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有點牛的飛刀術【4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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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他反應夠快。

  「我進貨去了,那個地方比較隱秘,無法與外界聯繫。」

  陳浩當然沒辦法把自身的經歷,如實的都告知娜塔莎。

  但這樣說也並不算是欺騙。

  他打開一個隨身攜帶回來的行李箱,把裡面臨時用泡沫箱包裹起來的古董瓷器,拿出來給娜塔莎看。

  娜塔莎接過手一個古董花瓶,輕輕地撫摸著上面的花紋,驚嘆道:「又是華國的古董瓷器,好精美啊!」

  決定跟陳浩做古董生意,她就購買了一些相關方面的書籍,惡補了一些知識。

  上次賣貨又認識了一些專家,讓她長了不少知識。

  雖然無法具體的判斷,但是大致也有一些眼光了。

  這件瓷器肯定不是一件便宜貨。

  陳浩自得道:「這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我拿到了的貨,比上次多了一倍,都是華國的古董。」

  「哦,天哪,那能賣多少錢啊!」

  娜塔莎表現的極為驚訝。

  上次陳浩讓她賣掉的古董,扣掉手續費和稅費,都有九萬多歐元。

  基本上已經是一個普通人一年多的薪水了。

  前後不到一周,陳浩就帶來了比上次更多的古董。

  如此下去,都要比她父親伊萬做軍火生意還要掙錢了。

  陳浩揉著娜塔莎的俏臉,哈哈的笑道:「當然要比你父親掙錢,寶貝放心,我一定能讓你過上最好的日子。」

  娜塔莎湛藍色的大眼睛,深情的凝望著他:「親愛的,我只要跟你在一起,過什麼樣的日子都行。」

  陳浩主動吻上了那片誘人的紅唇。

  他當然知道,娜塔莎愛他跟物質條件沒關係。

  但是陳浩有能力,就一定要為自己所愛的女人,提供最好的物質條件。

  可以說他是大男子主義,控制欲強,可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吻過後,陳浩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餐桌旁坐下。

  床上真不是談事的地方,娜塔莎如此誘人,偏偏只管殺不管埋。

  再繼續下去,陳浩就很難保證自己控制得住,不成為一個禽獸了。

  餐桌上小蛋糕散發出誘人的香氣,陳浩一坐下就聞到了:「是你做的小蛋糕嗎?」

  「我剛剛做好的。」娜塔莎款款走來,從背後摟著他的脖子,詢問情郎的意見:「你試試看,合不合你胃口。」

  陳浩拿起一個咬了一口:「嗯,可口香甜,非常美味。」

  倒並不是說有感情加持,情人眼裡出西施。

  小蛋糕軟糯可口,奶香味十足,是真的好吃。

  弄一點放進空間裡,隨時隨地當零食甜點是非常不錯的。

  自己的勞動成果,能得到心愛之人的認可,娜塔莎非常高興,把盤子往陳浩面前推了推:

  「好吃你就多吃一點,我再給你做。」

  「嗯,那可太好了,有一個會做美味小蛋糕的女朋友,我可太幸福了。」陳浩嘴巴就跟抹了蜜似的,由衷的讚美道。

  對於讚美,歐美人是不會謙虛的,往往會照單全收。

  但他們知道有些是禮節性的讚美,有些是真誠的讚美。

  瞧瞧娜塔莎一臉幸福甜蜜的模樣,就知道讚美的情話,對於戀愛中的女人,殺傷力有多大了。

  你儂我儂的甜蜜了好一陣。

  陳浩終於想起了正事,他要建立穩定的銷售渠道。

  把古董交給拍賣行拍賣是一種,但那種往往要付出高額的手續費,百分之十幾,最高百分之二十。

  如果是偶爾的生意,當然無關緊要。

  可他要將販賣古董變成最大的收入來源,就決不能允許如此高的抽成,以及命脈被別人所掌控的威脅。

  陳浩之前已經讓娜塔莎成立了一家古董貿易公司,情況究竟如何呢?

  娜塔莎在他對面坐下,俏臉兒苦了起來,這一行還真不是那麼好做的。

  最重要的是名氣,和穩定的客戶群體。

  可這兩者都不是憑空能得來的。


  娜塔莎大學學的是繪畫專業,也沒有學過專業的商業運作。

  公司是成立了,可接下來要做什麼,她還一頭霧水呢!

  「親愛的,還是你來想主意吧。」娜塔莎搖著他的手撒嬌道。

  成為商業女強人,她不是那個材料。

  還是做大哥身後的女人,更容易一些。

  陳浩安慰道:「好好好,我來想辦法。你呢,只管享受榮譽就行了。」

  他讓娜塔莎成立公司,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份合法。

  倒並不是說指望娜塔莎做出什麼成績來,那些陳浩自己會想辦法的。

  ……

  隔天。

  在一間鄉下倉庫改造的工作室里,陳浩見到了跟他有一面之緣的阿布拉沙。

  猶記得上次見面,是在一間小酒館裡。

  陳浩剛剛回來,拜託伊萬幫他找鑑定專家,鑑定日本武士刀的價值。

  還為了娜塔莎,收拾了一個不開眼的黑鬼。

  陳浩需要一寸長的飛刀,市場上沒有合適的,便第一時間想到了此人。

  阿布拉沙坐在工作檯旁邊,旁邊放著半瓶伏特加,他手裡端著一個酒杯,望著走進來的陳浩:

  「嘿,我的朋友,喝一杯嗎?」

  天哪,這個酒鬼。

  一看就最少幹掉了半瓶,也不怕操弄那些機器,把手指切掉。

  要不是上次估價很準,阿布拉沙表現出了自身的專業性,陳浩都想扭頭走了。

  他自己雖然也喝酒,但都是忙完正事,朋友見面活躍氛圍喝一些。

  眼前的老白男,明擺著就是一個嗜酒如命的酒鬼。

  「謝了,但我還是更關心,我的飛刀打造的如何?」陳浩道。

  裝了一兩伏特加的玻璃小杯,阿布拉沙就像喝水一樣,一口悶掉了。

  他若無其事的起身,從工作檯的一角,取出一個沉重的木盒子。

  「照著你發來的圖片做的,我給你換了一種材料,使飛刀更加鋒銳。

  老實說,飛刀是一種冷門的武器,投擲的不准,打造的再好都沒有用處。」

  阿布拉沙話音剛落,陳浩捏起一枚飛刀,對著十米外的衣架一甩。

  嗖的一聲,飛刀擊穿了黑色的禮帽,扎紮實實的釘在了牆壁上。

  阿布拉沙驚訝道:「你還練過飛刀?就這一手,沒有兩年的苦練,是根本無法做到的。」

  許多人拿著手槍,打十米的固定靶子,都會跑靶。

  想要做到精準射擊,非得苦練一番不可。

  相比手槍,飛刀的不確定性更強,實用性更差。

  當今社會,只有少數愛好者,才會耗費時間苦練了。

  「很難嗎?」

  陳浩往右手的指間夾了三枚飛鏢,信步走出工作室。

  「嗖,嗖,嗖!」

  三鏢連發,被他一手全甩了出去。

  十幾米外的檸檬樹,從樹頂掉下來了三顆飽滿圓潤的黃色檸檬。

  阿布拉沙看得目瞪口呆:「天哪,我還從未見過,能同時發射三枚飛鏢,分別擊中三個目標的。」

  「這很難嗎?我覺得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容易。」陳浩坦然的說道。

  當飛刀夾在他手裡的時候,就好像是他身體的延伸。

  二十米內,陳浩感覺自己想讓飛刀到哪裡去,飛刀便會去哪裡。

  就像他知道,喝水會解渴,吃飯會填飽肚子一樣。

  阿布拉沙搖搖頭,因為陳浩吃驚的表演,他的酒醒了一些,非常認真的說道:

  「這確實很難,我天天跟冷兵器打交道,認識許多投擲飛鏢的愛好者,還有這一方面大師級的人物。

  大師級的飛鏢高手,甚至可以蒙著眼睛,用飛刀精準的射中二十米外的蘋果。

  但同時扔出三枚飛刀,擊中三個不同的目標。

  就像是用一把槍,開一槍射出三顆子彈,擊中三個目標一樣,是絕對不可能的。


  當然,那是在你出現之前,現在你已經打破了我的認知。居然真的有人可以做到。」

  「如此說來,我的飛刀術還很厲害了。」陳浩把玩著手裡的銀色飛刀。

  阿布拉沙在冷兵器圈子裡,是比較有名氣的。

  他求不到陳浩的頭上,自然不會做違心誇讚的那種事情。

  陳浩心中暗道:看來兩星的技能,超過了行業大師的極限,可以算是非常厲害了。

  他撥弄了兩下木盒子裡的飛刀,看數量應該差不多一百枚。

  「多少錢?」

  阿布拉沙拿起酒瓶灌了一口壓壓驚:「這是特殊定製的,材料都不便宜,一枚二十歐元。

  但是,你飛刀術如此厲害,能把我打造的飛刀發揚光大。看在你的面子上,八折,承惠一千六百歐。」

  「謝了,我還要兩百枚。」

  陳浩拿出信用卡,在POS機上劃了一下付了帳。

  作為一個高手,要有高手的風範,當然不可能把飛刀扔出去,再撿回來。

  那太丟面子了。

  飛刀在他手裡,像子彈一樣是消耗品。

  至於說飛刀多不好攜帶,他有隨身的儲物空間,根本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阿布拉沙思索了一陣:「我需要兩天的時間,四天後再來取吧。」

  「為什麼?」陳浩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阿布拉沙理所當然的回答:「因為明天是周末,我要休息。」

  很真實的回答。

  這就是歐洲發達國家人民的日子。

  不朝九晚五的上班,陳浩都不會記哪天是工作日,哪天是周末。

  只要看到街上商鋪關門的多,度假休閒的人多,他便會知道今天是周末。

  「今天會提前休息嗎,我可以請你喝一杯。」

  對方剛給他打了折扣,陳浩自然要投桃報李。

  阿布拉沙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馬上就要五點了,愉快的決定今天提前下班了。

  「當然可以,明天就要過周末了,就是上帝他老人家,也會原諒我的。」

  陳浩點點頭:「是的,上帝不需要你的東西,他只需要你的信仰。」

  在歐洲國家在的時間長了,他已經能很熟練的跟人開玩笑。

  陳浩開車載著阿布拉沙,前往市區的酒館。

  在路上,他又接到了周鶴軒的電話。

  「紅粉女郎俱樂部?」

  掛斷電話後,陳浩嘴裡念著陌生的店名。

  陳浩要出手筆筒賺那五百萬,本來約好六點鐘,在一家酒館見面。

  顯然,現在是換地方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阿布拉沙,已經醉眼朦朧的眼睛,忽然間亮了:

  「那是一家女孩會神奇魔術,把一件一件衣服變少的俱樂部,有很多從東歐來的年輕漂亮姑娘,你要請我到那裡喝酒嗎?」

  那個地方的消費檔次可不低。

  隨便要杯酒都得幾十歐,畢竟來此地,沒幾個是單純喝酒的,重點是欣賞了視覺盛宴。

  很攢勁兒的節目。

  阿布拉沙平常可捨不得花錢去那裡,只是偶爾奢侈一把。

  陳浩對那些地方倒不陌生。

  他當僱傭兵的時候,日子有今天沒明天,掙的錢又很多,幹過很多荒唐事。

  到各種各樣的俱樂部,尋歡作樂,是再常見不過了。

  在阿布拉沙的指引下,陳浩驅車來到南城區,在一家招牌上就有妙曼女郎的建築門口停下。

  可是注意到對面街角牆壁上的塗鴉噴繪,他皺了皺眉頭。

  「這裡是幫派分子出沒的聚集地?」

  「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阿布拉沙聳聳肩回答道。

  陳浩嘆了一口氣,把車開進俱樂部的地下車庫。

  在貧民區,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就會有黑暗滋生。

  各種垃圾人組建的幫派,就成了秩序的破壞者和維護者。


  他們破壞原有的秩序,建立黑色的秩序。

  牆上的胡亂塗鴉,都是有某種含義的。

  比如說這裡是哪個幫派的地盤,警告其他幫派不要越界,否則就視為開戰。

  這也是一種威懾,普通人看到了,要學會乖乖的躲開。

  眼睛不要亂看耳朵不要亂聽,最重要的是不要亂說。

  否則那些幫派分子便會使用暴力,讓多嘴的傢伙閉嘴。

  這樣的環境下。

  陳浩根本不敢把車停在外面。

  因為你不知道哪個王八蛋缺錢花了,路過順手砸開車玻璃,搜刮一番。

  沒有攝像頭,找不到人,你想報復都不知道該找誰。

  走進俱樂部裡面,就像是走進了一家夜店,昏暗的燈光下人潮湧動。

  出於黑暗效應的年輕男女,散發著濃郁的荷爾蒙。

  若是說哪裡不同,可能是在上面領舞的女孩,衣服布料本就很少了,還隨著音樂舞蹈,變得愈發少。

  刺激的男人不斷往舞台上撒鈔票。

  陳浩看到了身材妙曼的女郎,也看到了站在舞台下,因為熱血上頭,顯得臉紅脖子粗,往上撒鈔票的李古北。

  原來你是這樣的博士啊!

  他信步的走上前去,準備給對方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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