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水落石出
1月30日的清晨，天氣晴朗，山區的空氣格外清新，溫度比前幾天提升了幾度，體感舒適。
秦山早早地來到懷玉鄉派出所，領導們和警員們都還未休息，但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大家的情緒頗為樂觀。大會議室內，蘇副局長正向陳副廳長匯報連軸審訊的成果：「陳副廳長，案犯的審訊工作進行得非常順利。據王長發供述，1月16日的投毒事件是由我們北湖分局的劉洋副隊長指使的。氰化鉀是由李奎方，也就是『鬼哥』，派人送去的。由於王吉成的餐食是單獨製作的，王長發便提前將氰化鉀投放進他的餐食中，隨後舉家潛逃。不過，他的妻女並不知情，以為他只是在外面惹了麻煩，便隨他逃回了老家。
那家飯店實際上是李奎方的一個窩點，主要為拐賣婦女團伙提供飲食便利。這個團伙已活躍三年，經手了七十多位女性，她們大多來自川西省、建福省、安慶省以及我們江東省，甚至還包括從緬國偷渡過來的女性。銷售方向主要是江南省和廠東省，詳細的銷售路徑正在核實中。此外，我局刑警隊的鄭輝同志正在對劉洋的住所進行監視布控，已發現他有外逃跡象，建議立即抓捕！」
陳副廳長緊鎖眉頭，沉聲道：「心真同志，此次抓捕行動確實取得了顯著成效。不僅成功揪出了我們內部的蛀蟲，還一舉搗毀了這個特大跨省拐賣婦女團伙！行動組織嚴密，實現了零傷亡的完勝，成績斐然。然而，抓捕劉洋的任務尤為關鍵，若其仍有同夥，必將導致其他案犯潛逃。因此，我建議異地調派精幹人手進行秘密抓捕。此外，李奎方是近期多起重案的核心人物，涉及販毒、販槍、拐賣婦女、草菅人命，甚至腐蝕我們的黨政官員！他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他的潛逃，勢必使我們的後續深挖工作陷入停滯。我強烈建議集中一切力量，務必將其抓捕歸案！即便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將其繩之以法！」
秦山坐在角落裡聽得熱血沸騰，內心暗道：「是啊，這就是決心，有本事你逃出地球去！」
其他領導也向陳副廳長匯報了諸多案情的細節。一個小時後，會議結束，秦山正欲離開會議室時，被陳副廳長叫住了：「秦山同志，你留一下。」秦山只得留步。
「我這一整天，聽到的都是你的名字和事跡，很不錯，有本事，不驕不躁，我們警隊正是需要你這樣的同志。」
「陳副廳長，您過獎了，這都得益於我們蘇局和許大的妥善安排，這次行動的成功也離不開王振支隊長、何所、方所他們的全力支持。」
「聽說你才20歲啊！哈哈哈，少年老成，不必如此，少年的衝勁可不能丟！」
「嗯，我明白，謝謝領導的指點和關懷。」
「這次我要在省廳為你請功，好好干，警隊需要你！」
秦山立正敬禮：「是，廳長！」
秦山從小就是個孤兒，早就習慣了獨立思考，領導讚賞固然重要，但自我的成長永遠才是核心，這次獨立擔當的行動催化了秦山的潛力，他的武力、他的智謀正一點點的在被喚醒！秦山越來越成熟了。
1月30日晚上十一點，在北湖區的一片高檔小區附近，鄭輝與前來實施抓捕劉洋的王振副支隊長會合了，王振帶來了八位精英刑警，因為劉洋有警槍，怕他狗急跳牆，所以刑警們全副武裝。
鄭輝沉聲道：「今天白天，劉洋一家頻繁進出小區，他的妻子大量採購出行物品，兒子則在拋售手中股票，我懷疑他們準備出逃。」「嗅覺挺靈敏啊，看來有人給他透了風！」「像他這種人，估計不會直接買機票飛往國外，多半會設法偷渡。」「呵呵，你確定他們現在還在家？」
鄭輝堅定回應：「我們三人連續盯梢三天，他和妻子都在，如今兒子和兒媳也加入，估計打算一起乘車離開。」「這個時間點，確實適合溜走！」
在這片高檔小區的地下停車場內，頭髮斑白的劉洋戴著口罩，裹得嚴嚴實實地與家人一同下樓，走到一輛凌志350越野車後，正打開後備箱往裡面裝行李箱。這台車是他兒子的，而他的汽車則故意停放在小區的路面停車位上。
突然，一輛東風牌的大號越野車迅速停在了凌志350的車頭前，將出路堵得嚴嚴實實。緊接著，兩輛麵包車也快速停在了凌志350的兩側，形成了一個插翅難飛的包圍圈。車上迅速跳下十數名全副武裝的警察，舉槍對準了他們一家人。劉洋條件反射地想要拔槍，但環顧四周後，無奈地嘆了口氣，乖乖地舉起了雙手。
北湖分局的審訊室內，蘇副局長親自主持審問。鑑於劉洋身為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並未對他採取任何特殊手段。劉洋顯得頹廢不堪，斜坐在審訊椅上，眯縫著雙眼，吞吐著煙霧。
蘇副局長就這麼靜靜地凝視著他：「老劉，你我差不多是同一年加入警隊的吧？已經32年了吧！」「我比你小一歲。」「至於嗎？為了些許物慾！真的至於嗎？死後又能帶走什麼？我們曾經宣過的誓言何在？我們的初心又去了哪裡？你剛工作時那股衝勁呢？」
「我、我，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不想回答？你是沒臉說吧！看看你，逃跑還帶著整箱的錢！重不重？累不累贅？就算讓你逃出去，你還能做什麼？黃土都埋半截的人了，難不成東躲西藏？你的小孫子呢？劉子暢是吧？你還有臉見他嗎？逃跑都不敢帶著他！」
「別再說了！老蘇，別再說了！我自有我的難處！」「難處？你是指望有人能救你？還是你以為保住秘密，你家人就能得到庇護？我們都是多年的老公安了，事已至此，你那些在外面的同夥還能撐多久？我明確告訴你！一個都別想逃脫！就算沒有你的供詞，我也照樣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第一次審訊並不順利，劉洋始終守口如瓶。何局、蘇局和許大三人在辦公室里一邊抽菸一邊商討：「何局，看來劉洋近期是不會鬆口了。他是個老江湖，常規手段對他作用有限。我推測他背後的人物頗具影響力，他或許還抱有幻想，也可能是為了家人安全，心裡沒底，擔心一旦招供會遭到報復。」
何局啜飲了一口茶，沉聲道：「當前的重心在於李奎方！一旦將他捉拿歸案，所有問題都將迎刃而解。」許大點頭贊同：「種種跡象顯示，李奎方與境外勢力確有勾結。他最後一次被我們偵測到的位置是在川西省，我們推測他可能已經逃出國境，最有可能的藏身地點是緬國或巴基國。」何局皺起眉頭，顯得有些棘手：「這事兒確實不好辦。我來聯繫一下華夏中心局，在那邊備個案，看看能否鎖定他的位置。若是在巴基國還算好辦，但若是在緬國就棘手了，那邊勢力錯綜複雜。還有一周就過年了，先讓同志們安心過個好年吧。」
最近的秦山很空閒，很多細緻的工作許大並沒有安排他去做，他居然可以準時下班了，回到宿舍鄭輝也不在，這個月的最後一天，秦山約了宋軍和林嵐一起共進晚餐，地點被林嵐安排在了天圓酒吧的三樓辦公室。
依然是那間古色古香、寬敞氣派的辦公室，第二次踏足此地，他的心態已與初次造訪時截然不同。初次來時，他還是跟隨鄭輝走訪的實習民警；而如今，他已然成為座上賓。
「小山啊，你真是個大忙人，這麼多天了，也不知道來看看嵐姐，我爸都在說呢，啥時候喊你去家裡吃個飯。」「嵐姐，我就是個小警察，我得上班啊！」宋軍笑呵呵地對著秦山說：「上班？你這班上的夠可以的，整天一邊玩命一邊殺人？戰場上的特種兵都沒你那麼厲害！」「軍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我都是被逼的，我幹掉的都是些什麼人嘛，人渣啊！」「嗯，這倒是的，最近的北昌可是一片祥和，全拜你所賜啊，說句冠冕堂皇的話，人民是真需要你這樣的警察！」「哈哈哈，軍哥你真會說話。」
三人關係很是親密，相處氣氛猶如家人，菜餚自是高端精緻，三人喝了些紅酒，也不貪杯。「小山，這是我們天嵐集團的貴賓卡，你拿著，我們旗下的酒吧，飯店，旅遊度假機構，都能打折。」「不行、不行，嵐姐，我要是個學生，我就拿了，我現在可是個警察，拿了就是犯錯誤，你可行行好吧。」
「去你的！你個小警察，至於我去巴結你嗎，拿著！裡面又不是錢，就是張打折卡，你若到姐的企業里去消費，還能給你滿打滿算啊！你也太不把我這個姐當回事了！」宋軍也說：「拿著吧，我們就是因為你是警察，所以才只給個打折卡。」「好吧，姐，你可要愛惜我的羽毛啊，我可是很愛我的工作的。對了，嵐姐，那個拍賣地塊的事情怎麼樣了？」
「果不其然，那股勢力和這事有關，開發區的主任被停職了，那個鬼哥跑了，那幾家可疑的公司直接退出了競拍。」
「果然有問題！」秦山皺著眉頭思考著。
擺在秦山面前的案件雖暫時告一段落，但真正的真相依舊撲朔迷離。一名優秀的刑警，不僅需具備摧毀眼前敵人的能力，更需擁有耐心與智慧，去撥開重重迷霧，將罪惡連根拔起。
秦山早早地來到懷玉鄉派出所，領導們和警員們都還未休息，但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大家的情緒頗為樂觀。大會議室內，蘇副局長正向陳副廳長匯報連軸審訊的成果：「陳副廳長，案犯的審訊工作進行得非常順利。據王長發供述，1月16日的投毒事件是由我們北湖分局的劉洋副隊長指使的。氰化鉀是由李奎方，也就是『鬼哥』，派人送去的。由於王吉成的餐食是單獨製作的，王長發便提前將氰化鉀投放進他的餐食中，隨後舉家潛逃。不過，他的妻女並不知情，以為他只是在外面惹了麻煩，便隨他逃回了老家。
那家飯店實際上是李奎方的一個窩點，主要為拐賣婦女團伙提供飲食便利。這個團伙已活躍三年，經手了七十多位女性，她們大多來自川西省、建福省、安慶省以及我們江東省，甚至還包括從緬國偷渡過來的女性。銷售方向主要是江南省和廠東省，詳細的銷售路徑正在核實中。此外，我局刑警隊的鄭輝同志正在對劉洋的住所進行監視布控，已發現他有外逃跡象，建議立即抓捕！」
陳副廳長緊鎖眉頭，沉聲道：「心真同志，此次抓捕行動確實取得了顯著成效。不僅成功揪出了我們內部的蛀蟲，還一舉搗毀了這個特大跨省拐賣婦女團伙！行動組織嚴密，實現了零傷亡的完勝，成績斐然。然而，抓捕劉洋的任務尤為關鍵，若其仍有同夥，必將導致其他案犯潛逃。因此，我建議異地調派精幹人手進行秘密抓捕。此外，李奎方是近期多起重案的核心人物，涉及販毒、販槍、拐賣婦女、草菅人命，甚至腐蝕我們的黨政官員！他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他的潛逃，勢必使我們的後續深挖工作陷入停滯。我強烈建議集中一切力量，務必將其抓捕歸案！即便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將其繩之以法！」
秦山坐在角落裡聽得熱血沸騰，內心暗道：「是啊，這就是決心，有本事你逃出地球去！」
其他領導也向陳副廳長匯報了諸多案情的細節。一個小時後，會議結束，秦山正欲離開會議室時，被陳副廳長叫住了：「秦山同志，你留一下。」秦山只得留步。
「我這一整天，聽到的都是你的名字和事跡，很不錯，有本事，不驕不躁，我們警隊正是需要你這樣的同志。」
「陳副廳長，您過獎了，這都得益於我們蘇局和許大的妥善安排，這次行動的成功也離不開王振支隊長、何所、方所他們的全力支持。」
「聽說你才20歲啊！哈哈哈，少年老成，不必如此，少年的衝勁可不能丟！」
「嗯，我明白，謝謝領導的指點和關懷。」
「這次我要在省廳為你請功，好好干，警隊需要你！」
秦山立正敬禮：「是，廳長！」
秦山從小就是個孤兒，早就習慣了獨立思考，領導讚賞固然重要，但自我的成長永遠才是核心，這次獨立擔當的行動催化了秦山的潛力，他的武力、他的智謀正一點點的在被喚醒！秦山越來越成熟了。
1月30日晚上十一點，在北湖區的一片高檔小區附近，鄭輝與前來實施抓捕劉洋的王振副支隊長會合了，王振帶來了八位精英刑警，因為劉洋有警槍，怕他狗急跳牆，所以刑警們全副武裝。
鄭輝沉聲道：「今天白天，劉洋一家頻繁進出小區，他的妻子大量採購出行物品，兒子則在拋售手中股票，我懷疑他們準備出逃。」「嗅覺挺靈敏啊，看來有人給他透了風！」「像他這種人，估計不會直接買機票飛往國外，多半會設法偷渡。」「呵呵，你確定他們現在還在家？」
鄭輝堅定回應：「我們三人連續盯梢三天，他和妻子都在，如今兒子和兒媳也加入，估計打算一起乘車離開。」「這個時間點，確實適合溜走！」
在這片高檔小區的地下停車場內，頭髮斑白的劉洋戴著口罩，裹得嚴嚴實實地與家人一同下樓，走到一輛凌志350越野車後，正打開後備箱往裡面裝行李箱。這台車是他兒子的，而他的汽車則故意停放在小區的路面停車位上。
突然，一輛東風牌的大號越野車迅速停在了凌志350的車頭前，將出路堵得嚴嚴實實。緊接著，兩輛麵包車也快速停在了凌志350的兩側，形成了一個插翅難飛的包圍圈。車上迅速跳下十數名全副武裝的警察，舉槍對準了他們一家人。劉洋條件反射地想要拔槍，但環顧四周後，無奈地嘆了口氣，乖乖地舉起了雙手。
北湖分局的審訊室內，蘇副局長親自主持審問。鑑於劉洋身為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並未對他採取任何特殊手段。劉洋顯得頹廢不堪，斜坐在審訊椅上，眯縫著雙眼，吞吐著煙霧。
蘇副局長就這麼靜靜地凝視著他：「老劉，你我差不多是同一年加入警隊的吧？已經32年了吧！」「我比你小一歲。」「至於嗎？為了些許物慾！真的至於嗎？死後又能帶走什麼？我們曾經宣過的誓言何在？我們的初心又去了哪裡？你剛工作時那股衝勁呢？」
「我、我，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不想回答？你是沒臉說吧！看看你，逃跑還帶著整箱的錢！重不重？累不累贅？就算讓你逃出去，你還能做什麼？黃土都埋半截的人了，難不成東躲西藏？你的小孫子呢？劉子暢是吧？你還有臉見他嗎？逃跑都不敢帶著他！」
「別再說了！老蘇，別再說了！我自有我的難處！」「難處？你是指望有人能救你？還是你以為保住秘密，你家人就能得到庇護？我們都是多年的老公安了，事已至此，你那些在外面的同夥還能撐多久？我明確告訴你！一個都別想逃脫！就算沒有你的供詞，我也照樣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第一次審訊並不順利，劉洋始終守口如瓶。何局、蘇局和許大三人在辦公室里一邊抽菸一邊商討：「何局，看來劉洋近期是不會鬆口了。他是個老江湖，常規手段對他作用有限。我推測他背後的人物頗具影響力，他或許還抱有幻想，也可能是為了家人安全，心裡沒底，擔心一旦招供會遭到報復。」
何局啜飲了一口茶，沉聲道：「當前的重心在於李奎方！一旦將他捉拿歸案，所有問題都將迎刃而解。」許大點頭贊同：「種種跡象顯示，李奎方與境外勢力確有勾結。他最後一次被我們偵測到的位置是在川西省，我們推測他可能已經逃出國境，最有可能的藏身地點是緬國或巴基國。」何局皺起眉頭，顯得有些棘手：「這事兒確實不好辦。我來聯繫一下華夏中心局，在那邊備個案，看看能否鎖定他的位置。若是在巴基國還算好辦，但若是在緬國就棘手了，那邊勢力錯綜複雜。還有一周就過年了，先讓同志們安心過個好年吧。」
最近的秦山很空閒，很多細緻的工作許大並沒有安排他去做，他居然可以準時下班了，回到宿舍鄭輝也不在，這個月的最後一天，秦山約了宋軍和林嵐一起共進晚餐，地點被林嵐安排在了天圓酒吧的三樓辦公室。
依然是那間古色古香、寬敞氣派的辦公室，第二次踏足此地，他的心態已與初次造訪時截然不同。初次來時，他還是跟隨鄭輝走訪的實習民警；而如今，他已然成為座上賓。
「小山啊，你真是個大忙人，這麼多天了，也不知道來看看嵐姐，我爸都在說呢，啥時候喊你去家裡吃個飯。」「嵐姐，我就是個小警察，我得上班啊！」宋軍笑呵呵地對著秦山說：「上班？你這班上的夠可以的，整天一邊玩命一邊殺人？戰場上的特種兵都沒你那麼厲害！」「軍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我都是被逼的，我幹掉的都是些什麼人嘛，人渣啊！」「嗯，這倒是的，最近的北昌可是一片祥和，全拜你所賜啊，說句冠冕堂皇的話，人民是真需要你這樣的警察！」「哈哈哈，軍哥你真會說話。」
三人關係很是親密，相處氣氛猶如家人，菜餚自是高端精緻，三人喝了些紅酒，也不貪杯。「小山，這是我們天嵐集團的貴賓卡，你拿著，我們旗下的酒吧，飯店，旅遊度假機構，都能打折。」「不行、不行，嵐姐，我要是個學生，我就拿了，我現在可是個警察，拿了就是犯錯誤，你可行行好吧。」
「去你的！你個小警察，至於我去巴結你嗎，拿著！裡面又不是錢，就是張打折卡，你若到姐的企業里去消費，還能給你滿打滿算啊！你也太不把我這個姐當回事了！」宋軍也說：「拿著吧，我們就是因為你是警察，所以才只給個打折卡。」「好吧，姐，你可要愛惜我的羽毛啊，我可是很愛我的工作的。對了，嵐姐，那個拍賣地塊的事情怎麼樣了？」
「果不其然，那股勢力和這事有關，開發區的主任被停職了，那個鬼哥跑了，那幾家可疑的公司直接退出了競拍。」
「果然有問題！」秦山皺著眉頭思考著。
擺在秦山面前的案件雖暫時告一段落，但真正的真相依舊撲朔迷離。一名優秀的刑警，不僅需具備摧毀眼前敵人的能力，更需擁有耐心與智慧，去撥開重重迷霧，將罪惡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