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真瞳顯現
林月打開電腦，準備上網查詢十五年前的那場車禍，小靈站在旁邊，一同觀看。
不一會，林月眉頭緊皺，手指在鍵盤上不停敲擊，他本想從網絡上找到關於十五年前那場車禍的更多線索，然而，屏幕上卻幾乎是一片空白，只有寥寥無幾的模糊信息顯示那場車禍死了三個人且當天就被匆匆送往火葬場。
「這太不合常理了，小靈，你看，一般這種命案，屍體肯定要在法醫那停留好些天做調查的，怎麼會當天就火化？」林月轉頭望向助手小靈。
小靈湊上前，眼睛盯著屏幕，思索片刻後說道：「林哥，會不會是有人故意為之？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月沒有回應，繼續在電腦上操作著，進入了一個又一個資料庫，嘗試各種搜索組合，可結果依舊不盡人意。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站起身在房間裡踱步。
「還是從受害者身份入手看看吧。」林月重新坐回電腦前，開始查詢受害者的詳細信息。
這是一項繁瑣且艱難的工作，需要在海量的信息中篩選甄別。林月的眼神專注而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有用的細節。小靈在一旁安靜地協助，遞上一杯咖啡，輕聲說：「林哥，先喝口咖啡休息一下吧。」
林月接過咖啡，喝了一大口，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裡只有鍵盤的敲擊聲和兩人輕微的呼吸聲。終於，經過一番嚴密的調查分析，林月的臉色越發凝重。
小靈在一旁焦急地等待著，忍不住問道：「林哥，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林月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冷峻：「這些受害者大多是有身份地位的上層人員，甚至還有國家官員。小靈，我猜肇事者可能是個關係極為複雜的大官，他利用自己的人脈和權勢脫罪，而那些人則為他構建了一個龐大的保護網，這才導致網上幾乎沒有關於這場車禍的報導。」
小靈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如果是這樣，那那名肇事者是誰？而那場車禍又與裂口女有什麼關係？」
這時林月面色變得凝重，他緩緩開口：「小靈，之前我去拜訪的那些風水老人對我說過一句話——當一個人在面對極大的恐懼、仇恨或者憤怒時，那這個人可能會因為無法壓抑自己的情緒而改變人的本質，變成所謂的——鬼」。
小靈聽完，吃了一驚，眼睛裡滿是不安：「林哥……你什麼意思？」
林月輕輕一笑，那笑容里卻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沉重：「你試著聯想一下裂口女的超自然能力和那些受害者對那場車禍的不公。」
小靈的思維飛速運轉，隨後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你是說……裂口女可能是當年那場車禍的死者的家人，因為接受不了他們的枉死而積攢了足夠的仇恨和憤怒，最終變成裂口女來找他們報仇……」
「聰明。」林月誇讚道，「現在只要找到當年那場車禍死者家人的信息，那裂口女的身份大概就能知道了。」
小靈回道：「可是，林哥，我們就連肇事者的名字都找不到，那我們又怎麼能找到死者家人的信息呢？」
林月站起身，披上大衣，道：「現在我得去一趟專案組了……」
該專案組是國家為了專門破獲裂口女案而在南林臨時成立的，在案子結束前，它的級別高於一切，林月知道，要想破了裂口女案，首先得解決當年的那場離奇車禍案。
林月來到專案組，和組長說明了自己的猜想與推理。組長聽後深感該事極有可能是破獲裂口女案的關鍵，當機立斷開啟會議並且強制邀請了南林市包括市長在內的所有高官，但由於政府高官已幾乎被裂口女殺光，所以到場大多是他們的副官。
會議室內，氣氛凝重壓抑。組長目光如炬，大聲說道：「諸位，如今裂口女肆虐，我們卻連她的身份都毫無頭緒。而就在剛剛，林月偵探為我提供了一個極其重要的線索……」
說到這，各官員面面相覷，那這與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組長頓了頓，繼續說道：「林月偵探發現裂口女案與十五年前的一場車禍有些許關聯。那場車禍死了三個人，但在當年它卻被草草的結了案，而我們甚至連肇事者都不知道是誰。」
組長看向林月。
林月點點頭，接過他的話補充道：「對於那場車禍，我們目前掌握的信息僅有死者為三人，並且當天屍體就被火化。這顯然極不正常，我認為這背後一定有一股強大勢力在操控者這起事故。」
林月說完，組長銳利的眼神掃向眾人，嚴厲逼問：「在場諸位，想必有人知曉當年隱情，現在坦白還來得及，若等我們查出來，後果自負！」
一時間，會議室里鴉雀無聲，眾人面面相覷，緊張的氣氛仿佛能將空氣凝結。片刻後，財政局長李正明額頭冒出冷汗，身體微微顫抖。
林月那鷹隼般的眼光早已察覺到他的異樣，「李正明局長！」林月喝道。
李正明聽見，嚇了一跳，身體不自覺地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慌亂。
眾人皆齊刷刷地看向他。李正明強裝鎮定，清了清嗓子說道：「林月偵探，你叫我何事？你在懷疑我？」
林月冷笑一聲，向前逼近一步：「李局長，你要相信一名偵探的觀察力。你的表情和反應已經出賣了你。我雖暫時不知你在其中扮演何種角色，但你肯定知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林月這明顯的暗示在場的眾人當然聽得出來，而李正明這個久經沙場的老油條當然也聽得出來，見事情瞞不住了，他才終於決定說出實情，他站起身，向各位鞠了一躬，事實上，他心中那無邊的愧疚也是讓他決定說出實情的一大重要原因。
「組長，諸位，請容許我說幾句，當年那場車禍的肇事者確實是我。當時我與同事一起喝了點酒，由於我回家的那條路很偏僻，平常都沒什麼行人，所以我沒有請代駕，而是選擇自己開車回家。但是，我沒想到……」
說到這，他又向周圍的人深深的鞠了一躬，「我本來想自首，但我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們不能失去我，於是我便用自己的職務之便為自己脫罪……」
此語一出，全場譁然。
專案組組長當即令人上前，要將財政局長李正明暫時關押。在被帶離之前，李正明腳步拖沓，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千斤重擔。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滿是掙扎與懊悔。
「等等！」這時林月開口阻止了他們。
李正明停住，眾人皆看向林月。
「李局長，既然你是肇事者並且有能力封鎖網上相關的信息，我想你應該也清楚那家人的底細吧。」
李正明停頓了一下，說道：「事後，我確實有了解過他們。」
「那好，我問你，他們……還有家人嗎？」
李正明聞言，明顯一愣，隨後他抬起頭，看向林月，道：「有，他們還有兩個孩子，一個叫楚若蘭，是個女孩；一個叫寒星野，是個男孩，寒星野似乎是他們收養的孩子。」
「你調查了他們？」這時組長插口質問道。
「是的，一開始，我暗中調查他們，並非出於善意，只是想確認他們是否會對我造成威脅。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看到那兩個孩子在痛苦中掙紮成長，我的內心越發不安。」
李正明聲音顫抖，「後來，為了不讓自己陷入不安，我也不再去管他們，想將他們徹底遺忘。但是，我發現我根本無法忘記他們……」
林月靜靜地凝視著李正明，他能感受到這個男人內心的矛盾與痛苦，但也深知罪行無法輕易被饒恕，「李局長，你早該在良知覺醒的那一刻坦白一切，而不是等到現在。不過，你的供詞或許能成為解開這一系列謎團的關鍵。」
李正明被帶出會議室後，整個房間瀰漫著一種凝重的氣氛。林月陷入沉思，他幾乎已經可以確認裂口女就是那個楚若蘭了。
既然如此，那這起案件多少是有點眉目了，但是要想完全解決光這點信息還是不夠的。
裂口女不可能成為突破口，林月想道，那麼他就只能從另一個孩子那入手了。
當日會議結束，林月決定去找林正明口中的那個寒星野聊聊。
不一會，林月眉頭緊皺，手指在鍵盤上不停敲擊，他本想從網絡上找到關於十五年前那場車禍的更多線索，然而，屏幕上卻幾乎是一片空白，只有寥寥無幾的模糊信息顯示那場車禍死了三個人且當天就被匆匆送往火葬場。
「這太不合常理了，小靈，你看，一般這種命案，屍體肯定要在法醫那停留好些天做調查的，怎麼會當天就火化？」林月轉頭望向助手小靈。
小靈湊上前，眼睛盯著屏幕，思索片刻後說道：「林哥，會不會是有人故意為之？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月沒有回應，繼續在電腦上操作著，進入了一個又一個資料庫，嘗試各種搜索組合，可結果依舊不盡人意。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站起身在房間裡踱步。
「還是從受害者身份入手看看吧。」林月重新坐回電腦前，開始查詢受害者的詳細信息。
這是一項繁瑣且艱難的工作，需要在海量的信息中篩選甄別。林月的眼神專注而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有用的細節。小靈在一旁安靜地協助，遞上一杯咖啡，輕聲說：「林哥，先喝口咖啡休息一下吧。」
林月接過咖啡，喝了一大口，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裡只有鍵盤的敲擊聲和兩人輕微的呼吸聲。終於，經過一番嚴密的調查分析，林月的臉色越發凝重。
小靈在一旁焦急地等待著，忍不住問道：「林哥，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林月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冷峻：「這些受害者大多是有身份地位的上層人員，甚至還有國家官員。小靈，我猜肇事者可能是個關係極為複雜的大官，他利用自己的人脈和權勢脫罪，而那些人則為他構建了一個龐大的保護網，這才導致網上幾乎沒有關於這場車禍的報導。」
小靈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如果是這樣，那那名肇事者是誰？而那場車禍又與裂口女有什麼關係？」
這時林月面色變得凝重，他緩緩開口：「小靈，之前我去拜訪的那些風水老人對我說過一句話——當一個人在面對極大的恐懼、仇恨或者憤怒時，那這個人可能會因為無法壓抑自己的情緒而改變人的本質，變成所謂的——鬼」。
小靈聽完，吃了一驚，眼睛裡滿是不安：「林哥……你什麼意思？」
林月輕輕一笑，那笑容里卻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沉重：「你試著聯想一下裂口女的超自然能力和那些受害者對那場車禍的不公。」
小靈的思維飛速運轉，隨後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你是說……裂口女可能是當年那場車禍的死者的家人，因為接受不了他們的枉死而積攢了足夠的仇恨和憤怒，最終變成裂口女來找他們報仇……」
「聰明。」林月誇讚道，「現在只要找到當年那場車禍死者家人的信息，那裂口女的身份大概就能知道了。」
小靈回道：「可是，林哥，我們就連肇事者的名字都找不到，那我們又怎麼能找到死者家人的信息呢？」
林月站起身，披上大衣，道：「現在我得去一趟專案組了……」
該專案組是國家為了專門破獲裂口女案而在南林臨時成立的，在案子結束前，它的級別高於一切，林月知道，要想破了裂口女案，首先得解決當年的那場離奇車禍案。
林月來到專案組，和組長說明了自己的猜想與推理。組長聽後深感該事極有可能是破獲裂口女案的關鍵，當機立斷開啟會議並且強制邀請了南林市包括市長在內的所有高官，但由於政府高官已幾乎被裂口女殺光，所以到場大多是他們的副官。
會議室內，氣氛凝重壓抑。組長目光如炬，大聲說道：「諸位，如今裂口女肆虐，我們卻連她的身份都毫無頭緒。而就在剛剛，林月偵探為我提供了一個極其重要的線索……」
說到這，各官員面面相覷，那這與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組長頓了頓，繼續說道：「林月偵探發現裂口女案與十五年前的一場車禍有些許關聯。那場車禍死了三個人，但在當年它卻被草草的結了案，而我們甚至連肇事者都不知道是誰。」
組長看向林月。
林月點點頭，接過他的話補充道：「對於那場車禍，我們目前掌握的信息僅有死者為三人，並且當天屍體就被火化。這顯然極不正常，我認為這背後一定有一股強大勢力在操控者這起事故。」
林月說完，組長銳利的眼神掃向眾人，嚴厲逼問：「在場諸位，想必有人知曉當年隱情，現在坦白還來得及，若等我們查出來，後果自負！」
一時間，會議室里鴉雀無聲，眾人面面相覷，緊張的氣氛仿佛能將空氣凝結。片刻後，財政局長李正明額頭冒出冷汗，身體微微顫抖。
林月那鷹隼般的眼光早已察覺到他的異樣，「李正明局長！」林月喝道。
李正明聽見，嚇了一跳，身體不自覺地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慌亂。
眾人皆齊刷刷地看向他。李正明強裝鎮定，清了清嗓子說道：「林月偵探，你叫我何事？你在懷疑我？」
林月冷笑一聲，向前逼近一步：「李局長，你要相信一名偵探的觀察力。你的表情和反應已經出賣了你。我雖暫時不知你在其中扮演何種角色，但你肯定知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林月這明顯的暗示在場的眾人當然聽得出來，而李正明這個久經沙場的老油條當然也聽得出來，見事情瞞不住了，他才終於決定說出實情，他站起身，向各位鞠了一躬，事實上，他心中那無邊的愧疚也是讓他決定說出實情的一大重要原因。
「組長，諸位，請容許我說幾句，當年那場車禍的肇事者確實是我。當時我與同事一起喝了點酒，由於我回家的那條路很偏僻，平常都沒什麼行人，所以我沒有請代駕，而是選擇自己開車回家。但是，我沒想到……」
說到這，他又向周圍的人深深的鞠了一躬，「我本來想自首，但我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們不能失去我，於是我便用自己的職務之便為自己脫罪……」
此語一出，全場譁然。
專案組組長當即令人上前，要將財政局長李正明暫時關押。在被帶離之前，李正明腳步拖沓，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千斤重擔。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滿是掙扎與懊悔。
「等等！」這時林月開口阻止了他們。
李正明停住，眾人皆看向林月。
「李局長，既然你是肇事者並且有能力封鎖網上相關的信息，我想你應該也清楚那家人的底細吧。」
李正明停頓了一下，說道：「事後，我確實有了解過他們。」
「那好，我問你，他們……還有家人嗎？」
李正明聞言，明顯一愣，隨後他抬起頭，看向林月，道：「有，他們還有兩個孩子，一個叫楚若蘭，是個女孩；一個叫寒星野，是個男孩，寒星野似乎是他們收養的孩子。」
「你調查了他們？」這時組長插口質問道。
「是的，一開始，我暗中調查他們，並非出於善意，只是想確認他們是否會對我造成威脅。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看到那兩個孩子在痛苦中掙紮成長，我的內心越發不安。」
李正明聲音顫抖，「後來，為了不讓自己陷入不安，我也不再去管他們，想將他們徹底遺忘。但是，我發現我根本無法忘記他們……」
林月靜靜地凝視著李正明，他能感受到這個男人內心的矛盾與痛苦，但也深知罪行無法輕易被饒恕，「李局長，你早該在良知覺醒的那一刻坦白一切，而不是等到現在。不過，你的供詞或許能成為解開這一系列謎團的關鍵。」
李正明被帶出會議室後，整個房間瀰漫著一種凝重的氣氛。林月陷入沉思，他幾乎已經可以確認裂口女就是那個楚若蘭了。
既然如此，那這起案件多少是有點眉目了，但是要想完全解決光這點信息還是不夠的。
裂口女不可能成為突破口，林月想道，那麼他就只能從另一個孩子那入手了。
當日會議結束，林月決定去找林正明口中的那個寒星野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