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奇遇升級
在藝園餐廳吃過晚飯，大家分頭離開。彭院長和燕主任去參加緊急會議，李俊虎要回部隊，劉軍要去圖書館撰寫他的第二篇論文。
為了跟上劉軍的步伐，417室的幾個室友表示要一起去圖書館，劉軍寫著論文，我們可以預習教材，趁著這個機會，我們笨鳥先飛一會兒，雖然遠遠落後於劉軍，但是爭取遠遠領先於其他同學也行啊。
靜靜也想跟著劉軍去圖書館，但是不好意思跟去，看見417的同學說一起去，就順水推舟地說道：「我們也要去學習，冰冰，我們一起去！」
「好的，好的，大家一起去。」冰冰也不甘落後的說。
一群人到了圖書館，還好，因為是軍訓期間，圖書館裡看書的人相對較少，比平時好找位置。
劉軍剛剛坐下來，額前就出現了許多信息，都是問要不要接入電子設備的內容，原來圖書館這個地方，自帶手機或電腦的同學有不少，相關信息自動接通了劉軍的腦海。
劉軍有些不勝其煩，心想，這些信息以後不要再出現了。
這時，畫面一轉，有文字提示：今後除非你主動要求接入可接入電子設備，否則系統默認不接入。
劉軍心想：這還差不多。
就在劉軍這麼思想的一瞬間，額前的信息全部消失了。
大家不知道要看什麼書，就挑選了基礎理論或計算機入門之類簡單易學的書籍。而劉軍的目的性比較強，他是來寫論文的，主要是寫，其次是找參考資料，有需要查找的資料時就找找資料，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寫。
寫什麼內容呢，對啦，似乎燕主任對自己掌握的對遊戲工具包的無線控制很感興趣，論文題目就暫定為《計算機軟體無線控制的原理與應用》。
「壞了！」劉軍一拍腦門，臉上有些遺憾的表情。
「怎麼啦？」靜靜就坐在劉軍同一張桌子上，所以立刻發現劉軍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我忘了帶電腦。」
「圖書館有幾台公用電腦，你可以使用其中的一台。」靜靜提醒道。
「對啊，反正用不了大多時間，我就使用一下公用電腦吧。」
「好吧。」劉軍往較為偏遠、周邊沒什麼人的一台電腦走去。
這時，那個神秘的聲音傳到劉軍的耳廓里，「系統已為你啟動『圖書館3號機』。」人還未走近，就看見那台電腦正在開機。
「打開WPS，我要寫作。」
「系統已為你啟動WPS辦公軟體。」
「是否啟用AI智能編輯軟體？」
「啟用。」劉軍對於AI人工智慧不太信任，第一篇論文寫作的時候，就沒有啟用該編輯軟體。
「請選擇寫作主題或題目。」
「計算機軟體無線控制的原理與應用。」劉軍心裡回答道。
「系統正在生成文章，請稍候。」
3分鐘，僅僅3分鐘，一篇近10000字的論文誕生了！這個速度，太逆天了！
「文章已生成，請提出審核修改意見。」
劉軍快速地瀏覽了一遍，自己在編程實踐中應用到的知識，AI一個也沒有遺漏，有一些是自己以前沒有用過的技術和方法，論文也清清楚楚地進行了說明和論證，並且，對於引用的文獻或資料的具體來源，包括作者、標題、出版物名稱、出版年份、頁碼等詳細信息也進行了詳細的標註，完全符合夏國核心期刊的格式要求。
劉軍寫作第一篇論文的時候，對於將要引用的幾篇重點文獻，也都儲存在腦海之中，為的是第二篇論文作好儲備。沒曾想這個AI智能編輯軟體這麼好用，根本無需修改，就在系統彈出的對話框「審核完畢」的按鈕點擊了一下。接著系統又出現兩個選擇項：「修改」、「通過」，劉軍直接點擊「通過」。不過，劉軍不是用滑鼠去點擊，而是用頭腦中的想法或指令去完成點擊。他頭腦中的想法立刻被系統所捕捉，從而幫助他完成了相關的行為。
「恭喜你！你使用AI智能編輯軟體生成的論文《計算機軟體無線控制的原理與應用》已經完成，論文完全根據你掌握的知識，模仿你的語言風格寫作，絕不存在抄襲他人作品、引文未標註出處等任何侵權行為，請放心使用！」
「哇塞，你這麼厲害，你到底是誰？」劉軍不由得對這個系統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心中暗暗地發問。
「我就是你啊，我是你的幫手，你的工具，你的影子，你的大腦，你的夥伴，你的奴僕，你的寵物，你的福星，你的圖書館……總之，我認識你，了解你，學習你，模仿你，服從你，幫助你，最終成就了你。」
「你從哪裡來？你是男是女？」
「我從哪裡來，這是一個秘密，因為我也不知道。至於我是男是女，我既不是男，也不是女，但我可以根據你的需要選擇一個性別角色。如果你希望我是男，我建議你選擇你本人的形象，如果你希望我是女，我建議你選擇你愛人的形象。」
「為什麼？」
「因為，如果你沒有選擇你自己的形象或者你愛人的形象，我就似乎成了一個第三者，當然，除非你不介意我以第三者的形象出現。」
「你的形象到現在為止從未在我面前出現過。」
「那是因為你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選擇我的形象。你現在要選擇嗎？」
「選擇，就選擇她的形象。」
「好的，主人，我來了。」這時，在劉軍的腦海前方，一個活潑可愛的靜靜跳了出來，穿的衣服就是第一次在7-11遇見她時穿著的綠色鑲白邊的連衣裙。
「好看嗎，主人？」
劉軍心裡有一個聲音說「好看」，但是嘴裡卻有一個聲音在說「不好看」。
「哈哈哈，主人，你以後在我面前沒有秘密嘍，所以你不可以有壞心思。」
靜靜似乎發現劉軍對自己說了什麼，但又沒有聽清，就問道：「劉軍，你剛才說什麼？」
「噢，我說了什麼嗎？沒有，我是說論文完成了。」
「什麼，怎麼可能？我們到這裡才半個小時，你的論文就完成了？除非你之前就寫得差不多了。」
「是的，我上次就把思路和結構搞出來了，文章大部分也起草完成，今天只不過是最後梳理和校對一下，明天就可以把論文交給燕老師和彭院長了。」
燕主任和彭院長吃過晚餐，與李俊虎以及劉軍幾個人道過別，就迅速趕往預定地點，參加特殊部門召開的緊急會議。
會議由2號領導，副部長紀嵐主持。偵查局的八駿、技術局的十二傑大部分都來到了會議現場，少數人在外地出差來不了現場的，也在視頻上出席會議。
紀副部長介紹道，「一段時間以來，夏國的電信、科研、經濟、能源和軍事等核心領域均受到了專業化、持續化的網絡攻擊。據收集匯總的情報，夏為集團總部伺服器已被不明對象入侵併持續監控；西北理工大學、江城地震監測中心等機構多次遭受境外黑客攻擊。近期，境外黑客組織針對夏國的網絡攻擊明顯增多，奇怪的是，網絡攻擊特別集中在央視網，雖然是試探性的攻擊，但這種試探性攻擊未必不是大規模攻擊的前奏。因為今年將舉行國慶閱兵大典，且世界軍運會也將在夏國江城舉辦，央視網作為夏國最重要的宣傳窗口，必將成為敵對和破壞分子的重要攻擊目標。因此，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堅決捍衛央視網的安全，打擊敵對和破壞分子的囂張氣焰。」
說完上述開場白，紀副部長清了清嗓子，莊嚴說道：「根據上級的決定，我宣布，成立反網絡攻擊指揮中心，彭嘉欣任總指揮，燕玫任副總指揮，我任指揮中心觀察員，八駿和十二傑為指揮中心戰鬥人員，有權調動全國資源。」
「彭嘉欣，你作為偵查局八駿之首，你有何想法？」2號領導直接點了彭院長的名。
「我認為，在目前我們堅固的安全防線面前，這些攻擊並不可怕，黑客也好，特工也罷，他來了就放他進來，我們可以搞個誘敵深入，關門打狗。」
「燕玫，你呢？你有何意見？」
「總體上，我贊成彭院長的思路，為了讓誘敵深入更有針對性，我們就要放些誘餌，給對手指明一定的方向，讓對手落入我們的布陣中。」
「現在有沒有具體的戰術方案？」2號領導不喜歡空洞的話。
「具體的戰術安排，我們偵查局與技術局進行討論和推演以後，再報領導審定。」彭院長心中已有了方案，但畢竟還沒有經過充分的論證和推演，所以暫時沒有將方案說出來。
「要取得這場戰鬥的勝利，我強烈推薦一個網絡高手參與進來，我相信有他的加入，我們獲勝的機率將非常大。」燕主任不失時機地想把劉軍推上前台，這對於劉軍將來的發展將大有裨益。
「是哪位網絡高手，燕主任這麼抬舉他？他有什麼過人之處？」2號領導不禁好奇地問。
「他是平京大學的一名大學新生。」
「什麼？！一名大學新生？也就是說，是大一學生？他接觸過黑客嗎？知道黑客是怎麼回事嗎？」
「我倒是知道，他實際上從未與黑客交過手。」
「既然他從未與黑客交過手，在網絡戰爭中，他就是一名新兵蛋子，怎麼能讓這種人參與這麼重要的戰鬥！」
「領導，你知道我們偵查組的白雪，她8歲的時候就譽滿全球！而這個少年，他是平京大學高等學府的尖子生！他13歲的時候，在CSP認證考試中獲得滿分！就在今天，他的計算機論文在夏國核心期刊《計算機學報》上發表了，他論文研究的內容，可以說是革命性、前沿性的，他的某些本領已經超越了重點大學的知名教授！」看到領導僅憑劉軍的年齡和身份就判斷他沒有什麼本事，燕主任不惜得罪領導，也禁不住要為劉軍鳴不平。
「真的這麼厲害？！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劉軍。」
「劉軍，這個名字好耳熟，最近似乎聽誰說起過這個名字。」胡部長摳著腦門回憶著。
「就是最近那個瓊海航班案件的劉軍。」孫雄健在一旁提醒領導。
「噢，對了，劉軍，就是這個劉軍？他不行，他不能參與我們的行動，而且不能將這件事情告訴他。萬一他就是那個黑客，誰負得起這個責任?!」胡副部長剛剛想起劉軍是誰，立刻否決了燕玫的提議。
「領導……」燕玫還想說什麼，彭院長用眼神制止了她，並打斷她的話說道：「燕主任不用說了，目前我們的技術力量足夠對付來自境內外任何黑客組織或者情報機構的攻擊，我們還是儘快拿出戰術方案報上級審批吧。」
「是的，彭院長和燕副院長，現在時間非常緊迫，敵對破壞分子肯定會在國慶這樣的時間節點搞些名堂，你們務必儘快拿出戰術方案，今天是22日，三天內，也就是25日，我要見到你們的戰術方案，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對了，胡部長，您剛才稱燕副院長，難道是燕主任的升職已經獲得了批准？」彭院長剛才清清楚楚地聽到2號領導稱呼燕玫為「燕副院長」，所以想將猜測得到證實。
「是的，批了，任職通知很快就會下發。像燕玫這樣的人才，早就應該升職！平京大學有你們兩位，不，不僅是平京大學，夏國有你們兩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是國之大幸！順便恭喜燕副院長升職！」
散會後，燕玫與彭嘉欣一同回到平京大學，車上，燕玫有些責怪地問，「剛才你為什麼打斷我，不幫著推薦劉軍？」
「不是我不幫你，你看不到剛才的形勢？2號領導已經決定了，不容更改，你堅持下去又有何益，不但幫不了劉軍，說不定還起反作用。」
「反作用？怎麼回事兒？」
「孫雄健已經告訴我了，上面要我們集中精力對付近期境外黑客組織及機構的網絡攻擊，瓊海航班劫持案與雲鷹失密案可能要切割，目前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這兩個案件有併案偵查的必要性。」彭院長告訴燕主任道。
「也就是說，那個航班劫持案又要返回給機場分局了？」
「是的，只是時間問題。」
「那麼，就讓孫雄健再壓一壓，航班劫持案返回機場分局的時間，至少讓劉軍把第二篇論文發表以後再說。」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好在劉軍的實力擺在那裡，我們不擔心。等他有了進一步的成就，將來我們也好幫他說話。」
為了跟上劉軍的步伐，417室的幾個室友表示要一起去圖書館，劉軍寫著論文，我們可以預習教材，趁著這個機會，我們笨鳥先飛一會兒，雖然遠遠落後於劉軍，但是爭取遠遠領先於其他同學也行啊。
靜靜也想跟著劉軍去圖書館，但是不好意思跟去，看見417的同學說一起去，就順水推舟地說道：「我們也要去學習，冰冰，我們一起去！」
「好的，好的，大家一起去。」冰冰也不甘落後的說。
一群人到了圖書館，還好，因為是軍訓期間，圖書館裡看書的人相對較少，比平時好找位置。
劉軍剛剛坐下來，額前就出現了許多信息，都是問要不要接入電子設備的內容，原來圖書館這個地方，自帶手機或電腦的同學有不少，相關信息自動接通了劉軍的腦海。
劉軍有些不勝其煩，心想，這些信息以後不要再出現了。
這時，畫面一轉，有文字提示：今後除非你主動要求接入可接入電子設備，否則系統默認不接入。
劉軍心想：這還差不多。
就在劉軍這麼思想的一瞬間，額前的信息全部消失了。
大家不知道要看什麼書，就挑選了基礎理論或計算機入門之類簡單易學的書籍。而劉軍的目的性比較強，他是來寫論文的，主要是寫，其次是找參考資料，有需要查找的資料時就找找資料，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寫。
寫什麼內容呢，對啦，似乎燕主任對自己掌握的對遊戲工具包的無線控制很感興趣，論文題目就暫定為《計算機軟體無線控制的原理與應用》。
「壞了！」劉軍一拍腦門，臉上有些遺憾的表情。
「怎麼啦？」靜靜就坐在劉軍同一張桌子上，所以立刻發現劉軍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我忘了帶電腦。」
「圖書館有幾台公用電腦，你可以使用其中的一台。」靜靜提醒道。
「對啊，反正用不了大多時間，我就使用一下公用電腦吧。」
「好吧。」劉軍往較為偏遠、周邊沒什麼人的一台電腦走去。
這時，那個神秘的聲音傳到劉軍的耳廓里，「系統已為你啟動『圖書館3號機』。」人還未走近，就看見那台電腦正在開機。
「打開WPS，我要寫作。」
「系統已為你啟動WPS辦公軟體。」
「是否啟用AI智能編輯軟體？」
「啟用。」劉軍對於AI人工智慧不太信任，第一篇論文寫作的時候，就沒有啟用該編輯軟體。
「請選擇寫作主題或題目。」
「計算機軟體無線控制的原理與應用。」劉軍心裡回答道。
「系統正在生成文章，請稍候。」
3分鐘，僅僅3分鐘，一篇近10000字的論文誕生了！這個速度，太逆天了！
「文章已生成，請提出審核修改意見。」
劉軍快速地瀏覽了一遍，自己在編程實踐中應用到的知識，AI一個也沒有遺漏，有一些是自己以前沒有用過的技術和方法，論文也清清楚楚地進行了說明和論證，並且，對於引用的文獻或資料的具體來源，包括作者、標題、出版物名稱、出版年份、頁碼等詳細信息也進行了詳細的標註，完全符合夏國核心期刊的格式要求。
劉軍寫作第一篇論文的時候，對於將要引用的幾篇重點文獻，也都儲存在腦海之中，為的是第二篇論文作好儲備。沒曾想這個AI智能編輯軟體這麼好用，根本無需修改，就在系統彈出的對話框「審核完畢」的按鈕點擊了一下。接著系統又出現兩個選擇項：「修改」、「通過」，劉軍直接點擊「通過」。不過，劉軍不是用滑鼠去點擊，而是用頭腦中的想法或指令去完成點擊。他頭腦中的想法立刻被系統所捕捉，從而幫助他完成了相關的行為。
「恭喜你！你使用AI智能編輯軟體生成的論文《計算機軟體無線控制的原理與應用》已經完成，論文完全根據你掌握的知識，模仿你的語言風格寫作，絕不存在抄襲他人作品、引文未標註出處等任何侵權行為，請放心使用！」
「哇塞，你這麼厲害，你到底是誰？」劉軍不由得對這個系統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心中暗暗地發問。
「我就是你啊，我是你的幫手，你的工具，你的影子，你的大腦，你的夥伴，你的奴僕，你的寵物，你的福星，你的圖書館……總之，我認識你，了解你，學習你，模仿你，服從你，幫助你，最終成就了你。」
「你從哪裡來？你是男是女？」
「我從哪裡來，這是一個秘密，因為我也不知道。至於我是男是女，我既不是男，也不是女，但我可以根據你的需要選擇一個性別角色。如果你希望我是男，我建議你選擇你本人的形象，如果你希望我是女，我建議你選擇你愛人的形象。」
「為什麼？」
「因為，如果你沒有選擇你自己的形象或者你愛人的形象，我就似乎成了一個第三者，當然，除非你不介意我以第三者的形象出現。」
「你的形象到現在為止從未在我面前出現過。」
「那是因為你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選擇我的形象。你現在要選擇嗎？」
「選擇，就選擇她的形象。」
「好的，主人，我來了。」這時，在劉軍的腦海前方，一個活潑可愛的靜靜跳了出來，穿的衣服就是第一次在7-11遇見她時穿著的綠色鑲白邊的連衣裙。
「好看嗎，主人？」
劉軍心裡有一個聲音說「好看」，但是嘴裡卻有一個聲音在說「不好看」。
「哈哈哈，主人，你以後在我面前沒有秘密嘍，所以你不可以有壞心思。」
靜靜似乎發現劉軍對自己說了什麼，但又沒有聽清，就問道：「劉軍，你剛才說什麼？」
「噢，我說了什麼嗎？沒有，我是說論文完成了。」
「什麼，怎麼可能？我們到這裡才半個小時，你的論文就完成了？除非你之前就寫得差不多了。」
「是的，我上次就把思路和結構搞出來了，文章大部分也起草完成，今天只不過是最後梳理和校對一下，明天就可以把論文交給燕老師和彭院長了。」
燕主任和彭院長吃過晚餐，與李俊虎以及劉軍幾個人道過別，就迅速趕往預定地點，參加特殊部門召開的緊急會議。
會議由2號領導，副部長紀嵐主持。偵查局的八駿、技術局的十二傑大部分都來到了會議現場，少數人在外地出差來不了現場的，也在視頻上出席會議。
紀副部長介紹道，「一段時間以來，夏國的電信、科研、經濟、能源和軍事等核心領域均受到了專業化、持續化的網絡攻擊。據收集匯總的情報，夏為集團總部伺服器已被不明對象入侵併持續監控；西北理工大學、江城地震監測中心等機構多次遭受境外黑客攻擊。近期，境外黑客組織針對夏國的網絡攻擊明顯增多，奇怪的是，網絡攻擊特別集中在央視網，雖然是試探性的攻擊，但這種試探性攻擊未必不是大規模攻擊的前奏。因為今年將舉行國慶閱兵大典，且世界軍運會也將在夏國江城舉辦，央視網作為夏國最重要的宣傳窗口，必將成為敵對和破壞分子的重要攻擊目標。因此，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堅決捍衛央視網的安全，打擊敵對和破壞分子的囂張氣焰。」
說完上述開場白，紀副部長清了清嗓子，莊嚴說道：「根據上級的決定，我宣布，成立反網絡攻擊指揮中心，彭嘉欣任總指揮，燕玫任副總指揮，我任指揮中心觀察員，八駿和十二傑為指揮中心戰鬥人員，有權調動全國資源。」
「彭嘉欣，你作為偵查局八駿之首，你有何想法？」2號領導直接點了彭院長的名。
「我認為，在目前我們堅固的安全防線面前，這些攻擊並不可怕，黑客也好，特工也罷，他來了就放他進來，我們可以搞個誘敵深入，關門打狗。」
「燕玫，你呢？你有何意見？」
「總體上，我贊成彭院長的思路，為了讓誘敵深入更有針對性，我們就要放些誘餌，給對手指明一定的方向，讓對手落入我們的布陣中。」
「現在有沒有具體的戰術方案？」2號領導不喜歡空洞的話。
「具體的戰術安排，我們偵查局與技術局進行討論和推演以後，再報領導審定。」彭院長心中已有了方案，但畢竟還沒有經過充分的論證和推演，所以暫時沒有將方案說出來。
「要取得這場戰鬥的勝利，我強烈推薦一個網絡高手參與進來，我相信有他的加入，我們獲勝的機率將非常大。」燕主任不失時機地想把劉軍推上前台，這對於劉軍將來的發展將大有裨益。
「是哪位網絡高手，燕主任這麼抬舉他？他有什麼過人之處？」2號領導不禁好奇地問。
「他是平京大學的一名大學新生。」
「什麼？！一名大學新生？也就是說，是大一學生？他接觸過黑客嗎？知道黑客是怎麼回事嗎？」
「我倒是知道，他實際上從未與黑客交過手。」
「既然他從未與黑客交過手，在網絡戰爭中，他就是一名新兵蛋子，怎麼能讓這種人參與這麼重要的戰鬥！」
「領導，你知道我們偵查組的白雪，她8歲的時候就譽滿全球！而這個少年，他是平京大學高等學府的尖子生！他13歲的時候，在CSP認證考試中獲得滿分！就在今天，他的計算機論文在夏國核心期刊《計算機學報》上發表了，他論文研究的內容，可以說是革命性、前沿性的，他的某些本領已經超越了重點大學的知名教授！」看到領導僅憑劉軍的年齡和身份就判斷他沒有什麼本事，燕主任不惜得罪領導，也禁不住要為劉軍鳴不平。
「真的這麼厲害？！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劉軍。」
「劉軍，這個名字好耳熟，最近似乎聽誰說起過這個名字。」胡部長摳著腦門回憶著。
「就是最近那個瓊海航班案件的劉軍。」孫雄健在一旁提醒領導。
「噢，對了，劉軍，就是這個劉軍？他不行，他不能參與我們的行動，而且不能將這件事情告訴他。萬一他就是那個黑客，誰負得起這個責任?!」胡副部長剛剛想起劉軍是誰，立刻否決了燕玫的提議。
「領導……」燕玫還想說什麼，彭院長用眼神制止了她，並打斷她的話說道：「燕主任不用說了，目前我們的技術力量足夠對付來自境內外任何黑客組織或者情報機構的攻擊，我們還是儘快拿出戰術方案報上級審批吧。」
「是的，彭院長和燕副院長，現在時間非常緊迫，敵對破壞分子肯定會在國慶這樣的時間節點搞些名堂，你們務必儘快拿出戰術方案，今天是22日，三天內，也就是25日，我要見到你們的戰術方案，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對了，胡部長，您剛才稱燕副院長，難道是燕主任的升職已經獲得了批准？」彭院長剛才清清楚楚地聽到2號領導稱呼燕玫為「燕副院長」，所以想將猜測得到證實。
「是的，批了，任職通知很快就會下發。像燕玫這樣的人才，早就應該升職！平京大學有你們兩位，不，不僅是平京大學，夏國有你們兩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是國之大幸！順便恭喜燕副院長升職！」
散會後，燕玫與彭嘉欣一同回到平京大學，車上，燕玫有些責怪地問，「剛才你為什麼打斷我，不幫著推薦劉軍？」
「不是我不幫你，你看不到剛才的形勢？2號領導已經決定了，不容更改，你堅持下去又有何益，不但幫不了劉軍，說不定還起反作用。」
「反作用？怎麼回事兒？」
「孫雄健已經告訴我了，上面要我們集中精力對付近期境外黑客組織及機構的網絡攻擊，瓊海航班劫持案與雲鷹失密案可能要切割，目前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這兩個案件有併案偵查的必要性。」彭院長告訴燕主任道。
「也就是說，那個航班劫持案又要返回給機場分局了？」
「是的，只是時間問題。」
「那麼，就讓孫雄健再壓一壓，航班劫持案返回機場分局的時間，至少讓劉軍把第二篇論文發表以後再說。」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好在劉軍的實力擺在那裡，我們不擔心。等他有了進一步的成就，將來我們也好幫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