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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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誅殺令之大俠一枝花》第十一章:宴會

  揚塵點了一下頭,並且說了一個「嗯」字。這時花一枝又問:「是誰打死他的?」

  揚塵流著淚地說道:「夢清寒,夢霸天的兒子夢清寒,他不僅打死了我的兒子,還搶了我的兒媳婦,嗚嗚嗚嗚嗚!」

  揚塵說到這裡大哭了起來,花一枝聽了也不震驚,因為他之前已經聽樊天下說過了,說夢霸天的兒子夢清寒欺男霸女,壞事做盡,他很想教訓一下這個夢清寒,可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現在機會來了,他可不想錯過,於是他問:「那他爹知道嗎?他欺男霸女,草芥人命,他爹知道嗎?」

  揚塵說:「應該不知道吧!不然以他爹的為人,是不可能縱容他兒子在外面做這些壞事的。」

  花一枝說:「那您怎麼不告訴他爹呢?」

  揚塵說:「我打算先安葬好我兒子,然後再去一劍山莊,找夢霸天。」

  花一枝說:「老伯伯,待會我陪您一塊去吧!我雖然不認識您,和您非親非故,但我這個人喜歡打抱不平,喜歡鋤強扶弱,今日讓我遇到了您,知道了您的事情,那我就不能不管,所以您的事,我管定了。」

  揚塵說:「好,那你待會,跟我一塊去吧!」

  花一枝點頭應道:「嗯!」然後幫揚塵一起安葬了他的兒子,之後和揚塵一起去了一劍山莊。

  此刻他們,正在一劍山莊的門外,揚塵朝著莊內喊道:「夢霸天,讓你兒子夢清寒出來,他打死了我兒子,我要讓他償命。夢霸天,讓你兒子夢清寒出來,他打死了我兒子,我要讓他償命。夢霸天……」

  揚塵喊了一會兒,夢霸天便從山莊內走了出來,山莊的管家江野,和江野的兒子江億豪,也跟著一起走了出來;江億豪的手裡還拿著一把劍。

  他們不認識揚塵和花一枝兩人,所以他們出來後,夢霸天就問揚塵他們:「你們是誰?為何在我山莊門口大吼大叫?」

  揚塵氣勢洶洶地說道:「你兒子打死了我兒子,你這個當父親的,是不是應該要給我一個交代?」

  夢霸天懵了,說道:「我兒子打死你兒子?這……這怎麼可能?」

  花一枝走上前說道:「夢盟主,你兒子欺男霸女,草菅人命,他不僅打死了這位老伯伯的兒子,還霸占了這位老伯伯的兒媳婦,你這個當父親的,竟然還不知道?你平日難道不管教他嗎?」

  夢霸天不認識花一枝,於是他問:「這位公子是……?」

  花一枝回答說:「我是神醫穀穀主花如夢的徒弟,我叫花一枝。我平日裡喜歡打抱不平,我得知這位老伯伯的兒子被您兒子給打死了,於是我陪著他一起過來,過來替他兒子討回公道。」

  夢霸天板著臉說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兒子打死了人,你們可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在這裡亂說,毀我兒子的名聲。」

  揚塵說:「我們有沒有證據,你讓你兒子出來,我們當面對質。」

  揚塵話音剛落,夢霸天的妻子星月謠就走了出來;星月謠長得很好看,淡妝輕抹,一襲粉裙,好似荷花一樣招搖。她在走出來的同時,嘴上也在說著:「霸天,發生什麼事了?門口怎麼這麼吵?」

  夢霸天說:「月謠,你來的正好,他們說我們的兒子打死了人,還說讓我們的兒子出來,跟他們當面對質?你說……這不是胡鬧嘛!我們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打人?」

  星月謠往揚塵他們那邊走了幾步,然後對揚塵他們說道:「我夫君說得沒錯,我們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打人?我們的兒子一向乖巧,而且又膽小,別說打人了,他連只老鼠都不敢打,又怎麼可能會打人?你們就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了。」

  揚塵說:「我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讓你兒子出來呀!出來與我們當面對質,對質一下不就知道了。」

  星月謠板著臉地說道:「好,那我就讓他出來,出來與你們對質,如果他打了人,我們也絕不輕饒他,但如果他沒有打人,你們也要向我兒子道歉,向我們道歉。」

  揚塵說:「行,可以,你讓他出來吧!」

  星月謠吩咐江野:「江管家,你去少爺的房間,把少爺叫出來。」

  江野應道:「是夫人。」然後去了他少爺夢清寒的房間,發現夢清寒根本不在房間裡,於是他在房裡房外到處尋找,可是都沒有找到,然後他去了山莊外面,對星月謠說:「夫人,少爺不在房間裡,也不在其他地方,我找不到他,不知他去哪了?」


  揚塵將話題接了過去,說道:「還能去哪了?肯定在他的私人別院裡,我兒子臨終前說過,他有一個私人別院,在郊外,好像叫什麼……墨香別院?他欺男霸女,將別人的女人搶去,帶到那裡囚禁起來,供他自己享樂,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跟我一起去墨香別院看看,看看我有沒有冤枉你們的兒子?」

  夢霸天說:「好!那我就跟你們一起去看看,如果我兒子不是向你們說得那樣,我定饒不了你們。」

  他說完,吩咐他妻子星月謠:「月謠,你和江管家一起留在家裡,我和億豪去就行了。」

  星月謠說:「是夫君。」然後夢霸天和江億豪兩個,還有花一枝,他們一起跟著揚塵去了郊外的墨香別院。

  墨香別院在郊外;郊外林密葉茂,綠草如茵,四周萬籟俱寂,只聽見山泉叮咚和鳥聲咽啾。

  這個別院也很富豪華麗,很氣派。門口的匾額上寫著「墨香別院」幾個大字,沒進去之前,就能聞到濃濃的香味,進去後,裡面就跟府邸一樣,有院子有房屋,很是奢華。每一個房間,都掛了好幾幅山水畫,也點了檀香,薰香盈盈而饒,而且裡面的桌椅几案,桃茶水壺,都擺放的很整齊。總之這是一間很富豪,很華麗的別院。

  某一個房間裡,傳來了女人的哭泣聲和罵聲:「你個畜牲,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咬舌自盡。」

  夢霸天他們進了別院後,聽到了那個房間傳來了女人的聲音,他們連忙跑了過去,夢霸天腳一伸,踢開了門,破門而入。江億豪、花一枝、揚塵他們三個,緊跟隨後,進入了那個房間,看到夢清寒正在床上,騎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正在凌辱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揚塵的兒媳婦臨海月。

  夢清寒衣服凌亂,騎在臨海月的身上,一隻手撕臨海月的衣服,一隻手捏住臨海月的嘴巴,不讓她咬舌自盡,突然,他聽到「砰」地一聲,門被人踢開了,他轉頭朝著門外看去,並且發火道:「誰呀?這麼沒有規矩,不知道老子……」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他老爹夢霸天,帶著自己的徒弟江億豪,還有兩個陌生人,一起走了進來,夢清寒嚇死了,趕忙下床並且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嘴裡也在說著:「爹,您……您怎麼來了?」

  夢霸天走過去一巴掌拍在了夢清寒的臉上,並且罵道:「你個畜牲,竟敢霸占人家的媳婦,為父平日裡是怎麼教導你的?你……你真是氣剎我也,我今日非打死你這個畜牲不可。」

  他說完,四處張望,瞅瞅看看有沒有什麼棍子、棒子之類的東西,突然,他看到牆角邊有一個雞毛撣子,他趕忙走過去,拿起那個雞毛撣子走到夢清寒的身邊,然後掄起雞毛撣子就打,打得夢清寒哭爹喊娘,求饒道:「爹,爹您別打了,孩兒知道錯了,孩兒知道錯了,孩兒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就在夢霸天教訓夢清寒的時候,床上的臨海月趕忙整理了一下被撕爛的衣服,然後下床走到他公公揚塵的身邊,哭著訴苦道:「公公,他玷污了我,我不想活了,嗚嗚嗚嗚嗚!」

  揚塵勸道:「海月啊!你別哭,也別想不開,公公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臨海月點點頭,然後擦了擦眼淚,有公公給她撐腰,她心情突然變好了,不再想著要自殺了。

  此刻的夢清寒,一直在求饒,可是夢霸天就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打著夢清寒,江億豪實在看不下去了,趕忙走過去拉開他倆,並且對夢霸天說:「師父,清寒已經認錯了,您就別打了,再打會打死他的,您就別打了,別打了。」

  夢清寒雖然是個壞人,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人,可他畢竟是夢霸天的兒子,所以無論如何,夢霸天也捨不得將他打死,再加上他的徒弟江億豪在一旁勸解、求饒,所以夢霸天最終沒有將夢清寒打死,只是將夢清寒打得半死不活而已,然後夢霸天帶著受傷的夢清寒準備離開,可是花一枝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夢霸天很是生氣,便問:「花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已經懲罰了我的兒子,將他打得只剩半條命,你還不滿意嗎?你還想怎樣?」

  花一枝說:「夢盟主,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懂吧?」

  夢霸天說:「花一枝,這件事好像跟你沒關係吧?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他說完,將目光投向了揚塵,揚塵有花一枝撐腰,膽子便大了些,於是他往夢霸天那邊走了幾步,挺直了胸膛,理直氣壯地說道:「夢盟主,花公子說得對,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兒子殺了我兒子,區區幾棍子,就想了結?」

  夢霸天問:「那你想怎樣?」

  揚塵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懂?」


  揚塵他們一直將「殺人償命」掛在嘴邊,擺明了是想讓他兒子償命,可是夢清寒畢竟是他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也是他的養子,從小在他身邊長大的,他怎會捨得殺了他?或者讓別人殺了他?可是揚塵他們得理不饒人,而且他自己還是個盟主,武林盟主,要顧及他的人品和行為,不能傷害他人,就跟明君不能傷害老百姓一樣,不然他真想殺了揚塵他們,然後帶著他的兒子一走了之,可是他是盟主,是「正人君子」,至少在世人眼裡,他是個「正人君子」,所以他不能這樣做,但他又捨不得殺了他兒子,所以他很為難。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一旁的花一枝又開始添油加醋,煽風點火,說道:「夢盟主,你兒子是兒子,難道別人的兒子就不是兒子了?你可是武林盟主,江湖上都以你為榜樣,你可不能偏私,要秉公處理,不能因為他是你兒子,你就袒護他,這樣會寒了世人的心,世人也會覺得,你這個盟主,當的也不夠稱職。」

  夢霸天本來就很生氣,很為難,可是這個花一枝又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風點火,這讓他更加生氣,更加為難,但他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他是武林盟主?又偏偏是他的兒子犯了罪,而且還是不可饒恕的殺人罪,他沒辦法,只好咬咬牙,說道:「花公子說得對,我身為武林盟主,兒子卻犯了殺人罪,我這個做父親的,總不能因為他是我兒子,就包庇他,不定他的罪。」

  他說完,吩咐一旁的江億豪:「億豪,清寒雖然是我兒子,但他殺了人,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我雖然是他父親,但我也是武林盟主,我不能因為他是我兒子,而不定他的罪,我要秉公處理,但他畢竟是我兒子,我不想親自動手殺他,你就替我,殺了他吧!」

  江億豪一下子懵了,說道:「師父,萬萬不可呀!清寒可是您的兒子,就算他犯了罪,您也不能殺他呀!您要是殺了他,您回去,怎麼向師娘交代?」

  夢霸天怒了,說道:「怎麼?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江億豪說:「師父,別的事情我都會聽您的,唯獨這件事情,我不能聽您的。」

  夢霸天火了,說道:「好,你不聽我的是吧?那行,那我就自己來。」

  他話音一落,便拔起江億豪的劍,往夢清寒身上砍去,夢清寒身子一扭,閃了過去,夢霸天又接著砍第二劍,第三劍,第四劍,最終將夢清寒的左胳膊給砍斷了,夢清寒躺在地上痛得

  哭爹喊娘,幾乎暈厥過去,鮮血流滿一地,就這樣,夢霸天也不打算放過他,繼續揮劍向他胸膛刺去,打算殺死他,並且罵道:「逆子,今日我就替天行道,除掉你這個逆子。」

  眼看夢霸天的劍快要刺中夢清寒了,也就在這剎那間,江億豪從背後一把抱住夢霸天,朝著夢清寒喊道:「清寒,你快走,快走啊!走得遠遠的,別再回來了,聽到了嗎?快走啊!走啊!」

  夢清寒顧不上斷臂的疼痛,連那隻斷臂也沒有拿,就這樣跑走了,歪歪倒倒地跑走了。

  他打算去南方,找他的三位師父,可他還沒到達目的地呢!人就暈倒了。不過說來也巧,他的三位師父鬼一梵、鬼二叉、鬼三瘸,因為想念他,打算去一劍山莊看望他,卻在半路上,遇到了他,見他渾身是傷躺在地上,他們都很詫異,二話沒說便將他帶回了自己的住處,找大夫給他醫治,大夫很麻溜,沒一會兒便將他的傷口處理好了,然後收了銀子離開了。

  此刻夢清寒,正躺在床上昏睡著,鬼一梵坐在床邊,看著他的那隻斷臂,說道:「到底是誰?是誰這麼狠毒?把我的徒兒傷成這樣?」

  鬼二叉站在床邊,猜道:「會不會是黑羅剎乾的?只有她與我們有仇,會不會是她乾的?」

  鬼一梵說:「可是黑羅剎與我們有仇,與我們的徒兒又沒有仇,她為何要傷害我們的徒兒?而且還把他傷成這樣?難道是因為她打不過我們,所以拿我們的徒兒出氣?」

  鬼二叉說:「我想應該是吧!不然誰會把我們的徒兒打成這樣?除了黑羅剎,我們也想不出其他人了。」

  鬼一梵氣道:「好啊!這個黑羅剎,自己打不過我們,就拿我們的徒兒出氣,我現在就去羅剎宮,滅了她們。」

  他話音一落,便站起身來,打算往門外走去,可是就在這時,床上的夢清寒醒了,一把抓住鬼一梵的手腕,然後用微弱的語氣喊了一聲「大師父」;「大師父」就是鬼一梵。

  鬼一梵聽到夢清寒叫了他一聲,趕忙朝著夢清寒的臉上望去,卻望見夢清寒已經睜開眼睛醒過來了,他欣喜萬分,忙說道:「徒兒,你終於醒了,你可把我們給嚇壞了,到底是誰幹的呀?誰這麼狠心,把你打成這樣?是不是那個黑羅剎?是不是她把你打成這樣的?如果是她乾的,我現在就去滅了她。」


  夢清寒剛剛醒來,氣息很微弱,說話也沒什麼力氣,只能小聲地說道:「我爹,是我爹……把我打成這樣的。」

  他的三位師父聽了都很驚訝,尤其是鬼一梵,驚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愣了片刻才說道:「你說什麼?你爹把你打成這樣?這……這怎麼可能?他為何要打你?還把你打成這樣?」

  夢清寒說:「這都怪我,怪我是個壞人,總是欺男霸女,他是個正人君子,自然容忍不了他的兒子在外面行惡了。」

  鬼一梵說:「那他也不能把你打成這樣呀!把你的手臂都砍了,擺明了是要殺你嘛!」

  夢清寒說:「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那個名叫花一枝的男子,是他在我爹身旁添油加醋,煽風點火,才會導致我爹失去了理智,一個勁地要殺我。」

  鬼一梵說:「花一枝?他是何許人也?怎麼從未聽說過?」

  夢清寒說:「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我只知道,他叫花一枝,其他我什麼也不知道。」

  鬼一梵想了一會兒,也想不到花一枝究竟是誰?於是他吩咐他的二弟鬼二叉,說:「二弟,你去外面打聽一下,問問這個花一枝到底是誰?家住何方?家裡都有些什麼人?打聽好了之後回來告訴我。」

  鬼二叉應道:「是大哥,我這就去。」

  他說完,就走了,去外面打聽花一枝去了。

  幾個時辰後,他回來了,將他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鬼一梵;他說:「大哥,花一枝是神醫穀穀主花如夢的徒弟,平日裡跟著他師父後面學武、學醫。他還有個師兄和師姐;師兄叫花清夢,是他師父的兒子;師姐叫笑盈盈,也是他師父的徒弟。」

  鬼一梵說:「我知道了。」然後對夢清寒說:「清寒,你這個仇,師父一定會替你報的,不過不是現在,現在你好好養傷,等傷養好了,我們一起去神醫谷,找花一枝報仇雪恨。」

  夢清寒應道:「好。」然後在床上好好養傷,一個月後的某一天,他的傷養好了,然後他們一起去了神醫谷,找花一枝報仇雪恨,這天剛好是蕭聲聲的母親過生日,所以花一枝一早就走了,去了洞簫樓了,在去洞簫樓的路上,還給蕭聲聲的母親買了一盒上等的胭脂水粉。

  此刻的花一枝,正在洞簫樓,給蕭聲聲的母親思蘭秀慶祝生日宴呢!生日宴分為兩個階段;第一是生日會,第二是宴席。

  此刻他們,正在舉辦生日會;生日會在議事堂舉辦;議事堂青磚綠瓦,高度有三米,巍峨壯觀,規模龐大,雕樑畫棟,富麗堂皇,能容納上百餘人。

  議事堂的高堂之上,坐了兩個人;一個是思蘭秀,一個是思蘭秀的丈夫蕭白衣。今日是思蘭秀的生日,所以她是主角。正因為她是今日的主角,所以她穿了一身大紅色的衣服,顯得很得體,一點也不亞於當年她大婚的時候。

  議事堂的兩旁,放了很多八仙桌和太師椅;椅子上坐滿了人,都是她娘家的人和婆家的人;

  其中也包括她的妹妹思漫漫,和她妹妹的丈夫陌上雪。

  這個陌上雪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他可是青山派的掌門人。上次武林大會,他沒有去,這次她妹妹的姐姐過生日,他卻來了,說明他很在意他的妻子,屬於那種「妻管嚴」類型的。

  他長得不錯,目似朗星,一表人才,生了一副好皮囊。他妻子也不錯,驚艷無比,美妙絕倫。

  他們的桌子上,放了瓜果茶水和糕點。其他人的桌子上,也放了瓜果茶水和糕點。

  議事堂的中間,鋪了紅地毯。花一枝拎著一盒上等的胭脂水粉,從門外走到思蘭秀的面前,拱手對思蘭秀說:「伯母,一枝祝您身體健康,福如東海 ,壽比南山,笑口常開,一生平安!」

  他說到這兒,將手上的胭脂水粉遞了過去,並且接著道:「這是一枝的一點小心意,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還請您笑納。」

  思蘭秀笑道:「好好好,你有心了。」說完,她看了一眼她的貼身丫鬟琴愫,琴愫很聰明,立馬就明白了過來,趕忙走到花一枝面前,將花一枝手上的禮物拿了過來,然後思蘭秀吩咐花一枝:「一枝啊!你找個空位,坐下吃些瓜果糕點吧!待會還有舞會,還有宴席呢!今日都別拘束,隨意坐,隨意吃,隨意喝,就跟在家一樣,隨意就好。」

  花一枝說:「好!」然後四處張望,看看哪裡有空位子,打算找個空位坐下,卻看到了蕭聲聲,蕭聲聲也看到了他,趕忙朝他招手,邊招手邊喊:「花大哥,我在這呢!來這邊。」

  花一枝聽到聲音,趕忙走了過去。


  蕭聲聲的身旁還坐著一個人;這個人叫陌凱風,是蕭聲聲的表弟,也就是陌上雪和思漫漫的兒子,長得還不錯,一雙劍眉,不管是樣貌還是姿色,都是上上之姿。

  花一枝來到蕭聲聲的面前後,喊了一聲「聲聲姑娘」。蕭聲聲連忙說:「叫我聲聲。」

  花一枝說:「好,聲聲。」

  蕭聲聲聽了後很滿意,然後對他的表弟陌凱風說:「凱風,你去你娘那邊坐,這個位子讓給花大哥。」

  陌凱風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便問:「為什麼呀?」

  蕭聲聲反問:「你說為什麼?」

  陌凱風看了蕭聲聲一會,又將目光轉向花一枝,看了他一會,然後又將目光轉到了蕭聲聲身上,看著蕭聲聲,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

  蕭聲聲說:「懂了吧!懂了還不快走,想在這裡當蠟燭啊?」

  陌凱風假裝不高興地說道:「什麼當蠟燭?我看起來像蠟燭嗎?」說罷!他搖搖頭,然後走了,去他父母那邊了。

  陌凱風走後,蕭聲聲拍了拍被陌凱風坐熱乎的那張凳子,說道:「花大哥,快坐下吧!坐下吃些水果,還有糕點呢!這些糕點都是我娘做的,可好吃了。」

  她說到這裡,拿起一塊荷花酥,遞給花一枝,並且對花一枝說:「來,你嘗嘗這個,這叫荷花酥,很好吃的,我可喜歡吃了。」

  花一枝接住荷花酥,然後將荷花酥塞到嘴裡咬了一口,之後嚼了嚼,說道:「嗯,確實好吃,香香甜甜的,長得還這麼好看,像荷花。你娘的手藝不錯,做出來的東西又好看又好吃。」

  蕭聲聲得意道:「那是自然,我娘的廚藝,可是相當不錯的,要不是因為她平日裡太忙,沒時間做飯給我們吃,不然我家裡根本就不需要請廚娘。」

  花一枝聽後沒作聲了。

  再看思蘭秀這邊:思蘭秀和蕭白衣夫婦二人雖然坐在高堂之上的座椅上,但他倆的目光,時不時還看向他女兒那邊。他倆將女兒和花一枝之間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掌握的清清楚楚,也了解的清清楚楚。這時,思蘭秀對蕭白衣說:「白衣啊!看來我們要不了多久,就要給女兒辦婚事了。」

  蕭白衣問道:「你是說聲聲和一枝?」

  思蘭秀點頭道:「嗯!」

  蕭白衣說:「他倆不是八字還沒一撇嗎?」

  思蘭秀說:「就你相信他倆八字還沒一撇,我看這一撇啊……早就有了,只是他們的中間隔著一層還沒有捅破的窗戶紙而已!所以都不好意思開口,明日我一定想個法子,將他倆這窗戶紙,給捅破。」

  再看思漫漫這邊:思漫漫一邊喝茶,一邊朝蕭聲聲那邊看去,並且對他的丈夫陌上雪說道:「上雪啊!看來我們馬上要喝喜酒了。」

  陌上雪一臉懵逼,問道:「喝喜酒?喝誰的喜酒?」

  思漫漫說:「你外甥女聲聲的喜酒呀!」

  陌上雪更加懵逼,說道:「聲聲有心上人了?」

  思漫漫說:「你瞧那邊,這麼明顯你都看不出來呀?」

  陌上雪順著思漫漫的目光看了過去,卻看到他的外甥女蕭聲聲,和剛才那位男子坐在一塊有說有笑的,他便明白了過來,再加上剛才那位男子,稱呼他大姨子為「伯母」,而他大姨子又稱呼他為「一枝」,這麼親昵的稱呼,擺明了這個叫「一枝」的,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洞簫樓了,他們早就認識了,不然這個叫「一枝」的,也不可能來參加他大姨子的生日宴。也就是說:這個叫「一枝」的,肯定是他大姨子的准女婿,不然他的大姨子,怎麼可能讓他來參加她的生日宴?

  他想到這兒,夸道:「不錯,這公子不錯,眉清目秀,風度翩翩,一表人才,和聲聲真是般配。聲聲這丫頭,還真是有眼光。」

  就在陌上雪說完這句話時,高堂之上的思蘭秀,對堂下所有人說:「各位親朋好友,今日大家能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我非常高興,大家也別拘束,就把這當作自己家,隨便吃,隨便喝,隨便玩,我這生日宴,除了宴席之外,還有節目呢!我請了一些舞姬,還有一些戲班子,給大家表演節目,助助興,樂呵樂呵。」

  她說完,舉起手掌,「啪啪啪」拍了幾下,然後就上來一群女人,領頭的是琴師,手裡抱著一把琴,身後有兩個壯漢,抬著一張琴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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