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紫鷹
略顯簡約的書房，素衣女子慵懶的倚著軟榻，手持一支蘸滿墨汁的毛筆，呆呆的望著窗外，魂不守舍之下墨汁滴落在紙上，暈開朵朵墨梅而渾然不覺。
「主上，我回來了！」青鷂輕手輕腳踏入書房，斂衽一禮和聲道。
素衣女子姜月明如夢初醒般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隨後放下手中毛筆，起身踱步窗前，望著窗外池塘里大紅的魚兒歡快的遊動。
過了半響，徐徐開口道：「事情辦的如何？」
青鷂上前兩步，道：「話都已經說到了，看他的反應，也是個怕麻煩聽人勸的人，後續應該沒有大礙。」
姜月明眉頭微皺，疑惑道：「應該？小鷂兒，這麼多年以來，你好像不是這個樣子辦事的？
你在大門前還在調整呼吸氣血，進院之後三次整理衣裙、髮飾，進到了後院門口還特意停步調整內息。」
姜月明回頭凝重的盯視過來，一字一頓道：「究竟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會讓你如此心緒不寧？」
青鷂面紅耳赤的張了張嘴，低頭羞赫道：「的確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可是婢子著實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姜月明目光古怪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陣，猶如實質的目光讓青鷂渾身不自在，更是血液加速臉如火燒。
「主上，您……」青鷂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目光在身上肆意逡巡，忍不住出言哀求。
姜月明展顏呵呵一笑，道：「我道發生了什麼了不得大事，讓我座下鷂鷹都失了方寸，卻原來是鷂鷹思春了！呵呵！」
青鷂急忙搖頭擺手道：「主上誤會了，不是您想的那樣，事實上，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姜月明清冷絕美的臉上似笑非笑，詭異的目光看著驚慌失措的青鷂，悠然道：「哦！那是怎麼回事？
我記得你是出門辦事去了，難道中途去會了情郎，還是看上了哪家俊彥？那也不對啊！時間似乎來不及。」
青鷂臉紅的要滴出血來，滿眼哀求道：「主上，我，婢子……」
姜月明看著眼前羞赫欲死的青鷂，滿意的點了點頭，輕移蓮步斜倚軟榻之上，輕抬下頜道：「別站著了，一會兒該站不穩了，坐下罷！」
搖搖晃晃的青鷂期期艾艾的貼著一旁坐下，仍是一副羞赫不堪的模樣。
姜月明輕輕嘆息了一聲，道：「你跟他近距離接觸過了吧？把你當時的感覺說來聽聽看。」
羞赫的青鷂頭都不敢抬，低著頭悶聲應是。
姜月明看她這個樣子，也是莞爾一笑，輕抬皓腕招了招，門外靜候的白衣女子無聲的踏入進入房間，呈上滾燙的清茶、各色茶點。
抬手略微示意了一下，和聲道：「先喝口水，吃點東西，把心情平復下來再慢慢說，不用著急！」
「著急什麼？青姐姐怎麼啦？」話音未落，一身著紅衣，紫色披肩的女子大步踏入書房，猶如一團熾烈的火焰，讓書房溫度都在提升。
姜月明無奈的搖頭嘆息一聲，道：「怎麼還是這麼冒失？紫鷹，你也該長進了。」
「紫鷹」全名一出，火焰頓時委頓了下去，剛進來的紫鷹低頭回道：「是婢子冒失了，這次一定改！」
姜月明素白皓腕輕晃，嫌棄道：「這話我早已聽的夠了，恐怕你自己都不信了罷？」
紫鷹低頭苦著臉道：「主上，您一定要處罰的話，這次就千萬別再讓婢子閉關了，讓我干點別的罷，什麼我都願意，只要不閉關就行！」
青鷂忍不住抬頭輕斥道：「閉嘴，沒規矩，越來越放肆了！」
紫鷹身軀輕顫，怏怏的到一邊坐下，眨巴著一雙杏眼，怯生生的看著二人。
姜月明輕笑一聲，道：「行了，小鷂兒別嚇唬她了，小鷹兒也不要搗亂，你也算來的巧了，正好聽聽你青姐姐是怎麼動春心的！」
說完不由呵呵笑了一陣，把心情剛平復下來的青鷂又鬧了個大紅臉，而紫鷹已經呆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輕咳一聲，青鷂還是硬著頭皮強忍羞赫，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不添加任何自己的判斷猜測，只敘述發生的事情。
青鷂作為姜月明近身之人，知曉不少不為人知的隱秘，若是主上猜測認定屬實，那就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所以哪怕名為主僕實則情深如親姐妹，彼此還時常笑鬧沒大沒小的，一旦牽涉到王重樓仍不免遭受斥責。
青鷂很快就將早上的經歷說的清楚，書房裡隨即陷入了寂靜中，久久無人出聲，包括跳脫的紫鷹，都是滿臉沉凝，陷入思索中。
良久之後，還是姜月明率先打破沉寂，略顯沉重道：「他的武功又有精進了，可這未必是好事！」
紫鷹不明所以，詫異道：「為什麼？主上您不是說過，任何時候武功高一點點都沒有壞處嗎？」
姜月明看了看沉默的青鷂，遲疑道：「照常理那是沒錯，可是這位朋友的武功，與我們有些不一樣。」
紫鷹疑惑的看看默默發呆的青鷂，好奇道：「那也正常啊，不同的人練同一種武功也會不一樣的。」
青鷂忽然搖頭道：「不一樣的，他的武功很……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反正，很不一樣。」
紫鷹正還待追問，姜月明打斷道：「他的武功內外分的太明顯，還沒有融為一爐，若是遇上高手恐怕不太樂觀。」
青鷂見姜月明在微微搖頭，辯解道：「未必，不說他的外功造詣，就說他單純的力量，恐怕未必在當年扛著鯤鵬大旗的鐵豪之下。」
姜月明還沒說話，紫鷹「嗖」的猛然站起，斷然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鐵豪是什麼人？
想當年就連圓空大師和青松道長都曾斷言，鐵豪那樣的人，千年也難遇上一個。」
青鷂並未出言辯解，只是對著姜月明輕輕點了點頭，目光堅定。
姜月明輕輕揉了揉眉頭，道：「不必懷疑，我也見識過，所以我也能確定。」
紫鷹瞪大雙眼，看看淡定的二人，不可思議道：「鐵豪，那個未過先天，就能斬殺門內高手，被先皇大加讚譽的天生神人？」
青鷂肅容道：「此事萬萬不可外傳，你一定要記住了。」
紫鷹雙眼瞪大，喃喃道：「就算說出去了，誰信啊？這麼多年，不時就冒出一個『鐵豪之姿』的，從轟動到罵人，能隔多久？」
姜月明莞爾一笑，還是提醒道：「咱們還是要儘量降低關注到他的目光，這個天下，可不缺眼光毒辣的聰明人！」
隨即姜月明又道：「他的內息是否已經晉入先天了？」
青鷂迅速點頭道：「是的，一夜不見他居然就晉入了先天，昨晚他應該沒有時間才是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
紫鷹疑惑道：「昨晚？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
姜月明和青鷂異口同聲否認道：「沒有，你今天來的恰到好處。」
紫鷹看看二人，雙眼滿是懷疑連連眨動，道：「你們怎麼怪怪的？總感覺你們今天有些不對。」
姜月明與青鷂不由相視一笑，幸虧是今天才到，否則以她性如烈火的性子，許家至少今年是別想安生了。
鬧了一陣，姜月明沉吟道：「必須要想個辦法，助他度過這一關了，畢竟就算他不惹事，那桿槍也會給他招來無盡的麻煩。」
青鷂為難道：「可是，這從哪裡幫起呢？更何況，他怎麼知道我們是真心幫他的？他能接受嗎？」
姜月明聞言也不由怔住了，確實，你一個陌生人，剛認識就打算插手別人的武功修煉，你認為你是誰？還是以為練武的脾性特好？
紫鷹聞言不耐煩道：「哪那麼麻煩，直接去找他說不就行了，想那麼多有什麼用？」
青鷂抬手制止了紫鷹發言，道：「事情如果那麼簡單也就好辦了，如果他現在教你練功你聽他的嗎？」
「怎麼可能，他以為他是誰？天下第一？」紫鷹肆無忌憚的嚷嚷道。
嚷嚷完，看著兩雙瞪著自己平靜的眸子，不由脖子一縮，悻悻然的縮回椅子上坐好。
姜月明看著青鷂若有所思的神情，道：「怎麼，你有什麼主意了？」
青鷂抬頭緩緩道：「如果主上您已經確定的話，可讓紫鷹去他那裡，他們都需要突破。」
紫鷹愕然抬頭，其實她雖然也加入了討論，對事情的完整經過卻還是並不了解，不知道怎麼就扯到了自己身上。
姜月明看了看滿臉平靜的青鷂，又轉頭看看一臉懵逼的紫鷹，平靜道：「你們應該都知道的，我一直當你們是姐妹。
我的選擇是對是錯現在還誰也不知道，我是希望你們慎重考慮的，不必一直跟著我，」抬手制止了二人的張口欲言。
繼續道：「等你們武功突破之後，我希望你們能夠改名離開的，不用隨我一起背負那些東西。」
紫鷹突然道：「主上，從我們跟隨你的那天起，我們就不可能會有其他的選擇了，您無需白費口舌了，還是看看怎麼辦吧！」
姜月明苦笑道：「希望你們將來不會後悔吧！」
紫鷹不以為意道：「那有什麼可後悔的？您要戰場沖陣，我們願為前驅；您要行走江湖，我們也鞍前馬後；就算您要嫁人，我們也是陪嫁通房啊！」
「呸！你個瘋丫頭說的什麼瘋話？」
「這丫頭也思春了？」
「主上，我回來了！」青鷂輕手輕腳踏入書房，斂衽一禮和聲道。
素衣女子姜月明如夢初醒般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隨後放下手中毛筆，起身踱步窗前，望著窗外池塘里大紅的魚兒歡快的遊動。
過了半響，徐徐開口道：「事情辦的如何？」
青鷂上前兩步，道：「話都已經說到了，看他的反應，也是個怕麻煩聽人勸的人，後續應該沒有大礙。」
姜月明眉頭微皺，疑惑道：「應該？小鷂兒，這麼多年以來，你好像不是這個樣子辦事的？
你在大門前還在調整呼吸氣血，進院之後三次整理衣裙、髮飾，進到了後院門口還特意停步調整內息。」
姜月明回頭凝重的盯視過來，一字一頓道：「究竟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會讓你如此心緒不寧？」
青鷂面紅耳赤的張了張嘴，低頭羞赫道：「的確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可是婢子著實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姜月明目光古怪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陣，猶如實質的目光讓青鷂渾身不自在，更是血液加速臉如火燒。
「主上，您……」青鷂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目光在身上肆意逡巡，忍不住出言哀求。
姜月明展顏呵呵一笑，道：「我道發生了什麼了不得大事，讓我座下鷂鷹都失了方寸，卻原來是鷂鷹思春了！呵呵！」
青鷂急忙搖頭擺手道：「主上誤會了，不是您想的那樣，事實上，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姜月明清冷絕美的臉上似笑非笑，詭異的目光看著驚慌失措的青鷂，悠然道：「哦！那是怎麼回事？
我記得你是出門辦事去了，難道中途去會了情郎，還是看上了哪家俊彥？那也不對啊！時間似乎來不及。」
青鷂臉紅的要滴出血來，滿眼哀求道：「主上，我，婢子……」
姜月明看著眼前羞赫欲死的青鷂，滿意的點了點頭，輕移蓮步斜倚軟榻之上，輕抬下頜道：「別站著了，一會兒該站不穩了，坐下罷！」
搖搖晃晃的青鷂期期艾艾的貼著一旁坐下，仍是一副羞赫不堪的模樣。
姜月明輕輕嘆息了一聲，道：「你跟他近距離接觸過了吧？把你當時的感覺說來聽聽看。」
羞赫的青鷂頭都不敢抬，低著頭悶聲應是。
姜月明看她這個樣子，也是莞爾一笑，輕抬皓腕招了招，門外靜候的白衣女子無聲的踏入進入房間，呈上滾燙的清茶、各色茶點。
抬手略微示意了一下，和聲道：「先喝口水，吃點東西，把心情平復下來再慢慢說，不用著急！」
「著急什麼？青姐姐怎麼啦？」話音未落，一身著紅衣，紫色披肩的女子大步踏入書房，猶如一團熾烈的火焰，讓書房溫度都在提升。
姜月明無奈的搖頭嘆息一聲，道：「怎麼還是這麼冒失？紫鷹，你也該長進了。」
「紫鷹」全名一出，火焰頓時委頓了下去，剛進來的紫鷹低頭回道：「是婢子冒失了，這次一定改！」
姜月明素白皓腕輕晃，嫌棄道：「這話我早已聽的夠了，恐怕你自己都不信了罷？」
紫鷹低頭苦著臉道：「主上，您一定要處罰的話，這次就千萬別再讓婢子閉關了，讓我干點別的罷，什麼我都願意，只要不閉關就行！」
青鷂忍不住抬頭輕斥道：「閉嘴，沒規矩，越來越放肆了！」
紫鷹身軀輕顫，怏怏的到一邊坐下，眨巴著一雙杏眼，怯生生的看著二人。
姜月明輕笑一聲，道：「行了，小鷂兒別嚇唬她了，小鷹兒也不要搗亂，你也算來的巧了，正好聽聽你青姐姐是怎麼動春心的！」
說完不由呵呵笑了一陣，把心情剛平復下來的青鷂又鬧了個大紅臉，而紫鷹已經呆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輕咳一聲，青鷂還是硬著頭皮強忍羞赫，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不添加任何自己的判斷猜測，只敘述發生的事情。
青鷂作為姜月明近身之人，知曉不少不為人知的隱秘，若是主上猜測認定屬實，那就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所以哪怕名為主僕實則情深如親姐妹，彼此還時常笑鬧沒大沒小的，一旦牽涉到王重樓仍不免遭受斥責。
青鷂很快就將早上的經歷說的清楚，書房裡隨即陷入了寂靜中，久久無人出聲，包括跳脫的紫鷹，都是滿臉沉凝，陷入思索中。
良久之後，還是姜月明率先打破沉寂，略顯沉重道：「他的武功又有精進了，可這未必是好事！」
紫鷹不明所以，詫異道：「為什麼？主上您不是說過，任何時候武功高一點點都沒有壞處嗎？」
姜月明看了看沉默的青鷂，遲疑道：「照常理那是沒錯，可是這位朋友的武功，與我們有些不一樣。」
紫鷹疑惑的看看默默發呆的青鷂，好奇道：「那也正常啊，不同的人練同一種武功也會不一樣的。」
青鷂忽然搖頭道：「不一樣的，他的武功很……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反正，很不一樣。」
紫鷹正還待追問，姜月明打斷道：「他的武功內外分的太明顯，還沒有融為一爐，若是遇上高手恐怕不太樂觀。」
青鷂見姜月明在微微搖頭，辯解道：「未必，不說他的外功造詣，就說他單純的力量，恐怕未必在當年扛著鯤鵬大旗的鐵豪之下。」
姜月明還沒說話，紫鷹「嗖」的猛然站起，斷然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鐵豪是什麼人？
想當年就連圓空大師和青松道長都曾斷言，鐵豪那樣的人，千年也難遇上一個。」
青鷂並未出言辯解，只是對著姜月明輕輕點了點頭，目光堅定。
姜月明輕輕揉了揉眉頭，道：「不必懷疑，我也見識過，所以我也能確定。」
紫鷹瞪大雙眼，看看淡定的二人，不可思議道：「鐵豪，那個未過先天，就能斬殺門內高手，被先皇大加讚譽的天生神人？」
青鷂肅容道：「此事萬萬不可外傳，你一定要記住了。」
紫鷹雙眼瞪大，喃喃道：「就算說出去了，誰信啊？這麼多年，不時就冒出一個『鐵豪之姿』的，從轟動到罵人，能隔多久？」
姜月明莞爾一笑，還是提醒道：「咱們還是要儘量降低關注到他的目光，這個天下，可不缺眼光毒辣的聰明人！」
隨即姜月明又道：「他的內息是否已經晉入先天了？」
青鷂迅速點頭道：「是的，一夜不見他居然就晉入了先天，昨晚他應該沒有時間才是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
紫鷹疑惑道：「昨晚？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
姜月明和青鷂異口同聲否認道：「沒有，你今天來的恰到好處。」
紫鷹看看二人，雙眼滿是懷疑連連眨動，道：「你們怎麼怪怪的？總感覺你們今天有些不對。」
姜月明與青鷂不由相視一笑，幸虧是今天才到，否則以她性如烈火的性子，許家至少今年是別想安生了。
鬧了一陣，姜月明沉吟道：「必須要想個辦法，助他度過這一關了，畢竟就算他不惹事，那桿槍也會給他招來無盡的麻煩。」
青鷂為難道：「可是，這從哪裡幫起呢？更何況，他怎麼知道我們是真心幫他的？他能接受嗎？」
姜月明聞言也不由怔住了，確實，你一個陌生人，剛認識就打算插手別人的武功修煉，你認為你是誰？還是以為練武的脾性特好？
紫鷹聞言不耐煩道：「哪那麼麻煩，直接去找他說不就行了，想那麼多有什麼用？」
青鷂抬手制止了紫鷹發言，道：「事情如果那麼簡單也就好辦了，如果他現在教你練功你聽他的嗎？」
「怎麼可能，他以為他是誰？天下第一？」紫鷹肆無忌憚的嚷嚷道。
嚷嚷完，看著兩雙瞪著自己平靜的眸子，不由脖子一縮，悻悻然的縮回椅子上坐好。
姜月明看著青鷂若有所思的神情，道：「怎麼，你有什麼主意了？」
青鷂抬頭緩緩道：「如果主上您已經確定的話，可讓紫鷹去他那裡，他們都需要突破。」
紫鷹愕然抬頭，其實她雖然也加入了討論，對事情的完整經過卻還是並不了解，不知道怎麼就扯到了自己身上。
姜月明看了看滿臉平靜的青鷂，又轉頭看看一臉懵逼的紫鷹，平靜道：「你們應該都知道的，我一直當你們是姐妹。
我的選擇是對是錯現在還誰也不知道，我是希望你們慎重考慮的，不必一直跟著我，」抬手制止了二人的張口欲言。
繼續道：「等你們武功突破之後，我希望你們能夠改名離開的，不用隨我一起背負那些東西。」
紫鷹突然道：「主上，從我們跟隨你的那天起，我們就不可能會有其他的選擇了，您無需白費口舌了，還是看看怎麼辦吧！」
姜月明苦笑道：「希望你們將來不會後悔吧！」
紫鷹不以為意道：「那有什麼可後悔的？您要戰場沖陣，我們願為前驅；您要行走江湖，我們也鞍前馬後；就算您要嫁人，我們也是陪嫁通房啊！」
「呸！你個瘋丫頭說的什麼瘋話？」
「這丫頭也思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