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蛇也聽歌？
「……」
「若一切，都已雲煙成雨」
「我能否變成淤泥」
「再一次沾染你」
「……」
周元唱歌很好聽，大一的時候還拿過校園十佳，唯一的問題是這並未讓他獲得優先擇偶權，反而被一眾同性瘋狂追捧！
這可能是土木工程學院的特色？
周元也沒想到，自己在大學的禮堂舞台上，沒能引來女孩子們的崇拜，反而在異世界收穫了一個小迷妹。
他唱歌時，塗塗便安靜地坐在一旁，眼睛眯起，小火蛇、小青蟒和雙頭小藍，也都被塗塗掏了出來，充當『觀眾』。
周元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他感覺，自己唱歌的時候，這三條小蛇，對自己好像友善了一點！
尤其是雙頭小雨蛇，之前它還冷冷地瞪過周元，但現在卻吐著信子，兩個腦袋隨著歌曲韻律輕輕搖擺，看向周元的目光中，不復之前的冰冷。
蛇也聽歌？
嗯，塗塗說不定也是蛇，半蛇半鳥，她都喜歡聽歌，其他蛇喜歡聽，也沒什麼問題。
古時便有以笛子控蛇的傳說，這足以說明蛇的聽覺不錯，而且這三條小蛇，很明顯不是周元認知中的普通長蟲，周元甚至覺得……它們說不定是可以說話的！
畢竟這裡可是洪荒啊，連草木都可修行、棺材板都能誕生靈智，這幾條能噴火、吐水、行雲布雨的小蛇，會說話也不是什麼值得稀奇的事。
「街巷初次落葉的秋分」
「漸行漸遠去的我們」
「……」
一曲唱罷，周元微笑著頷首致意，塗塗立刻滿眼崇拜地站起身來，使勁甩起手中的三條小蛇。
「周元，你好厲害呀！」
「我也想學唱歌！」
周元點點頭，毫不在意地道：「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不過這個挺講求天賦的，五音不全的話，教也沒用……」
「五音……不全？這是什麼意思？」
「額……算了，你肯定可以學會的。」
「好耶！」
塗塗興高采烈地繼續甩動手裡的小蛇，小紅、小青還好，小藍是最慘的，那兩個頭以極高的頻率相撞，讓周元想起了一種名為『碰碰球』的玩具。
小藍的眼神都發直了……
「好了好了，塗塗，放過它們吧。」
周元抬了抬手，他還準備讓小火蛇幫忙，吐點火紅流光出來給《土木工程概論》解析呢，這要是被塗塗不小心玩死怎麼辦？
「哦！」塗塗乖巧停手。
周元想了想，道：「以後你聽我唱歌，如果覺得好聽的話，可以鼓掌。」
「鼓掌？」
「嗯，就是這樣。」周元輕輕拍手。
塗塗眼神明亮，趕緊跟著學，結果三條小蛇在她亂披風一般的鼓掌中，竟被纏繞在了一起，給周元都看懵了！
看著小紅、小青都有翻白眼的徵兆，他急忙上前幾步，幫著把它們解開。
接觸到三條小蛇身軀的那一瞬，周元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其實觸感意外地並不滑膩噁心，小紅溫熱柔軟，小青很有彈性，小藍帶著點涼意。
就像是不同類型的果凍。
周元驚奇地拎著迷迷糊糊的三條小蛇，任由它們身子垂下，塗塗則壓根不怎麼在意，還在不斷練習著『鼓掌』這件事。
以她鼓掌的力度、速度和頻次，周元突然覺得科技在這個世界，或許確實是有可能發展的起來的——比如前世需要花費幾百上千億才能打造出來的粒子對撞裝置，說不定塗塗兩隻手就能做到。
當然，這只是誇張的說法，但塗塗雙手之間，的確因為高速往返流動的空氣，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以及接連引發了一陣範圍不廣卻很有氣勢的小龍捲。
周元一臉麻木。
這就是強者吧，沒有什麼玄而又玄的靈力啊、道法啊，單憑肉身力量，就製造出了風系魔法師才能釋放的風系初級魔法：小龍捲風！
「周元，是這樣嗎？」塗塗感覺自己掌握了訣竅，手速越發的可怕。
殘影都干出來了！
以塗塗此時的手速，如果穿越到火影世界，在結印這方面，猿飛日斬和卡卡西也得往後稍稍。
周元哭笑不得：「不用這麼快，鼓掌……就只是表達讚揚、鼓勵的方式，輕輕拍手就可以了。」
「哦！」塗塗依言放慢了速度。
周元讚賞地點了點頭。
這時，塗塗才發現三條小蛇都在周元手中，似乎都有點半死不活的感覺，小藍翻著白眼，兩個腦袋的信子都耷拉了出來，像是走了有一會兒了……
她用力一拍腦袋，滿臉懊惱：「遭了！」
周元一驚，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結果就聽到塗塗低頭喪氣道：
「剛才光顧著聽歌了，沒讓雨蛇行雲布雨……」
周元啞然失笑，趕緊摸了摸她腦袋，安慰道：「沒關係，我還可以再給你唱一遍，嗯……如果你真的想學唱歌的話，那我也可以把這首歌教給你。」
「真的嗎？」塗塗眼神瞬間明亮了起來。
「真的。」
周元溫和地笑著。
穿越到這樣一個陌生又危機重重的世界，他覺得自己能遇到塗塗，是很幸運的一件事，拋開她不是人這一點外，塗塗很符合周元對『妹妹』這個角色的定位。
她對自己很崇拜，哪怕不懂的事，只要周元說了，塗塗也都會乖巧地聽從，會一次又一次地跳進深淵，就為了把她覺得有意思的那些事物分享給周元。
所以周元也很願意對塗塗更好一點。
這既體現在他不厭其煩地回答塗塗的每一個幼稚問題，也體現在塗塗想聽歌的時候，周元就會給她唱，以及準備教她唱歌。
對比塗塗毫無保留的分享、崇拜與信任，教她唱歌，不過是消磨一些時間而已。
周元不知道塗塗是什麼生靈幻化的，但這並不影響他很喜歡塗塗。
「來，你讓雨蛇行雲布雨，然後我教你唱歌。」
「好！」
「第一句——你的晚安，是下意識的惻隱……」
「你的晚安，是下意識的側影……」
「惻隱，不是側影。」
「哦！」
少女眯著眼睛，認真地跟著周元，努力調整自己的音節。
雙頭小藍也在塗塗毫不客氣的兩巴掌下，瞬間回神，然後漂浮在空中，於二人面前兩三米處，兩個頭顱合作，一個吐出淡藍色的霧氣，一個吐出青白色的霧氣。
兩股霧氣交加，一滴滴泛著淡藍光澤的雨珠便連成了串，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雨幕籠罩之處，有幾株迎風搖曳的翠綠小草，周元只是教了塗塗兩句歌的功夫，便驚愕地發現——這幾株小草，已然比他膝蓋都高了！
與此同時，淡藍色和青白色的霧氣隨風飄蕩，恰巧被《土木工程概論》吸入了兩縷。
「基建工程」模塊下，兩行條目緩緩顯現。
「自然冰息」：「聚至寒之韻而成的無形奇物，可凝水為冰，其韻可寒神念。」
「自然雲根」：「玄水之霧聚合而成，以冰息催之，可落玄水之雨。」
「若一切，都已雲煙成雨」
「我能否變成淤泥」
「再一次沾染你」
「……」
周元唱歌很好聽，大一的時候還拿過校園十佳，唯一的問題是這並未讓他獲得優先擇偶權，反而被一眾同性瘋狂追捧！
這可能是土木工程學院的特色？
周元也沒想到，自己在大學的禮堂舞台上，沒能引來女孩子們的崇拜，反而在異世界收穫了一個小迷妹。
他唱歌時，塗塗便安靜地坐在一旁，眼睛眯起，小火蛇、小青蟒和雙頭小藍，也都被塗塗掏了出來，充當『觀眾』。
周元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他感覺，自己唱歌的時候，這三條小蛇，對自己好像友善了一點！
尤其是雙頭小雨蛇，之前它還冷冷地瞪過周元，但現在卻吐著信子，兩個腦袋隨著歌曲韻律輕輕搖擺，看向周元的目光中，不復之前的冰冷。
蛇也聽歌？
嗯，塗塗說不定也是蛇，半蛇半鳥，她都喜歡聽歌，其他蛇喜歡聽，也沒什麼問題。
古時便有以笛子控蛇的傳說，這足以說明蛇的聽覺不錯，而且這三條小蛇，很明顯不是周元認知中的普通長蟲，周元甚至覺得……它們說不定是可以說話的！
畢竟這裡可是洪荒啊，連草木都可修行、棺材板都能誕生靈智，這幾條能噴火、吐水、行雲布雨的小蛇，會說話也不是什麼值得稀奇的事。
「街巷初次落葉的秋分」
「漸行漸遠去的我們」
「……」
一曲唱罷，周元微笑著頷首致意，塗塗立刻滿眼崇拜地站起身來，使勁甩起手中的三條小蛇。
「周元，你好厲害呀！」
「我也想學唱歌！」
周元點點頭，毫不在意地道：「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不過這個挺講求天賦的，五音不全的話，教也沒用……」
「五音……不全？這是什麼意思？」
「額……算了，你肯定可以學會的。」
「好耶！」
塗塗興高采烈地繼續甩動手裡的小蛇，小紅、小青還好，小藍是最慘的，那兩個頭以極高的頻率相撞，讓周元想起了一種名為『碰碰球』的玩具。
小藍的眼神都發直了……
「好了好了，塗塗，放過它們吧。」
周元抬了抬手，他還準備讓小火蛇幫忙，吐點火紅流光出來給《土木工程概論》解析呢，這要是被塗塗不小心玩死怎麼辦？
「哦！」塗塗乖巧停手。
周元想了想，道：「以後你聽我唱歌，如果覺得好聽的話，可以鼓掌。」
「鼓掌？」
「嗯，就是這樣。」周元輕輕拍手。
塗塗眼神明亮，趕緊跟著學，結果三條小蛇在她亂披風一般的鼓掌中，竟被纏繞在了一起，給周元都看懵了！
看著小紅、小青都有翻白眼的徵兆，他急忙上前幾步，幫著把它們解開。
接觸到三條小蛇身軀的那一瞬，周元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其實觸感意外地並不滑膩噁心，小紅溫熱柔軟，小青很有彈性，小藍帶著點涼意。
就像是不同類型的果凍。
周元驚奇地拎著迷迷糊糊的三條小蛇，任由它們身子垂下，塗塗則壓根不怎麼在意，還在不斷練習著『鼓掌』這件事。
以她鼓掌的力度、速度和頻次，周元突然覺得科技在這個世界，或許確實是有可能發展的起來的——比如前世需要花費幾百上千億才能打造出來的粒子對撞裝置，說不定塗塗兩隻手就能做到。
當然，這只是誇張的說法，但塗塗雙手之間，的確因為高速往返流動的空氣，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以及接連引發了一陣範圍不廣卻很有氣勢的小龍捲。
周元一臉麻木。
這就是強者吧，沒有什麼玄而又玄的靈力啊、道法啊，單憑肉身力量，就製造出了風系魔法師才能釋放的風系初級魔法：小龍捲風！
「周元，是這樣嗎？」塗塗感覺自己掌握了訣竅，手速越發的可怕。
殘影都干出來了！
以塗塗此時的手速，如果穿越到火影世界，在結印這方面，猿飛日斬和卡卡西也得往後稍稍。
周元哭笑不得：「不用這麼快，鼓掌……就只是表達讚揚、鼓勵的方式，輕輕拍手就可以了。」
「哦！」塗塗依言放慢了速度。
周元讚賞地點了點頭。
這時，塗塗才發現三條小蛇都在周元手中，似乎都有點半死不活的感覺，小藍翻著白眼，兩個腦袋的信子都耷拉了出來，像是走了有一會兒了……
她用力一拍腦袋，滿臉懊惱：「遭了！」
周元一驚，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結果就聽到塗塗低頭喪氣道：
「剛才光顧著聽歌了，沒讓雨蛇行雲布雨……」
周元啞然失笑，趕緊摸了摸她腦袋，安慰道：「沒關係，我還可以再給你唱一遍，嗯……如果你真的想學唱歌的話，那我也可以把這首歌教給你。」
「真的嗎？」塗塗眼神瞬間明亮了起來。
「真的。」
周元溫和地笑著。
穿越到這樣一個陌生又危機重重的世界，他覺得自己能遇到塗塗，是很幸運的一件事，拋開她不是人這一點外，塗塗很符合周元對『妹妹』這個角色的定位。
她對自己很崇拜，哪怕不懂的事，只要周元說了，塗塗也都會乖巧地聽從，會一次又一次地跳進深淵，就為了把她覺得有意思的那些事物分享給周元。
所以周元也很願意對塗塗更好一點。
這既體現在他不厭其煩地回答塗塗的每一個幼稚問題，也體現在塗塗想聽歌的時候，周元就會給她唱，以及準備教她唱歌。
對比塗塗毫無保留的分享、崇拜與信任，教她唱歌，不過是消磨一些時間而已。
周元不知道塗塗是什麼生靈幻化的，但這並不影響他很喜歡塗塗。
「來，你讓雨蛇行雲布雨，然後我教你唱歌。」
「好！」
「第一句——你的晚安，是下意識的惻隱……」
「你的晚安，是下意識的側影……」
「惻隱，不是側影。」
「哦！」
少女眯著眼睛，認真地跟著周元，努力調整自己的音節。
雙頭小藍也在塗塗毫不客氣的兩巴掌下，瞬間回神，然後漂浮在空中，於二人面前兩三米處，兩個頭顱合作，一個吐出淡藍色的霧氣，一個吐出青白色的霧氣。
兩股霧氣交加，一滴滴泛著淡藍光澤的雨珠便連成了串，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雨幕籠罩之處，有幾株迎風搖曳的翠綠小草，周元只是教了塗塗兩句歌的功夫，便驚愕地發現——這幾株小草，已然比他膝蓋都高了！
與此同時，淡藍色和青白色的霧氣隨風飄蕩，恰巧被《土木工程概論》吸入了兩縷。
「基建工程」模塊下，兩行條目緩緩顯現。
「自然冰息」：「聚至寒之韻而成的無形奇物，可凝水為冰，其韻可寒神念。」
「自然雲根」：「玄水之霧聚合而成，以冰息催之，可落玄水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