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要我幫你嗎？
「aughhhhhh——！！！」
涅奧發出非人的悲鳴，將深邃幽林中扭曲的幻影都震散，驚起墓園中的只只烏鴉，四散在夜空中。
倘若只是肉體上的折磨以涅奧的心智來說並不算在話下，但是比起這物質上的攻擊，【黃金馬桶】給他帶來的更是精神上的終極侮辱。
涅奧感覺自己此刻就好像穿了cos出去援交的小南嬢一樣，不僅要忍受身體上的極致苦痛，更重要的是他的精神和尊嚴也一併在這溝子的一次次失去中消磨殆盡...
甚至他還拿不到賣溝子的錢！
涅奧感覺自己的生命沒有受到絲毫的威脅，不過是被些神秘的小生物攻擊罷了，連一滴血都不會流下...但是它的靈魂深處卻已經被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它不乾淨了。
「求求你，停下來吧，只要你停下來我什麼都會做的...」
涅奧憑藉著極端剛毅的心智居然搖晃著起身，但是【黃金馬桶】就像黏在他身上一樣，深深的嵌在涅奧的鉤子上，不斷的榨取他的尊嚴和意志。
它小小的雙鰭扒拉住海絲的手，居然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祈求著海絲希望他能聽它解釋一下。
但是已經晚了。
早在它發出「aughhhhhh——」的詭異叫聲的時候，海絲就已經為了不驚擾南若媽媽用卡師的權限給涅奧直接上了個禁言。
南若和海絲就看著涅奧六隻眼睛眼淚汪汪，在他們面前表演默劇。
他試圖甩開涅奧黏在他手上的兩隻短小魚鰭，但是就好像【黃金馬桶】黏在涅奧的鉤子上一樣，涅奧的手也仿佛帶著沉重的枷鎖，死活攆不下來，這讓海絲覺得頗為麻煩。
「你這傢伙，滿腦子都只想著自己呢！」
海絲有些惱火，他直接拿餐刀割了幾塊魚肉涅奧都不肯鬆手，沒有辦法，他還是決定給涅奧這個傢伙一點機會——誰叫他海絲是九龍市有名的超級大聖母呢？
網文寫手都寫不出他這麼慈慈又善善的聖母。
海絲俯首，在涅奧的耳邊輕輕呢喃：「這樣吧，只要你能扛過【黃金馬桶】一個晚上，然後再老老實實的給我交代一切，我就給你一個停下來的機會。」
不是，你咋還坐地起價呢！
涅奧那倔強的本性讓他想直接搖頭和海絲討價還價，但是海絲接下來的話卻讓它如墜冰窟。
「不聽主人話的頑皮小鯨魚，可是要被狠狠懲罰的哦...」
海絲用溫柔的低沉聲色說出這話，旁邊的南若不明覺厲，只是聽的小臉一紅。
但是涅奧卻感覺自己溝子上的馬桶...似乎隨著海絲的話語，向內強硬的擠了擠...
就好像要整個如同小火車托馬斯過隧道一樣嵌進去。
「答應嗎？」
「↓↑↓↑...」
涅奧仍然被禁言，它只能點頭如導管，回應著面前這個邪惡的人類小子。
它很不想同意海絲的交易，但是就好似開窗和開屋頂的傳統東域故事一樣，比起被永遠折磨並且被加個馬桶塞子，涅奧寧願拼盡全力夾著自己的溝子一晚上。
「那麼我們就明天早上見吧。」
海絲隨手收起了涅奧，畢竟留著一隻蹲坑的鯨魚在南若媽媽旁邊並不太禮貌，好在由於涅奧已經和【黃金馬桶】綁定，二者自然也可以被一起收回卡牌中。
該幹的事情幹完了，南若正打算直接轉身離去，海絲卻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將之前割下來的魚肉細細的切作臊子...切成薄片，和醬油、山葵恭敬的擺在了墓碑前。
二人離去。
墓園又歸於死寂，只有被涅奧震起的烏鴉們駐足在灰白的墓碑上，黑壓壓一片，像是一道道駐足不前的靈魂。
...
回到大宅的碎石小路上，南若悄悄收起了自己的手機，並且將剛剛拍的照片放到私密相冊裡面，然後才對著海絲說道。
「海絲。」
「嗯哼？怎麼，被我正直的三觀和講禮貌的行為感動到了？」海絲對著南若wink了一下。
南若看著眼前這個重歸諧星的傢伙有點無語——真是的，就不能保持正經的姿態多一點嗎...
她搖搖頭，兩根麻花辮搖來搖去，在月下的影子纖長，晃蕩起來仿佛一道瘦長的鬼影。
似乎是靠著這樣驅散了腦子裡剛剛海絲的樣子，她總算是回過神來，背過身莞爾一笑：
「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
「我媽不喜歡吃辣，更不吃生的，她說從來沒覺得吃東瀛省料理開心過。」
...
牛魔的，上錯貢品了，現在撤回還來得及嗎?
兩個人就這樣一路說說笑笑的回到了宅中，管家大爺備好了客房後就早早離開去處理【深潛者】在廚房留下的一片狼藉去了。
少頃，海絲正美美洗著澡...畢竟他可好久沒好好享受過這麼高級的浴室了，一陣敲門聲卻突然響起。
海絲半開門扉，卻只見特意換了一身衣服的南若。
她穿著粉色的絲綢睡衣，白皙的皮膚裸露部分在外，特意還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蕾絲邊絲襪，為了腳步聲不驚擾到管家爺爺還沒有穿拖鞋。
「要我幫你↓↑嗎？」
南若先將半個身軀擠進門框後，然後才有些臉紅的用那隻素白柔嫩的小手上下比劃道。
俗話說賓主盡歡。
這個道理在東域廣為流傳，在九龍市九大龍頭之間更是重要的交往規則。
海絲來她這裡做客，結果卻被管家大爺用【深潛者】觸手天婦羅給迷惑答應留在這裡長住，出於對朋友的尊重，南若覺得這是不好的。
雖然她當時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就是了。
不僅如此，南若可是清楚的記得海絲說他是過來打膠的，海絲不打，或者沒能好好打一個香香軟軟、美美糯糯的膠，她這個做主人的豈不是失了面子！
你不打，我南若就是失了禮數。
我南若失了禮數，就是南家失了禮數。
南家失了禮數，要是給其它八大龍頭，尤其是那該似的白夜，和她背後的白家知道了，豈不是丟了天大的面子！
南家要是丟了面子，她南若怎麼在南家混啊，以後怎麼繼承南家龍頭的寶座啊？
海絲不打，她南若在南家怎麼進步啊。
南家要是被其它八大龍頭嗤笑，南家可怎麼進步啊！
所以今天海絲這膠是不得不打了！不僅要打，還得好好的打！美美的打！
打出一個虎虎生風，打出一個一日千里！
南若在心底里給自己壯了壯膽——今天她就要直接一錘定音、一炮雙響、一命通關，不給白夜那個小婊子任何偷吃的機會！
指不定什麼時候白夜又給她來了杯昏睡紅茶，偷偷勾搭海絲了。
「好啊。」
海絲沒有任何猶豫，大喜，直接邀請南若進入浴室。
涅奧發出非人的悲鳴，將深邃幽林中扭曲的幻影都震散，驚起墓園中的只只烏鴉，四散在夜空中。
倘若只是肉體上的折磨以涅奧的心智來說並不算在話下，但是比起這物質上的攻擊，【黃金馬桶】給他帶來的更是精神上的終極侮辱。
涅奧感覺自己此刻就好像穿了cos出去援交的小南嬢一樣，不僅要忍受身體上的極致苦痛，更重要的是他的精神和尊嚴也一併在這溝子的一次次失去中消磨殆盡...
甚至他還拿不到賣溝子的錢！
涅奧感覺自己的生命沒有受到絲毫的威脅，不過是被些神秘的小生物攻擊罷了，連一滴血都不會流下...但是它的靈魂深處卻已經被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它不乾淨了。
「求求你，停下來吧，只要你停下來我什麼都會做的...」
涅奧憑藉著極端剛毅的心智居然搖晃著起身，但是【黃金馬桶】就像黏在他身上一樣，深深的嵌在涅奧的鉤子上，不斷的榨取他的尊嚴和意志。
它小小的雙鰭扒拉住海絲的手，居然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祈求著海絲希望他能聽它解釋一下。
但是已經晚了。
早在它發出「aughhhhhh——」的詭異叫聲的時候，海絲就已經為了不驚擾南若媽媽用卡師的權限給涅奧直接上了個禁言。
南若和海絲就看著涅奧六隻眼睛眼淚汪汪，在他們面前表演默劇。
他試圖甩開涅奧黏在他手上的兩隻短小魚鰭，但是就好像【黃金馬桶】黏在涅奧的鉤子上一樣，涅奧的手也仿佛帶著沉重的枷鎖，死活攆不下來，這讓海絲覺得頗為麻煩。
「你這傢伙，滿腦子都只想著自己呢！」
海絲有些惱火，他直接拿餐刀割了幾塊魚肉涅奧都不肯鬆手，沒有辦法，他還是決定給涅奧這個傢伙一點機會——誰叫他海絲是九龍市有名的超級大聖母呢？
網文寫手都寫不出他這麼慈慈又善善的聖母。
海絲俯首，在涅奧的耳邊輕輕呢喃：「這樣吧，只要你能扛過【黃金馬桶】一個晚上，然後再老老實實的給我交代一切，我就給你一個停下來的機會。」
不是，你咋還坐地起價呢！
涅奧那倔強的本性讓他想直接搖頭和海絲討價還價，但是海絲接下來的話卻讓它如墜冰窟。
「不聽主人話的頑皮小鯨魚，可是要被狠狠懲罰的哦...」
海絲用溫柔的低沉聲色說出這話，旁邊的南若不明覺厲，只是聽的小臉一紅。
但是涅奧卻感覺自己溝子上的馬桶...似乎隨著海絲的話語，向內強硬的擠了擠...
就好像要整個如同小火車托馬斯過隧道一樣嵌進去。
「答應嗎？」
「↓↑↓↑...」
涅奧仍然被禁言，它只能點頭如導管，回應著面前這個邪惡的人類小子。
它很不想同意海絲的交易，但是就好似開窗和開屋頂的傳統東域故事一樣，比起被永遠折磨並且被加個馬桶塞子，涅奧寧願拼盡全力夾著自己的溝子一晚上。
「那麼我們就明天早上見吧。」
海絲隨手收起了涅奧，畢竟留著一隻蹲坑的鯨魚在南若媽媽旁邊並不太禮貌，好在由於涅奧已經和【黃金馬桶】綁定，二者自然也可以被一起收回卡牌中。
該幹的事情幹完了，南若正打算直接轉身離去，海絲卻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將之前割下來的魚肉細細的切作臊子...切成薄片，和醬油、山葵恭敬的擺在了墓碑前。
二人離去。
墓園又歸於死寂，只有被涅奧震起的烏鴉們駐足在灰白的墓碑上，黑壓壓一片，像是一道道駐足不前的靈魂。
...
回到大宅的碎石小路上，南若悄悄收起了自己的手機，並且將剛剛拍的照片放到私密相冊裡面，然後才對著海絲說道。
「海絲。」
「嗯哼？怎麼，被我正直的三觀和講禮貌的行為感動到了？」海絲對著南若wink了一下。
南若看著眼前這個重歸諧星的傢伙有點無語——真是的，就不能保持正經的姿態多一點嗎...
她搖搖頭，兩根麻花辮搖來搖去，在月下的影子纖長，晃蕩起來仿佛一道瘦長的鬼影。
似乎是靠著這樣驅散了腦子裡剛剛海絲的樣子，她總算是回過神來，背過身莞爾一笑：
「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
「我媽不喜歡吃辣，更不吃生的，她說從來沒覺得吃東瀛省料理開心過。」
...
牛魔的，上錯貢品了，現在撤回還來得及嗎?
兩個人就這樣一路說說笑笑的回到了宅中，管家大爺備好了客房後就早早離開去處理【深潛者】在廚房留下的一片狼藉去了。
少頃，海絲正美美洗著澡...畢竟他可好久沒好好享受過這麼高級的浴室了，一陣敲門聲卻突然響起。
海絲半開門扉，卻只見特意換了一身衣服的南若。
她穿著粉色的絲綢睡衣，白皙的皮膚裸露部分在外，特意還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蕾絲邊絲襪，為了腳步聲不驚擾到管家爺爺還沒有穿拖鞋。
「要我幫你↓↑嗎？」
南若先將半個身軀擠進門框後，然後才有些臉紅的用那隻素白柔嫩的小手上下比劃道。
俗話說賓主盡歡。
這個道理在東域廣為流傳，在九龍市九大龍頭之間更是重要的交往規則。
海絲來她這裡做客，結果卻被管家大爺用【深潛者】觸手天婦羅給迷惑答應留在這裡長住，出於對朋友的尊重，南若覺得這是不好的。
雖然她當時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就是了。
不僅如此，南若可是清楚的記得海絲說他是過來打膠的，海絲不打，或者沒能好好打一個香香軟軟、美美糯糯的膠，她這個做主人的豈不是失了面子！
你不打，我南若就是失了禮數。
我南若失了禮數，就是南家失了禮數。
南家失了禮數，要是給其它八大龍頭，尤其是那該似的白夜，和她背後的白家知道了，豈不是丟了天大的面子！
南家要是丟了面子，她南若怎麼在南家混啊，以後怎麼繼承南家龍頭的寶座啊？
海絲不打，她南若在南家怎麼進步啊。
南家要是被其它八大龍頭嗤笑，南家可怎麼進步啊！
所以今天海絲這膠是不得不打了！不僅要打，還得好好的打！美美的打！
打出一個虎虎生風，打出一個一日千里！
南若在心底里給自己壯了壯膽——今天她就要直接一錘定音、一炮雙響、一命通關，不給白夜那個小婊子任何偷吃的機會！
指不定什麼時候白夜又給她來了杯昏睡紅茶，偷偷勾搭海絲了。
「好啊。」
海絲沒有任何猶豫，大喜，直接邀請南若進入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