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這才是先天
兩女終究還是拗不過王重樓的盛情相邀，在他左右兩側分別坐下，只是三人都有些不自在。
王重樓把切好的肉片蔬菜往鍋里下了一些，裝作漫不經心道：「還沒請教這位姑娘怎麼稱呼呢？」
紫鷹聞言馬上起身道：「主上都叫我紫鷹，兄，兄，兄台，也這麼稱呼就好！」
王重樓忙揮手道：「別這麼客氣，坐下說，坐下說，這麼客氣吃飯都吃不安穩了。」
一邊呵呵笑著，一邊用長筷子在鍋里攪動，道：「這炭火力道不錯，要不了多久就能吃了。」
紫鷹嬉笑了兩聲，左右掃了一圈，笑問道：「你不喝酒嗎？怎麼沒見有酒啊？」
王重樓這時哪敢喝什麼酒，他就怕自己萬一到時喝的多了，會讓兄弟把自己主宰，化身成那什麼魔就遭了。
「呃！最近武功到了一個關鍵的地方，打算暫時戒一段時間。」王重樓強行找了一個理由。
紫鷹遺憾的咂咂嘴，一臉失望嘟囔道：「那太可惜了，話說你這一身強橫外功，居然吃飯不喝一點實在奇怪。」
青鷂嗔怪的橫了她一眼，道：「得罪了，小鷹平時有些被慣壞了，兄台多擔待。」
冷靜下來的王重樓聞言莫名其妙，你們自己慣壞的人，要我來擔待什麼？我又憑什麼擔待？
紫鷹笑道：「我若是自帶酒水，你不會介意吧？」
王重樓笑了笑，道：「呦，是我怠慢了，見諒！我這存的有好酒，只是不太多了。」
隨即想到亭中那個叫姜月明的女子，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到時可以給她，她，就是你們主上，姜姑娘帶一點回去嘗嘗！」
紫鷹嬌嗔道：「哎！怎麼只有一點啊？」
此時王重樓心底正在暗自尋思，要我擔待也行，以身相許就好了，怎麼擔待都行啊！
選誰好呢？本來覺得青鷂不錯，看著柔弱如水，實則待人接物有禮有節，武功也深不可測，萬一將來我闖了禍……呸呸呸，真不吉利。
這個紅衣紫鷹也不錯啊，性格大咧咧的，相處應該也不難，武功似乎不在青鷂之下啊，這就很好了。
就算那些一直不怎麼說話的白衣女子，說實話無論容貌身段，還是武功也都在水準之上。
對了，還有她們那個主上姜月明，雖然都還沒見著真容，但僅僅聽聲音就覺得那是一位絕代佳人了……
嗯？怎麼思想又跑偏了，竟然直接開始做夢了，偷瞄了一眼兄弟家，造孽呀！
聽得耳邊一道道詫異的聲音：「兄台，王大俠，王公子，重樓兄，王老爺，……」
「啊！你們在說什麼？抱歉！抱歉！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一下就有些走神了，對不住！對不住！
快，快，已經可以吃了，開動，別客氣！」王重樓急忙若無其事平靜招呼道。
紫鷹笑嘻嘻的把碗亮了亮，道：「一點都還沒有呢，我可是要先為主上測一測的！」
王重樓滿臉笑意，道：「好啊！沒問題，儘管測！」
心底暗道，話裡有話啊！
咦！難道是她家主上姜月明看上我了？
呸！酒都還沒倒怎麼就醉了？
網上流傳的人生幾大錯覺這麼快就忘了？
唉！趕緊吃飽喝足早些洗洗睡吧，夢裡什麼都有！
內心戲十足，表面卻是不動聲色，說笑間手掌一探，放在一邊的暗紅葫蘆猶如被無形的手掌托舉一般，輕輕落入王重樓手中。
輕輕晃了晃，是真的不多了，不過這酒歷經一來一回兩次穿越，功效應該非同凡響吧？
有紫鷹一直在一邊嘰嘰喳喳，青鷂就顯得很安靜了，只有偶爾紫鷹口無遮攔，她才會出言制止。
青鷂打算接過葫蘆幫忙，被王重樓禮貌的揮手拒絕了，然後給兩女面前酒碗滿上。
兩女在他倒酒時，卻是渾身不自在，可惜王重樓這會正心疼酒了，壓根沒注意到兩女此時的惶恐模樣。
王重樓找話道：「咱們在這裡吃，你們外面那些姐妹怎麼辦？要不要我叫外面酒樓送一些過來？」
青鷂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不用麻煩兄台了，出門在外，她們自有安排的。」
「哦！這樣啊！哎！對了，你這是今天第二次過來了，是有什麼事嗎？」王重樓道。
紫鷹輕抿了一口酒，面色微微一變，瞬間恢復尋常，笑道：「青鷂姐姐回去就說了你們早上的事，主上就說姐姐……嗚……嗚……」
青鷂踱步來到紫鷹身邊，將扎在她身上三根銀針取下，恨恨道：「你安心吃你的飯，少說兩句。」
在王重樓疑惑的注視下，紅著臉坐下方道：「主上說兄台你的狀況不太對勁，恐怕已經很嚴重了！」
一說起正事，青鷂漸漸平靜下來，把姜月明吩咐的話，對王重樓一一道來。
王重樓有一搭沒一搭的撈著鍋里的事物，紫鷹在一旁安靜的品著那半碗酒，除了湯鍋里的「咕嘟」聲，就只有青鷂漸漸凝重的話音。
輕輕放下筷子，王重樓深深的看了兩女一眼，嘆息了一聲，語氣莫名道：「我，除了還算過得去的武功之外，可以說一無所有。
看你們的風姿氣度，恐怕地位比我不知高到哪裡，說句不嫌丟人的話，像我這樣的人整個天下數不勝數。
那麼你們作為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為什麼會這麼幫我，而我又需要付出什麼？」
青鷂尚未開口，紫鷹突然抬頭插話道：「姐姐說了這麼多，你不相信？」
青鷂抬手制止紫鷹道：「無論你相不相信，你都應該能感覺到，我們沒有惡意！」
王重樓起身踱步來到欄杆邊，望著河水裡靈動的魚兒，緩緩道：「我只是一個底層的江湖人，每天需要為一日三餐奔波。
說句實話，若不是意外接觸到何家，這裡的宅院我是住不進來的，可何家與我的交往也是有能說的過去的原因的。
可你們不一樣，你們是突然闖進我的圈子，而一直我認為這個世界上絕沒有無緣無故的示好付出。
畢竟我這樣的人可說遍地都是，那麼你們是為什麼呢？」
回頭對二女笑了笑，「你們言行武功就已經非同一般了，更何況你們那神秘的在『主上』姜月明。
突然被一個大人物莫名其妙的關註上，你們說我該受寵若驚呢，還是應該惶恐不安？」
兩女對視了一眼，紫鷹吐吐舌頭，對青鷂兩手一攤，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跟過來看熱鬧的。」
青鷂無奈的對一副憊懶樣子的紫鷹翻了一個白眼，起身道：「有些事現在不能說，說了只會徒增煩惱……」
「得得得！這話就不要說了，你先挑能說的，給我說說看，至少能讓我安心，就算要我將來幫你們殺人放火，也是個理由不是？」
青鷂搖搖頭，道：「放心，不會讓你去做這種事的。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你武功方面的問題！」
王重樓皺皺眉頭，這樣都不吐露半點風聲，她們究竟打算幹什麼？最重要的是，為什麼偏偏是我？
難道「穿越者」真有那種「暴風眼」的體質，吸引來各色人等，然後展開各種恩怨情仇？
暫時放下探究一番的心思，畢竟武功才是安身立命之本，道：「我已經是晉入了先天，為什麼還會遇到這些問題？」
青鷂笑了笑，道：「兄台，那就得罪了，首先你那不是先天，只是內息初步能與外界達成交匯。」
王重樓聞言一愣，道：「那真正的先天……」
話沒說完，就見紫鷹伸出一隻欺霜賽雪的白嫩小手，手掌柔弱無骨五指靈活變幻，火鍋底下的炭火火苗射出一根鮮艷的火線，在她手中盤旋飛舞。
王重樓見狀目光一凝，喃喃道：「先天，這是先天？」
隨即屈指一彈，隨後探手一拉，一條足有手臂長的鯉魚破水而出，被王重樓一把撈在手上。
看著手裡不停掙扎的大魚，疑惑道：「到底差那哪了？」
紫鷹笑著走了過來，微微彎腰盯著王重樓笑道：「真想知道嗎？那把酒再給我一、二，不，三碗，三碗酒，我就跟你細說。」
王重樓不自然的稍退兩步，道：「那個真的不多了，這酒得來很不容易，你要慢慢品。」
青鷂自然的把魚接過，在魚頭上輕輕一敲，然後一抖，手提魚身在河面上搖了搖，只見魚鱗、內臟一股腦灑在了河裡。
紫鷹素手輕揺，先前王重樓準備的一桶清水有一道水流憑空而出，將那拾掇好的魚清洗了一遍。
青鷂提著魚進入涼亭，取過幾個碟子，偏頭道：「魚頭還要嗎？」
王重樓如夢初醒，忙不迭聲道：「要，當然要，怎麼能放棄魚頭？」
說完心底一陣恍惚，記得魚頭這個名字好像有好幾年沒叫過了，當初應該是他幫自己在這個世界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他們說要合夥開車馬店的，也不知開起來沒有？
青鷂提著魚頭輕晃，一片片薄薄的魚片不停的落入盤中，很快青鷂手上就只剩一個魚頭連著骨架在手中。
手指在魚頭上輕輕一划，魚頭裂開成均勻的兩半，被分開放入正在滾開的湯鍋中，手中魚骨被她隨手放在一邊盤子裡。
王重樓凝視著盤中極為完整的魚骨，久久無言，隨後抄起筷子夾了一片魚肉在鍋里一涮，吃到嘴裡之後才抬頭凝重的望著二女。
「這就是先天？那麼需要怎麼做？我現在這個又是什麼？」王重樓嘆息著問道。
王重樓把切好的肉片蔬菜往鍋里下了一些，裝作漫不經心道：「還沒請教這位姑娘怎麼稱呼呢？」
紫鷹聞言馬上起身道：「主上都叫我紫鷹，兄，兄，兄台，也這麼稱呼就好！」
王重樓忙揮手道：「別這麼客氣，坐下說，坐下說，這麼客氣吃飯都吃不安穩了。」
一邊呵呵笑著，一邊用長筷子在鍋里攪動，道：「這炭火力道不錯，要不了多久就能吃了。」
紫鷹嬉笑了兩聲，左右掃了一圈，笑問道：「你不喝酒嗎？怎麼沒見有酒啊？」
王重樓這時哪敢喝什麼酒，他就怕自己萬一到時喝的多了，會讓兄弟把自己主宰，化身成那什麼魔就遭了。
「呃！最近武功到了一個關鍵的地方，打算暫時戒一段時間。」王重樓強行找了一個理由。
紫鷹遺憾的咂咂嘴，一臉失望嘟囔道：「那太可惜了，話說你這一身強橫外功，居然吃飯不喝一點實在奇怪。」
青鷂嗔怪的橫了她一眼，道：「得罪了，小鷹平時有些被慣壞了，兄台多擔待。」
冷靜下來的王重樓聞言莫名其妙，你們自己慣壞的人，要我來擔待什麼？我又憑什麼擔待？
紫鷹笑道：「我若是自帶酒水，你不會介意吧？」
王重樓笑了笑，道：「呦，是我怠慢了，見諒！我這存的有好酒，只是不太多了。」
隨即想到亭中那個叫姜月明的女子，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到時可以給她，她，就是你們主上，姜姑娘帶一點回去嘗嘗！」
紫鷹嬌嗔道：「哎！怎麼只有一點啊？」
此時王重樓心底正在暗自尋思，要我擔待也行，以身相許就好了，怎麼擔待都行啊！
選誰好呢？本來覺得青鷂不錯，看著柔弱如水，實則待人接物有禮有節，武功也深不可測，萬一將來我闖了禍……呸呸呸，真不吉利。
這個紅衣紫鷹也不錯啊，性格大咧咧的，相處應該也不難，武功似乎不在青鷂之下啊，這就很好了。
就算那些一直不怎麼說話的白衣女子，說實話無論容貌身段，還是武功也都在水準之上。
對了，還有她們那個主上姜月明，雖然都還沒見著真容，但僅僅聽聲音就覺得那是一位絕代佳人了……
嗯？怎麼思想又跑偏了，竟然直接開始做夢了，偷瞄了一眼兄弟家，造孽呀！
聽得耳邊一道道詫異的聲音：「兄台，王大俠，王公子，重樓兄，王老爺，……」
「啊！你們在說什麼？抱歉！抱歉！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一下就有些走神了，對不住！對不住！
快，快，已經可以吃了，開動，別客氣！」王重樓急忙若無其事平靜招呼道。
紫鷹笑嘻嘻的把碗亮了亮，道：「一點都還沒有呢，我可是要先為主上測一測的！」
王重樓滿臉笑意，道：「好啊！沒問題，儘管測！」
心底暗道，話裡有話啊！
咦！難道是她家主上姜月明看上我了？
呸！酒都還沒倒怎麼就醉了？
網上流傳的人生幾大錯覺這麼快就忘了？
唉！趕緊吃飽喝足早些洗洗睡吧，夢裡什麼都有！
內心戲十足，表面卻是不動聲色，說笑間手掌一探，放在一邊的暗紅葫蘆猶如被無形的手掌托舉一般，輕輕落入王重樓手中。
輕輕晃了晃，是真的不多了，不過這酒歷經一來一回兩次穿越，功效應該非同凡響吧？
有紫鷹一直在一邊嘰嘰喳喳，青鷂就顯得很安靜了，只有偶爾紫鷹口無遮攔，她才會出言制止。
青鷂打算接過葫蘆幫忙，被王重樓禮貌的揮手拒絕了，然後給兩女面前酒碗滿上。
兩女在他倒酒時，卻是渾身不自在，可惜王重樓這會正心疼酒了，壓根沒注意到兩女此時的惶恐模樣。
王重樓找話道：「咱們在這裡吃，你們外面那些姐妹怎麼辦？要不要我叫外面酒樓送一些過來？」
青鷂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不用麻煩兄台了，出門在外，她們自有安排的。」
「哦！這樣啊！哎！對了，你這是今天第二次過來了，是有什麼事嗎？」王重樓道。
紫鷹輕抿了一口酒，面色微微一變，瞬間恢復尋常，笑道：「青鷂姐姐回去就說了你們早上的事，主上就說姐姐……嗚……嗚……」
青鷂踱步來到紫鷹身邊，將扎在她身上三根銀針取下，恨恨道：「你安心吃你的飯，少說兩句。」
在王重樓疑惑的注視下，紅著臉坐下方道：「主上說兄台你的狀況不太對勁，恐怕已經很嚴重了！」
一說起正事，青鷂漸漸平靜下來，把姜月明吩咐的話，對王重樓一一道來。
王重樓有一搭沒一搭的撈著鍋里的事物，紫鷹在一旁安靜的品著那半碗酒，除了湯鍋里的「咕嘟」聲，就只有青鷂漸漸凝重的話音。
輕輕放下筷子，王重樓深深的看了兩女一眼，嘆息了一聲，語氣莫名道：「我，除了還算過得去的武功之外，可以說一無所有。
看你們的風姿氣度，恐怕地位比我不知高到哪裡，說句不嫌丟人的話，像我這樣的人整個天下數不勝數。
那麼你們作為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為什麼會這麼幫我，而我又需要付出什麼？」
青鷂尚未開口，紫鷹突然抬頭插話道：「姐姐說了這麼多，你不相信？」
青鷂抬手制止紫鷹道：「無論你相不相信，你都應該能感覺到，我們沒有惡意！」
王重樓起身踱步來到欄杆邊，望著河水裡靈動的魚兒，緩緩道：「我只是一個底層的江湖人，每天需要為一日三餐奔波。
說句實話，若不是意外接觸到何家，這裡的宅院我是住不進來的，可何家與我的交往也是有能說的過去的原因的。
可你們不一樣，你們是突然闖進我的圈子，而一直我認為這個世界上絕沒有無緣無故的示好付出。
畢竟我這樣的人可說遍地都是，那麼你們是為什麼呢？」
回頭對二女笑了笑，「你們言行武功就已經非同一般了，更何況你們那神秘的在『主上』姜月明。
突然被一個大人物莫名其妙的關註上，你們說我該受寵若驚呢，還是應該惶恐不安？」
兩女對視了一眼，紫鷹吐吐舌頭，對青鷂兩手一攤，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跟過來看熱鬧的。」
青鷂無奈的對一副憊懶樣子的紫鷹翻了一個白眼，起身道：「有些事現在不能說，說了只會徒增煩惱……」
「得得得！這話就不要說了，你先挑能說的，給我說說看，至少能讓我安心，就算要我將來幫你們殺人放火，也是個理由不是？」
青鷂搖搖頭，道：「放心，不會讓你去做這種事的。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你武功方面的問題！」
王重樓皺皺眉頭，這樣都不吐露半點風聲，她們究竟打算幹什麼？最重要的是，為什麼偏偏是我？
難道「穿越者」真有那種「暴風眼」的體質，吸引來各色人等，然後展開各種恩怨情仇？
暫時放下探究一番的心思，畢竟武功才是安身立命之本，道：「我已經是晉入了先天，為什麼還會遇到這些問題？」
青鷂笑了笑，道：「兄台，那就得罪了，首先你那不是先天，只是內息初步能與外界達成交匯。」
王重樓聞言一愣，道：「那真正的先天……」
話沒說完，就見紫鷹伸出一隻欺霜賽雪的白嫩小手，手掌柔弱無骨五指靈活變幻，火鍋底下的炭火火苗射出一根鮮艷的火線，在她手中盤旋飛舞。
王重樓見狀目光一凝，喃喃道：「先天，這是先天？」
隨即屈指一彈，隨後探手一拉，一條足有手臂長的鯉魚破水而出，被王重樓一把撈在手上。
看著手裡不停掙扎的大魚，疑惑道：「到底差那哪了？」
紫鷹笑著走了過來，微微彎腰盯著王重樓笑道：「真想知道嗎？那把酒再給我一、二，不，三碗，三碗酒，我就跟你細說。」
王重樓不自然的稍退兩步，道：「那個真的不多了，這酒得來很不容易，你要慢慢品。」
青鷂自然的把魚接過，在魚頭上輕輕一敲，然後一抖，手提魚身在河面上搖了搖，只見魚鱗、內臟一股腦灑在了河裡。
紫鷹素手輕揺，先前王重樓準備的一桶清水有一道水流憑空而出，將那拾掇好的魚清洗了一遍。
青鷂提著魚進入涼亭，取過幾個碟子，偏頭道：「魚頭還要嗎？」
王重樓如夢初醒，忙不迭聲道：「要，當然要，怎麼能放棄魚頭？」
說完心底一陣恍惚，記得魚頭這個名字好像有好幾年沒叫過了，當初應該是他幫自己在這個世界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他們說要合夥開車馬店的，也不知開起來沒有？
青鷂提著魚頭輕晃，一片片薄薄的魚片不停的落入盤中，很快青鷂手上就只剩一個魚頭連著骨架在手中。
手指在魚頭上輕輕一划，魚頭裂開成均勻的兩半，被分開放入正在滾開的湯鍋中，手中魚骨被她隨手放在一邊盤子裡。
王重樓凝視著盤中極為完整的魚骨，久久無言，隨後抄起筷子夾了一片魚肉在鍋里一涮，吃到嘴裡之後才抬頭凝重的望著二女。
「這就是先天？那麼需要怎麼做？我現在這個又是什麼？」王重樓嘆息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