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世界的真相
「雖然我老早就聽說北區的人腦子基本都有點問題；」
「在我搬來這邊之後明明已經有了些改觀，結果居然是真的嗎？」
米米絲憐憫的眼神看向齊冀，似乎在懷疑他有些妄想症之類的問題。
齊冀當場後退一步拉開距離；
不是，我這么正常陽光的人你居然懷疑我腦子不對勁？
「嘿！你還不信了！齊冀，這不給她露一手打她臉！」
我自己還沒急呢老闆你湊什麼熱鬧？
雖然這麼說，但齊冀可懶得繼續跟她猜謎，直接在米米絲疑惑的視線中，憑空出現一具龐大的巨蛛身軀，
隨後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瞬間消失，一套連招直接給她看得一愣。
「作為研究者，你應該能看得出真假吧？」
處於懵逼狀態的米米絲回過神來，在仔細觀察了齊冀這番動作的真實性後，默默點頭；
不愧是知識分子，接受和理解能力高了老闆5個哈勃。
老闆起碼用了兩天才接受這個事實。
「這次算你走運，死禿瓢；」
再度狠狠的剜了一眼老闆後，揮手示意二人跟上；
將門口『正在營業』的木牌翻面並輸入密碼，一側的牆壁便緩緩下沉；
「跟上。」
厚重的金屬門緩緩打開，露出一條幽暗的走廊，深入地底；
「我覺得你這是違建，有報備麼你就在北區的地里動土。」
在齊冀有些驚訝的時間裡，老闆不合時宜的聲音恰如其分的發出，給有點小得意的米米絲一記重錘。
走廊兩旁的牆壁上鑲嵌照明設備發出舒適的暖光，走廊盡頭是一扇巨大的玻璃門，能透過大門看見後方是一個寬敞的實驗大廳；
「拿來，如果它們真的是遺物的話，報酬少不了你們的。」
-----------------
「不可思議！難以置信！！居然都是貨真價實的遺物！！！」
「這塊板狀的遺物，雖然看上去由多種材料構成，但其成分居然都是一樣的！」
「然後是這顆蛋狀的，我沒有在其內部發現任何充當能源的部分，其發光的原理完全未知。」
台座上的遺物被拆的五零四散，看得齊冀有點心疼，好在說了造成的損壞她會付錢。
米米絲現在是心情大好，居然都沒空去找老闆的麻煩；
如果她能成功解析這些遺物，說不定會對這個世界的材料與能源方面有不小的提升！
甚至競選【導師】也是板上釘釘！
齊冀倒是有點奇怪，他不是記得還有一個三級遺物來著嗎？
「還有一個遺物呢？」
「哦對，差點忘了，那件遺物很有可能是你說的那個文明的↑↓用具！說不定可以通過這個來了解到.....」
「停！停！停！好了好了，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
看著零幀起手語出驚人的米米絲，齊冀連忙叫停；
「那還有其他發現嗎？像是如何運用這些遺物之類的？」
然而這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米米絲頭上，甚至連原本到處走走摸摸的老闆都悄悄慢下腳步。
沉默片刻，米米絲語氣有些沉重的回答：
「很難....」
「廉俊和你說過多少關於東區的事？」
「啥都沒說過。」
「蛤？？？」
一個零幀轉頭猛地看向旁邊開始吹起口哨的心虛老闆，直接給嚇得一抖，手中的燒杯落地，發出令人涼心的碎裂聲；
「合著你啥都沒說就把人往我這帶？」
「額....這個....其實我現在說也不遲嘛...對...吧？」
他這倆天是真有點忙，直接把這事給搞忘了，現在被問起罪來的確沒得抵賴。
擦了擦光頭上的虛汗，深呼吸平復心情後緩緩道來；
在東、西、南、北四區中，他們所在的北區由於經常被超凡者光顧，導致相對其他區要落後一些；
而其他三區有北區作為前線，更方便進行一些後勤類的工作，
例如現在正說的東區，便是主要探尋『失落的三千年』里，這個世界究竟發生了什麼？
說簡單點呢，就是一群考古學家，小到懸浮摩托，大到區境牆的出入操作方式，便是由他們所發掘並復原。
所以東區對於『舊文明的遺物』管制十分嚴苛，一級的『學徒』甚至連直接觸碰遺物這件事都不被允許；
原來如此....難怪當時老闆讓他別被附近的人發現那把工兵鏟，
這麼說起來....齊冀都忘了這玩意是借給他的；
等之後問問他還要不要吧。
米米絲聽完微微點頭；
「大差不差吧；但有一個點他沒有和你提起過。」
「這個世界的發展.....」
「已經停滯了近500年」
齊冀聞言感到一絲不可思議，這種有著發達前文明的世界，哪怕是隨便考古出個技術，都不可能發展停滯吧？
而米米絲顯然也看得出他的疑惑；
「百分之三」
聽到這個數字，齊冀已經明白了問題所在；
「沒錯，只要能成功復原遺物，我們的文明就能前進一步，那復原的成功率呢？」
「再進一步，不談成功率，牆內又還剩多少遺物可以讓我們嘗試復原？」
「甚至我們就算復原成功了，也不代表有足夠的資源去生產。」
「早已被舊文明開採貧乏的資源無法支撐我們去發展自己的技術，」
「而拆解它們作為資源又會導致飲鴆止渴般的惡性循環。」
說到最後，米米絲無奈的發出一聲自嘲的輕笑，眼中帶著無奈；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相，一具行將就木的還魂屍......」
一旁保持沉默的老闆見氣氛逐漸變得沉重，連忙滑稽的打起圓場：
「嗨呀齊冀你可別學她，她這是幾十年的老毛病了。」
「沒必要這麼消沉，有了齊冀帶回來的這幾件遺物，說不定就能培一兩個優秀的學徒！」
「所以不如先說說這件遺物你出什麼個價位？這可是我兄弟出生入死帶回來的。」
被這一打岔，米米絲暫時的將這一切拋到腦後，思考起這六件遺物的價錢，隨後伸出三根手指；
「我可以給你這個數」
「三千？」
齊冀顯而易見的遭了米米絲一個大白眼，一旁的老闆這回是真痛心疾首了，能不能有點夢想；
「三萬——」
這個價位顯然符合老闆的預期，三萬算是差不多吧，已經是普通學徒一整年的收入了。
「一件。」
「這幾件遺物我可以一次性給你十八萬買下，那隻生物我也可以給五萬。」
這個價位已經驚呆了齊冀，但更驚訝的顯然是老闆，看來這幾件遺物意義非凡；
但齊冀沒有被龐大的金額沖昏頭腦，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相信會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就算是系統，都是有需要修復這個目的在，更別說人類了。
「或者呢？果然有第二個選擇吧？」
「沒錯，你很聰明；」
米米絲露出了神秘的笑，
「當打手沒未來的，來我這做學徒吧！」
「我可以給你一個學徒的名額，這六件遺物都是你的，你完全可以拿來練手，學習我們這個世界遺物的復原。」
「這可是東區整整兩萬名學徒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做夢他都不敢做這麼離譜。」
「在我搬來這邊之後明明已經有了些改觀，結果居然是真的嗎？」
米米絲憐憫的眼神看向齊冀，似乎在懷疑他有些妄想症之類的問題。
齊冀當場後退一步拉開距離；
不是，我這么正常陽光的人你居然懷疑我腦子不對勁？
「嘿！你還不信了！齊冀，這不給她露一手打她臉！」
我自己還沒急呢老闆你湊什麼熱鬧？
雖然這麼說，但齊冀可懶得繼續跟她猜謎，直接在米米絲疑惑的視線中，憑空出現一具龐大的巨蛛身軀，
隨後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瞬間消失，一套連招直接給她看得一愣。
「作為研究者，你應該能看得出真假吧？」
處於懵逼狀態的米米絲回過神來，在仔細觀察了齊冀這番動作的真實性後，默默點頭；
不愧是知識分子，接受和理解能力高了老闆5個哈勃。
老闆起碼用了兩天才接受這個事實。
「這次算你走運，死禿瓢；」
再度狠狠的剜了一眼老闆後，揮手示意二人跟上；
將門口『正在營業』的木牌翻面並輸入密碼，一側的牆壁便緩緩下沉；
「跟上。」
厚重的金屬門緩緩打開，露出一條幽暗的走廊，深入地底；
「我覺得你這是違建，有報備麼你就在北區的地里動土。」
在齊冀有些驚訝的時間裡，老闆不合時宜的聲音恰如其分的發出，給有點小得意的米米絲一記重錘。
走廊兩旁的牆壁上鑲嵌照明設備發出舒適的暖光，走廊盡頭是一扇巨大的玻璃門，能透過大門看見後方是一個寬敞的實驗大廳；
「拿來，如果它們真的是遺物的話，報酬少不了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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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難以置信！！居然都是貨真價實的遺物！！！」
「這塊板狀的遺物，雖然看上去由多種材料構成，但其成分居然都是一樣的！」
「然後是這顆蛋狀的，我沒有在其內部發現任何充當能源的部分，其發光的原理完全未知。」
台座上的遺物被拆的五零四散，看得齊冀有點心疼，好在說了造成的損壞她會付錢。
米米絲現在是心情大好，居然都沒空去找老闆的麻煩；
如果她能成功解析這些遺物，說不定會對這個世界的材料與能源方面有不小的提升！
甚至競選【導師】也是板上釘釘！
齊冀倒是有點奇怪，他不是記得還有一個三級遺物來著嗎？
「還有一個遺物呢？」
「哦對，差點忘了，那件遺物很有可能是你說的那個文明的↑↓用具！說不定可以通過這個來了解到.....」
「停！停！停！好了好了，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
看著零幀起手語出驚人的米米絲，齊冀連忙叫停；
「那還有其他發現嗎？像是如何運用這些遺物之類的？」
然而這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米米絲頭上，甚至連原本到處走走摸摸的老闆都悄悄慢下腳步。
沉默片刻，米米絲語氣有些沉重的回答：
「很難....」
「廉俊和你說過多少關於東區的事？」
「啥都沒說過。」
「蛤？？？」
一個零幀轉頭猛地看向旁邊開始吹起口哨的心虛老闆，直接給嚇得一抖，手中的燒杯落地，發出令人涼心的碎裂聲；
「合著你啥都沒說就把人往我這帶？」
「額....這個....其實我現在說也不遲嘛...對...吧？」
他這倆天是真有點忙，直接把這事給搞忘了，現在被問起罪來的確沒得抵賴。
擦了擦光頭上的虛汗，深呼吸平復心情後緩緩道來；
在東、西、南、北四區中，他們所在的北區由於經常被超凡者光顧，導致相對其他區要落後一些；
而其他三區有北區作為前線，更方便進行一些後勤類的工作，
例如現在正說的東區，便是主要探尋『失落的三千年』里，這個世界究竟發生了什麼？
說簡單點呢，就是一群考古學家，小到懸浮摩托，大到區境牆的出入操作方式，便是由他們所發掘並復原。
所以東區對於『舊文明的遺物』管制十分嚴苛，一級的『學徒』甚至連直接觸碰遺物這件事都不被允許；
原來如此....難怪當時老闆讓他別被附近的人發現那把工兵鏟，
這麼說起來....齊冀都忘了這玩意是借給他的；
等之後問問他還要不要吧。
米米絲聽完微微點頭；
「大差不差吧；但有一個點他沒有和你提起過。」
「這個世界的發展.....」
「已經停滯了近500年」
齊冀聞言感到一絲不可思議，這種有著發達前文明的世界，哪怕是隨便考古出個技術，都不可能發展停滯吧？
而米米絲顯然也看得出他的疑惑；
「百分之三」
聽到這個數字，齊冀已經明白了問題所在；
「沒錯，只要能成功復原遺物，我們的文明就能前進一步，那復原的成功率呢？」
「再進一步，不談成功率，牆內又還剩多少遺物可以讓我們嘗試復原？」
「甚至我們就算復原成功了，也不代表有足夠的資源去生產。」
「早已被舊文明開採貧乏的資源無法支撐我們去發展自己的技術，」
「而拆解它們作為資源又會導致飲鴆止渴般的惡性循環。」
說到最後，米米絲無奈的發出一聲自嘲的輕笑，眼中帶著無奈；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相，一具行將就木的還魂屍......」
一旁保持沉默的老闆見氣氛逐漸變得沉重，連忙滑稽的打起圓場：
「嗨呀齊冀你可別學她，她這是幾十年的老毛病了。」
「沒必要這麼消沉，有了齊冀帶回來的這幾件遺物，說不定就能培一兩個優秀的學徒！」
「所以不如先說說這件遺物你出什麼個價位？這可是我兄弟出生入死帶回來的。」
被這一打岔，米米絲暫時的將這一切拋到腦後，思考起這六件遺物的價錢，隨後伸出三根手指；
「我可以給你這個數」
「三千？」
齊冀顯而易見的遭了米米絲一個大白眼，一旁的老闆這回是真痛心疾首了，能不能有點夢想；
「三萬——」
這個價位顯然符合老闆的預期，三萬算是差不多吧，已經是普通學徒一整年的收入了。
「一件。」
「這幾件遺物我可以一次性給你十八萬買下，那隻生物我也可以給五萬。」
這個價位已經驚呆了齊冀，但更驚訝的顯然是老闆，看來這幾件遺物意義非凡；
但齊冀沒有被龐大的金額沖昏頭腦，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相信會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就算是系統，都是有需要修復這個目的在，更別說人類了。
「或者呢？果然有第二個選擇吧？」
「沒錯，你很聰明；」
米米絲露出了神秘的笑，
「當打手沒未來的，來我這做學徒吧！」
「我可以給你一個學徒的名額，這六件遺物都是你的，你完全可以拿來練手，學習我們這個世界遺物的復原。」
「這可是東區整整兩萬名學徒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做夢他都不敢做這麼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