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志不在此
「各位警官同志，抱歉啊，剛才發生了一些衝突，所以這些大姐情緒有點激動，至今還難以平復，希望各位能夠理解。」
曹誠緩聲，含笑。
比起大媽們的聲音，這完全就是天籟。
領頭的老民警點頭：「能理解，能理解，小同志，能說說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人……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
曹誠三言兩語把事情講完。
大體就是白天混混和院內的妹子打架，晚上混混帶人來報復。
在場的各位大姐大媽，都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輩。
故事很有邏輯。
警官們聽完就明白了整件事的細節。
但……
他們不信。
十幾個混混，拿著匕首和蝴蝶刀，最差的武器也是虎指。算起來就是全副武裝了。
可這些大媽手裡是啥？
最厲害的……就是板凳了吧？
結局居然是混混們慘敗？
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呀！
最可怕的是，這群大姐大媽，一個個還毫髮無損？
別說民警了。
換成一個正常有腦子的，都不會相信曹誠的話。
曹誠似乎看出了警官們眼神中的懷疑。
曹誠含笑道：「我略懂一些拳腳功夫，所以沒有讓大姐們受傷。」
為首的老民警詢問：「除了你們，還有其他人動手嗎？」
此刻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
還有大媽在人群中吹噓剛才的戰鬥。
「沒有了。」曹誠搖頭。
「好吧，那啥……」民警回頭吩咐道：「把這群人押回去。」
隨後又對曹誠：「你們也跟著一起，回去做個記錄。」老民警開始聯繫所里，讓所里派車過來，同時還需要聯繫一下醫院……
畢竟這些混混看起來傷的可不輕。
另外又讓人問了王嬸家的樓棟單元，去找王嬸詢問情況，這件事牽扯到了這個王嬸的女兒，屬於當事方了。
半個小時。
所里派來了不少警員，分兩輛車把人給拉走。
臨走時，還帶走了小區門口的監控。
……
下車後。
大媽們一個個都昂首挺胸，像極了王者回歸。
一路上還有說有笑。
能夠以英雄的身份進入衙門，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的待遇。
所里的值班民警，都看傻了。
反觀混混們的狀態，就和大姐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嚴重一些的直接拉醫院去了，那些鼻青眼腫的，此時低眉順眼，垂頭喪氣被警員押著，送入了籠子。做筆錄的過程也相當順利。
每個人分開詢問，說的幾乎都是一樣，只是細節上有差距，有些大媽天生就愛編造一些主觀事件。
當然，
核心是之前詢問王嬸那邊的記錄，她女兒確實和其中一名混混打架了。
這名混混還是王嬸女兒的男朋友，現在是前男友。
而按照這些混混的說法，也確實是大哥帶著他們來報仇。
準備找一個傢伙的麻煩。
這就互相印證了。
也更容易定性。
「黎所，你說這事也是怪了，十幾個大媽，硬生生把十幾個拿著武器的混混打成這個德行，我當了這麼多年民警，還真是頭一回見。」
值班副所長姓黎，聞言搖頭：「你還真當是大媽打的？」
黎所長把筆錄丟在桌上，指了指：「是這小子，曹誠！」
旁邊的一名民警拿著筆錄：「曹誠？可大媽們不是說，是她們出手嗎？黎所道：「混混和大媽的筆錄，互相之間是有衝突的，你仔細看看混混們的筆錄，他們都說是一個男人動手，一打十！」
「而大媽們要麼就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就是保這小子，不過……大媽們也確實是動手了，但那是在這群混混倒地之後，一窩蜂上去打了一頓。」
民警對照了兩邊的筆錄，恍然：「還真是呀，這小子什麼來頭？赤手空拳能打十個手持管制刀具的混混，這身手，不得了~~~」
「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黎所站起身來：「另外，先安排車送大媽們都回家吧，時間也不早了，別耽誤她們休息，至於這群混混，羈押著，明天再處理。」
說著話，
黎所來到了一間小會議室。
曹誠正在裡面喝茶。
「你好小同志，我姓黎，是咱們江北派出所的副所長。」
「黎所長，你好。」
曹誠和他一握手。
黎所長笑吟吟，指了指椅子：「坐坐坐。」」曹誠坐下。
「黎所長還有什麼疑問嗎？」
黎所長微微一笑：「小同志很直接啊，我就喜歡直接的人，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小同志練過武？」
「略懂一些粗淺的拳腳功夫。」曹誠還是這句話。
黎所長搖頭一笑：「這可不是粗淺吧？有師承的吧？」
曹誠搖頭：「沒有，就是自己瞎練的。」
這小子不老實。
黎所長第一次見曹誠，但是可以從曹誠身上感覺到一種圓滑氣息。
不過他對這小子也沒有什麼惡意。
反倒是有些欣賞。
黎所長詢問：「看你年紀也不大，學什麼專業的？」
「計算機。」
黎所長眼前一亮：「哦，高科技呀？那挺好，有沒有興趣考個警校什麼的？」
「志不在此。」
「……」想騙曹公子工作？
門也沒有啊。
曹誠打著太極，聊了一番之後，全是沒什麼營養的話。
黎所長也有些無奈。
這小子看起來明明年齡不大。
表面還很真誠。
實際上什麼都沒問出來。
最終。
黎所長也無奈：「行吧，時間也不早了，一會我讓人安排車送你回小區，至於這群混混的事，等處理完了之後，我們會派人通知到你們的。」
「如果你有什麼想法，比如想報考警校，可以隨時聯繫我。」
黎所長這也算是留個善緣。
其實正常報考的話，曹誠正好過了年齡。
但各地的警校都有自己的特招名額。
只要有一個拿得出手的特長，是可以通過面試申請。
在黎所長看來，算機又是一方面，這可是計算機專業的大學生，絕對可以通過面試。
警隊也是需要高素質人才。
尤其是網際網路人才。
最近各個分局已經開始配發電腦了，但分局中精通電腦的人，卻少之又少。
那些老民警看到電腦，頭都大了。
老民警，也就玩玩掃雷比較流暢。
……
曹誠和黎所長一起離開了小會議室。
迎面就碰到了一個民警。
民警問候了一聲『黎所』。
然後看到曹誠，驚呼：「咦，小伙子，是你呀。」
「……」
曹誠的身手是一方面，計
曹誠緩聲，含笑。
比起大媽們的聲音，這完全就是天籟。
領頭的老民警點頭：「能理解，能理解，小同志，能說說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人……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
曹誠三言兩語把事情講完。
大體就是白天混混和院內的妹子打架，晚上混混帶人來報復。
在場的各位大姐大媽，都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輩。
故事很有邏輯。
警官們聽完就明白了整件事的細節。
但……
他們不信。
十幾個混混，拿著匕首和蝴蝶刀，最差的武器也是虎指。算起來就是全副武裝了。
可這些大媽手裡是啥？
最厲害的……就是板凳了吧？
結局居然是混混們慘敗？
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呀！
最可怕的是，這群大姐大媽，一個個還毫髮無損？
別說民警了。
換成一個正常有腦子的，都不會相信曹誠的話。
曹誠似乎看出了警官們眼神中的懷疑。
曹誠含笑道：「我略懂一些拳腳功夫，所以沒有讓大姐們受傷。」
為首的老民警詢問：「除了你們，還有其他人動手嗎？」
此刻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
還有大媽在人群中吹噓剛才的戰鬥。
「沒有了。」曹誠搖頭。
「好吧，那啥……」民警回頭吩咐道：「把這群人押回去。」
隨後又對曹誠：「你們也跟著一起，回去做個記錄。」老民警開始聯繫所里，讓所里派車過來，同時還需要聯繫一下醫院……
畢竟這些混混看起來傷的可不輕。
另外又讓人問了王嬸家的樓棟單元，去找王嬸詢問情況，這件事牽扯到了這個王嬸的女兒，屬於當事方了。
半個小時。
所里派來了不少警員，分兩輛車把人給拉走。
臨走時，還帶走了小區門口的監控。
……
下車後。
大媽們一個個都昂首挺胸，像極了王者回歸。
一路上還有說有笑。
能夠以英雄的身份進入衙門，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的待遇。
所里的值班民警，都看傻了。
反觀混混們的狀態，就和大姐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嚴重一些的直接拉醫院去了，那些鼻青眼腫的，此時低眉順眼，垂頭喪氣被警員押著，送入了籠子。做筆錄的過程也相當順利。
每個人分開詢問，說的幾乎都是一樣，只是細節上有差距，有些大媽天生就愛編造一些主觀事件。
當然，
核心是之前詢問王嬸那邊的記錄，她女兒確實和其中一名混混打架了。
這名混混還是王嬸女兒的男朋友，現在是前男友。
而按照這些混混的說法，也確實是大哥帶著他們來報仇。
準備找一個傢伙的麻煩。
這就互相印證了。
也更容易定性。
「黎所，你說這事也是怪了，十幾個大媽，硬生生把十幾個拿著武器的混混打成這個德行，我當了這麼多年民警，還真是頭一回見。」
值班副所長姓黎，聞言搖頭：「你還真當是大媽打的？」
黎所長把筆錄丟在桌上，指了指：「是這小子，曹誠！」
旁邊的一名民警拿著筆錄：「曹誠？可大媽們不是說，是她們出手嗎？黎所道：「混混和大媽的筆錄，互相之間是有衝突的，你仔細看看混混們的筆錄，他們都說是一個男人動手，一打十！」
「而大媽們要麼就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就是保這小子，不過……大媽們也確實是動手了，但那是在這群混混倒地之後，一窩蜂上去打了一頓。」
民警對照了兩邊的筆錄，恍然：「還真是呀，這小子什麼來頭？赤手空拳能打十個手持管制刀具的混混，這身手，不得了~~~」
「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黎所站起身來：「另外，先安排車送大媽們都回家吧，時間也不早了，別耽誤她們休息，至於這群混混，羈押著，明天再處理。」
說著話，
黎所來到了一間小會議室。
曹誠正在裡面喝茶。
「你好小同志，我姓黎，是咱們江北派出所的副所長。」
「黎所長，你好。」
曹誠和他一握手。
黎所長笑吟吟，指了指椅子：「坐坐坐。」」曹誠坐下。
「黎所長還有什麼疑問嗎？」
黎所長微微一笑：「小同志很直接啊，我就喜歡直接的人，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小同志練過武？」
「略懂一些粗淺的拳腳功夫。」曹誠還是這句話。
黎所長搖頭一笑：「這可不是粗淺吧？有師承的吧？」
曹誠搖頭：「沒有，就是自己瞎練的。」
這小子不老實。
黎所長第一次見曹誠，但是可以從曹誠身上感覺到一種圓滑氣息。
不過他對這小子也沒有什麼惡意。
反倒是有些欣賞。
黎所長詢問：「看你年紀也不大，學什麼專業的？」
「計算機。」
黎所長眼前一亮：「哦，高科技呀？那挺好，有沒有興趣考個警校什麼的？」
「志不在此。」
「……」想騙曹公子工作？
門也沒有啊。
曹誠打著太極，聊了一番之後，全是沒什麼營養的話。
黎所長也有些無奈。
這小子看起來明明年齡不大。
表面還很真誠。
實際上什麼都沒問出來。
最終。
黎所長也無奈：「行吧，時間也不早了，一會我讓人安排車送你回小區，至於這群混混的事，等處理完了之後，我們會派人通知到你們的。」
「如果你有什麼想法，比如想報考警校，可以隨時聯繫我。」
黎所長這也算是留個善緣。
其實正常報考的話，曹誠正好過了年齡。
但各地的警校都有自己的特招名額。
只要有一個拿得出手的特長，是可以通過面試申請。
在黎所長看來，算機又是一方面，這可是計算機專業的大學生，絕對可以通過面試。
警隊也是需要高素質人才。
尤其是網際網路人才。
最近各個分局已經開始配發電腦了，但分局中精通電腦的人，卻少之又少。
那些老民警看到電腦，頭都大了。
老民警，也就玩玩掃雷比較流暢。
……
曹誠和黎所長一起離開了小會議室。
迎面就碰到了一個民警。
民警問候了一聲『黎所』。
然後看到曹誠，驚呼：「咦，小伙子，是你呀。」
「……」
曹誠的身手是一方面，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