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殺豬飯
剛回到家，由於要殺豬，老爹不得不去找人。
雖然不知道兒子到底打的啥主意，但兒子最近的表現，還是深得他的支持。
找殺豬匠，找幫手，這些都必須提前說好。
殺豬在農村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如果自己家不是屠戶，則需要請一個殺豬匠。
請哪個人，提前說好。
殺豬，刨豬毛，處理內臟，宰肉都是殺豬匠的工作，並不是簡單把豬殺死。
宰完豬後，主家還要給殺豬匠包一個紅包。
66，88，128，看自家情況。
其次就是幫手，平常兩三百斤的豬，都要好幾個人才按得住。
陸家因為大多數人都在外打工，所以必須得去找附近的人。
姑爹、大姐夫這些親戚是必須要先請的。
而答謝就是殺豬後的殺豬飯。
老爹去請人幫忙，陸垚則被媳婦拉去忙另一件事。
「三姐當初買的狗窩還有一個室外的，咱在黑貓常在的地方搭個架子起來，然後把狗窩放上去墊上保溫板，放上幾件舊衣服就行。」
一個平台已經搭上，陸垚去把狗窩固定好就行。
為了阿彪能接受這個窩，陸垚不僅放了些空間草，又用噴霧噴了些靈泉進去。
這樣做不知道有沒有用，反正比睡水泥牆角要好得多。
「等把小黑養熟了，我一定要好好擼一擼。」
陸雪的腳差不多已經好完，看著搭建好的貓窩十分期待。
陸垚看時間還早，也就去了老支書家一趟。
依照之前的炒茶來看，炒出一斤干茶，要三斤多的鮮茶葉。
今天老支書就給他示範了怎樣合理採茶。
陸垚便采了半斤左右的古茶樹茶尖，再加半斤左右的老葉。
古茶樹上的茶葉採摘後，並不會像蓮藕一般立即長出來，而是像現實里的茶樹一般需要一個周期。
當然這個周期要比現實里短得多。
現實里需要15∽20天，洞天古茶樹則只需要八九天。
摘了茶葉，陸垚便到石乳潭裡帶來了些膏泥放上，為茶樹補充生長的能量。
「我越來越懷疑，你小子是不是從啥地方搞到一棵古茶樹。」
老支書眼眸放光，陸垚給的這批茶全是最好的。
陸垚死咬是別人送的樣品不鬆口，老支書也只能作罷。
陸垚笑著：「你看這批茶能不能出的時間短一些？」
老支書想了想道：「理論上可以，俗話說熟能生巧，茶性理解越深，炒茶越得心應手。」
「但必要的過程必須耗費一定的時間，為了茶的品質，我可不會省。」
「那是那是。」陸垚深知外行不能指導內行的道理，喝著茶，便向老支書打聽劉十三的事。
沒料到老支書還真知道。
「你說那怪老頭，當初我聽說他常跑山，於是提酒去問他是否見過野生茶樹。」
說到這老支書揪了下鬍子，「對方收下酒後，卻道一聲沒有。然後就沒有然後。」
陸垚卻聽到一個好消息。
對方至少不會將禮物拒之門外。
別了老支書，對方給出一個五天的出茶時間。
回來時天色已經漆黑一片，剛到門口，陸垚便發現貓窩裡有動靜。
拿手機一照，隱約看到兩輪綠光。
然後便見阿彪抱著一根洞天草嚼著，不時還在窩裡東嗅嗅西嗅嗅，一臉陶醉模樣。
直到陸垚走到貓窩前，對方仍然一臉迷離。
直到陸垚將幾條空間魚放在窩前的平台上，阿彪才反應過來，迅速躥到牆頭喵了幾聲。
陸垚走開，阿彪才重返貓窩，吃掉了魚。
陸垚偷偷看著這一幕，心裡竊喜。
只要阿彪對靈泉水、洞天魚和洞天草產生重度依賴，那阿彪遲早是自己的。
洗洗睡覺。
石乳洞天。
陸垚先將扦插二代茶苗給補上，催熟。
而後看了看送進來的空間魚，竟然沒死一條，而且狀態也不錯。
去了藥園澆了些靈泉水，因為都是多年生，倒是沒啥顧忌。
完成採摘水果的任務後，意識回歸現實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還在迷糊間，院裡就吵鬧了起來。
為了殺豬做準備，首先得燒幾大鍋開水。
燒完開水後，還要按照大致的人頭數把飯給煮好蒸上。
陸垚起床，發現幾個關係好的鄰里都來了。
燒的燒火，擇的擇菜，有條不紊。
「阿垚起得真早。」
「能不早嗎？聽說人家要去縣裡送水果，每個月就有五六千塊錢。」
「你瞧那車，能裝貨又能拉人，不能想有多方便。」
「阿垚，平時在路上見嬸可不能直接開走啊，讓嬸也坐坐這車。」
議的議論，打的打趣。
陸垚可不是這群老嬸子的對手。
草草洗漱後，開車出了門。
把水果卸到老根叔的車裡，看著遠去的三輪，心想又是十萬進帳。
隨後他開車來到了種子店。
陸垚買了些高粱，玉米種，又逛了好幾個農資店，弄到了一批烤菸苗。
把這些東西全部收入洞天空間。
回到家時，院裡已經放不下車，只好把車停在路邊。
此時一頭四五百斤的肥豬已經被裝進鐵籠，從豬場運到院裡。
陸垚下車的第一件事，忙上去散煙。
「喲，華子啊，垚哥兒出息了。」
「我都沒抽過這麼好的煙，今天有口福了。」
「還是阿垚成器，我家那個，今年又不回來了，說是沒找到錢。」
大家抽完煙，隨著殺豬匠的一聲開工，眾人都行動起來。
鐵籠剛打開，別看殺豬匠五六十歲的模樣，眼睛一凝，出手迅速。
手裡的鐵鉤一下鉤中豬的下頜。
隨著豬的一聲慘鳴，幫忙的人在的在前面拖，在的在後面趕。
很快一頭四五百斤的大肥豬便被眾人齊力拉了出來。
「這豬，勁咋忒大！」
殺豬匠殺過比這頭豬大的都有，但不曾遇見力這麼大的豬。
剛在籠里還好，一拉出來瞬間就有點把握不住。
「娘的，還能翻了天。」
一個村里壯小伙吼了一聲，大家一起用力，總算把豬拉到殺豬桌旁。
「阿垚，掰腿。」
老爹拉著豬尾巴道。
陸垚上前，瞄準豬內側的前腿。
和瞄後腿的大姐夫對視一眼。
兩人同時抓住豬腿。
「起！」
隨著殺豬匠一聲大喝，眾人齊力往上翻。
然後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豬的前半部分率先被掀了起來。
殺豬匠愣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
原本向斜後方使勁的身體迅速下壓，才把率先揚起的豬前半部分給壓住。
「陸家小子，這麼大力？」
殺豬匠喊了一聲。
陸垚其實在豬掀起來時手就本能往下壓。
若是驚得殺豬匠脫鉤，今天的事就大了。
不過隨著人上來，豬總算被控制住。
陸垚來到另一邊，整個身體壓在豬身上幫忙控豬。
「按好，下刀了！」
隨著殺豬匠一記捅刺拔出，散發熱氣的豬血被刀口帶出，流進灑了些鹽水的不鏽鋼盆中。
「這血好，做血豆腐合適！」
殺豬匠看到豬血顏色也不由讚嘆一聲。
隨著血液不斷流出，豬的口鼻不斷噴出熱氣，掙扎也越來越厲害。
身體擺動，豬蹄直踢。
讓一群按豬的人臉上發紅，肌肉緊張。
但隔陸垚近的兩人則是全沒那樣的感覺，穩如泰山。
「這小子，有點蠻力。」殺豬匠又不由暗嘆一句。
隨著豬過命，豬血被拿走。
前後兩根繩，槓子從中穿過。
「起！」
在前的陸垚喊了一聲，抬起豬便走向湯豬的地鍋。
把豬放在鍋台上，有人澆熱水，有人使刨子。
很快一頭毛豬就被打整得白白嫩嫩。
將之前的殺豬桌洗淨，把豬抬到桌上，用力的工作便去了大半。
這時剛才的豬血一部分已經被手靈巧的婦人調製好，加上適量的鹽和蔥花拌勻，血豆腐便好了。
舀在碗裡，趁著豬血的熱氣，舀一勺放入口中，吃的就是新鮮。
這時豬也被殺豬匠破開，腔里幾腔帶著熱氣的凝血，一旁的年輕人也是拿起來就吃。
陸垚一向是不吃這些東西的，感覺太血腥。
拿出豬內臟後，大腸洗淨爆炒，小腸洗淨可以做香腸。
雖然有味，但有些人就好這口。
陸垚更喜歡爆炒豬肝，口感先是脆，再是沙，十分獨特。
背柳全是瘦肉，適合砍肉末，和白山藥一起蒸。
油脂可以熬油，筒子骨最適燉湯，排骨最適合和蘿蔔冬瓜一起燉。
五花用來做紅燒肉，腿子肉能和青椒一起炒……
豬身上的每一個部分，早就被華夏形成的美食文化研究透徹。
一個個菜被幫忙的嬸子們炒出來，冒著熱氣，饞哭小孩。
隨著菜齊，擺上一桌敬過祖宗。
隨著主家一聲吃好，房間裡的桌席間的氛圍再次被推向高峰。
陸垚很喜歡這樣的氛圍，這就是殺豬飯，農村地地道道的殺豬飯。
吃的不僅僅是美食，還有蘊藏在美食里的文化。
雖然不知道兒子到底打的啥主意，但兒子最近的表現，還是深得他的支持。
找殺豬匠，找幫手，這些都必須提前說好。
殺豬在農村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如果自己家不是屠戶，則需要請一個殺豬匠。
請哪個人，提前說好。
殺豬，刨豬毛，處理內臟，宰肉都是殺豬匠的工作，並不是簡單把豬殺死。
宰完豬後，主家還要給殺豬匠包一個紅包。
66，88，128，看自家情況。
其次就是幫手，平常兩三百斤的豬，都要好幾個人才按得住。
陸家因為大多數人都在外打工，所以必須得去找附近的人。
姑爹、大姐夫這些親戚是必須要先請的。
而答謝就是殺豬後的殺豬飯。
老爹去請人幫忙，陸垚則被媳婦拉去忙另一件事。
「三姐當初買的狗窩還有一個室外的，咱在黑貓常在的地方搭個架子起來，然後把狗窩放上去墊上保溫板，放上幾件舊衣服就行。」
一個平台已經搭上，陸垚去把狗窩固定好就行。
為了阿彪能接受這個窩，陸垚不僅放了些空間草，又用噴霧噴了些靈泉進去。
這樣做不知道有沒有用，反正比睡水泥牆角要好得多。
「等把小黑養熟了，我一定要好好擼一擼。」
陸雪的腳差不多已經好完，看著搭建好的貓窩十分期待。
陸垚看時間還早，也就去了老支書家一趟。
依照之前的炒茶來看，炒出一斤干茶，要三斤多的鮮茶葉。
今天老支書就給他示範了怎樣合理採茶。
陸垚便采了半斤左右的古茶樹茶尖，再加半斤左右的老葉。
古茶樹上的茶葉採摘後，並不會像蓮藕一般立即長出來，而是像現實里的茶樹一般需要一個周期。
當然這個周期要比現實里短得多。
現實里需要15∽20天，洞天古茶樹則只需要八九天。
摘了茶葉，陸垚便到石乳潭裡帶來了些膏泥放上，為茶樹補充生長的能量。
「我越來越懷疑，你小子是不是從啥地方搞到一棵古茶樹。」
老支書眼眸放光，陸垚給的這批茶全是最好的。
陸垚死咬是別人送的樣品不鬆口，老支書也只能作罷。
陸垚笑著：「你看這批茶能不能出的時間短一些？」
老支書想了想道：「理論上可以，俗話說熟能生巧，茶性理解越深，炒茶越得心應手。」
「但必要的過程必須耗費一定的時間，為了茶的品質，我可不會省。」
「那是那是。」陸垚深知外行不能指導內行的道理，喝著茶，便向老支書打聽劉十三的事。
沒料到老支書還真知道。
「你說那怪老頭，當初我聽說他常跑山，於是提酒去問他是否見過野生茶樹。」
說到這老支書揪了下鬍子，「對方收下酒後，卻道一聲沒有。然後就沒有然後。」
陸垚卻聽到一個好消息。
對方至少不會將禮物拒之門外。
別了老支書，對方給出一個五天的出茶時間。
回來時天色已經漆黑一片，剛到門口，陸垚便發現貓窩裡有動靜。
拿手機一照，隱約看到兩輪綠光。
然後便見阿彪抱著一根洞天草嚼著，不時還在窩裡東嗅嗅西嗅嗅，一臉陶醉模樣。
直到陸垚走到貓窩前，對方仍然一臉迷離。
直到陸垚將幾條空間魚放在窩前的平台上，阿彪才反應過來，迅速躥到牆頭喵了幾聲。
陸垚走開，阿彪才重返貓窩，吃掉了魚。
陸垚偷偷看著這一幕，心裡竊喜。
只要阿彪對靈泉水、洞天魚和洞天草產生重度依賴，那阿彪遲早是自己的。
洗洗睡覺。
石乳洞天。
陸垚先將扦插二代茶苗給補上，催熟。
而後看了看送進來的空間魚，竟然沒死一條，而且狀態也不錯。
去了藥園澆了些靈泉水，因為都是多年生，倒是沒啥顧忌。
完成採摘水果的任務後，意識回歸現實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還在迷糊間，院裡就吵鬧了起來。
為了殺豬做準備，首先得燒幾大鍋開水。
燒完開水後，還要按照大致的人頭數把飯給煮好蒸上。
陸垚起床，發現幾個關係好的鄰里都來了。
燒的燒火，擇的擇菜，有條不紊。
「阿垚起得真早。」
「能不早嗎？聽說人家要去縣裡送水果，每個月就有五六千塊錢。」
「你瞧那車，能裝貨又能拉人，不能想有多方便。」
「阿垚，平時在路上見嬸可不能直接開走啊，讓嬸也坐坐這車。」
議的議論，打的打趣。
陸垚可不是這群老嬸子的對手。
草草洗漱後，開車出了門。
把水果卸到老根叔的車裡，看著遠去的三輪，心想又是十萬進帳。
隨後他開車來到了種子店。
陸垚買了些高粱，玉米種，又逛了好幾個農資店，弄到了一批烤菸苗。
把這些東西全部收入洞天空間。
回到家時，院裡已經放不下車，只好把車停在路邊。
此時一頭四五百斤的肥豬已經被裝進鐵籠，從豬場運到院裡。
陸垚下車的第一件事，忙上去散煙。
「喲，華子啊，垚哥兒出息了。」
「我都沒抽過這麼好的煙，今天有口福了。」
「還是阿垚成器，我家那個，今年又不回來了，說是沒找到錢。」
大家抽完煙，隨著殺豬匠的一聲開工，眾人都行動起來。
鐵籠剛打開，別看殺豬匠五六十歲的模樣，眼睛一凝，出手迅速。
手裡的鐵鉤一下鉤中豬的下頜。
隨著豬的一聲慘鳴，幫忙的人在的在前面拖，在的在後面趕。
很快一頭四五百斤的大肥豬便被眾人齊力拉了出來。
「這豬，勁咋忒大！」
殺豬匠殺過比這頭豬大的都有，但不曾遇見力這麼大的豬。
剛在籠里還好，一拉出來瞬間就有點把握不住。
「娘的，還能翻了天。」
一個村里壯小伙吼了一聲，大家一起用力，總算把豬拉到殺豬桌旁。
「阿垚，掰腿。」
老爹拉著豬尾巴道。
陸垚上前，瞄準豬內側的前腿。
和瞄後腿的大姐夫對視一眼。
兩人同時抓住豬腿。
「起！」
隨著殺豬匠一聲大喝，眾人齊力往上翻。
然後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豬的前半部分率先被掀了起來。
殺豬匠愣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
原本向斜後方使勁的身體迅速下壓，才把率先揚起的豬前半部分給壓住。
「陸家小子，這麼大力？」
殺豬匠喊了一聲。
陸垚其實在豬掀起來時手就本能往下壓。
若是驚得殺豬匠脫鉤，今天的事就大了。
不過隨著人上來，豬總算被控制住。
陸垚來到另一邊，整個身體壓在豬身上幫忙控豬。
「按好，下刀了！」
隨著殺豬匠一記捅刺拔出，散發熱氣的豬血被刀口帶出，流進灑了些鹽水的不鏽鋼盆中。
「這血好，做血豆腐合適！」
殺豬匠看到豬血顏色也不由讚嘆一聲。
隨著血液不斷流出，豬的口鼻不斷噴出熱氣，掙扎也越來越厲害。
身體擺動，豬蹄直踢。
讓一群按豬的人臉上發紅，肌肉緊張。
但隔陸垚近的兩人則是全沒那樣的感覺，穩如泰山。
「這小子，有點蠻力。」殺豬匠又不由暗嘆一句。
隨著豬過命，豬血被拿走。
前後兩根繩，槓子從中穿過。
「起！」
在前的陸垚喊了一聲，抬起豬便走向湯豬的地鍋。
把豬放在鍋台上，有人澆熱水，有人使刨子。
很快一頭毛豬就被打整得白白嫩嫩。
將之前的殺豬桌洗淨，把豬抬到桌上，用力的工作便去了大半。
這時剛才的豬血一部分已經被手靈巧的婦人調製好，加上適量的鹽和蔥花拌勻，血豆腐便好了。
舀在碗裡，趁著豬血的熱氣，舀一勺放入口中，吃的就是新鮮。
這時豬也被殺豬匠破開，腔里幾腔帶著熱氣的凝血，一旁的年輕人也是拿起來就吃。
陸垚一向是不吃這些東西的，感覺太血腥。
拿出豬內臟後，大腸洗淨爆炒，小腸洗淨可以做香腸。
雖然有味，但有些人就好這口。
陸垚更喜歡爆炒豬肝，口感先是脆，再是沙，十分獨特。
背柳全是瘦肉，適合砍肉末，和白山藥一起蒸。
油脂可以熬油，筒子骨最適燉湯，排骨最適合和蘿蔔冬瓜一起燉。
五花用來做紅燒肉，腿子肉能和青椒一起炒……
豬身上的每一個部分，早就被華夏形成的美食文化研究透徹。
一個個菜被幫忙的嬸子們炒出來，冒著熱氣，饞哭小孩。
隨著菜齊，擺上一桌敬過祖宗。
隨著主家一聲吃好，房間裡的桌席間的氛圍再次被推向高峰。
陸垚很喜歡這樣的氛圍，這就是殺豬飯，農村地地道道的殺豬飯。
吃的不僅僅是美食，還有蘊藏在美食里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