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校工老遠
「我好像沒聽懂。」垃圾桶語氣天真的回答。
楊冠華重新坐回椅子上沉默了一會又低下頭來看看垃圾桶。
「你是猴子派來的吧？」
「不是猴子派我來的呀，我來自濟淵學院智慧機器人實驗室，有了我可以讓您的辦公室變得更加便利，更加漂亮呢。」垃圾桶繼續天真的賣萌。
「原來是智慧機器人啊，」楊冠華這一刻感覺自己有點蠢但很快又明白過來什麼，「嗯？機器人實驗室不是那傢伙的嗎？」
「小可愛，」楊冠華眯起眼睛，「告訴我你身上有幾個攝像頭啊？」
「攝像頭，你說的是眼睛嗎？我和你一樣只有一雙眼睛呀。」垃圾桶回答時眼睛變成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萌萌噠。
「果然是紀檢派來的，」楊冠華走到門邊把門打開，「出去！」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垃圾桶的眼睛變成了有些沮喪和低落。
楊冠華走過來毫不客氣的踢了它兩腳催促它快出去。
「哎呀，好好說嘛，不要碰我呀，我走就是了嘛。」垃圾桶驚慌的加快了速度移動了出去。
楊冠華一把把門關上了，氣憤的給助理打了電話。
「以後智慧機器人實驗室阿……不管送來阿——什麼實驗品都不許阿……放在我房裡阿——嚏！」
******
校工休息室
杜小柒等在休息室外面，小海拿著盒飯和飲料進了休息室好一會，終於推開了門。
「遠叔讓你進去。」小海把門敞開道。
杜小柒還記得不久前自己就是站在這個位置找老遠要老鼠藥的，還差點被眼前的房門拍中，此時卻被請進了屋裡，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校工的休息室不大，一張上下鋪，一個標準小桌子，兩把摺疊椅幾乎就是全部了，桌子上有些私人物品雜亂的放在那，看上去沒什麼特別。
「坐吧。」
此時老遠坐在桌子旁邊吃著小海送給她又被她轉送給老遠的盒飯，見她進來用眼神示意她坐在另一把摺疊椅上。
杜小柒本想拒絕，但是想到此時自己畢竟有求於對方，再次環視了周圍一眼輕輕坐了下來。
「是你跟小海許諾如果幫你找到教練你們自由搏擊社就不搬走了是嗎？」老遠開門見山直接了當問道。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杜小柒沒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卻沒想到對方反應那麼大。
「其實你也不用怪老楊。」老遠這回開口口吻雖然不同，但是內容卻跟小海大致相同。
「您甭說了，我知道，校規有這一條，小海已經給我普及過了。」杜小柒感覺現在聽到老楊這兩個字自己就有點躁狂。
老遠深深看了杜小柒一眼，又吃了兩口飯才幽幽的開口。
「看得出來，你很不喜歡老楊。」老遠咽下嘴裡的食物抬起頭，「但是如果我說他是現在唯一且直接可以救自由搏擊社的人你會考慮嗎？」
校工小海也同樣目光灼灼的看著杜小柒等著她的答覆。
杜小柒直接站了起來，很想一口回絕，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小海說你會有辦法，我以為能有什麼厲害的辦法，若就是這樣我自己也能想到。」
「可你想到了卻沒有去做，為什麼？」老遠咽下最後一口飯犀利的看向她，「讓我猜猜，因為你還存有僥倖心理，還想再看看有什麼別的可能對嗎？」
「也許會有更好的選擇。」杜小柒答道。
「你的隊員們都知道有楊冠華這個選項嗎？」老遠繼續發問。
「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杜小柒回答。
「所以，你現在是在拿整個團隊的生死開玩笑。」老遠眼睛瞪了起來，「很明顯你現在還不知道身為一社之長究竟意味著什麼，你要擔負起什麼，還有你的責任。你只是單純的在用自己個人的好惡去選擇要或不要，我說的有錯嗎？」
這下杜小柒徹底僵在了原地，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這些，她一直以來都覺得最壞的打算才是整個社團輸給了楊關公，卻沒想到過楊冠華也會是一種可能性。
「可我如果選擇了楊關公就說明是我輸了呀！」杜小柒仍有些意難平。
「你還是不明白，那是你輸了，但很可能會因此讓社團步入正軌，你覺得個人的得失重要還是整個社團的未來更重要？」
杜小柒聽到這句話心裡有點難受，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的一個想法會有可能葬送掉整個社團。
「可這社團是我一手創立起來的，我總不能拱手讓人吧？」
老遠向後仰了一下對著天花板常出了一口氣。
「我只說可以讓社團請楊冠華做教練，可沒說要換腦袋呀。至於能不能做到就要看你自己了。」
「老遠，你到底是什麼人？小海那手拆裝的功夫是你教的吧？」杜小柒近乎肯定這個老遠絕不是個普通人。
「拆裝功夫？維修拆裝家電？那本事是我教的沒錯，沒給我丟人吧？」老遠笑道。
杜小柒眼睛轉了一圈計上心頭。
「咱們做個交易如何？你願意幫我也是因為我說不會搬走對吧，那你來做我們教練如何？」
「我？」老遠指指自己仰天大笑起來，「你真是我見過最敢說的人，就算我願意但這也不合規定吧？」
「為什麼不合規定，我之前問的很清楚，不一定要學校的老師，但是也不能是外校的。你是外校的嗎？不是，是濟淵的員工嗎？是，這不就結了。」杜小柒不以為意道。
「你能說一個我不能拒絕的理由嗎？」老遠繼續問道。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可以承諾你絕不搬走。」杜小柒想了想，「這難道還不夠嗎？」
「你那句話只能讓我幫你想個辦法。」老遠還想繼續說什么小海表情有些急切。
「遠叔，你就幫幫他們吧。」
老遠瞪了小海一眼，小海便重新低下頭不再繼續了。
這兩人微妙卻豐富的表情變化被一旁的杜小柒盡收眼底，她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若你能來擔任教練，小海可以來當助教。」
小海聽到這句重新抬起了頭，卻不敢吱聲。
「同時我會接受姜子崢的挑戰，讓他以後再也不會踏入拳館半步。」
老遠聽到這句話驚得坐直了身體。
「你說什麼？」
「遠叔，姜子崢回來了，還來了拳館，自稱是海盜隊最小的成員，要挑戰杜小柒，並且揚言如果杜小柒輸了要讓出拳館搬走，如果是他自己輸了則不會在踏入拳館半步。」
老遠驚訝的臉上慢慢爬上了怒意。
楊冠華重新坐回椅子上沉默了一會又低下頭來看看垃圾桶。
「你是猴子派來的吧？」
「不是猴子派我來的呀，我來自濟淵學院智慧機器人實驗室，有了我可以讓您的辦公室變得更加便利，更加漂亮呢。」垃圾桶繼續天真的賣萌。
「原來是智慧機器人啊，」楊冠華這一刻感覺自己有點蠢但很快又明白過來什麼，「嗯？機器人實驗室不是那傢伙的嗎？」
「小可愛，」楊冠華眯起眼睛，「告訴我你身上有幾個攝像頭啊？」
「攝像頭，你說的是眼睛嗎？我和你一樣只有一雙眼睛呀。」垃圾桶回答時眼睛變成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萌萌噠。
「果然是紀檢派來的，」楊冠華走到門邊把門打開，「出去！」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垃圾桶的眼睛變成了有些沮喪和低落。
楊冠華走過來毫不客氣的踢了它兩腳催促它快出去。
「哎呀，好好說嘛，不要碰我呀，我走就是了嘛。」垃圾桶驚慌的加快了速度移動了出去。
楊冠華一把把門關上了，氣憤的給助理打了電話。
「以後智慧機器人實驗室阿……不管送來阿——什麼實驗品都不許阿……放在我房裡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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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工休息室
杜小柒等在休息室外面，小海拿著盒飯和飲料進了休息室好一會，終於推開了門。
「遠叔讓你進去。」小海把門敞開道。
杜小柒還記得不久前自己就是站在這個位置找老遠要老鼠藥的，還差點被眼前的房門拍中，此時卻被請進了屋裡，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校工的休息室不大，一張上下鋪，一個標準小桌子，兩把摺疊椅幾乎就是全部了，桌子上有些私人物品雜亂的放在那，看上去沒什麼特別。
「坐吧。」
此時老遠坐在桌子旁邊吃著小海送給她又被她轉送給老遠的盒飯，見她進來用眼神示意她坐在另一把摺疊椅上。
杜小柒本想拒絕，但是想到此時自己畢竟有求於對方，再次環視了周圍一眼輕輕坐了下來。
「是你跟小海許諾如果幫你找到教練你們自由搏擊社就不搬走了是嗎？」老遠開門見山直接了當問道。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杜小柒沒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卻沒想到對方反應那麼大。
「其實你也不用怪老楊。」老遠這回開口口吻雖然不同，但是內容卻跟小海大致相同。
「您甭說了，我知道，校規有這一條，小海已經給我普及過了。」杜小柒感覺現在聽到老楊這兩個字自己就有點躁狂。
老遠深深看了杜小柒一眼，又吃了兩口飯才幽幽的開口。
「看得出來，你很不喜歡老楊。」老遠咽下嘴裡的食物抬起頭，「但是如果我說他是現在唯一且直接可以救自由搏擊社的人你會考慮嗎？」
校工小海也同樣目光灼灼的看著杜小柒等著她的答覆。
杜小柒直接站了起來，很想一口回絕，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小海說你會有辦法，我以為能有什麼厲害的辦法，若就是這樣我自己也能想到。」
「可你想到了卻沒有去做，為什麼？」老遠咽下最後一口飯犀利的看向她，「讓我猜猜，因為你還存有僥倖心理，還想再看看有什麼別的可能對嗎？」
「也許會有更好的選擇。」杜小柒答道。
「你的隊員們都知道有楊冠華這個選項嗎？」老遠繼續發問。
「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杜小柒回答。
「所以，你現在是在拿整個團隊的生死開玩笑。」老遠眼睛瞪了起來，「很明顯你現在還不知道身為一社之長究竟意味著什麼，你要擔負起什麼，還有你的責任。你只是單純的在用自己個人的好惡去選擇要或不要，我說的有錯嗎？」
這下杜小柒徹底僵在了原地，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這些，她一直以來都覺得最壞的打算才是整個社團輸給了楊關公，卻沒想到過楊冠華也會是一種可能性。
「可我如果選擇了楊關公就說明是我輸了呀！」杜小柒仍有些意難平。
「你還是不明白，那是你輸了，但很可能會因此讓社團步入正軌，你覺得個人的得失重要還是整個社團的未來更重要？」
杜小柒聽到這句話心裡有點難受，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的一個想法會有可能葬送掉整個社團。
「可這社團是我一手創立起來的，我總不能拱手讓人吧？」
老遠向後仰了一下對著天花板常出了一口氣。
「我只說可以讓社團請楊冠華做教練，可沒說要換腦袋呀。至於能不能做到就要看你自己了。」
「老遠，你到底是什麼人？小海那手拆裝的功夫是你教的吧？」杜小柒近乎肯定這個老遠絕不是個普通人。
「拆裝功夫？維修拆裝家電？那本事是我教的沒錯，沒給我丟人吧？」老遠笑道。
杜小柒眼睛轉了一圈計上心頭。
「咱們做個交易如何？你願意幫我也是因為我說不會搬走對吧，那你來做我們教練如何？」
「我？」老遠指指自己仰天大笑起來，「你真是我見過最敢說的人，就算我願意但這也不合規定吧？」
「為什麼不合規定，我之前問的很清楚，不一定要學校的老師，但是也不能是外校的。你是外校的嗎？不是，是濟淵的員工嗎？是，這不就結了。」杜小柒不以為意道。
「你能說一個我不能拒絕的理由嗎？」老遠繼續問道。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可以承諾你絕不搬走。」杜小柒想了想，「這難道還不夠嗎？」
「你那句話只能讓我幫你想個辦法。」老遠還想繼續說什么小海表情有些急切。
「遠叔，你就幫幫他們吧。」
老遠瞪了小海一眼，小海便重新低下頭不再繼續了。
這兩人微妙卻豐富的表情變化被一旁的杜小柒盡收眼底，她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若你能來擔任教練，小海可以來當助教。」
小海聽到這句重新抬起了頭，卻不敢吱聲。
「同時我會接受姜子崢的挑戰，讓他以後再也不會踏入拳館半步。」
老遠聽到這句話驚得坐直了身體。
「你說什麼？」
「遠叔，姜子崢回來了，還來了拳館，自稱是海盜隊最小的成員，要挑戰杜小柒，並且揚言如果杜小柒輸了要讓出拳館搬走，如果是他自己輸了則不會在踏入拳館半步。」
老遠驚訝的臉上慢慢爬上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