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回不來了
「但一件讓我預料不到的事發生了。」
「偶然間，我發現十方身上瀰漫著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妖怪氣息。」
「剛開始本來我以為是除妖時沾染上的。」
「但很快我就推翻了自己剛開始的猜測，因為除妖時沾染的妖怪氣息很快就會消散，但十方身上的妖怪氣息雖然微弱，但是卻十分精純。」
「我當時立馬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在經過幾日仔細探查之後，我幾乎可以斷定，十方身上的氣息就是妖武者的氣息。」
「也就是說，十前他不知於何處，學到了妖武者之術，成為了一個妖武者。」
說到這裡，白雲闡師停頓了一下，他本本以為白日師兄在知道此事後定然會情緒又激動了起來，所以已經做好了準備。
但白日的反應卻出乎了他的預料，在得知此事後，只是簡單的「奧」了一聲，就再沒了其他反應。
這不免讓白雲闡師有些好奇，自己這個師兄明明剛才一聽到關於十方的事情就變得非常緊張，此時怎麼突然卻變的如此淡定。
似乎是看出了白雲闡師的表情，白日淡淡說道：「比起你給他的酉雞傳承，妖武者一事已經算不得是什麼大麻煩了，而且既然你能將此事說給我，以你的性子來說，此事要麼並不嚴重要麼你已經將其解決。」
聽到白日的話，白雲闡師微微一怔，隨即自嘲一笑，開口說道。
「確實如師兄所說。起初在發現此事時，我也被嚇了一跳，畢竟雖然當初妖武者之亂歷歷在目，我也怕十方會因此瘋魔，要是那樣，我又有何面目面對師兄你。」
「但後面經過我的觀察，我發現十方雖身負妖武者之力，但神智卻沒有一點異常，和往常無異，沒有一點瘋魔的跡象。」
「本來我以為是那幕後之人已經將妖武者之術完善，沒有了會讓人心智瘋魔的弊端。」
「但之後我陸續發現寺中還有其他弟子身負妖武者之力，但無一例外神智或多或少都已經被扭曲。」
「由此我便猜測，或許不是妖武者之術被改良了，而是石方本身特殊，能夠免疫妖武者之術所帶的副作用。」
「而十方給我帶來的驚訝還不止如此，」
「之前我將【十方大日轉輪真經】傳給十方，只是害怕我會在這場變故中身隕，而讓白月一脈傳承斷絕，但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參透了【十方大日轉輪真經】的奧義，將大日之力給熔煉了出來，並沒有受到反噬。」
「其實在那個時候，我甚至有些懷疑……」
說到這裡，白雲闡師停頓了下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白日，語氣略微有些遲疑，有種話在口頭卻不知該如何說的感覺。
「怎麼不繼續說了，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看著白雲闡師的表情，白日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異常，但他卻十分不解，這種懷疑中帶著憐憫是什麼意思，他白日這一生雖然苦痛劫難都有，但自覺還沒有到讓他這個師弟憐憫的地步。
「可我怕我接下來的話，師兄聽了會生氣。」
聽到白月闡師的話，白日一撇嘴，他又不是什心胸狹隘之輩，怎麼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便隨便生氣。
再說他這些年已經算是飽受磨礪，只要心魔不要異動，他的心境可是很沉穩的。
所以他便無所謂的回了一句：「師弟你隨便說就是，你難不成還會怕我打你。」
可他卻沒有想到，白雲闡師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讓他火冒三丈，差點守不住本心靈台，差點被心魔所趁。
「師兄，以十方所表現出來的驚人天賦，我甚至有些懷疑他不是你的血脈。而是那位天人轉世。」
「畢竟你的天賦才情雖然也算優秀，但比起十方來說，用螢火與之皓月來說都絲毫不為過。」
「而且你性格那麼衝動暴躁，但十方卻做事調理有據，實在是除了面目方面沒有什麼和你相似的。」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是我之前的探查出了問題，十方他並不是你的血脈後代，至於長得和你像完全只是巧合。」
「你……」
「好你個白雲，幾十年沒見，修為沒長多少，但嘴皮子卻厲害了不少，竟然學會調侃你師兄我了。」
「十方那孩子定然是我的血脈後裔，完美的繼承了我和七娘的所有優點，並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你要是再亂說，就不要怪師兄我以大欺小，以強凌弱來找你練練了。」
說到這裡白日提了提白雲闡師的衣領子，作勢要打。
但卻也只是做了個樣子，就將抬起來的一隻手重新放下，轉而盯著白月闡師的眼睛，我低沉的聲音緩緩說道。
「我明白師弟你和我說這些是想要讓我留下來。」
「但我身上不僅背負著血海深仇，而且還有兩個半的天妖傳承，說是一顆定時炸彈也不為過，你就算強留我在寺中也是無用，只會讓其他的天妖傳承者盯上白雲寺，將大家陷入險境之中。」
看著雖然明白自己的目的卻開始拒絕回來的白日師兄，白雲闡師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失望，嘆息了一聲繼續說道。
「師兄，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你終究是我的師兄，師傅最重視的大弟子，師傅他老人家圓寂之前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再能見到你回來，而如今我也老了，壽元所剩無多。不能將你帶回來我實在是無顏在死後入見師傅。」
「而且師兄你難道沒有發現嗎？」
「你的心魔已經快完全侵入你的神智，再這麼下去，你的靈台也終將心魔侵染，到了那個時候，哪怕是神佛當面也是毫無辦法。」
「你只要現在回來，我就可以用舍利塔中歷代祖師的舍利來鎮壓驅散你的心魔，等到你的心魔被鎮壓驅散後再去報仇也是不遲。」
聽著白雲闡師的話，白日也是心中五味雜陳，他又何嘗不知道這些，又何嘗不想回到白雲寺，依舊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和尚。
但時光荏苒，物是人非。
而且他現在走的路，卻已經是沒有了回頭路。
只能用複雜的語氣對眼前之人說一聲。
「師弟，對不起！可我已經回不來了。」
「偶然間，我發現十方身上瀰漫著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妖怪氣息。」
「剛開始本來我以為是除妖時沾染上的。」
「但很快我就推翻了自己剛開始的猜測，因為除妖時沾染的妖怪氣息很快就會消散，但十方身上的妖怪氣息雖然微弱，但是卻十分精純。」
「我當時立馬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在經過幾日仔細探查之後，我幾乎可以斷定，十方身上的氣息就是妖武者的氣息。」
「也就是說，十前他不知於何處，學到了妖武者之術，成為了一個妖武者。」
說到這裡，白雲闡師停頓了一下，他本本以為白日師兄在知道此事後定然會情緒又激動了起來，所以已經做好了準備。
但白日的反應卻出乎了他的預料，在得知此事後，只是簡單的「奧」了一聲，就再沒了其他反應。
這不免讓白雲闡師有些好奇，自己這個師兄明明剛才一聽到關於十方的事情就變得非常緊張，此時怎麼突然卻變的如此淡定。
似乎是看出了白雲闡師的表情，白日淡淡說道：「比起你給他的酉雞傳承，妖武者一事已經算不得是什麼大麻煩了，而且既然你能將此事說給我，以你的性子來說，此事要麼並不嚴重要麼你已經將其解決。」
聽到白日的話，白雲闡師微微一怔，隨即自嘲一笑，開口說道。
「確實如師兄所說。起初在發現此事時，我也被嚇了一跳，畢竟雖然當初妖武者之亂歷歷在目，我也怕十方會因此瘋魔，要是那樣，我又有何面目面對師兄你。」
「但後面經過我的觀察，我發現十方雖身負妖武者之力，但神智卻沒有一點異常，和往常無異，沒有一點瘋魔的跡象。」
「本來我以為是那幕後之人已經將妖武者之術完善，沒有了會讓人心智瘋魔的弊端。」
「但之後我陸續發現寺中還有其他弟子身負妖武者之力，但無一例外神智或多或少都已經被扭曲。」
「由此我便猜測，或許不是妖武者之術被改良了，而是石方本身特殊，能夠免疫妖武者之術所帶的副作用。」
「而十方給我帶來的驚訝還不止如此，」
「之前我將【十方大日轉輪真經】傳給十方，只是害怕我會在這場變故中身隕，而讓白月一脈傳承斷絕，但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參透了【十方大日轉輪真經】的奧義，將大日之力給熔煉了出來，並沒有受到反噬。」
「其實在那個時候，我甚至有些懷疑……」
說到這裡，白雲闡師停頓了下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白日，語氣略微有些遲疑，有種話在口頭卻不知該如何說的感覺。
「怎麼不繼續說了，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看著白雲闡師的表情，白日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異常，但他卻十分不解，這種懷疑中帶著憐憫是什麼意思，他白日這一生雖然苦痛劫難都有，但自覺還沒有到讓他這個師弟憐憫的地步。
「可我怕我接下來的話，師兄聽了會生氣。」
聽到白月闡師的話，白日一撇嘴，他又不是什心胸狹隘之輩，怎麼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便隨便生氣。
再說他這些年已經算是飽受磨礪，只要心魔不要異動，他的心境可是很沉穩的。
所以他便無所謂的回了一句：「師弟你隨便說就是，你難不成還會怕我打你。」
可他卻沒有想到，白雲闡師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讓他火冒三丈，差點守不住本心靈台，差點被心魔所趁。
「師兄，以十方所表現出來的驚人天賦，我甚至有些懷疑他不是你的血脈。而是那位天人轉世。」
「畢竟你的天賦才情雖然也算優秀，但比起十方來說，用螢火與之皓月來說都絲毫不為過。」
「而且你性格那麼衝動暴躁，但十方卻做事調理有據，實在是除了面目方面沒有什麼和你相似的。」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是我之前的探查出了問題，十方他並不是你的血脈後代，至於長得和你像完全只是巧合。」
「你……」
「好你個白雲，幾十年沒見，修為沒長多少，但嘴皮子卻厲害了不少，竟然學會調侃你師兄我了。」
「十方那孩子定然是我的血脈後裔，完美的繼承了我和七娘的所有優點，並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你要是再亂說，就不要怪師兄我以大欺小，以強凌弱來找你練練了。」
說到這裡白日提了提白雲闡師的衣領子，作勢要打。
但卻也只是做了個樣子，就將抬起來的一隻手重新放下，轉而盯著白月闡師的眼睛，我低沉的聲音緩緩說道。
「我明白師弟你和我說這些是想要讓我留下來。」
「但我身上不僅背負著血海深仇，而且還有兩個半的天妖傳承，說是一顆定時炸彈也不為過，你就算強留我在寺中也是無用，只會讓其他的天妖傳承者盯上白雲寺，將大家陷入險境之中。」
看著雖然明白自己的目的卻開始拒絕回來的白日師兄，白雲闡師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失望，嘆息了一聲繼續說道。
「師兄，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你終究是我的師兄，師傅最重視的大弟子，師傅他老人家圓寂之前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再能見到你回來，而如今我也老了，壽元所剩無多。不能將你帶回來我實在是無顏在死後入見師傅。」
「而且師兄你難道沒有發現嗎？」
「你的心魔已經快完全侵入你的神智，再這麼下去，你的靈台也終將心魔侵染，到了那個時候，哪怕是神佛當面也是毫無辦法。」
「你只要現在回來，我就可以用舍利塔中歷代祖師的舍利來鎮壓驅散你的心魔，等到你的心魔被鎮壓驅散後再去報仇也是不遲。」
聽著白雲闡師的話，白日也是心中五味雜陳，他又何嘗不知道這些，又何嘗不想回到白雲寺，依舊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和尚。
但時光荏苒，物是人非。
而且他現在走的路，卻已經是沒有了回頭路。
只能用複雜的語氣對眼前之人說一聲。
「師弟，對不起！可我已經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