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第二場落幕;勝者:阿古谷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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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喝~呼~喝...」

  賽場中,河野春男大聲喘息著,試圖恢復自己的精神。另一邊,阿古谷清秋知曉河野春男當下正在極速調整著自己失調的狀態,但阿古谷清秋絲毫不介意對手趁機休息恢復,反倒是冷冷的提醒道:

  「你休息的再久也是沒用的,你的攻擊無法命中。」

  河野春男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的,直接無視了阿古谷清秋的垃圾話,自顧自的大聲喘息。

  「春男,別被他的虛張聲勢騙了!快解決他,你這個笨蛋!你想被送回國嗎?」

  賽場中的擴音器傳來NENTENDO(任地獄)社長:河野秘男的聲音,也是從尼布爾而來的河野春男名義上的養父。河野春男有沒有把河野秘男當父親還不清楚,但河野秘男眼中,河野春男只不過是一個好用的工具罷了。

  「回那裡去?回到那個沒有遊戲漫畫和電腦的村子裡去?我...我不要!我不回去!」

  河野春男聽著廣播聲中傳來的河野秘男的聲音,恐懼之下整個人瞬間爆發了。

  渾身的勁道湧起,河野春男一巴掌狠狠拍向阿古谷清秋的腦門。可惜到底沒系統練過武技,河野春男直來直去的一招,直接被阿古谷清秋三指插入河野春男的傷口處給破掉。這一擊下去,阿古谷清秋沒遭受多大傷害,河野春男反倒是被阿古谷清秋剜掉手臂一大塊肉。

  劇痛的刺激下,河野春男另一隻手大臂一揮,徑直砸向阿古谷清秋的腦門。還是那句話,河野春男體型太大了,招式也沒有系統的練過,在沒有特殊能量的世界裡,這樣的體魄與格鬥技巧只會被速度型選手耍著玩。

  阿古谷清秋雖說算不上敏捷型的選手,但躲到河野春男的攻擊還是輕輕鬆鬆的。在躲開河野春男的下劈重擊後,阿古谷清秋翻身對著河野春男的腰腹位置連續重擊了好幾拳。

  「肝臟打擊...阿古谷清秋是要殺了河野春男嗎?」

  上原奈奈第一次在賽場上見到有選手對對手使用出致死打擊。河野春男要是因此肝臟破裂,那可是隨時會死在賽場上的。

  「想殺河野春男的似乎另有其人啊。」

  張靈眯著眼睛觀察著阿古谷清秋的動作。

  拳願絕命淘汰賽的劇情張靈是記不清了,這屆比賽張靈印象最深的也就是主角十鬼蛇王馬倒在了決賽賽場上,而對手是一位大鬍子。張靈還是看了上原奈奈的資料才知道那位大鬍子的名字是:黑木玄齋。此時張靈自然不記得劇情中的阿古谷清秋的往昔經歷了。

  不過在張靈的觀察下,張靈還是敏銳的發覺了場上的阿古谷清秋在被河野春男一擊打飛到牆壁上後就開始變得不對勁,仿佛是被誰操縱一般,所有動作似乎都經過精密計算,每一擊都擊打在河野春男的弱點上。

  這種精密攻擊雖然犀利,但不知道是阿古谷清秋計算力不夠,還是真被人操縱著,張靈很清晰的發現了阿古谷清秋的動作有著細微的延遲。這一點延遲對河野春男這種體型碩大,武技不成體系的鬥技者來說影響微乎其微,但對於如張靈,十鬼蛇王馬、乃至上一場出場的今井小宇宙而言都是足以致命的弱點。

  接下來就是河野春男的無能狂怒時間了,一連串的攻擊下,河野春男驚慌的大喊道:

  「該死,為什麼打不中啊!」

  在河野春男急躁的胡亂揮拳時,阿古谷清秋再一次抓住河野春男的破綻,一把抓住河野春男的手臂往身後一帶。旋即河野春男的重心再次往前傾倒。阿古谷清秋再一次對著河野春男的肝臟位置發動了右中段迴旋踢,似乎是不打破河野春男的肝臟不罷休。

  「抓住對手換氣的時間點攻擊,那確實是人體發力最疲弱的瞬間,而且即使是普通人的呼吸節奏都有著一定的規律,更別說鬥技者了。根據阿古谷清秋動作的略微延遲判斷,阿古谷清秋應該不具備這樣強大的計算水平,那就是他的僱主在給他發信號了。」

  張靈視線轉向阿古谷清秋出場所在的的僱主觀賽區卻沒發現人影。想再找找卻發現若櫻生命的社長檜山瞬花已經徹底淹沒在賽場那龐大的人群中了無蹤跡。

  張靈要是硬找的話,細細篩查賽場的最優觀賽位置大概還是能篩出檜山瞬花的位置在哪的。畢竟檜山瞬花在資料中就是一位令人印象深刻的大美女。還特別喜歡穿櫻花和服。如此有特點的人物真要找起來不會太難。不過張靈自忖阿古谷清秋對自己造不成太大威脅,也就沒費那個心思了。就算只有那一點點的延遲,也足夠張靈拿捏住阿古谷清秋了。

  張靈有自信能拿捏住阿古谷清秋,賽場上的河野春男就有些力所不及了。每次都是哐哐兩拳下去,阿古谷清秋沒打中,自己反倒是要遭受阿古谷清秋的重擊。而且阿古谷清秋的重擊還不是像上一場今井小宇宙那樣無腦快攻亂打,阿古谷清秋的每一次重擊不是擊打在河野春男的肝臟位置就是猛擊河野春男的左膝蓋上。傷勢層層疊加之下,河野春男已經有些站立不穩了。


  「可惡,明明是我更強,我可是喜馬拉亞最強的人啊!」

  想起自己往昔的經歷,河野春男不甘心的怒吼著,宣洩著打不中阿古谷清秋的憋悶的同時,還在不斷積蓄著足以讓自己再度爆發的怒火。

  河野春男再度暴起沖向對面的阿古谷清秋,這一次阿古谷清秋似乎是收到什麼訊息,沒有再度在河野春男外側遊蕩打擊,而是一擊逮捕術的大盾偏轉河野春男攻擊的同時,再度一腳猛踹向河野春男早已傷痕累累的左腿膝蓋與膕窩。

  河野春男也是一個坑裡往死里跌的主,重心再度前傾的河野春男被阿古谷清秋抱住肥碩的頭部狠狠來了個膝撞。觀賽區中以張靈的耳力能清晰的從周圍嘈雜的聲音分辨出剛才賽場擴音器中傳來的河野春男下巴骨骼碎裂的聲音。

  「張君,那個肥宅下巴是被打裂開了吧?」

  身旁的紗倉響似乎也聽到了那聲清脆的響聲,只是不敢確定而已。

  這一擊膝撞之後,河野春男貌似已經暈了過去,阿古谷清秋警察出身,自然不會像米國小混混亞當·達多利那樣對著失去戰鬥力的人繼續猛擊。只是孤傲的轉過身等待裁判的宣判。

  河野春男被擊趴下,最著急的自然是河野春男所代表的NENTENDO(任地獄)的社長河野秘男,當然河野秘男不是擔心河野春男的身體情況,而是著急這一場敗了,自己要損失掉多少商業利益。這一局要是輸了,河野春男為企業獲得的資產3012億4600萬円都不夠填這個窟窿的。

  「春男,你...你在搞什麼啊!你這個廢物!站起來,快站起來啊!春男!」

  看著趴在地上悄無聲息的河野春男,河野秘男也開始無能狂怒了起來。

  「河野,你還能打嗎?」

  吳克頭裁判快步走到河野春男的身旁,卻是連推搡些許試探河野春男的情況都不敢,剛才阿古谷清秋對著河野春男肝臟的那一系列重擊裁判全都看在眼裡,深怕河野春男死了,因為自己有過身體接觸而擔責。

  見河野春男毫無回應,裁判急忙高聲喊道:

  「快上擔架!緊急情況!」

  來不及提醒醫療人員弄個超大號擔架,順便抬擔架的人再多一些。裁判著急的想儘快在法理上結束這場比賽。

  「勝負已...」

  不等裁判說出最後一個字,剛才還趴在地上仿佛陷入昏迷的河野春男,突然一隻大手拍在了裁判那對比起來非常嬌小的拳頭上。

  「啊!?」

  河野春男這一下的突然反應震驚全場。整個賽場的視線全部從剛才吳可頭裁判身上轉移到了河野春男身上。

  「什...什麼!?站起來了?」

  見河野春男站起來了,吳克頭裁判急忙躲到一邊,同時剛抬著擔架小跑到賽場中的醫療隊成員們頓時臉色一黑,再次抬著擔架回了醫療區。開玩笑,為了應對河野春男,抬擔架的可是整整八位壯漢!賽場旁的特製醫療室中,幾位教授級的醫生也悻悻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手術刀。

  高度肥胖的患者啊,這可是很少見的病患材料。

  「好厲害!傷成這樣都還能站起來。」

  紗倉響靠著自己的肉眼觀察到賽場中河野春男那本就不堪重負的膝蓋如今又是一副的怎樣的悽慘表現。紗倉響以己代人,要是自己受到這種傷勢別說站起來,不暈過去都算自己堅強。

  「算厲害的,意識還沒有回覆,身體的本能就自己站了起來。響,他現在的狀態和當初於你比試的時候你的狀態很相似哦。」

  張靈一眼看出,河野春男這是在重壓之下,身體潛能開始爆發了。

  「我是不會輸的,戰士是不會輸的。」

  漸漸開始恢復意識的河野春男,低喝出了自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話語。

  「嚯,戰鬥本能讓他無意識地站起來了嗎?」

  多少曾見過類似場面的阿古谷清秋對於河野春男病中垂死驚坐起的操作並沒有過多訝異,當初那些殘血試圖反殺的人都被阿古谷清秋反手鎮壓下去了,阿古谷清秋不認為已經被看穿的河野春男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畢竟阿古谷清秋還有底牌沒出呢。

  「只是這壓力,不應該是滿身瘡痍的你應有的。」

  阿古谷清秋盯著河野春男,敏銳的感知讓阿古谷清秋察覺到河野春男這次的爆發與之前遇到的那些殘血爆發的人有些不同。


  此時,阿古谷清秋耳蝸內植入的微型耳機響起了若櫻生命株式會社會長檜山瞬花的聲音。

  「沒關係,阿古谷,河野春男已經解析完畢了,不管他站起來多少次都無法戰勝我們。」

  果然,拳願絕命淘汰賽,看起來是一對一公平競技,實質上誰不耍手段誰就是大傻帽!

  「嘣!」

  意識還不甚清晰的河野春男以之前從未有過的速度瞬間沖向了阿古谷清秋。若不是阿古谷清秋剛才有所察覺繼而一直在緊張戒備,說不定河野春男這一拳又能將自己砸到牆裡了。

  「好快,而且河野春男的呼吸節奏變了!」

  檜山瞬花低聲提醒著阿古谷清秋,源數據變了,就算是人形電腦檜山瞬花重新測算河野春男的呼吸節奏也需要一定的時間與大量河野春男呼吸節奏的樣本。短時間內人形電腦的輔助算是廢了。而這也是張靈不在意檜山瞬花這個人形電腦的原因。武道高深的鬥技者誰沒點改變呼吸節奏的手段?

  「嘣嘣嘣...」

  河野春男無意識的攻擊者著阿古谷清秋的上半身,被阿古谷清秋用雙臂全部擋了下來。不是河野春男不想動腿,而是河野春男雙腿在左腿膝蓋沒被阿古谷清秋刻意針對之前就已經如碎星將軍拉塔恩胯下的那匹瘦馬一般咬著牙負重前行了。更別說現在左腿幾乎被阿古谷清秋給廢了,河野春男就算想抬起沒受傷的右腿攻擊,也要考慮自己殘破的左腿膝蓋還能不能承受315kg的重量!

  「好有力,與剛才的拳力完全不在一個層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雖然河野春男狂暴的攻擊阿古谷清秋全部用寬闊的雙臂給擋了下來,但此時阿古谷清秋也感覺到自己的雙臂在劇痛的刺激下開始發麻發軟。

  「撐住,阿古谷,我重新解析。」

  在河野春男狂暴的攻擊下,阿古谷清秋雙臂漸漸支持不住,在雙臂即將崩潰的前一瞬間,阿古谷清秋用雙臂擋下了河野春男攻擊的同時,右腿再度狠狠擊打中河野春男已經傷痕累累的左膝蓋位置。

  不過這一次阿古谷清秋失算了,河野春男雖然左腿被擊打的一時彎曲,但在狂暴狀態的河野春男絲毫沒有受到疼痛影響,反而左腿硬頂著阿古谷清秋的右腿,將阿古谷清秋的右腿頂了出去,隨後在阿古谷清秋有些詫異的間隙,一拳將阿古谷清秋給轟了出去。

  「場上的局勢驟然一邊倒了!河野選手正在單方面的攻擊阿古谷選手!剛才的劣勢仿佛不曾存在!」

  連續兩場都是大轉折場面,讓主持台上的片原鞘香心緒也有些激動起來。

  「對不起,阿古谷,再堅持一下。」

  阿古谷清秋耳朵中再度傳來檜山瞬花略顯焦躁的聲音。

  「快一點,檜山,時間不多了。」

  阿古谷清秋低聲回應了一句,繼而將心神全部放在了應對河野春男身上。現在的河野春男不是剛才讓自己耍著玩的豬了,一個不小心阿古谷清秋是真可能被河野春男一擊重拳KO比賽的。

  觀眾席,張靈打了個哈欠悠悠說道:

  「第二場快結束了。朱美,我是第幾場出場?」

  「啊!?張君是在第六回合出場,對戰的是東洋電力所屬鬥技者:尤里烏斯·萊因哈特。」

  奏流院朱美開始還沒法反應過來張靈說什麼要結束了。不過在理清思緒後,奏流院朱美第一時間給予了回復。

  「萊因哈特?普魯國人?」

  「是的,張君。「

  「行吧。」

  張靈聞言抿了抿嘴。感覺更無趣了。打不了小櫻花打三德子也差不多,反正都是一個陣營的。張靈勉強安慰著自己那顆有些躁動的心。

  「誒?誒!?那是怎麼回事?他的臉居然明顯瘦了好多!」

  紗倉響看著賽場上河野春男那明顯瘦了一圈的樣子,雙眼頓時亮的快比得上電燈泡了。隨即紗倉響滿臉期待的轉頭向張靈問道:

  「張君,是不是我進入那樣的狀態後,也能瘦下來?」

  「響!」

  還不等張靈回應呢,邊上的奏流院朱美就有些炸毛了。當初紗倉響狂暴的模樣可是讓奏流院朱美提心弔膽了好久。現在好不容易恢復過來了,紗倉響居然還想再來一次?奏流院朱美怒急之下更是向紗倉響吼道:

  「響,你要知道我是為了什麼才帶你來這的啊!」


  奏流院朱美帶紗倉響來拳願絕命淘汰賽現場,不就是想讓紗倉響看看世界頂級的武技,同時讓紗倉響選擇合適的武道的來修煉好徹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嗎?現在紗倉響居然為了想瘦一些,居然想再次陷入到那種癲狂狀態,這下連平常溫溫柔柔的奏流院朱美都炸毛了。

  「你就放棄吧,場上那個肥宅是在高速消耗中,身體自發的修正自己的狀態。響,你的狀態在街雄君的監控下,可是半點修正的餘地都沒有呢。」

  張靈一句話,再度擊碎了紗倉響減肥的夢想。紗倉響整個人再度灰白化了。

  河野春男身體明顯瘦了一圈後,速度又變快了些許,阿古谷清秋耳中傳來了檜山瞬花氣急敗壞的聲音:

  「該死,要重新測量了!」

  「沒必要了。」

  「額?」

  「時間到了,檜山。」

  在河野春男極致的壓迫下,阿古谷清秋似乎也要爆發出自己那一直隱藏的力量了。

  「真是激烈,固定技之下,拳頭向衝壓機一般落下!阿古谷選手已經束手無策了嗎?」

  伴隨著片原鞘香激動的大吼,阿古谷清秋一時不查被河野春男以絕對的體重撲倒。300餘kg的體重壓在阿古谷清秋身上,一時間比賽似乎又將結束了。

  觀賽區,人群中的檜山瞬花仿佛知道阿古谷清秋將要做什麼,急促的低聲追問著:

  「阿古谷,你聽得到嗎?還有15秒,不,12秒就能解析完畢,求你了!聽我一次吧!」

  「別囉嗦了,檜山,我不是說時間到了嗎?河野春男要死了,我說的。」

  躺在地上的阿古谷清秋在河野春男再度揮起重拳的空隙,一直防禦的右手驟然發力,以劃開皮肉的勁力在河野春男那本就處於極限中的極限的左腿膝蓋上劃開了一道大大的傷口。

  這一下劇痛徹底擊穿了河野春男的臨界閾值,河野春男捂著膝蓋悽厲的痛呼了起來。

  「好痛啊!」

  剛才還仿佛無意識狀態的河野春男瞬間意識回歸,卻也只能捂著膝蓋坐在地上痛呼不止。顯然已經失去了反擊的能力了。

  看著失去反擊能力的河野春男,阿古谷清秋不屑的一抿嘴。隨後一擊重踢踢中只顧著痛呼卻不喊投降的河野春男面門。賽場顯示器顯示,河野春男的牙齒都在這一擊中被崩飛了好幾顆。看著徹底失去意識的河野春男躺在地上胸口還有些起伏,耳機中傳來了檜山瞬花鬆了一口氣的聲音。

  阿古谷清秋冷然對著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河野春男說道

  「你撿了一條命。」

  顯然,剛才河野春男若還有反擊能力,阿古谷清秋就準備爆發隱藏力量強勢擊殺河野春男了。

  「勝負已分!勝者:阿古谷清秋!」

  隨著裁判的高聲宣布,拳願絕命淘汰賽第二場正式落下帷幕。

  賽後,剛才一直憋著不說話的上原奈奈這才發出一聲感嘆;

  「果然如資料中所說的那般不講道理,把河野春男疾風驟雨般的重拳全部偏移吃下,阿古谷清秋鐵壁般的防禦力在本屆參賽的鬥技者中堪稱首屈一指,張君你要多加注意了。」

  「知道了,知道了。」

  一手撐著腦袋假寐的張靈慵懶的伸出另外一隻手擺了擺。這也讓身旁看著的奏流院朱美與上原奈奈再度大無語。倒是紗倉響在掰著手指低聲碎碎念著什麼。奏流院朱美就坐在紗倉響身旁,凝神之下奏流院朱美才聽清紗倉響一直在重複說著:

  「怎麼減肥,怎麼減肥,怎麼減肥.......」

  「......」

  為什麼我沒能力打死這兩個混蛋,奏流院朱美如是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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