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審問蒂奇』
「我知道的都說了？你這個惡魔！！」
「到底要我怎麼說，才肯相信我說的話！掠奪別人惡魔果實的方法，我真不知道啊！！！」
滿身傷痕、遍體鱗傷的蒂奇，躺在潮濕的地牢里。
這兩個多月來，他被各種不人道的活體實驗，遭受千奇百怪的毒打、拷問、審訊。
堅固的牢門又一次被打開，金色的光芒久違的照射到蒂奇身上。
然而久違的光明，所帶給他的，卻只有深入骨髓的寒冷。
就算是滿臉瘋狂，也依舊掩蓋不住蒂奇的虛弱。
繞是十分擅長隱忍的他，此刻說話的語氣，也是歇斯底里的吶喊。
「真的不知道嗎？還記得這兩個月來，你口口聲聲說，不知道吃下第二顆惡魔果實的方法，結果呢？」
用生命歸還，將外表偽裝成一位穿著白大褂、正常人身材、戴著純白無臉面具的路澤，用著分不清男女的中性聲音，慢條斯理說道。
「死媽的畜牲！」
「綠龜賤貨婊子！」
「你祖宗我，這次栽在了你這個賠錢貨…」
聽到這明知故問的反問話語，蒂奇這一次難得沒有沉住氣。
各種辱罵的話語接連響起，不在掩飾自己的惡意，有著一股魚死網破的氣勢。
也不知他這次是真的破防了，還是又一層偽裝。
「別裝了，馬歇爾·D·蒂奇，在我的這雙眼睛面前，你的偽裝可笑至極。」
路澤沒有因辱罵，而產生任何情緒波動，用沒有任何感情，淡漠中性的聲音忽悠道。
隨著他的話語落地，將臉遮得嚴嚴實實的面具上。
也隨之露出了一雙，耀金宛如烈陽般光輝的眼睛。
雖然路澤的眼睛，並沒有隔壁火影裡面的特殊能力。
不過這幅特意營造出，非同凡響的外表，用來唬人倒是挺不錯。
果不其然，當蒂奇聽到他的這句話，看著那雙烈陽般光輝的眼睛。
原本魚死網破的氣勢瞬間泄氣，就連辱罵的話語也漸漸停止了下來。
被這雙金瞳注視著，他只覺得自己的所思所想都被看穿，忍辱負重臥薪嘗膽的隱忍都像是個笑話。
蒂奇沒有再耍滑頭，臉上歇斯底里的瘋狂，轉變為一張陰沉著的梟雄面孔。
就算身為階下囚，各種酷刑都吃了一遍，但他依舊從未鬆口。
甚至就連剛剛都還心存僥倖，企圖以裝傻充愣矇混過關。
但此刻血淋淋的殘酷現實，讓蒂奇不得不直面階下囚的處境。
他兇惡的目光一陣閃滅不停，直到與路澤神明般的眼睛再次對視。
蒂奇最終掐滅了，偷襲這個危險的想法，他用著那已經變得，沙啞而又乾澀的嗓音，提出自己的條件：「給我暗暗果實，放我離開。」
無視掉蒂奇陰沉得，似乎能滴出水來的臉色。
路澤的見聞色來到巔峰後，已經能精準感知出，是由何種情緒引發的波動。
而此刻他的情緒波動，很是複雜屈辱、緊張、忐忑以及那一絲絲期待。
明白蒂奇是真想與自己交易，不過路澤卻並沒有立即同意。
他用著一如既往，沒有任何感情的中性聲音，冰冷的拒絕道：「你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感受到隨著自己說完話，蒂奇身上的所有情緒，都在這一刻轉換為絕望。
片刻後，絕望又漸漸轉變為兇狠、反抗、毀滅的情緒。
「不過暗暗果實，對我來說不算重要，只要你願意配合，說出的情報價值足夠大，就算把暗暗給予你也無妨。」
沒有繼續加壓，路澤的話鋒突然一轉，又給了蒂奇生的希望。
說話的同時，他拿出了一顆外表呈淡紫色，蝸牛螺旋狀的惡魔果實。
「暗暗果實…」
看著不遠處白手套上，拿著的暗暗果實，因為逆著光的關係。
暗暗果實在蒂奇的眼中，就仿佛沐浴在光芒里，這顆夢寐以求的果實，就與他近在咫尺。
「…想要得到能力者的惡魔果實，第一步便需要能力者剛死亡不久。」
「把暗暗果實給我，你才能知曉接下來的步驟，否則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再說出一個有用的信息。」
暗暗果實就在面前，蒂奇心中的貪念越加深沉。
沉默良久，畏懼於路澤的手段，他沒有耍滑頭選擇了以誠相待。
「大海上從未出現過，兩位一模一樣的能力者，你所說的這一條信息。」
「我們已經通過總結規律掌握了，現在最多也就是起到了確認的作用。」
路澤聞言若有所思，不過他並未沒有鬆口，而是面不改色，用著平淡的語氣淡漠說道。
這句話是在警告蒂奇，路澤並非是一個人，身後有組織有目的。
對於掠奪能力者的惡魔果實，也已經有了些進展，別拿假情報來騙他。
先給予巨大壓力，迫使蒂奇露出真正面貌，進一步施壓粉碎掉他心裡的僥倖。
讓蒂奇陷入絕望之中，最後又在墜入深淵之前，給予一絲絲希望。
有了這一套組合拳打下來，他的底線便在不知不覺里，被拉低了不少，更容易達成路澤目的。
「接下來我說出的，每一個情報，要是你都說知道了怎麼辦？我怎麼確認你說的是真是假？」
蒂奇原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不過考慮到現在階下囚的身份。
他不得不強壓住情緒，以商量的語氣詢問道。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只有被選擇的命運，要麼相信我這位敵人的仁慈，要麼繼續僵持下去。」
「等到未來某一天，組織的技術再次得到突破。」
「能不經過你的同意，便從你身上得到提取惡魔果實的技術，就先前得到吃下多顆惡魔果實的技術一樣。」
路澤保持著風輕雲淡的偽裝外表，說出的話語，卻讓蒂奇感覺手腳冰涼。
威脅的含義，不加任何掩飾，便赤裸裸展示出來。
「就算只能起到確認的價值，多少也還有些用，先給我看到你的誠意，否則我一句話也不會說。」
如果只是個普通人，或許便在此刻的壓力下鬆口了，不過蒂奇可不是一個普通人。
作為能隱忍二十多年的，陰險的野心家，他的心裡承受能力，毋庸置疑的強大。
就算到了這個地步，也依舊牢牢守著底線。
ps：今天差不多把打伊姆寫完了，雖然還有些不滿意，但已經不打算繼續在這上面耗時間了（一萬字太多了，當開頭有些離譜）
決定先寫後面的起，再來看看到時候怎麼安排。
「到底要我怎麼說，才肯相信我說的話！掠奪別人惡魔果實的方法，我真不知道啊！！！」
滿身傷痕、遍體鱗傷的蒂奇，躺在潮濕的地牢里。
這兩個多月來，他被各種不人道的活體實驗，遭受千奇百怪的毒打、拷問、審訊。
堅固的牢門又一次被打開，金色的光芒久違的照射到蒂奇身上。
然而久違的光明，所帶給他的，卻只有深入骨髓的寒冷。
就算是滿臉瘋狂，也依舊掩蓋不住蒂奇的虛弱。
繞是十分擅長隱忍的他，此刻說話的語氣，也是歇斯底里的吶喊。
「真的不知道嗎？還記得這兩個月來，你口口聲聲說，不知道吃下第二顆惡魔果實的方法，結果呢？」
用生命歸還，將外表偽裝成一位穿著白大褂、正常人身材、戴著純白無臉面具的路澤，用著分不清男女的中性聲音，慢條斯理說道。
「死媽的畜牲！」
「綠龜賤貨婊子！」
「你祖宗我，這次栽在了你這個賠錢貨…」
聽到這明知故問的反問話語，蒂奇這一次難得沒有沉住氣。
各種辱罵的話語接連響起，不在掩飾自己的惡意，有著一股魚死網破的氣勢。
也不知他這次是真的破防了，還是又一層偽裝。
「別裝了，馬歇爾·D·蒂奇，在我的這雙眼睛面前，你的偽裝可笑至極。」
路澤沒有因辱罵，而產生任何情緒波動，用沒有任何感情，淡漠中性的聲音忽悠道。
隨著他的話語落地，將臉遮得嚴嚴實實的面具上。
也隨之露出了一雙，耀金宛如烈陽般光輝的眼睛。
雖然路澤的眼睛，並沒有隔壁火影裡面的特殊能力。
不過這幅特意營造出，非同凡響的外表，用來唬人倒是挺不錯。
果不其然，當蒂奇聽到他的這句話，看著那雙烈陽般光輝的眼睛。
原本魚死網破的氣勢瞬間泄氣，就連辱罵的話語也漸漸停止了下來。
被這雙金瞳注視著，他只覺得自己的所思所想都被看穿，忍辱負重臥薪嘗膽的隱忍都像是個笑話。
蒂奇沒有再耍滑頭，臉上歇斯底里的瘋狂，轉變為一張陰沉著的梟雄面孔。
就算身為階下囚，各種酷刑都吃了一遍，但他依舊從未鬆口。
甚至就連剛剛都還心存僥倖，企圖以裝傻充愣矇混過關。
但此刻血淋淋的殘酷現實，讓蒂奇不得不直面階下囚的處境。
他兇惡的目光一陣閃滅不停，直到與路澤神明般的眼睛再次對視。
蒂奇最終掐滅了，偷襲這個危險的想法，他用著那已經變得，沙啞而又乾澀的嗓音，提出自己的條件：「給我暗暗果實，放我離開。」
無視掉蒂奇陰沉得，似乎能滴出水來的臉色。
路澤的見聞色來到巔峰後，已經能精準感知出，是由何種情緒引發的波動。
而此刻他的情緒波動，很是複雜屈辱、緊張、忐忑以及那一絲絲期待。
明白蒂奇是真想與自己交易，不過路澤卻並沒有立即同意。
他用著一如既往，沒有任何感情的中性聲音，冰冷的拒絕道：「你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感受到隨著自己說完話，蒂奇身上的所有情緒，都在這一刻轉換為絕望。
片刻後，絕望又漸漸轉變為兇狠、反抗、毀滅的情緒。
「不過暗暗果實，對我來說不算重要，只要你願意配合，說出的情報價值足夠大，就算把暗暗給予你也無妨。」
沒有繼續加壓，路澤的話鋒突然一轉，又給了蒂奇生的希望。
說話的同時，他拿出了一顆外表呈淡紫色，蝸牛螺旋狀的惡魔果實。
「暗暗果實…」
看著不遠處白手套上，拿著的暗暗果實，因為逆著光的關係。
暗暗果實在蒂奇的眼中，就仿佛沐浴在光芒里，這顆夢寐以求的果實，就與他近在咫尺。
「…想要得到能力者的惡魔果實，第一步便需要能力者剛死亡不久。」
「把暗暗果實給我，你才能知曉接下來的步驟，否則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再說出一個有用的信息。」
暗暗果實就在面前，蒂奇心中的貪念越加深沉。
沉默良久，畏懼於路澤的手段，他沒有耍滑頭選擇了以誠相待。
「大海上從未出現過，兩位一模一樣的能力者，你所說的這一條信息。」
「我們已經通過總結規律掌握了，現在最多也就是起到了確認的作用。」
路澤聞言若有所思，不過他並未沒有鬆口，而是面不改色，用著平淡的語氣淡漠說道。
這句話是在警告蒂奇，路澤並非是一個人，身後有組織有目的。
對於掠奪能力者的惡魔果實，也已經有了些進展，別拿假情報來騙他。
先給予巨大壓力，迫使蒂奇露出真正面貌，進一步施壓粉碎掉他心裡的僥倖。
讓蒂奇陷入絕望之中，最後又在墜入深淵之前，給予一絲絲希望。
有了這一套組合拳打下來，他的底線便在不知不覺里，被拉低了不少，更容易達成路澤目的。
「接下來我說出的，每一個情報，要是你都說知道了怎麼辦？我怎麼確認你說的是真是假？」
蒂奇原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不過考慮到現在階下囚的身份。
他不得不強壓住情緒，以商量的語氣詢問道。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只有被選擇的命運，要麼相信我這位敵人的仁慈，要麼繼續僵持下去。」
「等到未來某一天，組織的技術再次得到突破。」
「能不經過你的同意，便從你身上得到提取惡魔果實的技術，就先前得到吃下多顆惡魔果實的技術一樣。」
路澤保持著風輕雲淡的偽裝外表，說出的話語，卻讓蒂奇感覺手腳冰涼。
威脅的含義，不加任何掩飾，便赤裸裸展示出來。
「就算只能起到確認的價值，多少也還有些用，先給我看到你的誠意，否則我一句話也不會說。」
如果只是個普通人，或許便在此刻的壓力下鬆口了，不過蒂奇可不是一個普通人。
作為能隱忍二十多年的，陰險的野心家，他的心裡承受能力，毋庸置疑的強大。
就算到了這個地步，也依舊牢牢守著底線。
ps：今天差不多把打伊姆寫完了，雖然還有些不滿意，但已經不打算繼續在這上面耗時間了（一萬字太多了，當開頭有些離譜）
決定先寫後面的起，再來看看到時候怎麼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