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牌吧少年
原來山田花太郎在引領著一群畢業生完成了對四番隊駐地的參觀之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
本就性格內向的他，此時更顯得筋疲力盡，腳步沉重地朝著自己的休息處緩緩移動。
對於不善言辭的他來說，與眾多陌生人交流無疑是一項艱巨的任務，仿佛將他好不容易積攢的「社交能量」消耗得一乾二淨。
內心深處，花太郎渴望回到他那間雖顯破舊卻充滿寧靜的小屋內，獨自一人度過一段時光，通過宅在家中來恢復自己的精神狀態。
他希望能夠在這段時間裡，一句話也不說，靜靜地享受獨處的時光，讓心靈得到徹底的放鬆和恢復。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讓他如願以償。
就在他即將踏入自己的小屋時，突然接到了領導虎徹勇音副隊長的訊息。
訊息的內容是讓他立即前往新垣三席閉關的地方，因為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通知新垣三席，並且要他趕緊去見卯之花隊長。
虎徹勇音一記縛道七十七天挺空羅，將訊息遠程傳送過來，直接整懵了他。
接到這個訊息的花太郎，頭頂上仿佛有三個巨大的問號在瘋狂閃爍。
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難道整個四番隊就沒有其他死神可以勝任這個任務了嗎？至於虎徹勇音說的聯繫不上新垣三席……難道副隊長自己沒有腿沒有嘴，不能親自去傳達訊息？
當然，這樣的話他只能在心裡默默地嘀咕，不敢真的說出來。
於是，被迫加班的花太郎顯得有些無奈，眼角下垂，一臉衰相地飄向了新垣三席閉關之地。
……
在寬敞明亮的客廳里，山田花太郎坐在沙發上，凝視著對面那個已經閉關修煉一年多的新垣城，目光中充滿了羨慕之情。
如果自己也能像新垣城一樣，宅在家裡一年，不用見任何人，也不用說任何話，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花太郎心中暗自感嘆。
儘管新垣城因為長期閉關不出，頭髮沒有洗過，顯得油膩膩的，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頹廢。
新垣城的頭髮亂糟糟地散落在臉上，衣服也穿得松松垮垮，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臉看上去還算乾淨，再加上一副眼鏡讓他顯得有些斯文，恐怕任何人都會以為他是某個角落裡的乞丐偷偷溜了進來。
然而，儘管新垣城的形象如此不堪，花太郎卻依然對他充滿了羨慕。
每當花太郎想到眼前這個邋遢不堪的新垣城，就是那個讓他不得安寧的罪魁禍首時，他的心情又頓時變得抑鬱起來。
「好吧，告訴我，你突然找我有什麼事情！」
這是不耐煩的語氣。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至少在十年之內都不要來找我……我可是即將要完成一項徹底改變整個尸魂界的重要發明……」
這是無奈的語氣。
「我這才閉關了一年啊，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來打擾我……打擾到我閉關是小事，要是讓這個偉大發明出現變故，那就罪大惡極了……」
這是激動的語氣。
……
「你說找我有什麼事……你說啊……」
「你快說啊！」
可能是因為長時間缺乏交流和溝通，新垣城的嘴巴自從放花太郎進門的那一刻起，就像打開了閘門的水龍頭一樣，滔滔不絕地開始說話。
尤其是在新垣城煮茶沏茶的過程中，他手裡忙碌地進行著每一個步驟，嘴巴的機關槍式輸出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點。
他的嘴巴就像是一把噴子，不停地逼逼叨叨，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花太郎見狀，實在是找不到機會插嘴，只能無奈地舉手示意，試圖引起新垣城的注意。
其實，從剛進門的那一刻起，花太郎就開始嘗試解釋一些事情，結果卻發現自己的話語仿佛被無形的屏障隔絕了，只能在自己的耳邊迴蕩。
甚至有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聽不見自己的聲音，耳朵里似乎只有一大群蜜蜂在嗡嗡作響。
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聲帶落在家裡了，又或者是新垣城的耳朵落在了實驗室里……
在將茶水沏好並恭敬地送到花太郎面前之後，新垣城才突然意識到，對方正像一個學生一樣，高高舉著雙手對著自己發射「哉佩利敖光線」！
新垣城不禁嘆了口氣，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有起床氣，可是自己這麼的善良，這麼的純真，怎麼可能有起床氣呢，而且自己也沒有起床啊……
這樣想著，才訕訕地閉上嘴巴，點頭示意讓對方開始說話。
而他自己則悠然自得地品起了手中的茶水，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山田花太郎微微拉聳著眼角，顯得有些緊張和不安，磕磕巴巴地說道：「師……師父，是這樣的，隊長說是有緊急重要的事情要找你，說是在劍館那裡等著你，你趕緊去吧……」
他一邊說一邊有些侷促地搓著手，顯得有些焦急。
放下手中的茶杯，新垣城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不滿：「既然是隊長大人找我，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早點說，我還給你煮個什麼茶……」
「為什麼不早說……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早就說了，是你自己聽不見的……花太郎心中暗自腹誹道。
在一連串的「不早說」下，新垣城單手帥氣取下眼鏡，手指輕輕地用力一捏，眼鏡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化作了無數的靈子，消散在空氣中。
就在眼鏡消失的同一時刻，他的另一隻手從額頭開始向上輕柔地撫推，原本凌亂的頭髮在他的巧手之下，被整理得井井有條，轉瞬間變成了一款瀟灑的大背頭，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
不僅如此，他的著裝也在那短短的一剎那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休閒的裝束突然間轉換成了正式的三席死霸裝，這種裝束顯得格外莊重，彰顯出他不凡的氣質和身份。
「奧義！髮膠手！」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眼前的新垣城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
他的眼神從之前的死魚眼變成了炯炯有神，那迸發出藍白閃電的眼睛，帶著電眼逼人的光芒……
真電眼！
花太郎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手裡的一杯茶還沒怎么喝，就全撒在了地上。
尤其是那雙迸發出藍白閃電的眼睛，讓花太郎渾身酥麻，雙腿一軟，直接鴨坐在地上，顯得有些狼狽。
看著眼前如此不堪大用的花太郎，新垣城也是重重嘆了口氣。
他走上前去，輕輕地撫摸著花太郎的腦袋，用一種充滿關切和期待的語氣說道：「花太郎，你要明白，你已經不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了。你即將成為席官，肩負起更多的責任和使命。你的性格必須要有所改變，變得更加堅韌和成熟。」
「你看，就連我這個區區第三席的眼神你都無法接住，如果你遇到了傳說中的副隊長，甚至是隊長，那你豈不是會當場嚇得失禁？」新垣城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嚴厲和擔憂。
「這樣的心理素質，怎麼能在未來成為副隊長的男人……」
「這次等我從隊長那裡談完事情回來，我會第一時間就找你談談。當然，和你談心的同時，順帶考察考察你的靈紋進度。你回去後先好好準備一下！」
新垣城的話語中充滿了期待和信任。
靈紋秘術，是自己嘔心瀝血的傑作，比任何事情都要看重，當初自己發明靈紋後，不僅上交給了隊長和副隊長，向下也教給了山田花太郎。
至於為什麼選擇花太郎，作為穿越者的新垣城也很無奈，根據自己的記憶，整個四番隊給自己留下印象的也就三個人，隊長卯之花烈、副隊長虎徹勇音和著名龍套山田花太郎。
其他人雖然也可以培養，但是不確定性太大，天賦不足都是小事，要是心性有問題，那就糟糕了！
畢竟從護庭十三隊裡面走出去的叛徒可不在少數。
雖然自己也不是很滿意山田花太郎這個徒弟，畢竟這是個濫好人啊！
不過在考慮到原作中主角團各種不殺、留手、甚至是救助敵人的操作。這麼一番對比之下，新垣城又覺得花太郎並非不可救藥之徒。否則秉著新垣城「亂世先殺聖母」的原則，花太郎的頭頂大寫一個「危」字。
至於自己為什麼要急於傳播靈紋，倒不是自己有多麼高尚，這一切的決斷都是出於利益的考量。上交是因為要拜卯之花烈為師，從她手上學得劍道，下教是因為創作靈紋秘術從來不是自己的奮鬥目標。
在新垣城的眼中，靈紋是類似於底層代碼，是可以大規模傳播，也需要傳播的東西，即所謂的「開源」。
自己真正要創造的是基於靈紋為底層架構的特殊體系。
一個暗藏在自己內心的特殊愛好！
我要創造一個全是牌佬的世界！
打牌吧，少年！
回過神來，新垣城繼續嚴肅地看著花太郎，語氣堅定地說：「花太郎，你要記住，我們死神的世界，沒有實力，就沒有發言權。」
「你想要成為副隊長，就要付出副隊長的努力。你想要成為隊長，就要儘快放棄這個想法……」
「這次我會詳細詢問你的靈紋進度，對你進行嚴格考察，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隱瞞。」
花太郎瞪大眼睛，看著新垣城，有些宕機的內心開始活躍起來，雖然新垣城話裡有話，但是他知道新垣城的話並非危言聳聽，而是事實。
他也明白，在這個實力為尊的尸魂界里，只有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在這個世界立足。
新垣城看著花太郎逐漸認真起來的表情，就知道對方被自己嘴遁了，微微一笑後，語氣也緩和了一些。
「好了，回去準備吧。等我從隊長那裡回來後，再去找你，我們一起談談你的靈紋掌握進展。我相信，只要你有決心，就一定能成為副隊長的男人……」
被強行灌滿雞湯的花太郎，身心都要燃燒起來，鄭重的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然後轉身離去。
他知道，從今天開始，他必須全力以赴，為了自己的夢想，為了四番隊，也為了不辜負自己師父的期待。
不過……為什麼一定要成為副隊長的男人？成為副隊長不行嗎？副隊長……虎徹勇音副隊長……成為她的男人……也不是不行……嘻嘻……
山田花太郎在臆想中漸行漸遠。
新垣城看著花太郎的背影，心中暗暗點頭。
他知道，這個年輕人有著巨大的潛力，只要好好PUA……CPU……不，是培養，必定能成為四番隊的棟樑之才，成為新垣城的免費牛馬……不，是得力助手！
差點就把真實想法暴露了。
本就性格內向的他，此時更顯得筋疲力盡，腳步沉重地朝著自己的休息處緩緩移動。
對於不善言辭的他來說，與眾多陌生人交流無疑是一項艱巨的任務，仿佛將他好不容易積攢的「社交能量」消耗得一乾二淨。
內心深處，花太郎渴望回到他那間雖顯破舊卻充滿寧靜的小屋內，獨自一人度過一段時光，通過宅在家中來恢復自己的精神狀態。
他希望能夠在這段時間裡，一句話也不說，靜靜地享受獨處的時光，讓心靈得到徹底的放鬆和恢復。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讓他如願以償。
就在他即將踏入自己的小屋時，突然接到了領導虎徹勇音副隊長的訊息。
訊息的內容是讓他立即前往新垣三席閉關的地方，因為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通知新垣三席，並且要他趕緊去見卯之花隊長。
虎徹勇音一記縛道七十七天挺空羅，將訊息遠程傳送過來，直接整懵了他。
接到這個訊息的花太郎，頭頂上仿佛有三個巨大的問號在瘋狂閃爍。
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難道整個四番隊就沒有其他死神可以勝任這個任務了嗎？至於虎徹勇音說的聯繫不上新垣三席……難道副隊長自己沒有腿沒有嘴，不能親自去傳達訊息？
當然，這樣的話他只能在心裡默默地嘀咕，不敢真的說出來。
於是，被迫加班的花太郎顯得有些無奈，眼角下垂，一臉衰相地飄向了新垣三席閉關之地。
……
在寬敞明亮的客廳里，山田花太郎坐在沙發上，凝視著對面那個已經閉關修煉一年多的新垣城，目光中充滿了羨慕之情。
如果自己也能像新垣城一樣，宅在家裡一年，不用見任何人，也不用說任何話，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花太郎心中暗自感嘆。
儘管新垣城因為長期閉關不出，頭髮沒有洗過，顯得油膩膩的，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頹廢。
新垣城的頭髮亂糟糟地散落在臉上，衣服也穿得松松垮垮，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臉看上去還算乾淨，再加上一副眼鏡讓他顯得有些斯文，恐怕任何人都會以為他是某個角落裡的乞丐偷偷溜了進來。
然而，儘管新垣城的形象如此不堪，花太郎卻依然對他充滿了羨慕。
每當花太郎想到眼前這個邋遢不堪的新垣城，就是那個讓他不得安寧的罪魁禍首時，他的心情又頓時變得抑鬱起來。
「好吧，告訴我，你突然找我有什麼事情！」
這是不耐煩的語氣。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至少在十年之內都不要來找我……我可是即將要完成一項徹底改變整個尸魂界的重要發明……」
這是無奈的語氣。
「我這才閉關了一年啊，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來打擾我……打擾到我閉關是小事，要是讓這個偉大發明出現變故，那就罪大惡極了……」
這是激動的語氣。
……
「你說找我有什麼事……你說啊……」
「你快說啊！」
可能是因為長時間缺乏交流和溝通，新垣城的嘴巴自從放花太郎進門的那一刻起，就像打開了閘門的水龍頭一樣，滔滔不絕地開始說話。
尤其是在新垣城煮茶沏茶的過程中，他手裡忙碌地進行著每一個步驟，嘴巴的機關槍式輸出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點。
他的嘴巴就像是一把噴子，不停地逼逼叨叨，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花太郎見狀，實在是找不到機會插嘴，只能無奈地舉手示意，試圖引起新垣城的注意。
其實，從剛進門的那一刻起，花太郎就開始嘗試解釋一些事情，結果卻發現自己的話語仿佛被無形的屏障隔絕了，只能在自己的耳邊迴蕩。
甚至有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聽不見自己的聲音，耳朵里似乎只有一大群蜜蜂在嗡嗡作響。
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聲帶落在家裡了，又或者是新垣城的耳朵落在了實驗室里……
在將茶水沏好並恭敬地送到花太郎面前之後，新垣城才突然意識到，對方正像一個學生一樣，高高舉著雙手對著自己發射「哉佩利敖光線」！
新垣城不禁嘆了口氣，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有起床氣，可是自己這麼的善良，這麼的純真，怎麼可能有起床氣呢，而且自己也沒有起床啊……
這樣想著，才訕訕地閉上嘴巴，點頭示意讓對方開始說話。
而他自己則悠然自得地品起了手中的茶水，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山田花太郎微微拉聳著眼角，顯得有些緊張和不安，磕磕巴巴地說道：「師……師父，是這樣的，隊長說是有緊急重要的事情要找你，說是在劍館那裡等著你，你趕緊去吧……」
他一邊說一邊有些侷促地搓著手，顯得有些焦急。
放下手中的茶杯，新垣城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不滿：「既然是隊長大人找我，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早點說，我還給你煮個什麼茶……」
「為什麼不早說……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早就說了，是你自己聽不見的……花太郎心中暗自腹誹道。
在一連串的「不早說」下，新垣城單手帥氣取下眼鏡，手指輕輕地用力一捏，眼鏡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化作了無數的靈子，消散在空氣中。
就在眼鏡消失的同一時刻，他的另一隻手從額頭開始向上輕柔地撫推，原本凌亂的頭髮在他的巧手之下，被整理得井井有條，轉瞬間變成了一款瀟灑的大背頭，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
不僅如此，他的著裝也在那短短的一剎那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休閒的裝束突然間轉換成了正式的三席死霸裝，這種裝束顯得格外莊重，彰顯出他不凡的氣質和身份。
「奧義！髮膠手！」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眼前的新垣城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
他的眼神從之前的死魚眼變成了炯炯有神，那迸發出藍白閃電的眼睛，帶著電眼逼人的光芒……
真電眼！
花太郎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手裡的一杯茶還沒怎么喝，就全撒在了地上。
尤其是那雙迸發出藍白閃電的眼睛，讓花太郎渾身酥麻，雙腿一軟，直接鴨坐在地上，顯得有些狼狽。
看著眼前如此不堪大用的花太郎，新垣城也是重重嘆了口氣。
他走上前去，輕輕地撫摸著花太郎的腦袋，用一種充滿關切和期待的語氣說道：「花太郎，你要明白，你已經不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了。你即將成為席官，肩負起更多的責任和使命。你的性格必須要有所改變，變得更加堅韌和成熟。」
「你看，就連我這個區區第三席的眼神你都無法接住，如果你遇到了傳說中的副隊長，甚至是隊長，那你豈不是會當場嚇得失禁？」新垣城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嚴厲和擔憂。
「這樣的心理素質，怎麼能在未來成為副隊長的男人……」
「這次等我從隊長那裡談完事情回來，我會第一時間就找你談談。當然，和你談心的同時，順帶考察考察你的靈紋進度。你回去後先好好準備一下！」
新垣城的話語中充滿了期待和信任。
靈紋秘術，是自己嘔心瀝血的傑作，比任何事情都要看重，當初自己發明靈紋後，不僅上交給了隊長和副隊長，向下也教給了山田花太郎。
至於為什麼選擇花太郎，作為穿越者的新垣城也很無奈，根據自己的記憶，整個四番隊給自己留下印象的也就三個人，隊長卯之花烈、副隊長虎徹勇音和著名龍套山田花太郎。
其他人雖然也可以培養，但是不確定性太大，天賦不足都是小事，要是心性有問題，那就糟糕了！
畢竟從護庭十三隊裡面走出去的叛徒可不在少數。
雖然自己也不是很滿意山田花太郎這個徒弟，畢竟這是個濫好人啊！
不過在考慮到原作中主角團各種不殺、留手、甚至是救助敵人的操作。這麼一番對比之下，新垣城又覺得花太郎並非不可救藥之徒。否則秉著新垣城「亂世先殺聖母」的原則，花太郎的頭頂大寫一個「危」字。
至於自己為什麼要急於傳播靈紋，倒不是自己有多麼高尚，這一切的決斷都是出於利益的考量。上交是因為要拜卯之花烈為師，從她手上學得劍道，下教是因為創作靈紋秘術從來不是自己的奮鬥目標。
在新垣城的眼中，靈紋是類似於底層代碼，是可以大規模傳播，也需要傳播的東西，即所謂的「開源」。
自己真正要創造的是基於靈紋為底層架構的特殊體系。
一個暗藏在自己內心的特殊愛好！
我要創造一個全是牌佬的世界！
打牌吧，少年！
回過神來，新垣城繼續嚴肅地看著花太郎，語氣堅定地說：「花太郎，你要記住，我們死神的世界，沒有實力，就沒有發言權。」
「你想要成為副隊長，就要付出副隊長的努力。你想要成為隊長，就要儘快放棄這個想法……」
「這次我會詳細詢問你的靈紋進度，對你進行嚴格考察，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隱瞞。」
花太郎瞪大眼睛，看著新垣城，有些宕機的內心開始活躍起來，雖然新垣城話裡有話，但是他知道新垣城的話並非危言聳聽，而是事實。
他也明白，在這個實力為尊的尸魂界里，只有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在這個世界立足。
新垣城看著花太郎逐漸認真起來的表情，就知道對方被自己嘴遁了，微微一笑後，語氣也緩和了一些。
「好了，回去準備吧。等我從隊長那裡回來後，再去找你，我們一起談談你的靈紋掌握進展。我相信，只要你有決心，就一定能成為副隊長的男人……」
被強行灌滿雞湯的花太郎，身心都要燃燒起來，鄭重的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然後轉身離去。
他知道，從今天開始，他必須全力以赴，為了自己的夢想，為了四番隊，也為了不辜負自己師父的期待。
不過……為什麼一定要成為副隊長的男人？成為副隊長不行嗎？副隊長……虎徹勇音副隊長……成為她的男人……也不是不行……嘻嘻……
山田花太郎在臆想中漸行漸遠。
新垣城看著花太郎的背影，心中暗暗點頭。
他知道，這個年輕人有著巨大的潛力，只要好好PUA……CPU……不，是培養，必定能成為四番隊的棟樑之才，成為新垣城的免費牛馬……不，是得力助手！
差點就把真實想法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