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預期時間的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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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應該沒什麼事情。』

  『就是回去之後要好好謝謝甘雨了。』

  安瀾端坐在榻榻米上,頗為苦惱的一掌拍在眉心。

  臨走前她給阿貝少留下的封印至少能維持幾個月。

  雖然現在才發現可能存在類似產屋敷這種靈魂方面的連結境況,但總體而言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封印應該是夠用的,更不用說她還特意留了後手。

  臨走前,安瀾讓阿圓這隻小麻雀帶著信把這件事告訴了甘雨,希望她能幫忙看著點。

  甘雨知道後,當場就給安瀾回信讓她放心。

  因為自她回來後,就有人把阿貝少的情報放在她桌子上了。

  不過考慮到阿貝少高超的鍊金水平,所以這邊準備和阿貝少合作來提高璃月的鍊金術水平。

  畢竟阿貝少的巔峰形態阿貝多就是憑藉一己之力,讓西風騎士團的鍊金水準拉高和須彌教令院媲美的地步。

  璃月雖然不弱,但也不介意多出一個人才來。

  至於阿貝少體內的問題早已經被分析出了了一半。

  甘雨根據報告上的分析結合安瀾信中所說的情況,順勢在封印上提出了一些的建議。

  同時告訴安瀾,她因為公務在身並不能隨時照看,但如果阿貝少出事,明蘊鎮那邊自然有人照看。

  甘雨雖然沒明說,但安瀾也大致能猜出來。

  畢竟跟甘雨學習的那些天,她也不是沒有感受到那些異樣的目光。

  有那些人在確實能放心不少,畢竟後面還站著降魔大聖。

  理論上來說應該不會出太大的事情。

  但人生這個東西難免不會出現意外。

  一時間,安瀾默默的將自己預期停留的時間拉短。

  產屋敷耀哉則看著愁眉苦臉的安瀾,擔憂的問道。

  「安小姐,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安瀾擺擺手:「沒事,就是突然想起我一個朋友了。」

  「我們還是說一說治療的事吧。」

  「你不是說有一個失憶的嗎?」安瀾催促道。

  「快把他叫過來,正好一起解決吧!」

  「無一郎那個孩子現在還在外面執行任務,而且......」產屋敷耀哉眼帘微低。

  「這件事情我希望能問一問無一郎的意見,給他一些考慮的時間。」

  「當初的事情對他來說太過殘酷了,雖然我相信這個孩子能夠找回記憶,但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了。」

  「接下來鬼殺隊就要討伐無慘,我們是生是死都尚未曾可知。」

  「但至少在面臨死亡之前,我希望那個無一郎能由自己選擇是否去揭開過去的記憶。」

  儘管產屋敷耀哉話中滿是對未來的悲觀,但他還是在外在條件的限制下儘可能的考慮到無一郎的感受。

  「不過請您放心,安小姐。」產屋敷耀哉在天音的攙扶下微微鞠躬。

  「我們不會浪費您的時間,我們會讓無一郎的鎹鴉傳消息給他,讓他在回來的路上好好想一想。」

  「這個倒不用。」安瀾當即推辭道。

  「反正訓練的時間也不短,哪怕我結合鬼殺隊的呼吸法創出了新的呼吸法,但真要適應起來難度不小。」

  「這一點哪怕是柱也不例外,他們可能上手很快,但回到全集中·常中恐怕還要費些力氣。」

  安瀾搖搖頭,當養成一個固定的呼吸習慣後,再去改變這個習慣可比原先難上不少,即便有一定經驗在裡面,但時間並不會因此縮短,甚至還會延長。

  「這一段時間就讓那個叫無一郎的孩子慢慢考慮好了。」

  由她出手幫助時透無一郎恢復記憶自然很簡單,只要將波紋碰撞產生的漣漪再用波紋反彈回去就好。

  這樣受到波紋影響的無一郎自然而然就能看到自己失去的記憶。

  唯一的缺點是這並不算是找回失去的記憶,而是看到自己失去的記憶。

  人體主感是第三人稱,而非第一人稱。

  換做普通人可能感覺沒什麼,但時透無一郎卻並不好說。


  安瀾回想動漫里透無一郎初登場時,那對周圍一切事情都毫不在意的樣子,頓時搖了搖頭。

  如果是這種性格,搞不好會出現只是知道了個結果,本身並沒有太大感觸的情況。

  到時候再說吧,反正時間還長。

  想到這裡,安瀾便起身離開。

  路過五小隻的時候,還不忘摸了摸這幾個小孩子的頭髮。

  直到心滿意足之後,這才離開了臥室。

  但沒過多久,剛剛在天音的幫助下,慢慢躺在榻榻米上的產屋敷耀哉便看到了門口去而復返的安瀾。

  天音微微歪頭,不解的問道。

  「安小姐,是有什麼事嗎?」

  安瀾尷尬的笑了笑:「你們這邊還有別的藏書嗎?」

  「就醫書之類的,我準備看看你們這邊的醫學發展,到時候研究藥劑的時候也好提出一些建議。」

  「原來是這樣。」

  產屋敷耀哉哭笑不得,隨後扭頭看向了自己的長子。

  「輝利哉,不如由你帶安小姐去書庫?」

  「是,父親!」年僅六歲的少年朗聲應道。

  「麻煩了。」

  ............

  無限城中,正在研製藥劑的無慘手腕猛地一抖,手上試管的里藥劑瞬間散的滿桌子都是。

  「又是這種感覺....難道是哪個鬼在試圖擺脫我的控制嗎?」

  無慘臉色陰沉,將手中的試管重新放回架子上。

  就在剛剛,他總是感到有股若隱若現的聯繫在不斷撩撥著自己。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那個鬼又在泄露自己的名字,可真當他憑藉著感覺去查看的時候,卻無從查起。

  好像之前的感覺是一種錯覺。

  而就在剛剛,那個感覺又來了,甚至給他一種即將斷裂的感覺。

  無慘眼睛微眯開始考慮起了自己的狀況。

  雖然召集了除累以外的所有下弦,但因為前不久下弦之一的姑獲鳥以及下弦之二的佩狼都被鬼殺隊所殺,而他也沒有來得及補充,最終到場的只有三個下弦。

  可他本以就是拿這些下弦作為炮灰去試探,所以對數量也沒有太大的要求。

  但剛剛接二連三的動靜卻打斷了他的想法。

  雖然沒有證據,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和那個女人,甚至是鬼殺隊有關。

  三個可能遠遠不夠。

  「鳴女,最近有沒有什麼比較出色的鬼?」

  「大人,有一個影子鬼,他的血鬼術和佩狼大人相同。」鳴女停下手中的琵琶。

  「並且對方還從風柱的手上逃過兩次。」

  「那就算他一個。」

  說罷,無慘隨手一甩,幾滴鮮血落在鳴女的臉上。

  下一刻鳴女倒地掙扎,臉上的血管突起。

  隨後僅有的獨眼上湧現出一個壹。

  「而你鳴女,從今天開始便是下弦之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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