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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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誅殺令之大俠一枝花》第八章:比武

  夢霸天的劍法也很好,精妙無比,驚動天下人。他一出場,一個個都驚訝不已,嘆為觀止,都驚呆了,被他絕妙的武功招式給驚呆了。

  突然,夢霸天的劍招變了,變得很快,劍影也多了起來,虛虛實實,讓人看不出真假,而且凌厲的很,招數也變來變去,劍法也嚴謹,見招拆招,身法也敏捷靈巧,氣勢如虹,劍氣縱橫,劍光一閃即逝,招招環環相扣,把香滿路逼到了死角,讓香滿路沒有還擊的機會,香滿路只好閃轉騰挪,猶如水中泥鰍一樣,游來游去。他的那把鐵扇在手中轉來轉去,一會開一會關,「唰唰唰」的,響聲連續不斷。而此刻,夢霸天的劍或挑,或刺,或劈,並且人也跟著輾轉騰挪。突然,他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香滿路的身後,用劍身橫著打向香滿路的後背,將香滿路打下了擂台,讓香滿路摔了個狗吃屎,香滿路氣急敗壞,真想上台和他重新比一次,可是打擂台有規矩,不允許上台第二次,否則就算違規,所以香滿路就沒有上台了,就這樣認輸了。

  香滿路認輸後,這時夢霸天拱手問台下的人:「還有哪位上台與我比試的?請上台。」

  亦如畫這時飛上了擂台,她妹妹亦嫵媚也跟著飛上了擂台,然後亦如畫拱手對夢霸天說:「夢盟主,我們就是江湖上傳言的塞北龍鳳煞,我叫亦如畫,我妹妹叫亦嫵媚,我們上台,是為了和你比試的。」

  夢霸天伸手說道:「請!」然後亦如畫和亦嫵媚兩人就和夢霸天打了起來;亦如畫用得兵器是「龍鳳環」,跟鐵環一樣;亦嫵媚用得兵器是「鳳凰琴」,就是古琴。此琴可以擾亂人的心智,只要琴聲響起,別人的心智就亂了,沒辦法發揮自己優秀的武功了。

  此刻的亦如畫,一對龍鳳環耍的那叫一個出神入化,他的招式天馬行空,變化多端,在夢霸天的身邊閃轉騰挪,穿梭跳躍,還不費力氣。他妹妹的琴聲也不錯,琴聲錚錚,如春雨初下,細瑞滑膩,柔爾宜人。忽然,她的琴聲一轉,格調突變,急驟起來,仿佛淅入佳境,一會如泉水溪流,一會又如萬馬奔馳,暖快結合,虛實相連,讓人覺得如仙境一般,妙不可言。不過這只是那些不會武功的人這樣認為的,而那些會武功的人就不這樣認為了,他們覺得這琴聲影響了他們的發揮,所以夢霸天覺得對付他們有些困難,便使出了他最厲害的武功「劍指江湖」。

  此刻的夢霸天,將劍放在眼前,用內力讓劍漂浮著,然後他雙臂張開,那把劍就幻化出很多劍影,對準著亦如畫和亦嫵媚兩人,然後夢霸天將張開的雙臂往前一推,那些劍影就通通沖向了亦如畫和亦嫵媚兩人,亦如畫和亦嫵媚兩人嚇得往後直退,結果掉下了擂台,不過沒有受傷。夢霸天只用了一成的功力,不然他們早就受傷了。

  夢霸天將亦如畫和亦嫵媚兩人打下擂台後,便再次拱手問台下的那些人:「還有哪位上台與我比試的?請上台。」

  夢霸天話剛說完,就有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飛上了擂台。

  這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名叫「雲笑之」,綽號「酒一壺」,因為他喜歡喝酒,出門總是帶著一壺酒,所以被人取了個叫「酒一壺」的綽號。

  他是賴瘋癲(賴承歡)的師弟,也是賴瘋癲(賴承歡)的仇人,會武功,他們都是松杉道人諸葛星移的徒弟……

  酒一壺,也是雲笑之,他手拿一壺酒,飛上擂台後,拱手對夢霸天說:「在下雲笑之,綽號酒一壺,是松杉道人的徒弟,前來與你比試。」

  夢霸天伸手說道:「請!」然後酒一壺就揮拳和夢霸天打了起來,邊打還邊喝酒。他沒有兵器,也從不帶兵器,更不用兵器。他都是赤手空拳與別人打架的。

  酒一壺(雲笑之)突然化掌為劍,忽點忽刺,忽左忽右,忽前忽後,四處遊走,飄忽不定,掌法威猛精妙,又疾又快,一會化掌為拳,一會化拳為指,突然,他的招式起了變化,又化指為掌,並且掌上還泛起內力,一道道勁風迎面撲去,夢霸天見狀,手中劍挽起幾朵劍花,而且劍法其快,劍氣縱橫,只不過他只用了一成的功力,否則他的劍鋒過處,無一活口……

  再看看花一枝這邊:花一枝正在問樊天下:「樊前輩,那個手拿酒壺的人又是什麼人?」

  樊天下回答說:「他叫雲笑之,是松杉道人的小徒弟,喜歡喝酒,所以被人取了個綽號,叫『酒一壺』,武功馬馬虎虎,他一生中,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他的師兄賴瘋癲了。」

  花一枝疑惑不解,問道:「噢?此話怎講?」

  樊天下說:「事情是這樣子的:賴瘋癲原名不叫賴瘋癲,叫賴承歡,後來他瘋了,別人就給他取了個綽號,叫『賴瘋癲』。他也是松杉道人諸葛星移的徒弟,大徒弟。至於他為什麼會瘋,那還得從二十年前開始說起。二十年前,諸葛星移將他最厲害的武功『拂塵幻影錄』交給了他的大徒弟賴承歡,也就是賴瘋癲,讓他學,卻不讓他的小徒弟雲笑之,也就是酒一壺,不讓她學。雲笑之很生氣,偷偷地在『拂塵幻影錄』這本秘籍上面動了手腳,結果害的他大師兄賴承歡走火入魔,親手打死了自己的父母和弟弟,然後賴承歡就瘋了。賴承歡瘋了之後,雲笑之也被逐出了道觀,雲笑之很後悔,覺得對不起他的大師兄,整日借酒消愁,走到哪都會帶著一壺酒,而且他還時時刻刻關注著他的大師兄,背后里總是幫助他的大師兄。他大師兄已經瘋了,已經不認識他了,所以把他當作朋友,和他以兄弟相稱,他大師兄的瘋病時好時壞,一會又吵著鬧著要殺了他,一會又說他是他的酒弟,不是被他追著喊打喊殺,就是被他纏著甩不掉,他很頭痛,可也沒辦法,誰讓他欠了他。」


  花一枝聽後沒吭聲了,過了一會他又問道:「那今日怎麼沒見他師兄來這裡?」

  樊天下說:「別急,待會肯定會來,你看酒一壺,已經占了下風了,馬上就要敗給夢霸天了,他肯定會來幫忙的。」

  擂台上,酒一壺,也就是雲笑之,已經占了下風了,馬上就要敗給夢霸天了。夢霸天武功很高,劍舞得甚是好看,劍氣凌厲,一往無前。他的劍,劍鋒也很鋒利。他的招式,也很厲害,劍光飛閃,劍身互擊,身影穿梭,和酒一壺的拳腳對接。

  酒一壺雖然打不過夢霸天,但他目前為止還沒有被打敗,他還在應付著,死撐著。此刻的他,掌力威猛,攻得精彩,守得嚴密,在搶攻的同時也守得滴水不漏,一會轉攻為守,一會轉守為攻,一連打出好多掌,而且一掌強似一掌,快如閃電。

  夢霸天劍勢兇猛,整齊如一,一會橫掃,一會回擊,一會又高高躍起,從上向下刺去,似落雁回巢,招式又穩准狠,劍鋒又變化多端,突然,他用右手的劍鞘橫著伸向酒一壺的腹部,只聽「砰」地一聲,用劍鞘將酒一壺打下了擂台。酒一壺摔得個四仰八叉。也就在這剎那之間,他師兄賴瘋癲從遠處飛到了他的身邊。

  賴瘋癲穿了一身很破舊的衣服,蓬頭垢面,胡不拉茬,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樣。他來到酒一壺的身邊後,看著酒一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他開心地跳了起來,邊跳邊笑道:「哈哈哈哈哈!酒弟,你咋躺在地上睡大覺呢?好玩好玩,真是好玩。」

  酒一壺氣得快要噴血,也不顧身上的疼痛,連忙爬起來罵道:「好玩你個頭,什麼躺在地上睡大覺?老子是被人打下來的。」

  一聽到「打」字,賴瘋癲立馬變了臉色,道:「打?誰打的?誰打你了?誰打你了你告訴我,我去扒了他的皮。」

  酒一壺指著擂台上面的夢霸天,說道:「就是他。」

  賴瘋癲兩眼冒火光地盯著夢霸天,恨不得要將夢霸天撕碎。此刻他使出了輕功,飛上了擂台,指著夢霸天的鼻子罵道:「就你這個老傢伙打我酒弟的是不是?我酒弟我都捨不得打,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打我酒弟?」

  其實賴瘋癲說的這句話對他來說有點「諷刺」,因為他經常追著他的「酒弟」喊打喊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因為他是個瘋子嘛!瘋子在發瘋的時候,怎麼會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呢?

  「這位朋友,我們是在打擂台,打擂台不打怎麼叫打擂台?你又何必出口傷人?」夢霸天說道。

  賴瘋癲不耐煩地道:「什麼打擂台不打擂台,我不知道什麼是打擂台,我只知道,你打了我酒弟,那我就替他打回去。」

  「打回去」三個字還未落音,他便揮掌打了過去。

  賴瘋癲的掌法很好,掌影幻化,威力無窮,令人眼花繚亂。此刻他雙掌變化莫測,身體也跟著移動,掌影繚亂,以手為劍,拆格擋架,而且招招狠辣,與夢霸天搏命相鬥。

  夢霸天的劍劍鋒凌冽,一劍接著一劍攻擊,如抽絲扒皮,連綿不絕,讓對方連閃幾閃。此刻他一劍快似一劍的擊向賴瘋癲,並且身體也跟著騰轉挪移,和賴瘋癲不知道鬥了多少回合,什麼閃啊轉啊挪啊移啊!通通都使了出來,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賴瘋癲也是,也不敢掉以輕心,出的招越發的狠辣,什麼抓、掀、撩、扣等等!一連串地打出了很多招,夢霸天也是,什麼削、擊、砍、刺、點等等!都使了出來,而且還招招威猛,招招變化無窮,招招都是奪命之招,似乎要殺掉賴瘋癲一樣,但他知道,這是比武,不是殺人,他不能殺人,更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所以他最後沒有殺賴瘋癲,而是一腳將賴瘋癲踢下了擂台,不過他這一腳踢得有些重,賴瘋癲被踢出幾丈之外,並且吐了一口血,賴瘋癲看到了血,突然想起二十年前他練功練得走火入魔,親手打死自己的父母和弟弟的那個場景,於是他發瘋了,起身追著他的酒弟酒一壺就打,並且大聲說道:「雲笑之,我殺了你。」

  雲笑之,也就是酒一壺,他知道賴瘋癲又發瘋了,又要追著他喊打喊殺了,他很無奈,只好拼命地跑,拼命地躲,邊躲邊喊:「南宮夜,你義兄又發瘋了,他又要殺我了,你還不快出來救我啊!」

  就在此時,從遠處飛來了一個人,這人就是南宮夜,也就是當年的上官子夜,他比花一枝大兩歲。現在的他,還跟小時候一樣,戴著面具,半張面具。因為他的臉上有傷疤,小時候被毒蟲咬得傷疤。至於他為什麼會認識賴瘋癲,成為賴瘋癲的義弟,那還得從五年前開始說起:五年前,上官子夜,也就是南宮夜,在荒郊野嶺抓毒蟲回去煉製毒/藥,遇到了賴瘋癲拿著刀正在追殺酒一壺,南宮夜連忙跑過去用銀針扎了賴瘋癲的睡穴,救下了酒一壺,並且他還給賴瘋癲研製能夠治療瘋病的藥物,雖然他到現在還沒有研製出來,但是他找到了可以控制瘋病發作的方法了,那就是用銀針扎他的睡穴,讓他睡一覺,醒來後就好了。就是因為南宮夜可以控制得了賴瘋癲的瘋病,所以賴瘋癲才認了南宮夜為義弟。


  南宮夜飛過來後,還跟之前一樣,立馬用銀針扎了賴瘋癲的睡穴,然後賴瘋癲就睡著了,整個人倒在了南宮夜的懷裡,之後南宮夜和酒一壺兩人一起將睡熟的賴瘋癲帶回去了。

  再看花一枝這邊:花一枝正在問樊天下:「樊前輩,那個瘋子就是賴瘋癲吧?」

  樊天下回答:「對。」

  花一枝又問:「那那個叫南宮夜的,又是什麼人?他為何會戴著面具?可否跟我說說?」

  樊天下說:「好。」然後給花一枝介紹:「他叫南宮夜,是賴瘋癲的義弟,他戴著面具,是因為他小時候打翻了燭台,引起了失火,被火燒的。他武功並不高,但他對毒藥頗有研究。」

  關於南宮夜這個人,樊天下了解的並不徹底。他了解的,只是從南宮夜自己嘴裡傳出來的傳言而已,並不是真實的事實,但他自己卻不知道,他還以為,他說得就是真的,就是事實呢!

  「哦!」花一枝聽後「哦」了一聲,然後就沒作聲了。

  再看夢霸天這邊:夢霸天站在擂台中間,大聲地問台下的人:「還有哪位上台賜教?請上台。」

  「請上台」三個字剛落音,站在樹枝上面的蕭白衣,就飛到了擂台上,並且說了一個「我」字,

  蕭聲聲看到飛過來的人是她的老爹,她連忙驚呼道:「爹?爹,那是我爹,那是我爹唉!」然後她朝著她爹的方向招呼道:「爹,爹,我在這呢!我在這呢!」

  蕭白衣看著她女兒又是跳又是叫的,便嘀咕道:「這丫頭,驚呼個什麼勁?看到你老爹我有那麼開心的嗎?」

  就在蕭聲聲開心的又叫又跳的時候,身旁的花一枝問蕭聲聲:「蕭姑娘,他就是你爹呀?」

  蕭聲聲回道:「對啊!他就是我爹,名叫蕭白衣。別看他名字叫白衣,其實他一點都不喜歡穿白衣,而且他的武功也不咋樣,他最拿手的,是吹曲子,你看他手上的那支洞簫,他很會吹,而且那支洞簫,還是他自己做的呢!他很會做樂器,做各種各樣的樂器,做好了就交給我娘,讓我娘拿到鎮子上去賣,能賣很多錢的,而且他還喜歡喝茶,他喝的茶,都是他自己煮的;冬天他喜歡用雪水煮茶,夏天他喜歡用泉水煮茶,現在是夏天,他喜歡用泉水煮茶,而且不是什麼泉水他都用,他很挑剔的,只用月華山那裡的泉水,這件事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幸虧月華山離我家不遠,不然真是苦了我家的管家,一個月都要跑好幾趟月華山呢!」

  花一枝聽後「哦」了一聲,然後蕭聲聲又接著道:「他武功不高,還總是喜歡與人比武,我娘經常說他,這次他是偷跑出來的,我娘不知道,否則我娘又要說他了。」

  花一枝又「哦」了一聲,然後就沒作聲了,蕭聲聲也沒作聲了。

  其實蕭聲聲說得這些大部分都對,但有一樣不對,那就是……她老爹的武功其實很高,很高很高,高到讓人無法想像,只是別人不知道而已!因為她老爹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施展過武功,她老爹每次練武的時候,都是去外面偷偷練的,她和她娘都不知道,她家的管家和下人們也不知道,包括江湖上的其他人,都不知道……

  蕭白衣站在擂台上,面對著夢霸天,說道:「夢盟主,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夢霸天疑惑道:「你……認識我?」

  蕭白衣說:「夢盟主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在二十年前的那場武林大會上,我們比試過,當時我輸給了你,你難道忘了?」

  夢霸天還是沒想起來,便問:「在那次的武林大會上,輸給我的人有很多,不知你是哪一位?」

  蕭白衣將當年他在擂台上面說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我叫蕭白衣,雖然我的名字叫白衣,可我從來不穿白衣。」

  聽到這話,夢霸天突然想起來了,便說道:「原來是你呀!我想起來了,當年你確實和我比試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你變化挺大的呀!」

  蕭白衣說:「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變化確實很大,不過你卻一點沒變,還跟之前一樣,那麼年輕。」

  夢霸天說:「哪裡!我也老了。」

  蕭白衣開玩笑道:「既然你也老了,我也老了,我們都老了,那不知我們的功夫,有沒有老?」

  夢霸天說:「功夫有沒有老,試了才知道。」

  蕭白衣伸手說道:「請!」然後夢霸天就揮劍沖了過去。

  夢霸天一劍快似一劍,一劍狠似一劍,朝著蕭白衣的身上猛擊。他一招猛過一招,將劍舞得密不通風,劍劍指向蕭白衣的要害,蕭白衣也不差,連閃再攻;閃的時候速度很快,就跟電風扇的扇葉轉動似的,看不見人,只能看見人的影子和衣服的影子;攻的時候是用笛子攻的;他一邊吹笛子,一邊躲閃,並且用夢霸天的武功和夢霸天打鬥,只不過他將夢霸天的武功改動了;他是臨時改的,邊打邊改。而他吹得那個曲子,就是他自己創出來的那個曲子,叫「笑傲江湖曲」。


  就在他吹曲子的那一刻,台下的人都在紛紛議論著:有的說「他怎麼邊打架邊吹曲子呀?這曲子叫什麼名字?還蠻好聽的呢」!有的說「唉?他打架的招式,怎麼和夢盟主有些相似呀」?又一人應承道:「可不是嘛!你看,他打出來的招式,不僅和夢盟主相似,而且好像比夢盟主更厲害一點。」

  這人在說到「你看」的時候,還用手指了一下蕭白衣。

  蕭白衣聽到了他們在議論他,也聽到了他們在議論夢霸天,但他無所謂,聽到了也裝作沒聽到,可是夢霸天就不一樣了,夢霸天聽在耳里,記在心裡,他覺得蕭白衣的這個「簫」很奇怪,吹得曲子也奇怪,好像可以改動別人的武功,於是他在打鬥的時候分心了,最終被蕭白衣打下了擂台。

  夢霸天被打下擂台後,他很生氣,可是卻裝出一副不生氣的模樣,而且他還說要和蕭白衣結為異性兄弟,還說要把「武林盟主」的位子讓給蕭白衣,可是蕭白衣推辭了。

  蕭白衣說:結為異性兄弟可以,但讓他做武林盟主他不願意,因為他不喜歡做武林盟主,他來這裡的目的,不是衝著「武林盟主」這個位子來的,他只是單純的想來打個架,比個武而已!所以武林盟主最後還是夢霸天。

  既然結拜兄弟,得有結拜的儀式,所以夢霸天讓他徒弟江億豪去鎮上買了些瓜果和酒水,當著各大門派的面,正式和蕭白衣歃血為盟,義結金蘭。

  蕭白衣比夢霸天大幾歲,所以蕭白衣稱呼夢霸天為「賢弟」,加個姓就是「夢賢弟」。而夢霸天呢……稱呼蕭白衣為「大哥」。

  他們的結拜儀式,搞得很濃重,台下的香滿路,對夢霸天說:「夢盟主,這麼濃重的結拜儀式,光喝酒怎麼行,得請一些美女來跳跳舞,慶祝慶祝才行。」

  香滿路話音剛落,不遠處的亦如畫,帶著嘲笑的口氣,反駁香滿路:「不如讓香公子的那二十位夫人,來這裡舞上一曲,讓我們飽飽眼福。」

  香滿路聽出亦如畫是在故意嘲笑他,諷刺他,諷刺他是個風流公子,一個人有那麼多女人,但他卻一點不生氣,反而說道:「行啊!我這就回去,讓我的那些夫人,來這裡給大家舞上一曲。」語畢,他就邁步往來時的路上走去,剛走一步,夢霸天就說道:「不必了,我不愛看美女跳舞。」

  他說完,又問蕭白衣:「大哥應該也不愛看美女跳舞吧?」

  蕭白衣說:「當然不愛看了。」

  夢霸天問:「那大哥平日裡都喜歡做什麼呢?」

  蕭白衣回答:「喜歡練武,喜歡吹簫,喜歡品茶,還喜歡聽故事?」

  「聽故事?」夢霸天有些疑惑不解,他想了一會,突然想到這個江湖上好像有個很有名的說書先生,好像叫什麼……樊天下?於是他對蕭白衣說:「大哥,江湖上好像有個叫……樊天下的說書先生,他很會說故事,江湖上的人,都喜歡聽他講故事,但就是不知道他今日在不在這裡?如果在這裡的話,倒是可以請他上台給我們講講故事。」

  夢霸天話剛說完,站在人群里的樊天下,就舉起手來,並且對著擂台上面的夢霸天喊道:「夢盟主,我就是那個說書先生,我叫樊天下。」

  夢霸天疑惑道:「你就是樊天下?就是那個赫赫有名的說書先生樊天下?」

  樊天下說:「是,我就是樊天下,就是那個有名的樊天下,我喜歡說故事,尤其是喜歡說江湖上的奇聞異事,您和蕭大俠兩個如果感興趣的話,我現在就說給你們聽。」

  夢霸天說:「好,可以,那你現在上台,說給我們聽聽。」

  樊天下說:「好。」然後就上了擂台,說起了故事;他說:「我先給大家說說,『大俠一枝花』的故事吧!」

  他剛說完,任思飛就說道:「樊前輩,『大俠一枝花』的故事江湖上都傳得沸沸揚揚,在場的人們都知道,已經沒有新鮮感了,您能不能說說我們不知道的故事啊?」

  「你們不知道的故事?」樊天下想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是他最近才打聽出來的,他剛剛寫好了草稿,還沒有開始說呢!於是他讓他的孫女樊念念,將那個草稿從包里拿了出來,送給了他,然後他打開了那個草稿本,照著那個草稿本讀道:「各位,最近我確實打聽到一個新鮮的事,我剛把這件事寫了出來,還沒有來得及跟大家說呢!今日我就在這個擂台上,跟大家說說,故事是這樣子的:最近江湖上,出現了一個新人物,那就是……」

  樊天下說到這裡停了下來,這可把台下的那些聽故事的人給急壞了,尤其是香滿路,他是個急性子的人,他等不了了,於是他問:「就是什麼呀?您倒是快說呀!別賣關子了。」


  樊天下看著香滿路,說道:「香公子真是個急性子,才這麼一小會兒工夫,都等不及了,我這故事可長著呢!你性子這麼急,哪有耐性聽完呀?」

  香滿路聽他羅里吧嗦的,盡不說重點,他有些不耐煩了,便說道:「行了行了行了,我也不催你了,你趕緊說吧!」

  樊天下這才開始說道:「這個新人物就是……盜聖燕南飛。」

  「盜聖燕南飛?」台下的人都在紛紛議論著,有的說:「燕南飛是誰呀?怎麼從未聽說過?」有的說:「這人物是從哪冒出來的?以前怎麼沒聽說過這個人物?」

  就在台下的人紛紛議論的時候,任飛龍的兒子任思飛問樊天下:「樊前輩,你說的這人我們怎麼沒聽說過呀!不會是你編出來的吧?」

  樊天下說:「我是個說書先生,不是個編書先生,我只喜歡說書,不喜歡編書,我說得這些,都是根據事實說的,不是憑空捏造的,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我說得是事實,你們愛信不信,要是不信的話,你們也可以不聽。」

  台下的人沒轍了,只好說:「信,我們信,你趕緊說吧!」這時樊天下又開始接著上面的話,說道:「他是個盜聖,說好聽一點,就是盜聖;說難聽一點,就是盜賊、小偷,專偷一些金銀珠寶、名師畫作,還有名刀、名槍、名劍什麼的,他都會去偷,甚至連有名的樂器,他也偷,反正只要是他看上的東西,他都會去偷,而且每次都會成功,從不失手。他偷東西的目的,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好玩,偷回去把玩。他雖然也會武功,但是武功不算太出眾。

  他最出眾的,是他的輕功,飛檐走壁的輕功,可以飛著來飛著去,跟燕子一樣。如果有人想抓他的話,那可不簡單,得費上一點功夫才行,否則根本抓不了他。」

  站在千尋塔上面的燕南飛,聽樊天下這麼評價他,他不知是歡喜還是憂愁?

  此刻的燕南飛,站在塔上嘀咕道:「這個樊天下,消息還挺靈通的,我保密工作做的這麼好,都被他給挖掘出來了,看來以後我得小心一點才行。」

  擂台上的樊天下,還在繼續說著燕南飛的故事,而千尋塔上的燕南飛,此刻兩眼正在盯著蕭白衣手裡的那支洞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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