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禁忌之地
剛跟門老打完招呼，走進房間，虞岩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貢老的小房間裡堆滿了典籍，一片凌亂，貢老自己埋在其中一堆典籍之中，不停地翻找些東西。
「小虞，快過來。」
虞岩疑惑地走到那一座書山旁邊。
貢老到底發現什麼了？
「還記得你父親當年是怎麼失蹤的嗎？」
貢老從書堆中站起來，坐到一個椅子上，嘆了口氣，向虞岩問道。
當年前宗主，也是虞岩的養父，為了探索渡劫境的秘密，探求升仙之法，獨自一人前往禁忌之地，再也沒有回宗。
求諦宗詢問過仙殿的天機真仙，他的回答是前宗主一直活著，但是不能脫身。
這種老登就是喜歡當謎語人。
這是當時虞岩和趙紅纓的一致看法。
「老夫剛剛找了找，禁忌之地有一種有記載的巨獸，名為瞳契，曾經與妖族的一位青年結下契約，具體內容不得而知。」
貢老指了指書上的畫像。
一隻巨大的眼珠，但是沒有畫出瞳孔。
「瞳契的能力沒有被記載，據說有跟仙人抗衡的力量。」
「不過，真正讓我在意的是這句話。」
貢老用靈力凝聚出幾個大字，浮在空中。
「似有空間之能。」
虞岩也找出不對勁的地方了。
空間之能，與求諦宗關係最大的就是傳送法陣，傳送法陣是由前宗主留下的，而前宗主就算是在禁忌之地失蹤的。
現在發現傳送空間裡似乎出現了禁忌之地的巨獸，很難不讓人聯想起來。
「另外一件事，其實你的母親也是在禁忌之地失蹤的。」
虞岩猛得抬頭，瞪大了眼睛盯著貢老。
他和師姐一直不知道母親是怎麼失蹤的，只知道養父，也就是前宗主失蹤之後不久，母親也突然不見。
那時候他們都還小，宗門沒有告訴他真正的原因。
「這件事情，你師姐是知道的。」貢老補充道，「原本也是要跟你說的，但是仙殿那邊不讓。」
「為什麼？」
「天機真仙說，如果有一天發現你周圍出現禁忌之地的痕跡，將會是一切的開端。」
又是天機真仙，又是謎語人，有什麼是不能直接點說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天機真仙其實也只能算到大致的未來，不可能知道精確的信息。」
虞岩嘆了口氣。
「仙人也做不到嗎？」
上古眾仙隕落事件後，各族還是產生了幾位仙人，這些仙人一直致力於尋找上古事件的真正原因，而天機真仙因為修煉的道門特殊，能夠洞察世間萬物，一直在仙殿有著很高的地位。
對於這個問題，貢老也只能搖搖頭。
「那我能做什麼。」虞岩覺得，現在既然知道了他們失蹤的地方，得做些什麼去尋找失蹤但是還在世的父母。
貢老看向手上那本書，沉默不語。
「去趟仙殿吧。先去找你大師姐，然後你們倆一起，去仙殿找一個人，去親自問問他。」
「誰？」
「尋真道長，求諦宗創始人，現在的仙殿殿主。」
臥槽。
咱們求諦宗還有這背景呢？怪不得仙殿每次的秘境資格都會多給求諦宗幾個，原來殿主就是求諦宗的。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但是我只是一個看管藏經閣的老頭子。」貢老擺了擺手，「那些問題，你直接去仙殿問吧。」
這怎麼跟趕我去仙殿似的。
「六長老。」
剛走出小房間，就有一位看穿著應該是理事殿的弟子，喊住了虞岩。
「大長老有交代，裘師妹由他來安置，您可以去辦您自己的事。」
說罷理事殿的弟子告訴了虞岩裘師妹的安置地點，也轉告他大長老已經收她為徒，傳送空間也會派人監督，傳送空間的事情也不要大範圍傳播。
轉告完之後藏經閣的弟子就迅速離開了，他們的任務很多，沒時間停留。
虞岩連謝謝都沒來得及說。
因為已經跟雪長老報備過了，所以虞岩終於可以再飛行了，走出藏經閣，虞岩便動用靈力，飛了起來。
利用靈氣，排空頭頂區域的空氣，依靠氣壓差，成功漂浮，然後再不停調整，最後就能實現飛行。
對，就是這麼合理。
靈劍之類的法寶有各自獨特的機制，注入靈氣就可以控制飛行，一般不依靠法寶時，基本上就是用這種方法趕路，對靈力的使用要求很高，而且消耗比較大，得至少金丹才能使用。
等虞岩回到住的地方時，蒼瀾和羿哲已經在院子裡坐著聊天了，一邊聊一邊吃著虞岩習慣性放在院子裡桌子上的靈果。
「你倆真不跟我客氣。」
虞岩也坐在另一個椅子上，從所剩無幾的靈果裡面拿了一個吃。
呸，好酸，宗門市集裡買的真不如三長老每次送的好吃。
「老虞啊，你看你，都把人家老羿撞傷了，吃點靈果怎麼了。」
蒼瀾吃得最多，虞岩這裡的靈果質量都很不錯，他們劍盟處於北邊的山區，這種湖邊海邊才會結的靈果在那裡不多，每次來南邊他都會吃不少。
「行了，走的時候多帶點，這裡多得是，不用客氣。」
「？這不是我家的靈果嗎怎麼牢哲你這麼大方。」
羿哲作為仙殿聯絡人，之前一直在仙殿修煉，見識廣，也吃過其它品種的靈果。
「唉，有點想念老家種的靈果了。」
羿哲突然感嘆道，不過最近比較忙，身體也還沒養好，暫時回不去。
「你們羿家那麼有錢，乾脆請我倆一起去玩幾天，吃不跨的。」
「看來劍盟確實跟外界傳的一樣，預算越來越少了。」
蒼瀾只能嘆氣。
「沒辦法，現在劍修因為被靈族克制，不怎麼受歡迎了，劍盟也一直在探尋增加收入的辦法。」
「不說這些了，虞岩，你剛剛給我倆傳信號讓我們來，有什麼要緊事情嗎？」
羿哲打斷了窮哥們蒼瀾的抱怨，轉向了正事。
「有的。」虞岩組織了一下語言，「你倆最近在外遊歷比較多，我想打聽一下，你們對禁忌之地了解多少？」
蒼瀾和羿哲互相看了看。
「我來說吧」蒼瀾先開口，「羿哲最近出去得也不多，咱們三個之前一起做任務基本上也是去靈族邊緣的大山，沒去過禁忌之地。不過我突破元嬰之後，曾經跟著返虛境的舵主，去禁忌之島探索過。」
虞岩和羿哲都很專注地聽著，散修或者小宗門小家族中金丹元嬰都能當老祖了，但是大宗門為了核心弟子的安全，一般不會讓他們在元嬰之前探索禁忌之地，而關于禁忌之地的書籍都寫得模模糊糊，似乎不能直接寫在那裡的見聞。
「禁忌之地給我最大的感覺就是怪異。」蒼瀾回憶著當時的經歷。
「當時在外圍，很多都是巨獸的族裔，實力頂多只有金丹。但是帶我們的化神舵主也不敢招惹它們。」
「後來有人嘗試捕捉一個看起來只有練氣境界的新生幼崽，那個巨獸沒有面孔，跟虎族的外形類似，臉上卻是一片空白，沒有虎族的五官。」
「那個倒霉蛋應該也有金丹期，結果在捕捉到幼崽的一瞬間，突然身體僵直，直挺挺倒了下去。」
「我們那個舵主當時不在場，後來聽我們描述，告訴我們那是一種攻擊靈魂的巨獸後代，人族在到達元嬰之前都無法防備它的攻擊，那個倒霉蛋的靈魂瞬間消散了。」
「還有可以寄生的蟲子，時不時往你身邊飛，還有突然消失的參天巨木，等你發掘它突然消失時，回過頭又看到它換了個位置出現。」
「有時候跟著隊伍走著走著會突然發現隊伍里多了一個人，舵主的經驗豐富，能迅速察覺多出來的那個人，然後迅速滅掉它。」
「總之就是，禁忌之地那個地方，我們遇到的機遇傳承什麼的很少，遇到的離奇險境倒是很多。」
聽著蒼瀾的描述，虞岩和羿哲若有所思。
「聽起來確實是一個比書上所說的更離奇的地方...」
羿哲還沒說完，就被蒼瀾再次打斷。
「禁忌之地有些巨獸能感應到有人在描述它的領地，尤其是記載在書上，會被它們感應到具體的位置，並且還能用記載的書反過來攻擊觀看的人。」
「非常邪門。」虞岩最後只能發出這樣的感嘆。
「所以牢虞你問這個是要幹嘛？」
蒼瀾講完自己的經歷後，疑惑地問虞岩。
羿哲也很好奇：「你想去那裡探索？要不找機會我們三人組再次重出江湖。」
三人都是各自勢力的天才，幾年前外出做任務的時候結識，發現性格都合得來，就組成了三人組，在各個秘境合作幫（坑）了很多路人，贏得一致好評，不少人都熱心邀請他們去自己宗門做客，他們會邀請老祖宗親自接待。
「有想法，禁忌之地...本來就可能有我父母的線索，最近了解到一些新的信息，看來必須早點去一趟了。」
不過去禁忌之地探索之前，還是得去仙殿找求諦宗的創始人，好像也是師姐的老祖宗來著。
「在這之前，我得先去一趟仙殿。」
「仙殿？」這下羿哲來興趣了，「你想了解仙殿的什麼，這個我熟，隨便問。」
「仙殿又沒有遠程遙控你文字記錄的功能，以前在書上已經了解過仙殿了。」
羿哲頓時泄了氣。
「那你去仙殿準備幹什麼。」
三人一起患難過很多次，彼此都很信任，虞岩挑了些有用的說了。
「那你要先去找趙師姐嗎？」
「聽說她在天玄城，我準備去一趟天玄城找她，順便看望一下玄靜凝。」
天玄王朝現在的女帝玄靜凝，曾經多次在秘境中和三人組有過合作，後來也成了朋友。
「那記得代我們想她問好。」
蒼瀾還有任務，羿哲要養身子，而且也有一堆事情要完成，所以三人又聊了一會兒，等靈果被吃完之後，蒼瀾和羿哲就離開了。
「去找小師妹說一聲，然後也準備出發吧。」
自從師姐外出，虞岩就沒有出過宗門了，一方面要閉關衝擊元嬰，另一方面多年四處奔走，境界沒有仔細涵養鞏固，可能會留在隱患，在未來爆發。
現在境界也沒問題了，目標也有了，虞岩拿上了一些衣服和雜物放入儲物戒，然後關上了裝飾作用的大門，打開了自己住宅的獨立防護法陣，往大長老那裡飛去。
只見貢老的小房間裡堆滿了典籍，一片凌亂，貢老自己埋在其中一堆典籍之中，不停地翻找些東西。
「小虞，快過來。」
虞岩疑惑地走到那一座書山旁邊。
貢老到底發現什麼了？
「還記得你父親當年是怎麼失蹤的嗎？」
貢老從書堆中站起來，坐到一個椅子上，嘆了口氣，向虞岩問道。
當年前宗主，也是虞岩的養父，為了探索渡劫境的秘密，探求升仙之法，獨自一人前往禁忌之地，再也沒有回宗。
求諦宗詢問過仙殿的天機真仙，他的回答是前宗主一直活著，但是不能脫身。
這種老登就是喜歡當謎語人。
這是當時虞岩和趙紅纓的一致看法。
「老夫剛剛找了找，禁忌之地有一種有記載的巨獸，名為瞳契，曾經與妖族的一位青年結下契約，具體內容不得而知。」
貢老指了指書上的畫像。
一隻巨大的眼珠，但是沒有畫出瞳孔。
「瞳契的能力沒有被記載，據說有跟仙人抗衡的力量。」
「不過，真正讓我在意的是這句話。」
貢老用靈力凝聚出幾個大字，浮在空中。
「似有空間之能。」
虞岩也找出不對勁的地方了。
空間之能，與求諦宗關係最大的就是傳送法陣，傳送法陣是由前宗主留下的，而前宗主就算是在禁忌之地失蹤的。
現在發現傳送空間裡似乎出現了禁忌之地的巨獸，很難不讓人聯想起來。
「另外一件事，其實你的母親也是在禁忌之地失蹤的。」
虞岩猛得抬頭，瞪大了眼睛盯著貢老。
他和師姐一直不知道母親是怎麼失蹤的，只知道養父，也就是前宗主失蹤之後不久，母親也突然不見。
那時候他們都還小，宗門沒有告訴他真正的原因。
「這件事情，你師姐是知道的。」貢老補充道，「原本也是要跟你說的，但是仙殿那邊不讓。」
「為什麼？」
「天機真仙說，如果有一天發現你周圍出現禁忌之地的痕跡，將會是一切的開端。」
又是天機真仙，又是謎語人，有什麼是不能直接點說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天機真仙其實也只能算到大致的未來，不可能知道精確的信息。」
虞岩嘆了口氣。
「仙人也做不到嗎？」
上古眾仙隕落事件後，各族還是產生了幾位仙人，這些仙人一直致力於尋找上古事件的真正原因，而天機真仙因為修煉的道門特殊，能夠洞察世間萬物，一直在仙殿有著很高的地位。
對於這個問題，貢老也只能搖搖頭。
「那我能做什麼。」虞岩覺得，現在既然知道了他們失蹤的地方，得做些什麼去尋找失蹤但是還在世的父母。
貢老看向手上那本書，沉默不語。
「去趟仙殿吧。先去找你大師姐，然後你們倆一起，去仙殿找一個人，去親自問問他。」
「誰？」
「尋真道長，求諦宗創始人，現在的仙殿殿主。」
臥槽。
咱們求諦宗還有這背景呢？怪不得仙殿每次的秘境資格都會多給求諦宗幾個，原來殿主就是求諦宗的。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但是我只是一個看管藏經閣的老頭子。」貢老擺了擺手，「那些問題，你直接去仙殿問吧。」
這怎麼跟趕我去仙殿似的。
「六長老。」
剛走出小房間，就有一位看穿著應該是理事殿的弟子，喊住了虞岩。
「大長老有交代，裘師妹由他來安置，您可以去辦您自己的事。」
說罷理事殿的弟子告訴了虞岩裘師妹的安置地點，也轉告他大長老已經收她為徒，傳送空間也會派人監督，傳送空間的事情也不要大範圍傳播。
轉告完之後藏經閣的弟子就迅速離開了，他們的任務很多，沒時間停留。
虞岩連謝謝都沒來得及說。
因為已經跟雪長老報備過了，所以虞岩終於可以再飛行了，走出藏經閣，虞岩便動用靈力，飛了起來。
利用靈氣，排空頭頂區域的空氣，依靠氣壓差，成功漂浮，然後再不停調整，最後就能實現飛行。
對，就是這麼合理。
靈劍之類的法寶有各自獨特的機制，注入靈氣就可以控制飛行，一般不依靠法寶時，基本上就是用這種方法趕路，對靈力的使用要求很高，而且消耗比較大，得至少金丹才能使用。
等虞岩回到住的地方時，蒼瀾和羿哲已經在院子裡坐著聊天了，一邊聊一邊吃著虞岩習慣性放在院子裡桌子上的靈果。
「你倆真不跟我客氣。」
虞岩也坐在另一個椅子上，從所剩無幾的靈果裡面拿了一個吃。
呸，好酸，宗門市集裡買的真不如三長老每次送的好吃。
「老虞啊，你看你，都把人家老羿撞傷了，吃點靈果怎麼了。」
蒼瀾吃得最多，虞岩這裡的靈果質量都很不錯，他們劍盟處於北邊的山區，這種湖邊海邊才會結的靈果在那裡不多，每次來南邊他都會吃不少。
「行了，走的時候多帶點，這裡多得是，不用客氣。」
「？這不是我家的靈果嗎怎麼牢哲你這麼大方。」
羿哲作為仙殿聯絡人，之前一直在仙殿修煉，見識廣，也吃過其它品種的靈果。
「唉，有點想念老家種的靈果了。」
羿哲突然感嘆道，不過最近比較忙，身體也還沒養好，暫時回不去。
「你們羿家那麼有錢，乾脆請我倆一起去玩幾天，吃不跨的。」
「看來劍盟確實跟外界傳的一樣，預算越來越少了。」
蒼瀾只能嘆氣。
「沒辦法，現在劍修因為被靈族克制，不怎麼受歡迎了，劍盟也一直在探尋增加收入的辦法。」
「不說這些了，虞岩，你剛剛給我倆傳信號讓我們來，有什麼要緊事情嗎？」
羿哲打斷了窮哥們蒼瀾的抱怨，轉向了正事。
「有的。」虞岩組織了一下語言，「你倆最近在外遊歷比較多，我想打聽一下，你們對禁忌之地了解多少？」
蒼瀾和羿哲互相看了看。
「我來說吧」蒼瀾先開口，「羿哲最近出去得也不多，咱們三個之前一起做任務基本上也是去靈族邊緣的大山，沒去過禁忌之地。不過我突破元嬰之後，曾經跟著返虛境的舵主，去禁忌之島探索過。」
虞岩和羿哲都很專注地聽著，散修或者小宗門小家族中金丹元嬰都能當老祖了，但是大宗門為了核心弟子的安全，一般不會讓他們在元嬰之前探索禁忌之地，而關于禁忌之地的書籍都寫得模模糊糊，似乎不能直接寫在那裡的見聞。
「禁忌之地給我最大的感覺就是怪異。」蒼瀾回憶著當時的經歷。
「當時在外圍，很多都是巨獸的族裔，實力頂多只有金丹。但是帶我們的化神舵主也不敢招惹它們。」
「後來有人嘗試捕捉一個看起來只有練氣境界的新生幼崽，那個巨獸沒有面孔，跟虎族的外形類似，臉上卻是一片空白，沒有虎族的五官。」
「那個倒霉蛋應該也有金丹期，結果在捕捉到幼崽的一瞬間，突然身體僵直，直挺挺倒了下去。」
「我們那個舵主當時不在場，後來聽我們描述，告訴我們那是一種攻擊靈魂的巨獸後代，人族在到達元嬰之前都無法防備它的攻擊，那個倒霉蛋的靈魂瞬間消散了。」
「還有可以寄生的蟲子，時不時往你身邊飛，還有突然消失的參天巨木，等你發掘它突然消失時，回過頭又看到它換了個位置出現。」
「有時候跟著隊伍走著走著會突然發現隊伍里多了一個人，舵主的經驗豐富，能迅速察覺多出來的那個人，然後迅速滅掉它。」
「總之就是，禁忌之地那個地方，我們遇到的機遇傳承什麼的很少，遇到的離奇險境倒是很多。」
聽著蒼瀾的描述，虞岩和羿哲若有所思。
「聽起來確實是一個比書上所說的更離奇的地方...」
羿哲還沒說完，就被蒼瀾再次打斷。
「禁忌之地有些巨獸能感應到有人在描述它的領地，尤其是記載在書上，會被它們感應到具體的位置，並且還能用記載的書反過來攻擊觀看的人。」
「非常邪門。」虞岩最後只能發出這樣的感嘆。
「所以牢虞你問這個是要幹嘛？」
蒼瀾講完自己的經歷後，疑惑地問虞岩。
羿哲也很好奇：「你想去那裡探索？要不找機會我們三人組再次重出江湖。」
三人都是各自勢力的天才，幾年前外出做任務的時候結識，發現性格都合得來，就組成了三人組，在各個秘境合作幫（坑）了很多路人，贏得一致好評，不少人都熱心邀請他們去自己宗門做客，他們會邀請老祖宗親自接待。
「有想法，禁忌之地...本來就可能有我父母的線索，最近了解到一些新的信息，看來必須早點去一趟了。」
不過去禁忌之地探索之前，還是得去仙殿找求諦宗的創始人，好像也是師姐的老祖宗來著。
「在這之前，我得先去一趟仙殿。」
「仙殿？」這下羿哲來興趣了，「你想了解仙殿的什麼，這個我熟，隨便問。」
「仙殿又沒有遠程遙控你文字記錄的功能，以前在書上已經了解過仙殿了。」
羿哲頓時泄了氣。
「那你去仙殿準備幹什麼。」
三人一起患難過很多次，彼此都很信任，虞岩挑了些有用的說了。
「那你要先去找趙師姐嗎？」
「聽說她在天玄城，我準備去一趟天玄城找她，順便看望一下玄靜凝。」
天玄王朝現在的女帝玄靜凝，曾經多次在秘境中和三人組有過合作，後來也成了朋友。
「那記得代我們想她問好。」
蒼瀾還有任務，羿哲要養身子，而且也有一堆事情要完成，所以三人又聊了一會兒，等靈果被吃完之後，蒼瀾和羿哲就離開了。
「去找小師妹說一聲，然後也準備出發吧。」
自從師姐外出，虞岩就沒有出過宗門了，一方面要閉關衝擊元嬰，另一方面多年四處奔走，境界沒有仔細涵養鞏固，可能會留在隱患，在未來爆發。
現在境界也沒問題了，目標也有了，虞岩拿上了一些衣服和雜物放入儲物戒，然後關上了裝飾作用的大門，打開了自己住宅的獨立防護法陣，往大長老那裡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