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下山
最後，大部分的人的意見是，紅牛寨肯定是得到了消息，作了防備的準備。
說不定，他們邀了其他山寨的土匪助戰。
這個時候去攻打，會面臨很大的困難。
不如緩一陣子，等他放鬆警惕後，再去突然襲擊。
曹磊同意了這個意見，便緩行計劃了。
過了三天，看到紅鷹村沒有攻打他們，紅牛寨的人這才放下心來。
這一帶，又恢復了平靜。
不過，實力的排名，發生了變化。
紅鷹村排到了第一。
方圓百里內，沒有哪一家比紅鷹強。
現在，再沒有哪一家敢對紅鷹村說重話了。
八百人都滅了，還在乎你們這二三百人的山寨？
現在，是各家都防著紅鷹上門來滅門！
曹磊沒有時間去滅他們了。
他收到了侯大柱的電報。
說是那個出賣紅鷹游擊隊的叛徒沈三近，現在是蘇周的偵緝隊副隊長。
他的手下，帶有一百來號人，到處抓捕抗日分子。
曹磊給侯大柱發了電報，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一切等曹磊過去了再定！
不錯，曹磊要去蘇周了！
安排好紅鷹村的事，曹磊只帶走十個抗戰兵。
其他的人都留在了紅鷹村。
剛經過了大敵，與附近的土匪結了仇，說不定他們會合起來，打紅鷹村的主意。
所以，曹磊留下了三百二十九個人。
有這三百多人在，就是來一千的日本兵，也攻不上山寨。
防止意外發生，曹磊封了後山的山洞。
那外面，再沒有山洞的入口了。
想要進來，就只有兩條路：前山門，後山崖。
可惜這兩個地方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放下心來的曹磊，這才在一個晚上偷偷地下了山。
下山後，曹磊拿出了一輛兩輪的摩托車，走上了小路。
走了三十里的路，來到了一處河邊。
前面不遠處，有一個碼頭。
這碼頭，有船直達行周。
從行周，也有船去蘇周。
收了摩托車，曹磊便將自己裝扮成一個讀書的學生。
他定準了方向，向著碼頭走去。
走了五里路，曹磊到了碼頭。
到了後才十多分鐘，就有一船客船去行周。
曹磊買了票，上了這條船。
這是一條內河的船，船上沒有臥鋪，只有長櫈子。
所有的人都坐在櫈子上，抽菸的，喝酒的，睡覺的，聊天的……
曹磊拿出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這一看書，曹磊便精神放鬆，心情鬆懈下來。
不過，他對周圍還是很警惕的。
他感覺到，有人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曹磊回過頭，看到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少年看到曹磊醒了，向著他笑了起來。
少年輕輕地說，「大哥哥，能不能給我一塊錢！」
原來是討錢的人。
曹磊想都沒想，便拿出一塊錢，遞給了少年。
少年謝了聲，接過錢離開了，去了船尾。
曹磊感到不對。
這少年的說話與語氣，還有神情，像是有家教的人，怎麼可能是乞丐？
這裡有問題！
曹磊跟了過去。
遠遠地，他看到了兩個人，在打那少年。
「讓你拿錢出來，你辦不到的話，那我們就將你賣到礦山去。」
少年急了：「不要！」
「那就快去討錢！討不到一百塊，你就去礦山當苦力吧！」
少年哭了起來，「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那打手說，「我想對付你又怎樣？」
曹磊看不下去了，便走了出來。
那兩個人一看曹磊，馬上就認出是一個讀書人。上船後，一直抱著書看。
「年輕人，不要多管閒事！」
曹磊來到了那兩人的面前：「逼人乞討，你們做的事太缺德了！」
一個人笑了：「本來，看你是個讀書人，我們不想對付你。但是你自己找死，竟敢管我們的閒事。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小子哎，我會讓你殘廢一生，討飯過下半輩子吧。」
曹磊看出來了，這兩人罪大惡極，死有餘辜。
這時候，那兩個人開始動手了。
他們掏出刀來，一左一右向著曹磊刺來。
如果換了普通的讀書人，肯定會被刀刺中。
但是曹磊是久經殺陣的人。
這點招數在他面前沒用。
曹磊對那刺來的刀的手，一拳擊去，將那人的手腕擊斷。
那人痛呼一聲。手裡的刀掉在甲板上。
曹磊轉身躲過了另一個人的匕首，給了他一拳。
這一拳擊在那人的胸口處。
那人喊都沒喊一聲，便倒地而亡。
看到曹磊如此兇猛，另一個人撒腿就逃。
這人是鬥不過的！
他快？曹磊比他還快，直接一巴拳甩在那人的臉上。
那人轉了兩圈，站都站不穩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曹磊問，「為什麼要讓他去討錢？」
「不關我的事啊！是他們父親的仇人幹的。他們給了我們五百塊錢，讓我們逼著那小子成為乞丐。用以敗壞他們家的名聲。」
「誰指使你的？」
「馮剛。」
小男孩聽到名字後，雙眼冒火，雙手緊握成了拳頭。
曹磊問，「馮剛是誰？」
「他是原國軍的一個副團長。是我父親的手下。我父親受了傷，去了湖州治療，並讓人帶話我母親帶我去湖州。結果馮剛帶人抓了我們，我又被這兩個壞蛋帶到了船上。」
曹磊問小孩：「你母親呢？」
小男孩搖搖頭：「被抓後我與母親便分開了。」
曹磊的手抓在那人的肩上一用力。
他人痛的難受，便交待了：「他母親也關在這船上，要送去行州。」
「關在哪？」
「三號貨倉！馮剛親自帶十個人看著。」
曹磊不再廢話，一拳打死了這個傢伙。
曹磊將這兩人的屍體摸了，搜出了五百多法幣。
錢不少啊！
看來，這是那人給他們的報酬。
曹磊將兩具屍體丟進了江中。
少年在一邊看著曹磊殺人，又看著他摸屍，最後看著他將屍體丟下江中。
突然，少年跪了下來，對曹磊磕了一個響頭，「大哥哥，謝謝你救我！」
曹磊摸著小男孩的頭，說：「不用謝！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少年點點頭說，「我知道了，你是大俠！」
大俠？
不知道大俠死的快嗎？
說不定，他們邀了其他山寨的土匪助戰。
這個時候去攻打，會面臨很大的困難。
不如緩一陣子，等他放鬆警惕後，再去突然襲擊。
曹磊同意了這個意見，便緩行計劃了。
過了三天，看到紅鷹村沒有攻打他們，紅牛寨的人這才放下心來。
這一帶，又恢復了平靜。
不過，實力的排名，發生了變化。
紅鷹村排到了第一。
方圓百里內，沒有哪一家比紅鷹強。
現在，再沒有哪一家敢對紅鷹村說重話了。
八百人都滅了，還在乎你們這二三百人的山寨？
現在，是各家都防著紅鷹上門來滅門！
曹磊沒有時間去滅他們了。
他收到了侯大柱的電報。
說是那個出賣紅鷹游擊隊的叛徒沈三近，現在是蘇周的偵緝隊副隊長。
他的手下，帶有一百來號人，到處抓捕抗日分子。
曹磊給侯大柱發了電報，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一切等曹磊過去了再定！
不錯，曹磊要去蘇周了！
安排好紅鷹村的事，曹磊只帶走十個抗戰兵。
其他的人都留在了紅鷹村。
剛經過了大敵，與附近的土匪結了仇，說不定他們會合起來，打紅鷹村的主意。
所以，曹磊留下了三百二十九個人。
有這三百多人在，就是來一千的日本兵，也攻不上山寨。
防止意外發生，曹磊封了後山的山洞。
那外面，再沒有山洞的入口了。
想要進來，就只有兩條路：前山門，後山崖。
可惜這兩個地方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放下心來的曹磊，這才在一個晚上偷偷地下了山。
下山後，曹磊拿出了一輛兩輪的摩托車，走上了小路。
走了三十里的路，來到了一處河邊。
前面不遠處，有一個碼頭。
這碼頭，有船直達行周。
從行周，也有船去蘇周。
收了摩托車，曹磊便將自己裝扮成一個讀書的學生。
他定準了方向，向著碼頭走去。
走了五里路，曹磊到了碼頭。
到了後才十多分鐘，就有一船客船去行周。
曹磊買了票，上了這條船。
這是一條內河的船，船上沒有臥鋪，只有長櫈子。
所有的人都坐在櫈子上，抽菸的，喝酒的，睡覺的，聊天的……
曹磊拿出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這一看書，曹磊便精神放鬆，心情鬆懈下來。
不過，他對周圍還是很警惕的。
他感覺到，有人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曹磊回過頭，看到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少年看到曹磊醒了，向著他笑了起來。
少年輕輕地說，「大哥哥，能不能給我一塊錢！」
原來是討錢的人。
曹磊想都沒想，便拿出一塊錢，遞給了少年。
少年謝了聲，接過錢離開了，去了船尾。
曹磊感到不對。
這少年的說話與語氣，還有神情，像是有家教的人，怎麼可能是乞丐？
這裡有問題！
曹磊跟了過去。
遠遠地，他看到了兩個人，在打那少年。
「讓你拿錢出來，你辦不到的話，那我們就將你賣到礦山去。」
少年急了：「不要！」
「那就快去討錢！討不到一百塊，你就去礦山當苦力吧！」
少年哭了起來，「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那打手說，「我想對付你又怎樣？」
曹磊看不下去了，便走了出來。
那兩個人一看曹磊，馬上就認出是一個讀書人。上船後，一直抱著書看。
「年輕人，不要多管閒事！」
曹磊來到了那兩人的面前：「逼人乞討，你們做的事太缺德了！」
一個人笑了：「本來，看你是個讀書人，我們不想對付你。但是你自己找死，竟敢管我們的閒事。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小子哎，我會讓你殘廢一生，討飯過下半輩子吧。」
曹磊看出來了，這兩人罪大惡極，死有餘辜。
這時候，那兩個人開始動手了。
他們掏出刀來，一左一右向著曹磊刺來。
如果換了普通的讀書人，肯定會被刀刺中。
但是曹磊是久經殺陣的人。
這點招數在他面前沒用。
曹磊對那刺來的刀的手，一拳擊去，將那人的手腕擊斷。
那人痛呼一聲。手裡的刀掉在甲板上。
曹磊轉身躲過了另一個人的匕首，給了他一拳。
這一拳擊在那人的胸口處。
那人喊都沒喊一聲，便倒地而亡。
看到曹磊如此兇猛，另一個人撒腿就逃。
這人是鬥不過的！
他快？曹磊比他還快，直接一巴拳甩在那人的臉上。
那人轉了兩圈，站都站不穩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曹磊問，「為什麼要讓他去討錢？」
「不關我的事啊！是他們父親的仇人幹的。他們給了我們五百塊錢，讓我們逼著那小子成為乞丐。用以敗壞他們家的名聲。」
「誰指使你的？」
「馮剛。」
小男孩聽到名字後，雙眼冒火，雙手緊握成了拳頭。
曹磊問，「馮剛是誰？」
「他是原國軍的一個副團長。是我父親的手下。我父親受了傷，去了湖州治療，並讓人帶話我母親帶我去湖州。結果馮剛帶人抓了我們，我又被這兩個壞蛋帶到了船上。」
曹磊問小孩：「你母親呢？」
小男孩搖搖頭：「被抓後我與母親便分開了。」
曹磊的手抓在那人的肩上一用力。
他人痛的難受，便交待了：「他母親也關在這船上，要送去行州。」
「關在哪？」
「三號貨倉！馮剛親自帶十個人看著。」
曹磊不再廢話，一拳打死了這個傢伙。
曹磊將這兩人的屍體摸了，搜出了五百多法幣。
錢不少啊！
看來，這是那人給他們的報酬。
曹磊將兩具屍體丟進了江中。
少年在一邊看著曹磊殺人，又看著他摸屍，最後看著他將屍體丟下江中。
突然，少年跪了下來，對曹磊磕了一個響頭，「大哥哥，謝謝你救我！」
曹磊摸著小男孩的頭，說：「不用謝！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少年點點頭說，「我知道了，你是大俠！」
大俠？
不知道大俠死的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