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說服
「噢，我親愛的朋友，我們有多久沒見了？一年，還是兩年？」
凱勒展開雙臂，熱情地朝約翰走去。
約翰臉上浮起笑容，他朝妻子點了點頭，向著凱勒迎了上去。
擁抱，拍打。
「你老婆真漂亮。」凱勒在他耳邊輕聲說。
幾乎同一時間，約翰也用很小的聲音說：「別打她的主意，你這個該死的小子。」
「我從來不破壞別人的家庭。」
「那格林是自己把老婆送到你床上的嗎？」
格林就是那個被凱勒和約翰一起盯上的倒霉蛋，現在他應該斷奶了。
「雖然不是，但其實差不多，是他老婆自己來的。」
「你敢說你沒勾引她？」
「我只是適當展示了年輕人的活力和朝氣。」
「那就把你身上該死的活力和朝氣收一收。」
「你不相信海倫？」
「我只是不相信你……等等，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拜託，我以前可是特工。」
「凱勒，我真想掐死你。」
「噢，約翰，你這麼說也太傷我了。而且這不符合你冷酷寡言的人設。」
此時。
和弗蘭克握手打過招呼的海倫不禁挑起眉毛，小聲道：「他們是不是擁抱的有點久了？」
似乎兩人都聽到了她的聲音，於是同時放手。
約翰認真打量凱勒一遍，拍著他的肩膀，欣慰點頭：「你長大了。」
凱勒並不反駁這種好似長輩的語氣。實際上約翰不僅是他的朋友，更是他的半個老師。在他的槍法和格鬥中都能找到約翰·威克的影子。
剛才那些話更像是彼此之間的一種調侃，就好比久別重逢的老友在最初總會忍不住罵上對方幾句，然後就在莫名其妙中瞬間回到當初親密無間的狀態。
當然這可能僅限於男人之間的友誼。
「海倫，給你介紹一下，凱勒·帕維斯，我的朋友。」
聽著翰的介紹，海倫眼神微動。她知道約翰其實沒有多少朋友，而其中大部分也不適合讓她認識。
凱勒是個例外。
海倫非常高興地伸手：「你好，凱勒。我是海倫，約翰的妻子。」
「事實上，在你們結婚之前，我就已經聽他提起過你。」凱勒握著海倫的指尖輕輕晃了晃，鬆手後繼續道：「你改變了他的人生，你是他的太陽，也是他的月亮，甚至是他的氧氣。」
「是嗎？」
海倫面頰微紅，她的癌症雖然已經檢查出來了，但目前還沒有完全擴散，所以表面上她仍然美貌靚麗。
「你是我的一切。」約翰毫不猶豫地說。
海倫幸福地笑著，緊緊握住他的手。
「我是不是不該出現在這裡？」弗蘭克面無表情。
約翰頓時笑了起來，看著他道：「弗蘭克，我們很久沒見了。」
「我以為你已經忘了我是誰。」
「當然不會，你可是當初唯一能夠和我競爭，甚至在某些方面戰勝我的對手。」
寒暄過後，四人進屋。
弗蘭克順手抄起桌上的威士忌，拔掉瓶塞直接開喝。
海倫望向凱勒：「你喝點什麼？我會調酒……」
「給他來一杯熱牛奶。」約翰插話，「他還沒到能喝酒的年紀。」
凱勒：「就你有嘴。給我來杯熱牛奶，謝謝你，海倫。」
海倫點點頭，笑著走向廚房。
落座。
約翰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夥計們，我恐怕不能答應你們。」
弗蘭克好像沒聽到一樣，自顧自地喝酒。
凱勒看著房間裡恰到好處的綠植與鮮花：「很溫馨的家，她布置的很好。」
約翰點頭：「我知道你在來之前一定仔細調查過，所以我希望你今天過來只是為了探望，而不是還要繼續嘗試說服。」
「是的，我只是為了探望。如果我沒有能力的話。」
前半句讓約翰鬆了口氣，後半句卻令他皺起眉頭，甚至心神顫動。
「什麼意思？」
不等凱勒說話，弗蘭克扭過頭來：「這裡看起來可不像是有老鼠的樣子，不過我看到院子裡有條狗。」
凱勒立馬震驚地看著他。
那是狗嗎？
那是約翰的命根子啊！
雖然他老婆目前還活著，但那條狗對他來說同樣意義重大。
「別把主意打到我的狗身上。」約翰警惕地說。
凱勒朝弗蘭克攤手：你看。
「約翰，其實癌症並非不可治癒。」
「如果你指的是神盾局，那還是算了。他們找過我，但是海倫堅決不同意。」
凱勒訝然：「為什麼？」
「她不希望我因為她的原因，從一個深淵走進另一個深淵。即便我一次次懇求她……」約翰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凱勒，她寧願自殺，也不想讓我為了她去做一個特工。」
凱勒張了張口，忍不住看向廚房。
真讓人羨慕……
「幸好我不在神盾局了。」凱勒笑了起來，拿出自己的工作證件放在桌上。
約翰掃了一眼：「損害控制局？我好像聽過這個部門。」
凱勒解釋了一番，又道：「約翰，我有辦法解決她的癌症，但這不是我用來說服你的理由，即便你不同意，我還是會治好她，看在朋友的份上我也應該這麼做。」
約翰目光深沉地看著凱勒，眼神仿佛要鑽透他的身軀凝視他的靈魂。
忽地，他看了廚房一眼，才又盯著凱勒。
「你確定你能做到？」
凱勒笑了起來：「沒必要這麼偷偷摸摸，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約翰不可能看著海倫死亡而無動於衷，他想要瞞著海倫和凱勒達成交易。
即便凱勒說過，這不是交易。
而且，凱勒認為，如果他不來，那麼約翰說不定也會悄悄和神盾局聯繫。總之他要先治好海倫，然後再想辦法說服海倫接受。
海倫有自己的堅持不假，可約翰也有他的需求，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讓海倫活下去。
換做是凱勒，他也會這麼做。
「你總不會找我去坐辦公室。」約翰故作輕鬆地開了句玩笑。
凱勒卻認真點頭：「大部分時間會在辦公室，甚至你可以直接待在家裡。」
「你沒開玩笑？」
「工作內容稍後再說。」
凱勒搖了搖頭，在他面前攤開右手。
一小簇淡金色的純淨魔力升起，繞著凱勒的五根手指像條靈動的小魚一樣穿梭巡遊。
約翰頓時睜大眼睛，面露驚色。
「魔法，一種非常神奇的力量，能做到很多神奇的事情。」說罷，凱勒握拳收起魔力，「但這不是我治癒海倫的唯一方法，我們還有很多先進科學的手段可以嘗試，包括神盾局所掌握的那部分。」
這一次，約翰沒有猶豫太久。
「我的工作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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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海倫的談判異常順利。
她接受了凱勒的勸解，這讓凱勒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經意間用精神力影響了海倫的判斷。
「朋友。」海倫說：「凱勒，約翰說你是他的朋友。你應該知道，他的朋友並不多。」
凱勒頷首：「他的朋友確實不算多。」並且大部分都在殺手界。
海倫笑了起來：「所以我願意相信你，就像約翰相信你一樣。即便有一天我真的無法恢復健康，至少他還有你這位不屬於那個圈子的朋友。」
「你們的愛情真是令人羨慕。」凱勒嘆道。
「呵呵，你看起來可不像是缺少女朋友的人。約翰其實也跟我提起過你，他說你不管走到哪裡，身邊總會圍著一群女孩。」
凱勒嘴角一抽：「毀謗，這是純粹的毀謗！約翰他自己還不是……」他猛地閉起嘴巴，一個好兄弟是不能在對方的另一半面前提起這些事情的。
然而海倫卻突然來了興趣，她勾著嘴角，眼神閃亮：「凱勒，你也是我的朋友，對嗎？」
「對……吧？」
「那你介不介意跟我說說，約翰他怎麼了？」
輕柔的聲音仿佛惡魔的低語。
凱勒緊咬牙關。
今天就算是死，就算從樓上跳下去，他也絕不可能出賣兄弟！
一小時後。
餐桌上的約翰盯著凱勒，手上餐刀切的似乎不是牛排，而是凱勒的腦袋。
飯後，約翰迫不及待地約凱勒去打拳，但凱勒接了個電話就匆匆離開，走前交代約翰明天上午去總部辦理入職。
這不是藉口，是真的有事。
克萊恩匯報：
六天前，田納西州玫瑰山發生了一場威力極大的爆炸，約10米範圍內所有物體全部蒸發。爆炸導致六人死亡，但事後調查卻沒有找到任何與爆炸物相關的物質，死者家屬認為這是一場超自然破壞事件，於是向DODC申請理賠。
DODC派出調查組，經過五天的現場勘察、取證和研究後，依然無法完全確定是否為超自然事件，因此將事件上報總部。
凱勒展開雙臂，熱情地朝約翰走去。
約翰臉上浮起笑容，他朝妻子點了點頭，向著凱勒迎了上去。
擁抱，拍打。
「你老婆真漂亮。」凱勒在他耳邊輕聲說。
幾乎同一時間，約翰也用很小的聲音說：「別打她的主意，你這個該死的小子。」
「我從來不破壞別人的家庭。」
「那格林是自己把老婆送到你床上的嗎？」
格林就是那個被凱勒和約翰一起盯上的倒霉蛋，現在他應該斷奶了。
「雖然不是，但其實差不多，是他老婆自己來的。」
「你敢說你沒勾引她？」
「我只是適當展示了年輕人的活力和朝氣。」
「那就把你身上該死的活力和朝氣收一收。」
「你不相信海倫？」
「我只是不相信你……等等，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拜託，我以前可是特工。」
「凱勒，我真想掐死你。」
「噢，約翰，你這麼說也太傷我了。而且這不符合你冷酷寡言的人設。」
此時。
和弗蘭克握手打過招呼的海倫不禁挑起眉毛，小聲道：「他們是不是擁抱的有點久了？」
似乎兩人都聽到了她的聲音，於是同時放手。
約翰認真打量凱勒一遍，拍著他的肩膀，欣慰點頭：「你長大了。」
凱勒並不反駁這種好似長輩的語氣。實際上約翰不僅是他的朋友，更是他的半個老師。在他的槍法和格鬥中都能找到約翰·威克的影子。
剛才那些話更像是彼此之間的一種調侃，就好比久別重逢的老友在最初總會忍不住罵上對方幾句，然後就在莫名其妙中瞬間回到當初親密無間的狀態。
當然這可能僅限於男人之間的友誼。
「海倫，給你介紹一下，凱勒·帕維斯，我的朋友。」
聽著翰的介紹，海倫眼神微動。她知道約翰其實沒有多少朋友，而其中大部分也不適合讓她認識。
凱勒是個例外。
海倫非常高興地伸手：「你好，凱勒。我是海倫，約翰的妻子。」
「事實上，在你們結婚之前，我就已經聽他提起過你。」凱勒握著海倫的指尖輕輕晃了晃，鬆手後繼續道：「你改變了他的人生，你是他的太陽，也是他的月亮，甚至是他的氧氣。」
「是嗎？」
海倫面頰微紅，她的癌症雖然已經檢查出來了，但目前還沒有完全擴散，所以表面上她仍然美貌靚麗。
「你是我的一切。」約翰毫不猶豫地說。
海倫幸福地笑著，緊緊握住他的手。
「我是不是不該出現在這裡？」弗蘭克面無表情。
約翰頓時笑了起來，看著他道：「弗蘭克，我們很久沒見了。」
「我以為你已經忘了我是誰。」
「當然不會，你可是當初唯一能夠和我競爭，甚至在某些方面戰勝我的對手。」
寒暄過後，四人進屋。
弗蘭克順手抄起桌上的威士忌，拔掉瓶塞直接開喝。
海倫望向凱勒：「你喝點什麼？我會調酒……」
「給他來一杯熱牛奶。」約翰插話，「他還沒到能喝酒的年紀。」
凱勒：「就你有嘴。給我來杯熱牛奶，謝謝你，海倫。」
海倫點點頭，笑著走向廚房。
落座。
約翰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夥計們，我恐怕不能答應你們。」
弗蘭克好像沒聽到一樣，自顧自地喝酒。
凱勒看著房間裡恰到好處的綠植與鮮花：「很溫馨的家，她布置的很好。」
約翰點頭：「我知道你在來之前一定仔細調查過，所以我希望你今天過來只是為了探望，而不是還要繼續嘗試說服。」
「是的，我只是為了探望。如果我沒有能力的話。」
前半句讓約翰鬆了口氣，後半句卻令他皺起眉頭，甚至心神顫動。
「什麼意思？」
不等凱勒說話，弗蘭克扭過頭來：「這裡看起來可不像是有老鼠的樣子，不過我看到院子裡有條狗。」
凱勒立馬震驚地看著他。
那是狗嗎？
那是約翰的命根子啊！
雖然他老婆目前還活著，但那條狗對他來說同樣意義重大。
「別把主意打到我的狗身上。」約翰警惕地說。
凱勒朝弗蘭克攤手：你看。
「約翰，其實癌症並非不可治癒。」
「如果你指的是神盾局，那還是算了。他們找過我，但是海倫堅決不同意。」
凱勒訝然：「為什麼？」
「她不希望我因為她的原因，從一個深淵走進另一個深淵。即便我一次次懇求她……」約翰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凱勒，她寧願自殺，也不想讓我為了她去做一個特工。」
凱勒張了張口，忍不住看向廚房。
真讓人羨慕……
「幸好我不在神盾局了。」凱勒笑了起來，拿出自己的工作證件放在桌上。
約翰掃了一眼：「損害控制局？我好像聽過這個部門。」
凱勒解釋了一番，又道：「約翰，我有辦法解決她的癌症，但這不是我用來說服你的理由，即便你不同意，我還是會治好她，看在朋友的份上我也應該這麼做。」
約翰目光深沉地看著凱勒，眼神仿佛要鑽透他的身軀凝視他的靈魂。
忽地，他看了廚房一眼，才又盯著凱勒。
「你確定你能做到？」
凱勒笑了起來：「沒必要這麼偷偷摸摸，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約翰不可能看著海倫死亡而無動於衷，他想要瞞著海倫和凱勒達成交易。
即便凱勒說過，這不是交易。
而且，凱勒認為，如果他不來，那麼約翰說不定也會悄悄和神盾局聯繫。總之他要先治好海倫，然後再想辦法說服海倫接受。
海倫有自己的堅持不假，可約翰也有他的需求，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讓海倫活下去。
換做是凱勒，他也會這麼做。
「你總不會找我去坐辦公室。」約翰故作輕鬆地開了句玩笑。
凱勒卻認真點頭：「大部分時間會在辦公室，甚至你可以直接待在家裡。」
「你沒開玩笑？」
「工作內容稍後再說。」
凱勒搖了搖頭，在他面前攤開右手。
一小簇淡金色的純淨魔力升起，繞著凱勒的五根手指像條靈動的小魚一樣穿梭巡遊。
約翰頓時睜大眼睛，面露驚色。
「魔法，一種非常神奇的力量，能做到很多神奇的事情。」說罷，凱勒握拳收起魔力，「但這不是我治癒海倫的唯一方法，我們還有很多先進科學的手段可以嘗試，包括神盾局所掌握的那部分。」
這一次，約翰沒有猶豫太久。
「我的工作是什麼？」
-----------------
和海倫的談判異常順利。
她接受了凱勒的勸解，這讓凱勒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經意間用精神力影響了海倫的判斷。
「朋友。」海倫說：「凱勒，約翰說你是他的朋友。你應該知道，他的朋友並不多。」
凱勒頷首：「他的朋友確實不算多。」並且大部分都在殺手界。
海倫笑了起來：「所以我願意相信你，就像約翰相信你一樣。即便有一天我真的無法恢復健康，至少他還有你這位不屬於那個圈子的朋友。」
「你們的愛情真是令人羨慕。」凱勒嘆道。
「呵呵，你看起來可不像是缺少女朋友的人。約翰其實也跟我提起過你，他說你不管走到哪裡，身邊總會圍著一群女孩。」
凱勒嘴角一抽：「毀謗，這是純粹的毀謗！約翰他自己還不是……」他猛地閉起嘴巴，一個好兄弟是不能在對方的另一半面前提起這些事情的。
然而海倫卻突然來了興趣，她勾著嘴角，眼神閃亮：「凱勒，你也是我的朋友，對嗎？」
「對……吧？」
「那你介不介意跟我說說，約翰他怎麼了？」
輕柔的聲音仿佛惡魔的低語。
凱勒緊咬牙關。
今天就算是死，就算從樓上跳下去，他也絕不可能出賣兄弟！
一小時後。
餐桌上的約翰盯著凱勒，手上餐刀切的似乎不是牛排，而是凱勒的腦袋。
飯後，約翰迫不及待地約凱勒去打拳，但凱勒接了個電話就匆匆離開，走前交代約翰明天上午去總部辦理入職。
這不是藉口，是真的有事。
克萊恩匯報：
六天前，田納西州玫瑰山發生了一場威力極大的爆炸，約10米範圍內所有物體全部蒸發。爆炸導致六人死亡，但事後調查卻沒有找到任何與爆炸物相關的物質，死者家屬認為這是一場超自然破壞事件，於是向DODC申請理賠。
DODC派出調查組，經過五天的現場勘察、取證和研究後，依然無法完全確定是否為超自然事件，因此將事件上報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