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套取情報
就在荊誠俯身拾起那柄短劍時，餘光注意到葛羅克嘴唇顫抖了一下。
「看來我猜對了。」
他握著劍柄，裝備信息即呈現在面板上。
【紅寶石祭禮劍】
【品質：史詩】
【類型：單手劍】
【傷害：15-23火焰或物理傷害】
【需要角色等級：15級】
【智力+9】
【法力+130】
【法力恢復率+50%】
【賦予技能：火鳥俯衝（1級），以法力凝聚一隻火焰鳥從天而降，造成火焰傷害，受使用者智力加成（限施法者持有）】
【描述：這柄符文劍曾是大法師格林童年最愛的玩具，在被他燒掉眉毛的父親沒收之前】
「法系單手劍？」
這次，已見過了世面的荊誠，沒有像上次那樣激動到爆粗，哪怕這柄劍遠比輓歌大劍更適合自己。
而且與輓歌大劍不同，輓歌大劍只是屬性好，這把紅寶石祭禮劍居然能賦予傷害技能。
他所缺的正好是傷害類的魔法，武器對施法者的限制更無須擔心。
有了它，他就能從一個攻擊技能都不會的傳送師，搖身一變成為掌握單個火系法術的山寨法師。
「這把劍你是怎麼得到的？」
「......有次殺死一頭食人魔，在它洞穴發現的。」
葛羅克臉孔扭曲著。
他已瞧出荊誠要定了這把劍，還問自己怎麼獲得的，簡直是殺人還要誅心。
「你剛剛為什麼不用它奮力一搏？」
荊誠賞玩著紅寶石祭禮劍，饒有興致地問他。
「來不及了。」
葛羅克苦澀搖頭。
「等我發覺中了計時，已經不想戰鬥了，只想逃跑......既然都決定要逃了，何必拿出來暴露給你們知道？」
「的確。」
荊誠點頭，這個思路沒毛病，把寶貝藏好，萬一人真掛了，復活後還能留著。
「再說它也未必有我自己的魔法好用。」
葛羅克好像自我安慰補充一句。
對你用處不大，對我就不一樣了咯。
荊誠微笑著收好新武器，往後退了兩步。
「其它東西你可以收回去了，我只要這把劍。」
「......」
葛羅克驚訝地抬起頭，似乎不敢相信。
但他那肉痛無比的目光里，也閃過了一絲寬慰安心。
收回所有物，意味著荊誠再也得不到它們，哪怕出爾反爾殺了他。
說明對方不是個吃干抹淨的主。
這樣，對方會信守承諾的概率又提高了。
「反正其它我也看不上，不如安了他的心方便後續套話。」
荊誠是故意的。
等葛羅克將地上物品回收完，他開始了後續盤問。
「你是哪兒的人？」
「什麼哪兒？我一直在奧特蘭克王國......」
「我指的是降臨前。」
葛羅克猶豫了一會兒，老老實實報出一個國家的名字。
是荊誠在偶爾在新聞里見過，但幾乎不了解的西方小國家。
不是老鄉啊......
荊誠倒也不奇怪。
幾百萬降臨者總不能全是某東方大國子民吧？
玩家們被灌輸了這個世界的通用語，比自己的原語言還熟悉，哪怕在聊天室也用通用語交流。
某種程度上，荊誠覺得這種異界語言還挺實用的，表述上兼顧表音和表意。
「你呢？」
葛羅克懷著期待反問。
荊誠面無表情。
小子，你倒反天罡了吧？想套我的話？
「......」
葛羅克一下也明白他的態度，尷尬轉移了話題。
「你還想問什麼？」
「賽季開啟時你是多少級？」
「16級。」
「嗯，算快的了。而且你現在19級，這短短几天你就升了3級？」
「身份對我的幫助很大。」
葛羅克不否認。
「你身份等級是多少？」
「2級。」
「這麼說，除了核心天賦，你還解鎖了2個身份天賦。」
「沒錯。」
葛羅克如實回答。
瑪爾蘭的身份等級也是2級，可這離她成為【劍聖】不滿一天。
論扮演效率，【魔術師】顯然比不上【劍聖】。
「但他肯定也有經驗加成。」
荊誠暗暗篤定，隨口問葛羅克。
「你的核心天賦是啥？給我複述一遍，不要遺漏任何細節。」
「......我的核心天賦叫做『戲如人生』，效果是我每次在周圍有人時，使用魔法不被覺察，可以獲得一層buff，12小時內經驗獲取提高10%，傷害提高10%，基礎屬性提高10%，法力消耗減少10%，總共能夠疊加五層。」
哥們你報菜名呢？
荊誠無語，怎麼你核心天賦也這麼逆天？
疊滿五層buff就是經驗加一半，傷害加一半，屬性加一半，法力消耗減半。
合著你們【魔術師】和【劍聖】全是大爹，就我【外交家】是小丑？
「所以，你明明用火系魔法擊殺了那頭穴居人，還故意扔出白磷彈掩飾，也是為了不被發現，疊這個buff？」
「是。」
葛羅克越想越倒霉。
「但這次沒成功，因為你發現了，你能感知到法力漣漪。」
「有趣，你這麼篤定我猜出你是法師，不惜冒險殺我，也由於你buff沒疊成，於是知道自己暴露了？」
「是。」
「你現在身上幾層buff？」
「四層。」
「嗯，怪不得能在我和瑪爾蘭手下堅持這麼久，原來開掛了。你疊到五層以後，只需每十二小時偷偷用一次魔法不被發覺，就能一直維持滿buff？」
「是這樣的。」
逆天。
荊誠再次感到被侮辱。
「那你怎麼身上才是四層呢？想保持應該不難吧？」
「不。」
葛羅克搖搖頭。
「成功的條件不僅要求魔法不被發覺，還要求周圍人數不少於十人，我加入冒險團就是為此。出發前一天，隊伍呆在不凍港的酒館和教會，附近有一些施法者。我為了保險沒有輕舉妄動，buff就斷了，來大地之傷才重新慢慢疊回四層。」
「怎麼疊的？」
「團里沒有法師，光線又暗，偷偷用魔法的機會挺多的，比如用火系魔法點燃火把，一般人瞧不出來。」
「好吧。」
荊誠回想了他的回答，沒什麼邏輯漏洞，鑑定為真。
「你另外兩個天賦是什麼？有一個是瞬發魔法？」
「......是，叫『致命魔術』，令我所有需要讀條的魔法能夠瞬發，但只產生1級效果。」
逆天。
荊誠第三次感到被侮辱。
「剩下一個呢？」
「叫作『見證奇蹟』，幫助我更容易感知到潛藏的寶物和稀有怪。」
呼。
這個天賦的強度還可以接受。
荊誠鬆了口氣，突然來了絲興趣問他。
「你法師技能是不是全都只點1級，但分散加點，每種專精的魔法都點了不少？」
「你、你怎麼知道的？」
「換位思考，你擁有瞬發天賦，又常常需要隱瞞法師身份，能使用法術的場合不多。但種類和數量有保障，就能讓你面對各種情況遊刃有餘。」
「沒錯。」
花了很久研究出的策略被荊誠一語戳中，葛羅克也不得不心悅誠服。
「我平時以盜賊身份行動，偶爾展現出魔法，別人多半也會認為是魔術表演，對我的扮演亦有好處。」
「看來我猜對了。」
他握著劍柄，裝備信息即呈現在面板上。
【紅寶石祭禮劍】
【品質：史詩】
【類型：單手劍】
【傷害：15-23火焰或物理傷害】
【需要角色等級：15級】
【智力+9】
【法力+130】
【法力恢復率+50%】
【賦予技能：火鳥俯衝（1級），以法力凝聚一隻火焰鳥從天而降，造成火焰傷害，受使用者智力加成（限施法者持有）】
【描述：這柄符文劍曾是大法師格林童年最愛的玩具，在被他燒掉眉毛的父親沒收之前】
「法系單手劍？」
這次，已見過了世面的荊誠，沒有像上次那樣激動到爆粗，哪怕這柄劍遠比輓歌大劍更適合自己。
而且與輓歌大劍不同，輓歌大劍只是屬性好，這把紅寶石祭禮劍居然能賦予傷害技能。
他所缺的正好是傷害類的魔法，武器對施法者的限制更無須擔心。
有了它，他就能從一個攻擊技能都不會的傳送師，搖身一變成為掌握單個火系法術的山寨法師。
「這把劍你是怎麼得到的？」
「......有次殺死一頭食人魔，在它洞穴發現的。」
葛羅克臉孔扭曲著。
他已瞧出荊誠要定了這把劍，還問自己怎麼獲得的，簡直是殺人還要誅心。
「你剛剛為什麼不用它奮力一搏？」
荊誠賞玩著紅寶石祭禮劍，饒有興致地問他。
「來不及了。」
葛羅克苦澀搖頭。
「等我發覺中了計時，已經不想戰鬥了，只想逃跑......既然都決定要逃了，何必拿出來暴露給你們知道？」
「的確。」
荊誠點頭，這個思路沒毛病，把寶貝藏好，萬一人真掛了，復活後還能留著。
「再說它也未必有我自己的魔法好用。」
葛羅克好像自我安慰補充一句。
對你用處不大，對我就不一樣了咯。
荊誠微笑著收好新武器，往後退了兩步。
「其它東西你可以收回去了，我只要這把劍。」
「......」
葛羅克驚訝地抬起頭，似乎不敢相信。
但他那肉痛無比的目光里，也閃過了一絲寬慰安心。
收回所有物，意味著荊誠再也得不到它們，哪怕出爾反爾殺了他。
說明對方不是個吃干抹淨的主。
這樣，對方會信守承諾的概率又提高了。
「反正其它我也看不上，不如安了他的心方便後續套話。」
荊誠是故意的。
等葛羅克將地上物品回收完，他開始了後續盤問。
「你是哪兒的人？」
「什麼哪兒？我一直在奧特蘭克王國......」
「我指的是降臨前。」
葛羅克猶豫了一會兒，老老實實報出一個國家的名字。
是荊誠在偶爾在新聞里見過，但幾乎不了解的西方小國家。
不是老鄉啊......
荊誠倒也不奇怪。
幾百萬降臨者總不能全是某東方大國子民吧？
玩家們被灌輸了這個世界的通用語，比自己的原語言還熟悉，哪怕在聊天室也用通用語交流。
某種程度上，荊誠覺得這種異界語言還挺實用的，表述上兼顧表音和表意。
「你呢？」
葛羅克懷著期待反問。
荊誠面無表情。
小子，你倒反天罡了吧？想套我的話？
「......」
葛羅克一下也明白他的態度，尷尬轉移了話題。
「你還想問什麼？」
「賽季開啟時你是多少級？」
「16級。」
「嗯，算快的了。而且你現在19級，這短短几天你就升了3級？」
「身份對我的幫助很大。」
葛羅克不否認。
「你身份等級是多少？」
「2級。」
「這麼說，除了核心天賦，你還解鎖了2個身份天賦。」
「沒錯。」
葛羅克如實回答。
瑪爾蘭的身份等級也是2級，可這離她成為【劍聖】不滿一天。
論扮演效率，【魔術師】顯然比不上【劍聖】。
「但他肯定也有經驗加成。」
荊誠暗暗篤定，隨口問葛羅克。
「你的核心天賦是啥？給我複述一遍，不要遺漏任何細節。」
「......我的核心天賦叫做『戲如人生』，效果是我每次在周圍有人時，使用魔法不被覺察，可以獲得一層buff，12小時內經驗獲取提高10%，傷害提高10%，基礎屬性提高10%，法力消耗減少10%，總共能夠疊加五層。」
哥們你報菜名呢？
荊誠無語，怎麼你核心天賦也這麼逆天？
疊滿五層buff就是經驗加一半，傷害加一半，屬性加一半，法力消耗減半。
合著你們【魔術師】和【劍聖】全是大爹，就我【外交家】是小丑？
「所以，你明明用火系魔法擊殺了那頭穴居人，還故意扔出白磷彈掩飾，也是為了不被發現，疊這個buff？」
「是。」
葛羅克越想越倒霉。
「但這次沒成功，因為你發現了，你能感知到法力漣漪。」
「有趣，你這麼篤定我猜出你是法師，不惜冒險殺我，也由於你buff沒疊成，於是知道自己暴露了？」
「是。」
「你現在身上幾層buff？」
「四層。」
「嗯，怪不得能在我和瑪爾蘭手下堅持這麼久，原來開掛了。你疊到五層以後，只需每十二小時偷偷用一次魔法不被發覺，就能一直維持滿buff？」
「是這樣的。」
逆天。
荊誠再次感到被侮辱。
「那你怎麼身上才是四層呢？想保持應該不難吧？」
「不。」
葛羅克搖搖頭。
「成功的條件不僅要求魔法不被發覺，還要求周圍人數不少於十人，我加入冒險團就是為此。出發前一天，隊伍呆在不凍港的酒館和教會，附近有一些施法者。我為了保險沒有輕舉妄動，buff就斷了，來大地之傷才重新慢慢疊回四層。」
「怎麼疊的？」
「團里沒有法師，光線又暗，偷偷用魔法的機會挺多的，比如用火系魔法點燃火把，一般人瞧不出來。」
「好吧。」
荊誠回想了他的回答，沒什麼邏輯漏洞，鑑定為真。
「你另外兩個天賦是什麼？有一個是瞬發魔法？」
「......是，叫『致命魔術』，令我所有需要讀條的魔法能夠瞬發，但只產生1級效果。」
逆天。
荊誠第三次感到被侮辱。
「剩下一個呢？」
「叫作『見證奇蹟』，幫助我更容易感知到潛藏的寶物和稀有怪。」
呼。
這個天賦的強度還可以接受。
荊誠鬆了口氣，突然來了絲興趣問他。
「你法師技能是不是全都只點1級，但分散加點，每種專精的魔法都點了不少？」
「你、你怎麼知道的？」
「換位思考，你擁有瞬發天賦，又常常需要隱瞞法師身份，能使用法術的場合不多。但種類和數量有保障，就能讓你面對各種情況遊刃有餘。」
「沒錯。」
花了很久研究出的策略被荊誠一語戳中，葛羅克也不得不心悅誠服。
「我平時以盜賊身份行動，偶爾展現出魔法，別人多半也會認為是魔術表演，對我的扮演亦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