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兩儀四象循
「什麼？」
金靈聽到龜靈驚訝的聲音，也是看向夔牛，亦是看到了夔牛額間的道紋。
所謂道紋，簡單來說就是大道的痕跡。
想要擁有道紋可並不容易。
像領悟一種法則，便能擁有一個道紋。
開創一種法門，也能擁有一個道紋。
若是證得道果，亦有道紋。
如龜靈也只有一個道紋，金靈有兩個道紋。
可夔牛身上竟出現了個道紋，這在金靈和龜靈看來太不可思議了。
以夔牛的道行，不該能有道紋。
要說是因為根腳，需要混沌神魔才能天生擁有至少一個道紋。
雖然夔牛的根腳不久前提升了些，卻仍是先天生靈，離頂級先天生靈都差了不少，更別說是超越先天生靈的混沌神魔了。
說到混沌神魔，盤古大神是頂級混沌神魔。
即便三清聖人，成聖之前也只是頂級先天生靈，成聖后就不清楚了，想來肉身堪比混沌神魔吧！
夔牛領悟了一種法則？這不可能。
想要領悟法則，起碼也要達到真一之諦。
聞朝元之果，至真一之諦，則登大羅而有望。
至於說夔牛開創了一個法門，也沒有。
儘管夔牛創了個功法，但太粗淺了，縱然金靈和龜靈一起幫夔牛完善功法，卻還遠稱不上是法門。
法門亦可稱為玄牝之門，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所以，至少也要能修煉到『玄仙』的功法才有資格稱為法門。
再仔細看夔牛額間那道紋，卻是呈兩儀四象。
有道是盤古生太極，兩儀四象循。
日月之光，陰陽二氣，於夔牛身上流轉。
盤古渾淪，氣萌大朴，分陰分陽，為清為濁，生滅消長……
忽然，夔牛身形似要變得虛無縹緲了。
「不好！」金靈面色一變，素手一揮，一股法力就打向了夔牛。
『砰』一聲，金靈的法力打在了夔牛身上。
夔牛也豁然驚醒。
卻見夔牛嚇出了一身冷汗，若非金靈及時出手，他定會當場坐化。
就像盤古身化萬物。
很多神話中，某個天神死後化為一座山，或是化為一條河，這些都是坐化。
至於夔牛他差點坐化，卻與他身上出現的道紋有關。
「師弟，你身上怎會出現道紋？」龜靈忍不住問。
「我也不知。」夔牛搖頭。
「？」金靈和龜靈。
身上為何會出現道紋，自己怎會不知？
若是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也不可能出現道紋吧！
或者，夔牛並未說實話？但看著卻不像。
「多謝師姐救我性命。」夔牛真心感謝金靈。
「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化而裁之謂之變，推而行之謂之通，大道無形，道紋對現在的你來說還太危險。」金靈滿臉嚴肅地對夔牛說。
金靈的教誨，夔牛認真記下。
接下來，金靈和龜靈就給夔牛檢查身體。
修煉不了上清仙法，加上身上出現道紋，夔牛身上定有大秘密。
龜靈拿出了個龜甲，運起三昧真火煅燒，不多時，龜甲上出現玄色煙氣，接著，煙氣飄向夔牛，把夔牛包裹住。
當玄色煙氣包裹住夔牛，夔牛並無不適，但卻有一種身上秘密都暴露之感。
過了許久，煙氣消散，龜靈面色發白，卻是法力消耗過大。
再看龜靈面上的失望之色，也就知道答案了。
金靈則拿出了一面鏡子，當鏡面對夔牛一照，鏡中也就顯現出一頭牛。
然而，沒多久，金靈手中這鏡中的牛就消失了。
不死心的金靈又雙手結印，施展出神通。
可任憑金靈和龜靈動用法寶和施展神通，卻都無法窺探出夔牛身上的秘密。
至於問夔牛，夔牛自己也是不知。
得不到個答案，金靈和龜靈也只能暫且作罷。
且不說金靈和龜靈如何想，夔牛則是感覺到他第二個天賦神通快覺醒了。
就是法力還差了點。
估計再增加幾個法力漩渦便可讓第二個天賦神通覺醒。
其實，隨著根腳提升，天賦神通是更難覺醒的。
可由於一個道紋的出現，覺醒天賦神通所需的法力就大大減少了。
剛剛夔牛驚醒時，他額間道紋也就隱去了。
不過，夔牛集中心神能讓道紋再顯現而出。
但夔牛可不敢輕易讓道紋顯現了。
一旦道紋顯現，夔牛他道心就會失守，接著便會坐化。
對了，夔牛他現在有了千年道行。
而夔牛他目前的法力都不到百年道行，所以，境界可說是遠超過法力。
法力的提升也可帶動境界。
因此，即便夔牛他接下來只提升法力，當法力和境界達到平衡時，估計能有萬年道行了吧！即便不到萬年，大幾千年不是問題。
……
轉眼，龜靈來到金靈這水府也有半個多月了。
原本，龜靈沒打算長留，但因為好奇夔牛身上的秘密，龜靈也就沒急著走。
每天，龜靈除了晝夜之際煉化日月珠，就是觀察夔牛，以及幫夔牛完善功法，偶爾再和金靈論道。
再說夔牛，這半個多月的大部分時間都放在修煉上，法力有了不小的提升。
這一日，夔牛感覺他第二個天賦神通能覺醒了。
對了，有必要一提，夔牛他第一個天賦神通也變強了很多。
隨著根腳提升，天賦神通會變強。
而修為提升，天賦神通也會變強。
「不知我第二個天賦神通是什麼。」夔牛也很好奇。
當下，夔牛凝聚渾身法力。
接著，夔牛身體的血脈之力涌動。
先天氣機縈繞周身。
不多時，夔牛身上自然而然的出現了陰陽二氣。
又見陰陽二氣糾纏，演化為兩儀之象。
兩儀更衍化出四象。
四象者，地水火風也。
不過，夔牛身上的陰陽二氣和地水火風都屬後天，而非先天。
以陰陽二氣來說，後天陰陽二氣可遠比不上先天陰陽二氣。
至於地水火風，後天和先天的差距也是懸殊。
「哞！」夔牛突然雙眼疼痛無比，忍不住叫了一聲。
接著，夔牛倒吸冷氣，他只覺有無數的針在雙眼中扎。
雙眼此時也無法視物。
沒多久，夔牛仰頭，他雙眼射出日月神光。
比之日月珠的神光要更為耀眼。
神光穿過金靈這水府，到了海面，接著去到天上。
卻是目運神光，射沖斗府。
如此動靜，天上地下，四海八荒，不知多少生靈注目。
金靈和龜靈本是在論道，這時也看到了沖天的神光。
真可謂是驚天動地。
神光來自夔牛的雙眼。
龜靈她就算全力催動日月珠，也斷然發不出如此神光。
藉助先天靈寶都辦不到，龜靈自身就更不可能辦到了。
但夔牛卻辦到了。
「夔師弟是覺醒了個天賦神通。」金靈觀察了下，口中說道。
覺醒個天賦神通竟有這麼大動靜，必是大神通無疑。
金靈聽到龜靈驚訝的聲音，也是看向夔牛，亦是看到了夔牛額間的道紋。
所謂道紋，簡單來說就是大道的痕跡。
想要擁有道紋可並不容易。
像領悟一種法則，便能擁有一個道紋。
開創一種法門，也能擁有一個道紋。
若是證得道果，亦有道紋。
如龜靈也只有一個道紋，金靈有兩個道紋。
可夔牛身上竟出現了個道紋，這在金靈和龜靈看來太不可思議了。
以夔牛的道行，不該能有道紋。
要說是因為根腳，需要混沌神魔才能天生擁有至少一個道紋。
雖然夔牛的根腳不久前提升了些，卻仍是先天生靈，離頂級先天生靈都差了不少，更別說是超越先天生靈的混沌神魔了。
說到混沌神魔，盤古大神是頂級混沌神魔。
即便三清聖人，成聖之前也只是頂級先天生靈，成聖后就不清楚了，想來肉身堪比混沌神魔吧！
夔牛領悟了一種法則？這不可能。
想要領悟法則，起碼也要達到真一之諦。
聞朝元之果，至真一之諦，則登大羅而有望。
至於說夔牛開創了一個法門，也沒有。
儘管夔牛創了個功法，但太粗淺了，縱然金靈和龜靈一起幫夔牛完善功法，卻還遠稱不上是法門。
法門亦可稱為玄牝之門，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所以，至少也要能修煉到『玄仙』的功法才有資格稱為法門。
再仔細看夔牛額間那道紋，卻是呈兩儀四象。
有道是盤古生太極，兩儀四象循。
日月之光，陰陽二氣，於夔牛身上流轉。
盤古渾淪，氣萌大朴，分陰分陽，為清為濁，生滅消長……
忽然，夔牛身形似要變得虛無縹緲了。
「不好！」金靈面色一變，素手一揮，一股法力就打向了夔牛。
『砰』一聲，金靈的法力打在了夔牛身上。
夔牛也豁然驚醒。
卻見夔牛嚇出了一身冷汗，若非金靈及時出手，他定會當場坐化。
就像盤古身化萬物。
很多神話中，某個天神死後化為一座山，或是化為一條河，這些都是坐化。
至於夔牛他差點坐化，卻與他身上出現的道紋有關。
「師弟，你身上怎會出現道紋？」龜靈忍不住問。
「我也不知。」夔牛搖頭。
「？」金靈和龜靈。
身上為何會出現道紋，自己怎會不知？
若是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也不可能出現道紋吧！
或者，夔牛並未說實話？但看著卻不像。
「多謝師姐救我性命。」夔牛真心感謝金靈。
「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化而裁之謂之變，推而行之謂之通，大道無形，道紋對現在的你來說還太危險。」金靈滿臉嚴肅地對夔牛說。
金靈的教誨，夔牛認真記下。
接下來，金靈和龜靈就給夔牛檢查身體。
修煉不了上清仙法，加上身上出現道紋，夔牛身上定有大秘密。
龜靈拿出了個龜甲，運起三昧真火煅燒，不多時，龜甲上出現玄色煙氣，接著，煙氣飄向夔牛，把夔牛包裹住。
當玄色煙氣包裹住夔牛，夔牛並無不適，但卻有一種身上秘密都暴露之感。
過了許久，煙氣消散，龜靈面色發白，卻是法力消耗過大。
再看龜靈面上的失望之色，也就知道答案了。
金靈則拿出了一面鏡子，當鏡面對夔牛一照，鏡中也就顯現出一頭牛。
然而，沒多久，金靈手中這鏡中的牛就消失了。
不死心的金靈又雙手結印，施展出神通。
可任憑金靈和龜靈動用法寶和施展神通，卻都無法窺探出夔牛身上的秘密。
至於問夔牛，夔牛自己也是不知。
得不到個答案，金靈和龜靈也只能暫且作罷。
且不說金靈和龜靈如何想，夔牛則是感覺到他第二個天賦神通快覺醒了。
就是法力還差了點。
估計再增加幾個法力漩渦便可讓第二個天賦神通覺醒。
其實，隨著根腳提升，天賦神通是更難覺醒的。
可由於一個道紋的出現，覺醒天賦神通所需的法力就大大減少了。
剛剛夔牛驚醒時，他額間道紋也就隱去了。
不過，夔牛集中心神能讓道紋再顯現而出。
但夔牛可不敢輕易讓道紋顯現了。
一旦道紋顯現，夔牛他道心就會失守，接著便會坐化。
對了，夔牛他現在有了千年道行。
而夔牛他目前的法力都不到百年道行，所以，境界可說是遠超過法力。
法力的提升也可帶動境界。
因此，即便夔牛他接下來只提升法力，當法力和境界達到平衡時，估計能有萬年道行了吧！即便不到萬年，大幾千年不是問題。
……
轉眼，龜靈來到金靈這水府也有半個多月了。
原本，龜靈沒打算長留，但因為好奇夔牛身上的秘密，龜靈也就沒急著走。
每天，龜靈除了晝夜之際煉化日月珠，就是觀察夔牛，以及幫夔牛完善功法，偶爾再和金靈論道。
再說夔牛，這半個多月的大部分時間都放在修煉上，法力有了不小的提升。
這一日，夔牛感覺他第二個天賦神通能覺醒了。
對了，有必要一提，夔牛他第一個天賦神通也變強了很多。
隨著根腳提升，天賦神通會變強。
而修為提升，天賦神通也會變強。
「不知我第二個天賦神通是什麼。」夔牛也很好奇。
當下，夔牛凝聚渾身法力。
接著，夔牛身體的血脈之力涌動。
先天氣機縈繞周身。
不多時，夔牛身上自然而然的出現了陰陽二氣。
又見陰陽二氣糾纏，演化為兩儀之象。
兩儀更衍化出四象。
四象者，地水火風也。
不過，夔牛身上的陰陽二氣和地水火風都屬後天，而非先天。
以陰陽二氣來說，後天陰陽二氣可遠比不上先天陰陽二氣。
至於地水火風，後天和先天的差距也是懸殊。
「哞！」夔牛突然雙眼疼痛無比，忍不住叫了一聲。
接著，夔牛倒吸冷氣，他只覺有無數的針在雙眼中扎。
雙眼此時也無法視物。
沒多久，夔牛仰頭，他雙眼射出日月神光。
比之日月珠的神光要更為耀眼。
神光穿過金靈這水府，到了海面，接著去到天上。
卻是目運神光，射沖斗府。
如此動靜，天上地下，四海八荒，不知多少生靈注目。
金靈和龜靈本是在論道，這時也看到了沖天的神光。
真可謂是驚天動地。
神光來自夔牛的雙眼。
龜靈她就算全力催動日月珠，也斷然發不出如此神光。
藉助先天靈寶都辦不到，龜靈自身就更不可能辦到了。
但夔牛卻辦到了。
「夔師弟是覺醒了個天賦神通。」金靈觀察了下，口中說道。
覺醒個天賦神通竟有這麼大動靜，必是大神通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