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鄭成功他父親的墓初現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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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年的時候,我們支鍋的隊伍已經逐步開始穩定,也沒上一輩手那麼黑,雖然求財,但是我們更怕被人抓到,我們仍然承襲固定的五人隊伍,有我,衛軍,衛國,楊之慶,胡獰,五人分工不同,衛軍、衛國是兄弟倆,祖傳的土耗子,一個放卡一個扒釘子。楊志清、胡獰人狠,認錢不認人的主,唯一好的是文化水平不高,他倆想吃這碗飯就是要聽話。我當時常年腰裡別一把手槍,從不下釘子摸挺屍,就怕他們倆反水。

  外傳的我們這行要會五行八卦,其實會點歷史和地質學更好,跟乾爹學了十年,五行八卦就用過一次,其餘的時候,更多的是下地看土,走三十個地方最多能有一個地方有釘子。有動靜還得祈禱是前輩沒摸過的,所以我們大多時候其實都是在旅遊。老一代的是裝收破爛的,憑著眼力收點補貼,後來水漲船高,我們出手一次東西都夠吃好十好幾年的,沒必要那麼裝了。

  當我們一行人去跑去浙江的時候,機緣巧合遇到一個事,那時候是在紹興下面一個叫小步村里,我五個人走街串巷,看看有什麼高門大戶,遇到好東西,能騙則騙不能騙就安排楊之慶和胡獰用電特殊手段。這個地方很出名,之前老一輩的在這地方認過眼,發財了,這邊的王坡山上有個釘子,是戰國時期的中型墓葬,這個釘子已經被拔了,墓里沒值錢的東西,但是文化價值很高,多半會安排暗哨。我們在附近水平鎮歇腳,一直在聊這個事,想著老一輩會不會留上一個半個給後來人。

  我們五人爬窗台抽菸時候,樓下的老頭嘰嘰歪歪講以前的事,講這個地方人傑地靈,清朝時候有人專門從BJ拉人到這邊下葬。我們聽到這個消息,像是打了一針興奮劑,溜達半個多月,沒想到真的意外收穫。於是我就招呼胡獰這兩天盯著那老頭:「咬著他,趴兩天窩,見動靜了回來說一聲」

  我摸了一盒煙,轉身就下樓去打著哈哈套近乎。抬手不打笑臉人,雖然我文化程度不高,但是煙開道酒鋪路這個事情,我直到現在都做的比那些大學生好。

  等把煙都遞到位了,幾個老頭的戒備心也較前兩天鬆懈了點。這地方前輩來的不少,當地人多多少少也知道點這裡面的道道。一看我要打聽這事,鋪墊了很多不好打聽的話。我也拿著早就準備好的畫筆、畫板還有錄音筆準備記錄,裝作藝術家採風,2002年的時候,錄音筆還不多,老頭看到這個先進的裝備就一下來了傾述欲望。

  有一說一,那時候還蠻喜歡聽紹興方言,像是聽歌,老頭滿嘴的越劇曲調。「早幹頭我去麥地里搞事,」老頭一口雲一口霧,拿捏著說話節奏,「你們猜我發現了啥,我發現了一塊糟了的扁頭,上毛子我還發現了一石頭,上面寫的東西,搞七廿三。」

  這個斷斷續續的,把這一圈人都聽的那叫一個著急,只是老頭想煙抽,一遍抽不時的飄我手裡那盒。

  老頭深吸了一口氣,滿目的驕傲,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我把手裡的錄音筆抵到他的嘴邊,他說:「清朝的時候,有一伙人來我們這,很慌張,一行人帶東西都烏輪毛糟,到我老祖屋裡頭避的難,他們帶的有個死人,說是要找個地方下葬,後來就在我家地後的荒地開了一塊麼,我們這裡人傑地靈,傳說還有龍。」

  旁邊的老頭也附和道:「像是有哦,小時候記得是有個石牌坊和碑在你家地那頭。後來日本鬼子來了,國民黨把石板都給拆了搭了炮台了,後來蓋房子造磚窯又拆了很多,那墳都沒了。」

  又把煙散了一圈,想蹲著再聽聽有什麼線索,結果全扯的是有龍有鳳的事,按照老頭說的,寥寥幾筆畫了一條龍,打著哈哈轉身想上樓。我起身連帶著那幾個老頭都起身準備回去。胡獰向我使了一個眼色,就跟著走了。

  四個人在屋裡,煙一根一根的抽,煙霧繚繞,都不說話,氣氛很微妙,像是在等一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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