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映照天賦
庭院之中，溫暖的晨光如金色的紗幔，愈發慷慨地鋪滿了每一處角落，隨著日頭逐漸高升，那璀璨的光芒也越發耀眼起來。
然而，爺孫倆卻仿佛沉浸在了各自的思緒世界裡，久久沉默不語。
高雲山老爺子靜靜地坐在石凳上，手中端著一杯已經有些涼了的茶，時不時輕抿一口，目光看似隨意地落在庭院中的花草上，實則思緒早已飄回到了往昔的歲月
那些或歡樂、或悲傷的過往，如同電影般在他腦海中不斷放映，讓他一時難以從中抽離出來。
而高沐風則身姿端正地坐在一旁，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蓋上，微微低垂著頭，眉頭輕皺，顯然還在細細消化著爺爺前面所講述的那一段段沉重又充滿傳奇色彩的往事。
那些故事裡包含的家族恩義、生死離別以及神秘莫測的機緣，就像一塊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同時也讓他對家族的過往、對武道的認知，有了更深層次的思考。
好一會兒，高沐風才像是終於從那思緒的漩渦中掙脫出來，抬起頭，目光中帶著好奇與求知慾，開口問道：「爺爺，能給我說說映照天賦的事兒嗎？」
高雲山老爺子聽到這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後像是回過神來一般，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上那花白的鬍鬚，臉上露出一絲略顯尷尬的笑容，打著哈哈說道：
「你看我這記性，光顧著給你講故事了，都忘了問你這孩子覺醒的映照是啥了，哈哈哈，說說。」
老爺子爽朗的笑聲在庭院裡響起，打破了之前那略顯沉悶的氛圍
只是這笑聲背後，也藏著對孫子未來發展的幾分關切與期待，畢竟映照天賦關乎著高沐風乃至整個高家往後在武道之路上能走多遠。
高沐風的臉上帶著些許回憶之色，緩緩說道：
「爺爺，其實我戴著那個牌子已經兩年了。剛開始的時候，真的沒感覺到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只是後來有一回，我買彩票的時候，居然中了個小獎，當時就隱隱感覺到有一股溫熱的力量，緩緩地流經我的大腦，那感覺很細微，要是不靜下心來仔細去感受，根本就察覺不到。」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再往後啊，奇怪的事兒就越來越多了，我常常能在路上撿到錢，還有別人莫名其妙地贈我優惠券、電影票之類的東西。
我心裡雖然覺得挺詫異的，但也沒太往深處想，只當是自己運氣好罷了。」
說到這兒，高沐風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直到上個周，那可真是驚險萬分。我當時正坐在公交車上，誰能想到，突然就有一輛渣土車失控沖了過來，直接就撞上了公交車，那場面，公交車被撞得稀碎。
也就是在那千鈞一髮的瞬間，我清晰地感覺到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一下子被點燃了，我的映照好像就在那一刻覺醒的。
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全車 14個人，再加上兩輛車上的司機，全都……全都死亡了，可我卻完好無缺，只是受了點輕微的擦傷而已。」
高雲山老爺子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臉色大變，瞬間就吊高了嗓門，焦急地喊道：
「什麼，你上周出車禍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給家人說呀！」
話音未落，老爺子猛地站起身來，三步並作兩步就跑到高沐風面前，雙手急切地在他身上又是掐掐，又是捏捏，上上下下仔細地檢查著，那眼神里滿是擔憂，就怕孫子有個什麼閃失。
把高沐風全身上下都檢查了個遍後，老爺子這才鬆了口氣，狠狠地瞪了高沐風一眼，嘴裡還念叨著：
「你這臭小子，這麼危險的事兒也不說一聲，真要出了什麼事兒，可讓家裡人咋辦呀！」
說完，老爺子才緩緩地坐回石椅上，可那眉頭依舊緊緊皺著，顯然心裡還是後怕不已。
庭院之中，陽光依舊暖暖地灑著，茶香在空氣中若有似無地瀰漫著。
高雲山老爺子像是要平復一下心情，緩緩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剛放下茶杯，卻又聽到高沐風不緊不慢地說道：「爺爺，我覺醒的映照是姚少司。」
高雲山原本平和的面容微微一怔，隨後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輕輕點了點頭，像是在思索著什麼，嘴裡念叨著：
「嗯，姚少司也不錯了，姚少司嘛，就是......姚少司？」
說著說著，老爺子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瞪大了眼睛，猛地瞪向高沐風，眼神里滿是難以置信。
高沐風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卻又一臉無辜的模樣，只是安靜乖巧地點了點頭，再次確認道：「是姚少司。」
高雲山這下徹底坐不住了，「噌」的一下從石椅上驚了起來，聲音都不自覺地拔高了好幾個度，那嗓門高得就像只公鴨子在扯著嗓子叫一般：「姚少司？」
「是的，姚少司。」高沐風依舊安安靜靜地點著頭，仿佛沒察覺到爺爺那過激的反應。
高雲山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先是身體站得筆直，如同當年剛入伍的新兵蛋子一樣，直挺挺地呆在那兒。
片刻之後，臉上的神情瞬間從震驚轉為了狂喜，嘴裡大聲嚷著：「我哩個乖乖，竟然是姚少司，啊哈哈哈哈，竟然是姚少司。」
說著，這位平日裡穩重威嚴的老爺子，竟像個小孩子似的，在這庭院裡又蹦又跳起來，那興奮勁兒，可比高沐寒這個真正的小孩兒還要誇張。
高沐風在一旁看著爺爺這副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無奈又好笑的笑容。
他下意識地把手伸進了褲兜，本想隨便摸摸，卻不小心拿出了手機，鬼使神差地又不小心打開了攝像機，鏡頭正好對準了正又蹦又跳的老爺子。
或許是高沐風的動作引起了老爺子的注意，高雲山一扭頭，就看到了那對著自己的鏡頭。
這下可好，老爺子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佯裝生氣的模樣，三步並作兩步就走到高沐風跟前，接下來的一幕，自然就是上演了把孩子吊到房樑上挨揍的傳統「科目」了，庭院裡頓時傳來高沐風的求饒聲和老爺子的呵斥聲。
待到爺孫倆重新坐到石桌上時，高沐風那原本清秀帥氣的面龐上，多少帶了些被收拾過後的不協調，眼神里還殘留著一絲委屈。
高雲山則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又拿起茶杯，再次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這才一臉嚴肅地與高沐風講道：
「姚少司啊，那可是古代的神話人物呀，不過關於他，究竟只是純粹的神話人物，還是正兒八經存在過的仙人，
至今人們都還在不斷地探索與考究當中呢。聯邦這麼多年來，也不是沒有出現過神明的映照。就像爺爺我覺醒的近古人物高適，那可是在將相譜上有記載的。」
「而對於神明的映照呢，聯邦有統一的稱呼方式，叫做神明代號多少多少，就比如說神明代號 001是雷神索爾。
這個排名啊，可不是單純按照神明的實力來排的，不是說雷神索爾的實力就是所有諸神映照里最強的，而是根據發現時間，以及當時所處時代的那些人物的真實個人實力還有潛力來綜合排序的。
你看，就像當今聯邦里那位站在絕巔的強者，封號是『荊棘與玫瑰』，人家曾經也跌落過低谷，也踏足過山巔，可即便沒有映照，還不是一樣憑藉自身的本事，威壓著諸多擁有神明映照的人？。」
老爺子頓了頓，眼神里透著一絲期待，看著高沐風繼續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神明映照終究是比較少見的。
你這姚少司，可是迎祥納珍的北路財神利市仙官，是五路財神之一。
在民間信仰中，利市仙官姚少司那可是寓意著迎祥納福、迎財聚寶的，深受商賈百姓的喜愛啊。
嘖，那你的映照天賦是什麼？」
說到這兒，老爺子的目光變得越發熾熱，急切地想知道高沐風這特殊映照所帶來的天賦到底是什麼。
陽光暖暖地照著庭院，微風輕輕拂過，帶起幾縷茶香在空氣中緩緩飄蕩。高沐風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爺爺，姚少司有著納珍的稱號，又是利市仙官，所以帶給我的天賦是『賜福迎祥』。
這『賜福迎祥』，其實也可以理解成一種特殊的投資吧。具體來說就是，我武者的境界每往前進上一步，就會產生一個福種，這個福種我可以轉贈給別人，一旦贈與他人，就能給那個人帶來一絲氣運，讓他的運氣變得更好些。
相對應的，我這邊武者的境界就會倒退一些，自身的氣運也會隨之減少那麼一些。但從這往後，但凡只要那個人的武者境界每升高一步，我的氣運和修為就能跟著一塊兒往上漲，
而且，他的氣運越好，我的氣運也就跟著越好，他的修為越高，我的修為同樣也會水漲船高。」
高雲山聽著高沐風的這番解釋，一時間有些發愣，過了好一會兒，才不禁感嘆道：
「神明的映照天賦就是不一樣啊，果然夠強！」
說著，他嘴角微微咧了一下，帶著好奇又問道：「那照這麼說，要是不考慮那些個副作用的情況，你這豈不是就算不用修煉，也能躺著坐享其成了？有什麼限制條件沒？」
高沐風輕輕地點了點頭，回應道：
「爺爺，是有限制的。
首先，這福種總共只有九個，九為極滿則溢。其次，如果我把福種給了某個人，而那個人的修為卡在了某個境界，沒辦法再繼續精進、有所提升，那麼我這邊可就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反饋，
不僅如此，如果這個人運氣不好，不幸遭遇什麼意外去世，那我也會身受重傷，而且武道境界也會受到虧損。」
高雲山聽後，咂吧咂吧嘴，像是在細細品味著其中的利弊，隨後說道：
「這個確實就跟你說的投資一個樣啊，那可得看準了人再給，最好是那種本身就有大氣運的人。
要是隨隨便便把福種給了一個人，那可不光是把自己的氣運分給了他，還得你來幫他承擔各種風險！
沐風啊，我記得你武者現在也是到 1樓了吧，那就是已經有一個福種了？什麼打算？」
高沐風聽到爺爺的問話，笑了笑說道：「爺爺，我原本1樓8境，昨晚跌到了 1樓 5境，第一個福種我昨晚偷偷地賜給小寒了，他還不知道這事兒呢。」
高雲山一聽，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皺了皺眉頭說道：「小寒那個臭小子，你就這麼看好他？看他那平平無奇的樣子，唉，我這什麼時候也開始以貌取人了，使不得使不得呀。」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可眼神里卻透著一絲對結果的期待。
高沐風則一臉坦然，笑著說道：「就當是給他了一個護身符了，畢竟是弟弟嘛，我不照顧他照顧誰呀。」
高雲山聽了，也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心裡想著，要是福種給了高沐寒，那今早這小子去測試經脈和映照，如果天賦真的驚人的話，不知道能不能馬上給高沐風帶來反饋呢？
他心裡也好奇得很，很想驗證一下這神明映照的天賦究竟有多強。
於是，爺孫兩人便就這麼坐在庭院中，一邊慢悠悠地喝著茶，一邊靜靜地等待著，仿佛時間都在這等待中變得格外漫長又充滿了期待。
然而，爺孫倆卻仿佛沉浸在了各自的思緒世界裡，久久沉默不語。
高雲山老爺子靜靜地坐在石凳上，手中端著一杯已經有些涼了的茶，時不時輕抿一口，目光看似隨意地落在庭院中的花草上，實則思緒早已飄回到了往昔的歲月
那些或歡樂、或悲傷的過往，如同電影般在他腦海中不斷放映，讓他一時難以從中抽離出來。
而高沐風則身姿端正地坐在一旁，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蓋上，微微低垂著頭，眉頭輕皺，顯然還在細細消化著爺爺前面所講述的那一段段沉重又充滿傳奇色彩的往事。
那些故事裡包含的家族恩義、生死離別以及神秘莫測的機緣，就像一塊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同時也讓他對家族的過往、對武道的認知，有了更深層次的思考。
好一會兒，高沐風才像是終於從那思緒的漩渦中掙脫出來，抬起頭，目光中帶著好奇與求知慾，開口問道：「爺爺，能給我說說映照天賦的事兒嗎？」
高雲山老爺子聽到這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後像是回過神來一般，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上那花白的鬍鬚，臉上露出一絲略顯尷尬的笑容，打著哈哈說道：
「你看我這記性，光顧著給你講故事了，都忘了問你這孩子覺醒的映照是啥了，哈哈哈，說說。」
老爺子爽朗的笑聲在庭院裡響起，打破了之前那略顯沉悶的氛圍
只是這笑聲背後，也藏著對孫子未來發展的幾分關切與期待，畢竟映照天賦關乎著高沐風乃至整個高家往後在武道之路上能走多遠。
高沐風的臉上帶著些許回憶之色，緩緩說道：
「爺爺，其實我戴著那個牌子已經兩年了。剛開始的時候，真的沒感覺到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只是後來有一回，我買彩票的時候，居然中了個小獎，當時就隱隱感覺到有一股溫熱的力量，緩緩地流經我的大腦，那感覺很細微，要是不靜下心來仔細去感受，根本就察覺不到。」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再往後啊，奇怪的事兒就越來越多了，我常常能在路上撿到錢，還有別人莫名其妙地贈我優惠券、電影票之類的東西。
我心裡雖然覺得挺詫異的，但也沒太往深處想，只當是自己運氣好罷了。」
說到這兒，高沐風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直到上個周，那可真是驚險萬分。我當時正坐在公交車上，誰能想到，突然就有一輛渣土車失控沖了過來，直接就撞上了公交車，那場面，公交車被撞得稀碎。
也就是在那千鈞一髮的瞬間，我清晰地感覺到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一下子被點燃了，我的映照好像就在那一刻覺醒的。
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全車 14個人，再加上兩輛車上的司機，全都……全都死亡了，可我卻完好無缺，只是受了點輕微的擦傷而已。」
高雲山老爺子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臉色大變，瞬間就吊高了嗓門，焦急地喊道：
「什麼，你上周出車禍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給家人說呀！」
話音未落，老爺子猛地站起身來，三步並作兩步就跑到高沐風面前，雙手急切地在他身上又是掐掐，又是捏捏，上上下下仔細地檢查著，那眼神里滿是擔憂，就怕孫子有個什麼閃失。
把高沐風全身上下都檢查了個遍後，老爺子這才鬆了口氣，狠狠地瞪了高沐風一眼，嘴裡還念叨著：
「你這臭小子，這麼危險的事兒也不說一聲，真要出了什麼事兒，可讓家裡人咋辦呀！」
說完，老爺子才緩緩地坐回石椅上，可那眉頭依舊緊緊皺著，顯然心裡還是後怕不已。
庭院之中，陽光依舊暖暖地灑著，茶香在空氣中若有似無地瀰漫著。
高雲山老爺子像是要平復一下心情，緩緩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剛放下茶杯，卻又聽到高沐風不緊不慢地說道：「爺爺，我覺醒的映照是姚少司。」
高雲山原本平和的面容微微一怔，隨後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輕輕點了點頭，像是在思索著什麼，嘴裡念叨著：
「嗯，姚少司也不錯了，姚少司嘛，就是......姚少司？」
說著說著，老爺子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瞪大了眼睛，猛地瞪向高沐風，眼神里滿是難以置信。
高沐風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卻又一臉無辜的模樣，只是安靜乖巧地點了點頭，再次確認道：「是姚少司。」
高雲山這下徹底坐不住了，「噌」的一下從石椅上驚了起來，聲音都不自覺地拔高了好幾個度，那嗓門高得就像只公鴨子在扯著嗓子叫一般：「姚少司？」
「是的，姚少司。」高沐風依舊安安靜靜地點著頭，仿佛沒察覺到爺爺那過激的反應。
高雲山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先是身體站得筆直，如同當年剛入伍的新兵蛋子一樣，直挺挺地呆在那兒。
片刻之後，臉上的神情瞬間從震驚轉為了狂喜，嘴裡大聲嚷著：「我哩個乖乖，竟然是姚少司，啊哈哈哈哈，竟然是姚少司。」
說著，這位平日裡穩重威嚴的老爺子，竟像個小孩子似的，在這庭院裡又蹦又跳起來，那興奮勁兒，可比高沐寒這個真正的小孩兒還要誇張。
高沐風在一旁看著爺爺這副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無奈又好笑的笑容。
他下意識地把手伸進了褲兜，本想隨便摸摸，卻不小心拿出了手機，鬼使神差地又不小心打開了攝像機，鏡頭正好對準了正又蹦又跳的老爺子。
或許是高沐風的動作引起了老爺子的注意，高雲山一扭頭，就看到了那對著自己的鏡頭。
這下可好，老爺子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佯裝生氣的模樣，三步並作兩步就走到高沐風跟前，接下來的一幕，自然就是上演了把孩子吊到房樑上挨揍的傳統「科目」了，庭院裡頓時傳來高沐風的求饒聲和老爺子的呵斥聲。
待到爺孫倆重新坐到石桌上時，高沐風那原本清秀帥氣的面龐上，多少帶了些被收拾過後的不協調，眼神里還殘留著一絲委屈。
高雲山則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又拿起茶杯，再次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這才一臉嚴肅地與高沐風講道：
「姚少司啊，那可是古代的神話人物呀，不過關於他，究竟只是純粹的神話人物，還是正兒八經存在過的仙人，
至今人們都還在不斷地探索與考究當中呢。聯邦這麼多年來，也不是沒有出現過神明的映照。就像爺爺我覺醒的近古人物高適，那可是在將相譜上有記載的。」
「而對於神明的映照呢，聯邦有統一的稱呼方式，叫做神明代號多少多少，就比如說神明代號 001是雷神索爾。
這個排名啊，可不是單純按照神明的實力來排的，不是說雷神索爾的實力就是所有諸神映照里最強的，而是根據發現時間，以及當時所處時代的那些人物的真實個人實力還有潛力來綜合排序的。
你看，就像當今聯邦里那位站在絕巔的強者，封號是『荊棘與玫瑰』，人家曾經也跌落過低谷，也踏足過山巔，可即便沒有映照，還不是一樣憑藉自身的本事，威壓著諸多擁有神明映照的人？。」
老爺子頓了頓，眼神里透著一絲期待，看著高沐風繼續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神明映照終究是比較少見的。
你這姚少司，可是迎祥納珍的北路財神利市仙官，是五路財神之一。
在民間信仰中，利市仙官姚少司那可是寓意著迎祥納福、迎財聚寶的，深受商賈百姓的喜愛啊。
嘖，那你的映照天賦是什麼？」
說到這兒，老爺子的目光變得越發熾熱，急切地想知道高沐風這特殊映照所帶來的天賦到底是什麼。
陽光暖暖地照著庭院，微風輕輕拂過，帶起幾縷茶香在空氣中緩緩飄蕩。高沐風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爺爺，姚少司有著納珍的稱號，又是利市仙官，所以帶給我的天賦是『賜福迎祥』。
這『賜福迎祥』，其實也可以理解成一種特殊的投資吧。具體來說就是，我武者的境界每往前進上一步，就會產生一個福種，這個福種我可以轉贈給別人，一旦贈與他人，就能給那個人帶來一絲氣運，讓他的運氣變得更好些。
相對應的，我這邊武者的境界就會倒退一些，自身的氣運也會隨之減少那麼一些。但從這往後，但凡只要那個人的武者境界每升高一步，我的氣運和修為就能跟著一塊兒往上漲，
而且，他的氣運越好，我的氣運也就跟著越好，他的修為越高，我的修為同樣也會水漲船高。」
高雲山聽著高沐風的這番解釋，一時間有些發愣，過了好一會兒，才不禁感嘆道：
「神明的映照天賦就是不一樣啊，果然夠強！」
說著，他嘴角微微咧了一下，帶著好奇又問道：「那照這麼說，要是不考慮那些個副作用的情況，你這豈不是就算不用修煉，也能躺著坐享其成了？有什麼限制條件沒？」
高沐風輕輕地點了點頭，回應道：
「爺爺，是有限制的。
首先，這福種總共只有九個，九為極滿則溢。其次，如果我把福種給了某個人，而那個人的修為卡在了某個境界，沒辦法再繼續精進、有所提升，那麼我這邊可就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反饋，
不僅如此，如果這個人運氣不好，不幸遭遇什麼意外去世，那我也會身受重傷，而且武道境界也會受到虧損。」
高雲山聽後，咂吧咂吧嘴，像是在細細品味著其中的利弊，隨後說道：
「這個確實就跟你說的投資一個樣啊，那可得看準了人再給，最好是那種本身就有大氣運的人。
要是隨隨便便把福種給了一個人，那可不光是把自己的氣運分給了他，還得你來幫他承擔各種風險！
沐風啊，我記得你武者現在也是到 1樓了吧，那就是已經有一個福種了？什麼打算？」
高沐風聽到爺爺的問話，笑了笑說道：「爺爺，我原本1樓8境，昨晚跌到了 1樓 5境，第一個福種我昨晚偷偷地賜給小寒了，他還不知道這事兒呢。」
高雲山一聽，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皺了皺眉頭說道：「小寒那個臭小子，你就這麼看好他？看他那平平無奇的樣子，唉，我這什麼時候也開始以貌取人了，使不得使不得呀。」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可眼神里卻透著一絲對結果的期待。
高沐風則一臉坦然，笑著說道：「就當是給他了一個護身符了，畢竟是弟弟嘛，我不照顧他照顧誰呀。」
高雲山聽了，也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心裡想著，要是福種給了高沐寒，那今早這小子去測試經脈和映照，如果天賦真的驚人的話，不知道能不能馬上給高沐風帶來反饋呢？
他心裡也好奇得很，很想驗證一下這神明映照的天賦究竟有多強。
於是，爺孫兩人便就這麼坐在庭院中，一邊慢悠悠地喝著茶，一邊靜靜地等待著，仿佛時間都在這等待中變得格外漫長又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