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答案
回憶戛然而止，周笑芸的目光重新聚焦到張志平身上。她輕輕敲了一下滑鼠，假裝專注於電腦屏幕上的內容，但指尖卻微微發緊。
「你早忘了吧？」她聲音輕淡，卻藏著試探。
張志平輕輕一笑，目光柔和下來：「沒有，只是沒想到你會記得。」
「對我好的人，我怎麼會忘？」周笑芸的指尖輕輕敲擊桌面，語氣平靜，目光卻越發明亮。只是她低下頭時，嘴角的弧度微微揚起，那份細膩的情緒隱秘地藏在目光深處，像雨後的光，既柔和又克制。
她沒說出口的，是那一刻的靠近，是傘下的靜謐，是他肩膀濕透卻依舊向她傾斜的傘。
也是那個瞬間，她第一次與他靠得這麼近，近到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稍稍抬起頭，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照片，眉宇間似乎浮現出一些回憶。她頓了頓，聲音低了幾分，像是隨口說出，又像是不讓人聽見：「況且……那也是我第一次與你那麼近。」
她的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攝影棚的靜謐空氣中，飄渺得幾乎要散去。張志平微微一愣，眉頭輕輕皺起，盯著她的側臉，目光帶著些探尋。
「你剛剛……說什麼？」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些不確定的試探。
「沒什麼。」周笑芸的手指輕輕滑動滑鼠，眼神落在屏幕上，像是認真地挑選照片，「我說，這些照片真不錯。」
張志平看著她輕描淡寫的樣子，嘴角忍不住揚起一絲笑意：「你剛剛明明說了別的。」
周笑芸側過頭，看了他一眼，表情平靜得像是毫無波瀾。短髮的發梢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晃，映著屏幕的光，顯得利落而乾淨。
「我說的都是事實。」她的聲音清淡，語氣卻不容置疑。
張志平低頭笑了笑，語氣裡帶著點戲謔：「看來，我也有讓你記得的本事。」
周笑芸聞言，抬起眉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意：「你倒是挺自信的。」
她轉回頭，繼續挑選照片，動作輕緩而熟練。但她的目光卻有片刻的停滯，像是被某個記憶拉住了。屏幕上的畫面逐漸切換，她低聲說道：「有些事，不管過去多久，都像印在心裡一樣清晰。」
張志平輕輕靠在桌邊，目光停留在她的手上，輕聲問：「比如什麼？」
周笑芸的動作停了停，抬頭看向他，目光里透出一絲微妙的情緒：「比如……高中的時候，我忘了帶語文書，趁課間小聲問你借。你翻了半天，遞給我一本新書，還特地說，『別折到角』。」她說著，眼中多了一抹複雜的笑意，「張志平，你知道嗎？當時的我還挺意外的，因為你給我的那本書，書頁間還有一片書籤。」
張志平聽著她的話，神情逐漸柔和，眉宇間帶著幾分懷舊：「那是《紅樓夢》吧？」
「你還記得。」周笑芸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暖意，「那時候，我以為你會忘。」
「書籤是你還給我的吧。」張志平看著她，語氣溫和，「那是學校里發的，我還記得上面印著『閱讀讓人明智』的標語。」
周笑芸點了點頭，輕輕呼了一口氣：「是啊」她的聲音低了些，目光在張志平的臉上停留了片刻，忽然低頭笑了笑，「看來，你比我想像中還要細心。」
張志平也笑了，抬起手，仿佛無意識地輕輕觸碰了一下周笑芸放在桌邊的手背，指尖微涼卻帶著一絲溫度。動作極輕，但在安靜的空間裡，卻像是一顆小石子落入湖中，激起一圈圈漣漪。
周笑芸的手指微微一顫，目光不自覺地從屏幕移到他的臉上。她感到胸口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揪了一下，呼吸也有些亂了。空氣中瀰漫的燈光仿佛都被放大了幾倍，連對方的氣息都顯得清晰可聞。
「細心的人，才能注意到特別的人。」張志平低聲說道，聲音輕得像是怕打破這份微妙的氛圍。
這句話讓周笑芸徹底愣住了。她從未想過，張志平會用這樣直白又溫柔的語氣評價她。她抬頭看向他，那雙帶著溫潤光澤的眼睛正直直地注視著她，專注得讓人無所適從。
「張志平……」她下意識地開口，聲音卻因為心跳的急促而輕得幾乎聽不見。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但心裡像是有一股熱流在蔓延。
「嗯？」張志平微微傾身，低頭靠近她，仿佛想要聽清她的聲音。他的動作很慢，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逐漸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他的目光鎖定著她的眼睛，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周笑芸呼吸一窒，喉嚨動了動，卻沒能說出什麼話。她感到一種陌生而熟悉的悸動在心底炸開，讓她無處可逃。她的手下意識地攥緊了滑鼠，卻發現那微弱的力道根本無法掩蓋內心的失控。
「你……總是這樣。」她終於開口，聲音低而顫抖。
張志平沒有後退，反而靠得更近了一些，他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的額前，聲音低沉而緩慢：「總是怎樣？」
「總是……讓人覺得不真實。」周笑芸的眼神閃動著複雜的情緒，像是想要逃避，卻又忍不住被吸引。
張志平的唇邊揚起一抹淺笑，他伸出手，輕輕捋了一下她垂落在臉頰旁的一縷碎發，指尖划過她的耳畔，帶起一陣細微的顫慄。「那怎樣才算真實？」他的聲音低啞，語氣裡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周笑芸的瞳孔微微收縮，視線忍不住停在他的嘴唇上，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手指已經悄悄鬆開滑鼠。那一瞬間，她甚至忘了呼吸。
張志平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動搖，他緩緩靠近，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沒有說話，只是注視著她，眼神里沒有絲毫猶豫。
周笑芸的身體微微前傾，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吸引著。就在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一線時，她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清晰得像是整個世界都為這一刻安靜了下來。
下一秒，張志平輕輕吻上了她的唇，動作溫柔而堅定。那一刻，所有的思緒和情緒仿佛都被濃烈的曖昧填滿，柔軟的觸感讓時間靜止，周圍的一切都被隔絕在外。
周笑芸感到自己被一種溫暖的力量包圍，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抬起，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像是試探，又像是回應。空氣中瀰漫的燈光似乎都變得溫柔了幾分。
親吻結束後，兩人仍舊靠得很近，額頭輕輕抵著額頭，呼吸交纏著，像是剛從夢中醒來。
張志平低聲說道：「這樣，夠真實了嗎？」
周笑芸愣了幾秒，然後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裡仿佛有星光閃動。她抬起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像是在掩飾內心的悸動。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難得的愉悅：「嗯，現在是了。」
兩人對視著笑了，那笑容像是初冬的陽光，暖而不烈，為這一刻的情感定下了最溫柔的註腳。
「張志平，你還真是……讓我措手不及。」她低聲說道，眼神既複雜又柔和。
張志平低笑了一聲：「總要有人主動一點。」
兩人再次對視，攝影棚里的光線柔和得像一層輕紗，將他們的身影包裹在其中。氣氛沒有因為這個吻而散去，反而多了一層難以言喻的溫暖與靠近。
這一刻，他們之間的距離不再只是物理的靠近，而是一種情感上的認同與融化。
「你早忘了吧？」她聲音輕淡，卻藏著試探。
張志平輕輕一笑，目光柔和下來：「沒有，只是沒想到你會記得。」
「對我好的人，我怎麼會忘？」周笑芸的指尖輕輕敲擊桌面，語氣平靜，目光卻越發明亮。只是她低下頭時，嘴角的弧度微微揚起，那份細膩的情緒隱秘地藏在目光深處，像雨後的光，既柔和又克制。
她沒說出口的，是那一刻的靠近，是傘下的靜謐，是他肩膀濕透卻依舊向她傾斜的傘。
也是那個瞬間，她第一次與他靠得這麼近，近到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稍稍抬起頭，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照片，眉宇間似乎浮現出一些回憶。她頓了頓，聲音低了幾分，像是隨口說出，又像是不讓人聽見：「況且……那也是我第一次與你那麼近。」
她的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攝影棚的靜謐空氣中，飄渺得幾乎要散去。張志平微微一愣，眉頭輕輕皺起，盯著她的側臉，目光帶著些探尋。
「你剛剛……說什麼？」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些不確定的試探。
「沒什麼。」周笑芸的手指輕輕滑動滑鼠，眼神落在屏幕上，像是認真地挑選照片，「我說，這些照片真不錯。」
張志平看著她輕描淡寫的樣子，嘴角忍不住揚起一絲笑意：「你剛剛明明說了別的。」
周笑芸側過頭，看了他一眼，表情平靜得像是毫無波瀾。短髮的發梢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晃，映著屏幕的光，顯得利落而乾淨。
「我說的都是事實。」她的聲音清淡，語氣卻不容置疑。
張志平低頭笑了笑，語氣裡帶著點戲謔：「看來，我也有讓你記得的本事。」
周笑芸聞言，抬起眉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意：「你倒是挺自信的。」
她轉回頭，繼續挑選照片，動作輕緩而熟練。但她的目光卻有片刻的停滯，像是被某個記憶拉住了。屏幕上的畫面逐漸切換，她低聲說道：「有些事，不管過去多久，都像印在心裡一樣清晰。」
張志平輕輕靠在桌邊，目光停留在她的手上，輕聲問：「比如什麼？」
周笑芸的動作停了停，抬頭看向他，目光里透出一絲微妙的情緒：「比如……高中的時候，我忘了帶語文書，趁課間小聲問你借。你翻了半天，遞給我一本新書，還特地說，『別折到角』。」她說著，眼中多了一抹複雜的笑意，「張志平，你知道嗎？當時的我還挺意外的，因為你給我的那本書，書頁間還有一片書籤。」
張志平聽著她的話，神情逐漸柔和，眉宇間帶著幾分懷舊：「那是《紅樓夢》吧？」
「你還記得。」周笑芸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暖意，「那時候，我以為你會忘。」
「書籤是你還給我的吧。」張志平看著她，語氣溫和，「那是學校里發的，我還記得上面印著『閱讀讓人明智』的標語。」
周笑芸點了點頭，輕輕呼了一口氣：「是啊」她的聲音低了些，目光在張志平的臉上停留了片刻，忽然低頭笑了笑，「看來，你比我想像中還要細心。」
張志平也笑了，抬起手，仿佛無意識地輕輕觸碰了一下周笑芸放在桌邊的手背，指尖微涼卻帶著一絲溫度。動作極輕，但在安靜的空間裡，卻像是一顆小石子落入湖中，激起一圈圈漣漪。
周笑芸的手指微微一顫，目光不自覺地從屏幕移到他的臉上。她感到胸口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揪了一下，呼吸也有些亂了。空氣中瀰漫的燈光仿佛都被放大了幾倍，連對方的氣息都顯得清晰可聞。
「細心的人，才能注意到特別的人。」張志平低聲說道，聲音輕得像是怕打破這份微妙的氛圍。
這句話讓周笑芸徹底愣住了。她從未想過，張志平會用這樣直白又溫柔的語氣評價她。她抬頭看向他，那雙帶著溫潤光澤的眼睛正直直地注視著她，專注得讓人無所適從。
「張志平……」她下意識地開口，聲音卻因為心跳的急促而輕得幾乎聽不見。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但心裡像是有一股熱流在蔓延。
「嗯？」張志平微微傾身，低頭靠近她，仿佛想要聽清她的聲音。他的動作很慢，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逐漸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他的目光鎖定著她的眼睛，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周笑芸呼吸一窒，喉嚨動了動，卻沒能說出什麼話。她感到一種陌生而熟悉的悸動在心底炸開，讓她無處可逃。她的手下意識地攥緊了滑鼠，卻發現那微弱的力道根本無法掩蓋內心的失控。
「你……總是這樣。」她終於開口，聲音低而顫抖。
張志平沒有後退，反而靠得更近了一些，他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的額前，聲音低沉而緩慢：「總是怎樣？」
「總是……讓人覺得不真實。」周笑芸的眼神閃動著複雜的情緒，像是想要逃避，卻又忍不住被吸引。
張志平的唇邊揚起一抹淺笑，他伸出手，輕輕捋了一下她垂落在臉頰旁的一縷碎發，指尖划過她的耳畔，帶起一陣細微的顫慄。「那怎樣才算真實？」他的聲音低啞，語氣裡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周笑芸的瞳孔微微收縮，視線忍不住停在他的嘴唇上，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手指已經悄悄鬆開滑鼠。那一瞬間，她甚至忘了呼吸。
張志平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動搖，他緩緩靠近，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沒有說話，只是注視著她，眼神里沒有絲毫猶豫。
周笑芸的身體微微前傾，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吸引著。就在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一線時，她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清晰得像是整個世界都為這一刻安靜了下來。
下一秒，張志平輕輕吻上了她的唇，動作溫柔而堅定。那一刻，所有的思緒和情緒仿佛都被濃烈的曖昧填滿，柔軟的觸感讓時間靜止，周圍的一切都被隔絕在外。
周笑芸感到自己被一種溫暖的力量包圍，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抬起，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像是試探，又像是回應。空氣中瀰漫的燈光似乎都變得溫柔了幾分。
親吻結束後，兩人仍舊靠得很近，額頭輕輕抵著額頭，呼吸交纏著，像是剛從夢中醒來。
張志平低聲說道：「這樣，夠真實了嗎？」
周笑芸愣了幾秒，然後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裡仿佛有星光閃動。她抬起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像是在掩飾內心的悸動。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難得的愉悅：「嗯，現在是了。」
兩人對視著笑了，那笑容像是初冬的陽光，暖而不烈，為這一刻的情感定下了最溫柔的註腳。
「張志平，你還真是……讓我措手不及。」她低聲說道，眼神既複雜又柔和。
張志平低笑了一聲：「總要有人主動一點。」
兩人再次對視，攝影棚里的光線柔和得像一層輕紗，將他們的身影包裹在其中。氣氛沒有因為這個吻而散去，反而多了一層難以言喻的溫暖與靠近。
這一刻，他們之間的距離不再只是物理的靠近，而是一種情感上的認同與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