第五十七章 捌時刻 絕望？（九）
小頭目在我面前站直身體，低著頭俯視著我。
「你...你他喵的要幹嘛...」我咽了口口水，汗水說著臉部線條滑落，掉在地上，瞬間蒸發掉。
「.......」小頭目不搭話，只是盯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
「混...混球，我你也抓了，祭品你也宰了，是不是先把人給我放了？」我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清了清嗓子，輕聲道。
「......」小頭目依然不搭話，在我眼前無聲的笑了笑，然後，一刀捅進我肚子裡。
「噗！」
......
「龍麒！」
「龍哥！」
我只能聽到馬宇和王汪洋的聲音，從天台的另一側傳過來，現在的他們，依然被那些雜兵死死纏住，不能脫身。
「你...大爺的...說好的讓我多活一會呢...咳...」
我又是一口鮮血吐在地上，緊接著就感覺，被人拽著頭髮給提溜起來。
我只感覺頭皮疼的像是要炸裂開，視線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但還能感覺到滾燙的血液，在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
小頭目把我扔在陣眼旁邊，我扭頭就能看到魏為未那顆還冒著熱氣的心臟，甚至鼻尖還能聞到那股濃厚的血腥味。
「龍...龍麒...」
「龍麒...」
天空上，夢依雪虛弱的睜開眼睛，不停的呼喊著我的名字。
「聒噪。」
小頭目暗罵一聲，左手五指併攏，再次握拳。
「啊！！！」
巨大的鐵鏈再次變得通紅，夢依雪聲嘶力竭的叫喊，一刀一刀剮在我心窩裡。
「王愛鳥...咳咳...有什麼事，沖我來...咳咳...別...別難為女人。」
我抬起像灌了了鉛似的眼皮，但視線已經模糊到，連我面前的小頭目都看不清的程度。
「咳咳！」
模糊之間，我感覺被人掐著後頸提了起來，卡在咽管里的粘液被擠進喉嚨，又讓我咳了出來。
「看著。」小頭目附在我耳邊，吐出兩個字。這是兩分鐘以來，小頭目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咳...」我被提在半空，眼皮自然下垂，哪還有力氣睜開？更別提天空上受苦的人是夢依雪，我又怎麼忍心去看？
「看著。」小頭目聲音粗重了一些，附在我耳邊，重複第二遍。
「咳...」
我閉上眼睛，不去管他，反正眼睛長在我自己身上，有本事他就挖出來！
「嗤嗤！」
「嘶...」
小頭目沒有耐心再說第三遍，抓住插在我肚子裡的刀，來回抽動。高溫火焰攪動著我的內臟，傳出一陣燒焦的味道。
「啊啊啊！」
我忍受不住劇痛，嘴裡發出一陣陣嘶吼，手腳開始不由自主的亂伸亂蹬。
「看著，這是最後一遍。」小頭目依舊是不帶感情的聲音，仿佛做剛才那種殘忍手段的另有其人。
「......」
我竭盡全力，勉強抬起一隻眼皮，望向天上那塊燒紅的烙鐵。
夢依雪披頭散髮，身上的衣服差不多被焚燒乾淨，瑩白的肌膚被烙的血紅，被燙熟的肉連著皮彎曲翻起，從脖頸到腳踝，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甚至連頭髮也被燒去了一半，剩下的髮根彎彎曲曲的貼在頭皮上，像被駱駝啃過的灌木叢。
但她不再叫喊，上牙緊咬著下嘴唇，深嵌進去，紫紅的嘴唇已經腫起，鮮血順著嘴角流到她下巴，又滴落到地上。
「依...雪...」我呢喃著她的名字，心像是被人揪到天上，又狠狠摔在地上，連五臟六腑的疼痛也忘卻了。
「唔唔...」
夢依雪依然沒有出聲，她望著我，使勁的搖著頭，淚水順著她臉頰流下來，混合著她嘴角的鮮血滴在我心裡。
「姓...姓王的...我...」我強忍著生理上的疼痛，斷斷續續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痛苦嗎？」小頭目打斷我，重新趴俯在我耳邊，詢問的語氣里居然帶上了一絲難以捕捉的喜悅。
「痛苦嗎？」小頭目又一次出聲。
我緊咬牙關，眼睛死死的盯向腦後，雖然看不見它，但我卻能想像出它現在的表情。
綿里藏針，似笑非笑。
「你看她痛苦嗎？」
「姓...姓王的...唔...」我還想說些什麼，抓著我後頸的微微用力，打斷了我。
「是不是想把我置於死地？」小頭目反問我一句，另一隻手伸到我身前，把那把刀拔了出來。
「咳！」
我吃痛，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視線已經模糊到什麼都要看不見了。
小頭目把提著我的右手換成左手，讓我面對著他。
「是不是感覺胸膛里的那個東西，像被一雙手緊緊攥住了？！就是這種感覺，我就是要讓你看著她痛苦！我要讓你永遠記住這種痛苦！！！」小頭目眼睛中跳動著火焰，我分不清那是亢奮，還是仇恨。
「我痛苦你大爺！！」我撕心裂肺的吼叫著，右手高舉過頭頂，然後狠狠地拍在小頭目的腦袋上！！！
手掌離開，只餘一枚泛著閃著寒光的銀鏢留在那裡。
「撲通」
小頭目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氣，我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啊啊！」
這次輪到小頭目開始尖叫，它捂著腦袋，整個身軀開始扭動起來，銀鏢上的銘文像是易溶於水的粉末，插進它腦袋的瞬間便遍布它的身體，它的身體也隨著扭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縮水。
「吱嘎！」
「吱嘎！」
原本干擾吳亮他們支援我的鬼魂也發現了異樣，紛紛哀嚎起來，鬼叫著要反身支援他們的頭目。
「剛才不走，現在還想走？！哪那麼容易！！」吳亮從風衣里掏出一根鐵棒，猛地往空中一揮，一個虎跳便進去戰場。
纏鬥的雙方，身份立刻調換！
......
「龍...龍麒！！！」
小頭目哀嚎著，即使它的身體已經縮水到嬰兒大小，那兩雙猩紅的眼睛還是不改以往的兇惡。
「......」
我躺在地上，身體裡哪還有一絲力氣，只盯著強弩之末的小頭目依舊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我王愛鳥算是失策了，沒想到這東西居然在你身上，但是王依然會復活！我倒要看看，沒了這東西，你拿什麼來阻擋王的腳步！」
「哈哈哈！！！」
王愛鳥大笑一聲，身體「嘭」的一響，變成了一顆通體黝黑的珠子，珠子上還刻滿了銘文。
「你...你他喵的要幹嘛...」我咽了口口水，汗水說著臉部線條滑落，掉在地上，瞬間蒸發掉。
「.......」小頭目不搭話，只是盯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
「混...混球，我你也抓了，祭品你也宰了，是不是先把人給我放了？」我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清了清嗓子，輕聲道。
「......」小頭目依然不搭話，在我眼前無聲的笑了笑，然後，一刀捅進我肚子裡。
「噗！」
......
「龍麒！」
「龍哥！」
我只能聽到馬宇和王汪洋的聲音，從天台的另一側傳過來，現在的他們，依然被那些雜兵死死纏住，不能脫身。
「你...大爺的...說好的讓我多活一會呢...咳...」
我又是一口鮮血吐在地上，緊接著就感覺，被人拽著頭髮給提溜起來。
我只感覺頭皮疼的像是要炸裂開，視線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但還能感覺到滾燙的血液，在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
小頭目把我扔在陣眼旁邊，我扭頭就能看到魏為未那顆還冒著熱氣的心臟，甚至鼻尖還能聞到那股濃厚的血腥味。
「龍...龍麒...」
「龍麒...」
天空上，夢依雪虛弱的睜開眼睛，不停的呼喊著我的名字。
「聒噪。」
小頭目暗罵一聲，左手五指併攏，再次握拳。
「啊！！！」
巨大的鐵鏈再次變得通紅，夢依雪聲嘶力竭的叫喊，一刀一刀剮在我心窩裡。
「王愛鳥...咳咳...有什麼事，沖我來...咳咳...別...別難為女人。」
我抬起像灌了了鉛似的眼皮，但視線已經模糊到，連我面前的小頭目都看不清的程度。
「咳咳！」
模糊之間，我感覺被人掐著後頸提了起來，卡在咽管里的粘液被擠進喉嚨，又讓我咳了出來。
「看著。」小頭目附在我耳邊，吐出兩個字。這是兩分鐘以來，小頭目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咳...」我被提在半空，眼皮自然下垂，哪還有力氣睜開？更別提天空上受苦的人是夢依雪，我又怎麼忍心去看？
「看著。」小頭目聲音粗重了一些，附在我耳邊，重複第二遍。
「咳...」
我閉上眼睛，不去管他，反正眼睛長在我自己身上，有本事他就挖出來！
「嗤嗤！」
「嘶...」
小頭目沒有耐心再說第三遍，抓住插在我肚子裡的刀，來回抽動。高溫火焰攪動著我的內臟，傳出一陣燒焦的味道。
「啊啊啊！」
我忍受不住劇痛，嘴裡發出一陣陣嘶吼，手腳開始不由自主的亂伸亂蹬。
「看著，這是最後一遍。」小頭目依舊是不帶感情的聲音，仿佛做剛才那種殘忍手段的另有其人。
「......」
我竭盡全力，勉強抬起一隻眼皮，望向天上那塊燒紅的烙鐵。
夢依雪披頭散髮，身上的衣服差不多被焚燒乾淨，瑩白的肌膚被烙的血紅，被燙熟的肉連著皮彎曲翻起，從脖頸到腳踝，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甚至連頭髮也被燒去了一半，剩下的髮根彎彎曲曲的貼在頭皮上，像被駱駝啃過的灌木叢。
但她不再叫喊，上牙緊咬著下嘴唇，深嵌進去，紫紅的嘴唇已經腫起，鮮血順著嘴角流到她下巴，又滴落到地上。
「依...雪...」我呢喃著她的名字，心像是被人揪到天上，又狠狠摔在地上，連五臟六腑的疼痛也忘卻了。
「唔唔...」
夢依雪依然沒有出聲，她望著我，使勁的搖著頭，淚水順著她臉頰流下來，混合著她嘴角的鮮血滴在我心裡。
「姓...姓王的...我...」我強忍著生理上的疼痛，斷斷續續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痛苦嗎？」小頭目打斷我，重新趴俯在我耳邊，詢問的語氣里居然帶上了一絲難以捕捉的喜悅。
「痛苦嗎？」小頭目又一次出聲。
我緊咬牙關，眼睛死死的盯向腦後，雖然看不見它，但我卻能想像出它現在的表情。
綿里藏針，似笑非笑。
「你看她痛苦嗎？」
「姓...姓王的...唔...」我還想說些什麼，抓著我後頸的微微用力，打斷了我。
「是不是想把我置於死地？」小頭目反問我一句，另一隻手伸到我身前，把那把刀拔了出來。
「咳！」
我吃痛，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視線已經模糊到什麼都要看不見了。
小頭目把提著我的右手換成左手，讓我面對著他。
「是不是感覺胸膛里的那個東西，像被一雙手緊緊攥住了？！就是這種感覺，我就是要讓你看著她痛苦！我要讓你永遠記住這種痛苦！！！」小頭目眼睛中跳動著火焰，我分不清那是亢奮，還是仇恨。
「我痛苦你大爺！！」我撕心裂肺的吼叫著，右手高舉過頭頂，然後狠狠地拍在小頭目的腦袋上！！！
手掌離開，只餘一枚泛著閃著寒光的銀鏢留在那裡。
「撲通」
小頭目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氣，我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啊啊！」
這次輪到小頭目開始尖叫，它捂著腦袋，整個身軀開始扭動起來，銀鏢上的銘文像是易溶於水的粉末，插進它腦袋的瞬間便遍布它的身體，它的身體也隨著扭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縮水。
「吱嘎！」
「吱嘎！」
原本干擾吳亮他們支援我的鬼魂也發現了異樣，紛紛哀嚎起來，鬼叫著要反身支援他們的頭目。
「剛才不走，現在還想走？！哪那麼容易！！」吳亮從風衣里掏出一根鐵棒，猛地往空中一揮，一個虎跳便進去戰場。
纏鬥的雙方，身份立刻調換！
......
「龍...龍麒！！！」
小頭目哀嚎著，即使它的身體已經縮水到嬰兒大小，那兩雙猩紅的眼睛還是不改以往的兇惡。
「......」
我躺在地上，身體裡哪還有一絲力氣，只盯著強弩之末的小頭目依舊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我王愛鳥算是失策了，沒想到這東西居然在你身上，但是王依然會復活！我倒要看看，沒了這東西，你拿什麼來阻擋王的腳步！」
「哈哈哈！！！」
王愛鳥大笑一聲，身體「嘭」的一響，變成了一顆通體黝黑的珠子，珠子上還刻滿了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