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凌晨五點的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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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燁自從答應了孟大娘的要求之後,生活便進入了一個全新的節奏。每天清晨,當第一縷曙光還未完全驅散夜色,他便從溫暖的被窩中起身,時間是精準的五點整。五分鐘後的五點零五分,炎燁會準時敲響孟大娘家那扇略顯陳舊卻結實的大鐵門。鐵門發出「咚咚」的聲響,在寂靜的早晨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新一天的號角。

  孟紫玉,這個總是帶著溫柔笑容的女孩,總是會在五點十五分準時打開那扇大鐵門。門軸轉動的吱嘎聲伴隨著她輕柔的問候,為這清晨增添了幾分溫馨。兩人並肩走在通往學校的路上,晨光灑在他們年輕的臉上,映照出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兩個月的時間悄然流逝。在這寒冷的冬季,石河村五點鐘的天空依舊繁星點點,仿佛夜幕並未完全退去。寒風中,炎燁和孟紫玉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街道上迴響,他們的對話成了這寂靜早晨的唯一旋律。

  「你答應了沒?」炎燁突然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這個問題似乎是他心中的一塊石頭,不吐不快。

  孟紫玉聞言,臉上泛起一抹紅暈,羞澀地笑道:「還在考慮。」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既有對未知的好奇,也有對決定的猶豫。

  炎燁見狀,快走幾步,回頭望向孟紫玉,語氣中帶著幾分認真:「那個文質彬彬的男生,學習還不錯。」他指的是穀雨生,一個在學校里頗受歡迎的男生,以其溫文爾雅和優異的成績著稱。

  孟紫玉聞言,伸手欲打炎燁,口中嬌嗔道:「你別瞎說,我這不是還沒考慮好呢嘛,說出來讓你幫我參謀參謀。」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讓炎燁不禁啞然失笑。

  「穀雨生,這個男生吧,多陰柔,少陽剛,看著是那種會哄女孩子開心的男生。」炎燁一邊分析,一邊觀察著孟紫玉的反應。

  孟紫玉聽後,雙手一拍,笑道:「我就是,因為他這樣子我就還是在猶豫要不要接受他。我怕他太溫柔了,會讓我失去自我。」

  早自習的鈴聲在七點準時響起,宣告著學習時光的正式開始。放學後,孟紫玉和炎燁一同前往食堂,享受著難得的閒暇時光。

  「那該恭喜你!」炎燁笑著說道,眼中滿是真誠。

  孟紫玉微微低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穀雨生讓我等他兩天,他要辦理走讀證,以後每天騎車上學,每天早自習來接我。」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期待。

  炎燁聞言,心中五味雜陳,既有為孟紫玉感到高興的成分,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去找你了?」他試探性地問道。

  孟紫玉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歉意:「等他走讀證辦理好了,我和你說一下,你就不來找我了。」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舍,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憧憬。

  第二天,炎燁照例去找孟紫玉,兩人依舊並肩走在路上。冬日的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他們身上,帶來一絲溫暖。

  「炎燁,你想過要是考不上,該怎麼辦不?」孟紫玉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炎燁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沒想過。你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仿佛對考試充滿信心。

  孟紫玉抬頭望向遠方,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氣,說道:「考不上我就輟學,去市裡的超市打工。」她的語氣平靜而堅決,仿佛已經做好了決定。

  炎燁驚訝地看著孟紫玉,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不是在嚇我吧?」

  孟紫玉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嚇你幹嘛,我說的真的。我只要考不上,我肯定就去打工。家裡條件有限,我不能一直讓父母為我操心。」

  炎燁一時語塞,他深知孟紫玉家的經濟狀況,也理解她的無奈。就在這時,一顆流星划過東北角的天空,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孟紫玉,你快看,流星!」炎燁興奮地喊道,雙腳不由自主地倒著走起來。

  孟紫玉回頭望去,卻並未看到流星。她疑惑地看著炎燁,笑道:「你是不是無聊,騙我玩?」

  炎燁繼續倒著走,眼神緊緊盯著天空:「真的,你也倒著走,看東北角,肯定還會有流星。」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仿佛生怕錯過什麼。

  孟紫玉半信半疑,但還是轉過身,學著炎燁的樣子倒著走。大街上,兩個年輕人一前一後,抬著頭,緊緊盯著天空,等待著流星的再次出現。

  終於,又一顆流星划過天際,緊接著是第三顆、第四顆、第五顆。大街上,兩個人停下腳步,雙手抱拳,頷首許願。周圍陷入一片安靜,只有他們的心跳聲和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許完願後,兩人同時抬頭看著天空,愣了五秒鐘。炎燁率先打破沉默:「走吧,流星就只有這五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舍,仿佛還想繼續停留在那個美好的瞬間。

  孟紫玉微微一笑,說道:「還不錯,我們還是挺幸運的。」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期待和憧憬。

  「你許了什麼願望?」炎燁好奇地問道。

  孟紫玉神秘地笑了笑:「你先說,你許了什麼願望。」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皮和挑逗。

  炎燁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我希望我們都能考上理想的學校,未來能夠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真誠和堅定。

  孟紫玉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感動:「我也是。我希望我們能夠一直保持聯繫,無論未來走到哪裡,都能記得彼此。」

  早自習結束後,炎燁和孟紫玉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孟紫玉突然說道:「穀雨生走讀證昨天辦好了,他說他明天來接我。」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期待和幸福。

  炎燁微笑著說道:「那挺好,他騎自行車接你,你就不用起來那麼早了。可以多睡一會。」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祝福和羨慕。

  突然,孟紫玉開始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清脆悅耳,仿佛能驅散冬日的寒冷。

  炎燁扭頭看著孟紫玉,疑惑地問道:「你在笑什麼?」

  孟紫玉笑得前仰後合,幾乎喘不過氣來:「穀雨生……哈哈哈……問我……哈哈不行了,你先讓我笑一會兒。」她的笑聲中帶著幾分羞澀和甜蜜。

  炎燁站在一旁,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孟紫玉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哈哈大笑。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為孟紫玉的幸福感到高興。

  終於,孟紫玉笑夠了,深吸一口說道:「哎呀,不行了臉都抽筋了。」她的臉上還掛著未消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炎燁好奇地問道:「穀雨生和你說什麼了把你笑成這樣?」

  孟紫玉笑著回答道:「他吃你醋了,而且還怕你。」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和調皮。

  炎燁聞言,不禁啞然失笑:「我吃他醋?他哪裡值得我吃醋?再說了,我為什麼要怕他?」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和自嘲。

  孟紫玉笑道:「誰知道呢?可能他覺得你比我更優秀吧。不過沒關係啦,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我們只是好朋友而已。」

  第二天,當炎燁路過孟紫玉家時,正好遇到穀雨生騎著車子,孟紫玉打著手電筒從胡同中出來。天雖然很黑,但炎燁能感覺到穀雨生精神抖擻,仿佛充滿了無限的力量。

  在路口遇到炎燁時,穀雨生的聲音異常亢奮:「哈嘍,炎燁!我以後來接送孟紫玉。」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和得意。

  炎燁微笑著說道:「那挺好,你們倆注意安全。」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仿佛並不在意穀雨生的挑釁。

  看著穀雨生和孟紫玉遠去的背影,炎燁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自言自語道:「你吃我醋?真的,不值得。」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和釋然。

  自從去了寄宿的石河鎮中學後,炎燁的休假時間變成了兩個月一次。在這漫長的等待中,他更加珍惜每一次回家的機會。終於,到了周末休息時間,王朝來找炎燁了。

  炎燁正在家裡寫作業,聽到敲門聲後,他放下筆,起身去開門。看到王朝站在門口時,他先是衝著對方笑了笑,然後尷尬地問道:「你怎麼來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意外和驚喜。

  王朝前後看了看,猶猶豫豫地走向炎燁說道:「一個月沒見了,過來找你玩一會。」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懷念和期待。

  炎燁趕緊給王朝拿了一個板凳,兩人坐在院子裡。初冬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灑在他們身上,帶來一絲溫暖。然而,兩人卻低頭沉默不語,仿佛都在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終於,王朝率先打破沉默說道:「那邊學習咋樣?」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和好奇。

  炎燁嘿嘿一笑說道:「兩邊都差不多吧,那邊就是多了一個早自習語氣和晚自習。」他的中帶著幾分輕鬆和自在。

  緊接著炎燁又問道:「你在這邊學校怎麼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好奇。

  王朝回答道:「還行吧,我成績也就是在年級前十徘徊了。每次月考那個屏風牆面上也能看到我名字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和滿足。

  炎燁開心地說道:「那你混得還可以啊!」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羨慕和祝福。

  王朝聞言,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你也回咱們這裡看看吧。你走之後班裡高盧孫自封老大,囂張得不行。」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和無奈。

  炎燁饒有興趣地問道:「說說對方有多囂張?」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和八卦的光芒。

  王朝笑了笑說道:「你知道之前高盧孫喜歡賈娜娜的事情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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