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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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光宛如夢幻泡影,緩緩消散,樂松的身影出現在一座古老且神秘的教堂之中。這座教堂散發著陳舊的氣息,牆壁上的壁畫斑駁不堪,彩色玻璃在微弱光線的映照下,閃爍著迷離的光影。

  樂松此刻心急如焚,正打算折返,因為他有緊急事務亟待處理。然而,眼前的景象卻似晴天霹靂,令他驚愕不已。洛斯里克的主祭艾瑪毫無生氣地倒在血泊之中,鮮紅的血液在教堂地面上蔓延開來,那畫面觸目驚心。

  樂松急忙快步走上前去查看情況,眼神中滿是急切與擔憂。主祭艾瑪卻突然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打斷他的話,身體如風中落葉般顫抖著,聲音微弱卻無比懇切:「救救王子,救救洛斯里克大人啊……求求你,救救大人,助他登上王位……」話音剛落,艾瑪就像燃盡的蠟燭,沒了生機。

  「啊!」樂松驚呼一聲,他甚至還來不及拿出原素瓶——那是他一直隨身攜帶、或許能挽救艾瑪性命的東西,艾瑪就已永遠地離開了,只給他留下這沒頭沒尾、充滿謎團的話語。

  就在樂松強忍悲痛、開始仔細探查艾瑪死因的時候,一把彎刀毫無預兆地如幽靈般朝他砍來。彎刀在昏暗的教堂里劃出一道冷冽的弧線,殺意凜冽。

  樂松反應極為敏捷,身體似乎早已習慣這種突如其來的危險,側身躲開的動作像靈貓一般,彎刀擦著他的衣服飛過,帶起一陣輕風。他順勢抽出腰間相伴已久的佩劍,緊緊握在手中,警覺地看向襲擊者。

  只見襲擊者頭戴的頭冠垂落著一片仿若夢幻極光的面紗,面紗閃爍著奇異光芒,宛如夜空中神秘的星雲,幾乎將全身遮蓋,只隱隱露出身形。透過面紗看,他身著銀色盔甲,在微光下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手握一把燃著火光的彎刀,彎刀上的火焰跳動著,似在訴說渴望。只是盔甲上的舞娘裝飾與整體格格不入,那些精緻的舞娘裝飾在充滿肅殺之氣的盔甲上顯得不倫不類,像是兩個不同世界的東西被強行拼湊在一起。再透過面紗看她的雙眼,幽光閃爍,眼神中透著瘋狂與混亂,毫無清明之意,猶如被黑暗籠罩的深潭。

  樂松雖身處險境,卻依舊從容。他悠然地挽了個劍花,佩劍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弧線,劍刃在光線映照下寒光閃爍。他神色鎮定地說道:「難道沒人告訴過你,背後偷襲是沒用的嗎?」聲音在教堂里迴蕩,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

  襲擊者似乎被樂松的話激怒,像被挑釁的野獸般發出一陣低沉的吼叫,那聲音在教堂角落迴蕩,充滿憤怒與不甘。緊接著,身形一閃,速度快若黑夜中的閃電,再次朝樂松撲來,這次的速度比之前更快,帶起一股強勁的氣流。

  樂松不敢有絲毫大意,深知不能輕視每一個對手。他腳下步伐靈活變換,每一步都似精心計算過,身體如風中柳枝般巧妙避開襲擊者的一輪猛烈攻擊,輕盈地扭動著身體,如同跳著一場危險的舞蹈。在躲避的同時,他像敏銳的獵鷹般尋找反擊時機,大腦高速運轉,分析著敵人的每個動作和可能出現的破綻。

  樂松看準一個稍縱即逝、如黑暗中一絲曙光般的空當,手中佩劍猛地刺向襲擊者握彎刀的手臂,這一劍帶著全身的力量,速度快如流星划過天際。襲擊者反應也不慢,手臂迅速一扭,用彎刀的刀背擋住了樂松這凌厲的一劍。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在教堂里迴蕩,濺起一片火星,火星在黑暗中閃爍,如同點點繁星墜落。

  樂松順勢借力,身子一轉,動作流暢自然,佩劍在空中划過一道寒光,像冬日的冰棱般朝襲擊者的腿部削去。襲擊者向後一躍,跳上教堂的長椅,長椅在他的重壓下發出輕微的嘎吱聲。他的面紗在跳躍中輕輕晃動,幽光閃爍的雙眼依舊死死盯著樂松,眼神中充滿無盡的敵意。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阻攔我?」樂松提高聲音問道,聲音在教堂里迴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期望能從襲擊者口中得到哪怕一點有用的信息,以解開眼前重重謎團。

  襲擊者依舊沉默不語,像一座沉默的雕像,只是從長椅上再次躍下,動作如敏捷的獵豹般,揮舞著彎刀朝樂松橫掃過來,彎刀上的火焰隨動作舞動,仿佛要將樂松吞噬。樂松向後彎腰,身體幾乎與地面平行,像一把彎曲的弓,燃著火光的彎刀從眼前呼嘯而過,帶起一陣灼熱的氣流。

  樂松趁著彎刀掃過的間隙——這是個極其危險、稍有不慎就會被反擊的時機,一個翻滾來到襲擊者側面,翻滾動作乾淨利落。佩劍直刺向其側身,這一劍又快又准,如同離弦之箭。襲擊者被這突然的變招弄得有些措手不及,雖側身躲避,但樂松的劍還是在銀色盔甲上劃出一道痕跡,在微弱光線下格外醒目,就像盔甲上的一道傷痕。

  這似乎讓襲擊者更加狂躁,他像被徹底激怒的野獸般扭動身體,身體扭動帶著怪異的韻律,揮舞著刀刃,刀刃在空中呼嘯,看起來像正在表演的舞娘,只是這表演充滿殺意與瘋狂。


  樂松心中一驚,仿佛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泛起層層漣漪。他發覺襲擊者如此瘋狂攻擊背後可能隱藏著秘密,這與他身上不倫不類的舞娘裝飾或許有極大關聯。他腦海里飛速運轉,各種可能性一閃而過。

  樂松一邊小心應對襲擊者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一邊迅速思索對策。他眼睛緊緊盯著襲擊者的動作,同時大腦快速分析著每個細節。

  突然,他想起艾瑪提到的王子大人,也許襲擊者的目的是阻止王子登上王位,那他和王子之間又有怎樣的關係呢?他心中充滿疑惑,這疑惑如一團迷霧籠罩著他的思緒。

  就在樂松分心思考之時,襲擊者看準時機——這是專門等待樂松疏忽的陷阱,彎刀猛地朝樂松胸口刺來,帶著決絕的力量,速度快得讓人難以反應。樂松猛地回過神來,身體被一股強大力量驅使著向左一側,可還是慢了一點,彎刀劃破衣衫,衣衫被劃開一道口子,一道血痕出現在肌膚上,血痕如紅色小蛇般慢慢滲出血液。

  樂松咬咬牙,不再被動防守,而是主動發起攻擊。他大喝一聲,喝聲響徹整個教堂,充滿力量與決心。整個人如離弦之箭沖向襲擊者,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手中佩劍在空中舞出一片劍影,劍影密密麻麻,虛實難分,如一片銀色光幕。

  襲擊者毫不畏懼,像不知疲倦的戰士迎著樂松的劍影衝上去,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兩人瞬間交織在一起,劍與彎刀不斷碰撞,每一次碰撞都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火星四濺,教堂內迴蕩著激烈的金屬撞擊聲,如同一場激烈的戰爭交響曲,充滿緊張與刺激。

  樂松瞅准一個在激烈戰鬥中好不容易捕捉到的時機,故意露出一個看似明顯實則精心設計的破綻。襲擊者果然中計,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彎刀毫不猶豫地朝樂松的空門直刺過去。樂松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微笑,身子一扭,動作敏捷得像泥鰍般,極其驚險地避開這致命一擊。同時,他的佩劍繞到襲擊者身後,劍柄像重重的錘子般擊中襲擊者的後背。

  襲擊者向前踉蹌幾步,身體失去平衡,腳步有些凌亂。樂松乘勝追擊,像看到獵物的獵豹般一個箭步上前,速度快如閃電,劍尖抵住襲擊者的咽喉,劍尖離咽喉僅有毫釐之距,再往前一點就能取其性命。「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了吧?」樂松冷冷地說道,聲音如同冰冷的寒風,沒有一絲溫度。

  可惜眼前這位「舞娘」毫無意識,像被操縱的木偶,即便被樂鬆緊緊制住、身體幾乎無法動彈,仍然一個勁地朝樂松揮刀,動作機械而瘋狂。

  樂松皺起眉頭,像兩座小山丘。沒想到襲擊者已陷入如此瘋狂的狀態,完全喪失理智。他心中暗自尋思,難道是被什麼邪惡的力量控制了?腦海里充滿各種猜測,這些猜測像亂飛的蒼蠅般讓他心煩意亂。

  他手上微微用力,劍尖刺破襲擊者脖子上的皮膚,一絲鮮血滲出來,像紅色的珍珠般從傷口處慢慢滾落。「如果你還不停手,下一劍可就不會這麼留情了。」樂松厲聲說道,聲音充滿警告意味。

  然而襲擊者依舊毫無反應,只是瘋狂地扭動身體,而且扭動得越來越劇烈,試圖掙脫樂松的控制來攻擊他。樂松知道從她這兒得不到答案了,於是一咬牙。

  劍刺入其軀體,這位「舞娘」便再也無法舞動,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般緩緩倒下。

  樂松滿是疑惑地摸了摸「舞娘」的面紗,手指輕輕觸碰著面紗,感受著面紗的質地。「這個材質,不太對呀。」他的聲音充滿疑惑。

  隨後他急忙摘下「舞娘」的頭冠,動作略顯急切。一張雖被扭曲得像野獸但還能依稀分辨出原本模樣的臉露了出來,五官雖有些變形,但仍能看出曾是一張人類的臉。

  「人類的面孔,這不對啊。從這面紗的材質來看,根本沒人敢用,這可是神族的東西啊。」樂松心中充滿震驚與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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