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老狐狸的覺察
帕爾狄羅競技場。
一座為了歌頌奇利恩的古代英靈而建造的宏偉建築。
它坐落於布雷河畔，迪耿斯大橋旁，而在河的對岸就是皇家軍事學院。
實際上這一大片區域都是有關「戰鬥」主題的建築群。
王都的貴族們同樣尚武。
只是比起地方割據的王室封臣們，要差了一點意思。
在準備室中的萊昂瞟了一眼窗外的看台。
沒有人山人海的場面，只有一些聞訊而來的貴族和富商們。
這畢竟不是正式的競技會。
一個昨夜臨時的約戰而已，消息傳播得也不可能太過迅速。
有人來就行了。
他就怕沒人來搭理。
那樣就會變成一個很尷尬的場面。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萊昂還邀請了伊莎貝拉來切磋技藝。
隨著鐘聲的響起，競技就要開始了。
沒錯，是競技，不是決鬥。
公開的標語和宣傳口號，萊昂就是這麼寫的。
專門為照顧那群貴族的臉面準備的。
省得有人決鬥輸了就自殺。
死一兩個無所謂，死多了那就不是小事情了。
萊昂一邊想著，一邊走到了賽場上。
他隨手拿了一把木劍，然後望著天空。
等待身前那個貴族傻子耀武揚威地朝觀眾轉圈圈。
「各位，這就是挑戰者肖恩·蘭頓，這位未來的伯爵，二十三歲踏入了聖階......」
主持人開始了向眾人介紹。
在看台上，肖恩的長輩也露出了笑容。
他的貴族朋友們更是吶喊了起來。
「肖恩，擊敗他！」
「沒錯，讓那個平民知道誰才是凡塞納城的主人！」
聽著這些無聊的宣告，伊莎貝拉搖了搖頭。
她從希莉絲的身邊離開，走向了黛娜身邊的洛蒂婭。
「洛蒂婭騎士，聽說你很了解萊昂先生的劍術。」
「跟我說說，這些人的勝算究竟如何？」
她的話才剛說完，旁邊的貴族們紛紛豎起了耳朵。
沒錯，他們也需要一個參考。
畢竟這裡沒有人親眼見過萊昂真正的實力。
洛蒂婭如實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這些挑戰者的情況我不太了解。」
「但如果單單論武技，我不是萊昂先生的對手。」
「我的導師，索泰爾騎士也無法在這個方面取勝。」
「這不可能！」
有一個貴族大喊了起來。
伊莎貝拉微微蹙眉，她用冷酷的眼神看向了那個管不住嘴巴的傢伙。
「請不要打斷女士之間的交談，霍利先生。」
「在挑戰者中，我也沒看見你的名字。」
冰冷的語氣讓對方乖乖地低下了頭。
隨後，這位「王室之劍」看向場上的萊昂。
「有意思，看來我會輸在他的手裡呢。」
競技開始了。
而肖恩一轉高傲的姿態，突然變得謹慎了起來。
萊昂挑了挑眉毛。
這年輕人還挺會變臉的。
「不錯，還算是有點智慧。」
萊昂笑著說道。
然後他慢悠悠地走了過去，隨意出劍彈開了肖恩的突刺。
趁著這傢伙收手回防的時候，他一劍挑飛了對方的武器，打斷了對方想要釋放武技的企圖。
萊昂把劍刃靠在了對手的頸動脈上。
結束了。
從出手到結束戰鬥，整個過程不到兩秒。
因為對手實在太弱。
「怎麼會？」
肖恩不能理解，他連自己得意的武技都沒釋放出來。
而這名貴族低頭在等待勝利者的宣言時，卻聽見了這樣的話：
「你輸了，快走，下一個。」
萊昂快速地說道。
似乎是非常趕時間。
實際上，他確實沒空進行什麼高調地羞辱。
畢竟後面一堆人排著隊挑戰他呢。
他也不需要羞辱這些平平無奇的傢伙。
那樣做的話，只會進一步激化矛盾。
他只要讓那些想要試探自己的人，看到自己的實力就行了。
尤其是王室的目光。
…………
上午十一點整。
場上的打鬥依舊火熱。
萊昂抽身避開了冰箭的襲擊。
接著，他反手用提前吟誦好的烈焰逼退來襲的對手。
用腳勾起了掉落的武器後，萊昂一腳踢了出去，擊中了一個戰士的下巴。
木製的劍柄瞬間遮擋，而強大的衝擊力讓對方進入了安詳的睡眠。
此時此刻，這場競技變得了名副其實的挑戰。
是的，為了趕時間。
萊昂開始一挑三，甚至一挑五了。
甚至不限兵器，連魔法也被允許使用。
這算是他的仁慈吧。
剩餘的人在對視了一眼後，準備繼續發起攻擊。
可萊昂的速度更快。
利用瞬發的小型護盾偏折了雷擊的同時，他一腳跺下。
大地魔法隨之響應。
場地上多出了幾個小型的石台，那幾個挑戰者被震飛了起來。
不過有一個幸運兒避開了攻擊，向萊昂發動了突襲。
「嗯，不錯。」
萊昂露出了笑容。
在奪去來襲者的兵刃後，他轉刀用刀背拍向了這個傢伙的後腦勺。
又一個人倒下了。
然後是下一個。
很快，這一輪的挑戰者也全軍覆沒。
而場上的男人沒被擊中一次。
觀眾席上，貴族們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這三個小時的戰鬥中，完全成了萊昂炫技的專場。
挑戰者們幾乎單方面的在挨打。
能不趴在地上就已經算是被幸運之神眷顧了。
「他簡直是超人！」
觀眾里有人驚呼了起來。
一些耍小聰明，開賭盤的商人。
賭局的內容也從萊昂能否勝利，到每一局挑戰者們能堅持多久。
有三分鐘的，有五分鐘的，但沒有超過七分鐘的。
這讓那些昨夜聯名的挑戰者，感到臉上無光。
不過好在萊昂並沒有去為難任何一個人，只是快速迎接下一場挑戰。
偶爾花半分鐘吃一塊聖光麵包。
「接下來的是下一組挑戰者，呃......他們希望能堅持超過七分鐘。」
「好了，比賽開始。」
主持人也不敢對挑戰的貴族們進行介紹了。
否則就是在打他們的臉。
而吃完麵包的萊昂，用手帕擦了擦嘴巴。
隨後他向對面的三男兩女輕輕點頭。
「加油啊，各位。」
「萊昂......先生，我們，會盡力的。」
這些年輕人高傲不起來了。
因為實力說明了一切。
…………
「爺爺，那位萊昂先生好強啊。」
一個小女孩睜大著眼睛，指著場上的戰鬥場面說道。
「嗯，是啊。」
托克維爾笑著回應了自己的小孫女。
突然，他感到胸腔傳來一陣不適。
「咳，咳咳咳......」
這位七十多歲的史詩強者，放下了捂住嘴巴的手帕。
他又變得虛弱了。
對抗斯塔羅帝國、坎比斯奧王國、抗擊黑暗軍團。
成年累月留下的暗傷，已經讓這副身體即將走到油盡燈枯的時候。
這也是明知托克維爾和教廷交往過密，王室也不去處理他的原因之一。
因為他確實活不了多久了。
而且他的大兒子佩特亞，下一任埃德蒙公爵是親近王都這邊的。
托克維爾靠在椅子上，緩了片刻。
雖然身體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但他還是要來凡塞納城，因為他要專門看一看這位大賢者神眷的表現。
身為「奇利恩之狐」的他，總覺得萊昂沒那麼簡單。
而現在看來，也確實如此。
不僅僅是所有人表面上看到的能力出眾。
還有萊昂那種看待貴族時的眼神。
那是比王室還要可怕的眼神。
從平淡中透出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厭惡。
就像是對待一種噁心，但是不得不去使用的工具。
或許在使用完之後，他會毫不手軟地將這些貴族宰殺。
但這位牧師先生掩飾得很好。
甚至托克維爾最初都覺得自己看錯了。
更何況其他人呢？
這位公爵回想起了很多東西。
身為征戰沙場和勤於政治的老手，當他看見那些聖光武器和其它產品時，就已經明白了大賢者的強大。
那些東西絕對能改變世界。
世界不會放棄這顆璀璨的明珠。
而萊昂也註定登上巔峰。
至於那些與他合作的權貴，不過是對方的柴薪罷了。
只有忠心追隨他的人，才能好好地活下去，見證一個可能到來的新世界。
「所謂整個人族的領袖嗎？」
「大賢者的神眷，倒也是名副其實。」
托克維爾感嘆道。
隨後他看向了自己的小孫女。
「多琳娜，等我走了，千萬不要理會你那愚蠢的父親。」
「去白河教區找你的康德叔叔，他是萊昂先生手下的指揮官。」
「你的叔叔能保護好你的。」
托克維爾抿了抿干皺的嘴唇。
雖然自己那個小兒子有點離經叛道，但現在看來，他已經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而以佩特亞的能力，是絕對是玩不過萊昂的。
雖然和多琳娜坐在無人的地方，但這位還是老者謹慎地看了四周一眼。
他甚至打開了小型的隔音法陣，然後湊到孫女的耳邊，說道：
「記住了，如果有一天，萊昂問你要不要爵位和封地，千萬不能要！」
「除非你不想活下去，知道了嗎？」
「知道了，爺爺。」
多琳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一座為了歌頌奇利恩的古代英靈而建造的宏偉建築。
它坐落於布雷河畔，迪耿斯大橋旁，而在河的對岸就是皇家軍事學院。
實際上這一大片區域都是有關「戰鬥」主題的建築群。
王都的貴族們同樣尚武。
只是比起地方割據的王室封臣們，要差了一點意思。
在準備室中的萊昂瞟了一眼窗外的看台。
沒有人山人海的場面，只有一些聞訊而來的貴族和富商們。
這畢竟不是正式的競技會。
一個昨夜臨時的約戰而已，消息傳播得也不可能太過迅速。
有人來就行了。
他就怕沒人來搭理。
那樣就會變成一個很尷尬的場面。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萊昂還邀請了伊莎貝拉來切磋技藝。
隨著鐘聲的響起，競技就要開始了。
沒錯，是競技，不是決鬥。
公開的標語和宣傳口號，萊昂就是這麼寫的。
專門為照顧那群貴族的臉面準備的。
省得有人決鬥輸了就自殺。
死一兩個無所謂，死多了那就不是小事情了。
萊昂一邊想著，一邊走到了賽場上。
他隨手拿了一把木劍，然後望著天空。
等待身前那個貴族傻子耀武揚威地朝觀眾轉圈圈。
「各位，這就是挑戰者肖恩·蘭頓，這位未來的伯爵，二十三歲踏入了聖階......」
主持人開始了向眾人介紹。
在看台上，肖恩的長輩也露出了笑容。
他的貴族朋友們更是吶喊了起來。
「肖恩，擊敗他！」
「沒錯，讓那個平民知道誰才是凡塞納城的主人！」
聽著這些無聊的宣告，伊莎貝拉搖了搖頭。
她從希莉絲的身邊離開，走向了黛娜身邊的洛蒂婭。
「洛蒂婭騎士，聽說你很了解萊昂先生的劍術。」
「跟我說說，這些人的勝算究竟如何？」
她的話才剛說完，旁邊的貴族們紛紛豎起了耳朵。
沒錯，他們也需要一個參考。
畢竟這裡沒有人親眼見過萊昂真正的實力。
洛蒂婭如實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這些挑戰者的情況我不太了解。」
「但如果單單論武技，我不是萊昂先生的對手。」
「我的導師，索泰爾騎士也無法在這個方面取勝。」
「這不可能！」
有一個貴族大喊了起來。
伊莎貝拉微微蹙眉，她用冷酷的眼神看向了那個管不住嘴巴的傢伙。
「請不要打斷女士之間的交談，霍利先生。」
「在挑戰者中，我也沒看見你的名字。」
冰冷的語氣讓對方乖乖地低下了頭。
隨後，這位「王室之劍」看向場上的萊昂。
「有意思，看來我會輸在他的手裡呢。」
競技開始了。
而肖恩一轉高傲的姿態，突然變得謹慎了起來。
萊昂挑了挑眉毛。
這年輕人還挺會變臉的。
「不錯，還算是有點智慧。」
萊昂笑著說道。
然後他慢悠悠地走了過去，隨意出劍彈開了肖恩的突刺。
趁著這傢伙收手回防的時候，他一劍挑飛了對方的武器，打斷了對方想要釋放武技的企圖。
萊昂把劍刃靠在了對手的頸動脈上。
結束了。
從出手到結束戰鬥，整個過程不到兩秒。
因為對手實在太弱。
「怎麼會？」
肖恩不能理解，他連自己得意的武技都沒釋放出來。
而這名貴族低頭在等待勝利者的宣言時，卻聽見了這樣的話：
「你輸了，快走，下一個。」
萊昂快速地說道。
似乎是非常趕時間。
實際上，他確實沒空進行什麼高調地羞辱。
畢竟後面一堆人排著隊挑戰他呢。
他也不需要羞辱這些平平無奇的傢伙。
那樣做的話，只會進一步激化矛盾。
他只要讓那些想要試探自己的人，看到自己的實力就行了。
尤其是王室的目光。
…………
上午十一點整。
場上的打鬥依舊火熱。
萊昂抽身避開了冰箭的襲擊。
接著，他反手用提前吟誦好的烈焰逼退來襲的對手。
用腳勾起了掉落的武器後，萊昂一腳踢了出去，擊中了一個戰士的下巴。
木製的劍柄瞬間遮擋，而強大的衝擊力讓對方進入了安詳的睡眠。
此時此刻，這場競技變得了名副其實的挑戰。
是的，為了趕時間。
萊昂開始一挑三，甚至一挑五了。
甚至不限兵器，連魔法也被允許使用。
這算是他的仁慈吧。
剩餘的人在對視了一眼後，準備繼續發起攻擊。
可萊昂的速度更快。
利用瞬發的小型護盾偏折了雷擊的同時，他一腳跺下。
大地魔法隨之響應。
場地上多出了幾個小型的石台，那幾個挑戰者被震飛了起來。
不過有一個幸運兒避開了攻擊，向萊昂發動了突襲。
「嗯，不錯。」
萊昂露出了笑容。
在奪去來襲者的兵刃後，他轉刀用刀背拍向了這個傢伙的後腦勺。
又一個人倒下了。
然後是下一個。
很快，這一輪的挑戰者也全軍覆沒。
而場上的男人沒被擊中一次。
觀眾席上，貴族們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這三個小時的戰鬥中，完全成了萊昂炫技的專場。
挑戰者們幾乎單方面的在挨打。
能不趴在地上就已經算是被幸運之神眷顧了。
「他簡直是超人！」
觀眾里有人驚呼了起來。
一些耍小聰明，開賭盤的商人。
賭局的內容也從萊昂能否勝利，到每一局挑戰者們能堅持多久。
有三分鐘的，有五分鐘的，但沒有超過七分鐘的。
這讓那些昨夜聯名的挑戰者，感到臉上無光。
不過好在萊昂並沒有去為難任何一個人，只是快速迎接下一場挑戰。
偶爾花半分鐘吃一塊聖光麵包。
「接下來的是下一組挑戰者，呃......他們希望能堅持超過七分鐘。」
「好了，比賽開始。」
主持人也不敢對挑戰的貴族們進行介紹了。
否則就是在打他們的臉。
而吃完麵包的萊昂，用手帕擦了擦嘴巴。
隨後他向對面的三男兩女輕輕點頭。
「加油啊，各位。」
「萊昂......先生，我們，會盡力的。」
這些年輕人高傲不起來了。
因為實力說明了一切。
…………
「爺爺，那位萊昂先生好強啊。」
一個小女孩睜大著眼睛，指著場上的戰鬥場面說道。
「嗯，是啊。」
托克維爾笑著回應了自己的小孫女。
突然，他感到胸腔傳來一陣不適。
「咳，咳咳咳......」
這位七十多歲的史詩強者，放下了捂住嘴巴的手帕。
他又變得虛弱了。
對抗斯塔羅帝國、坎比斯奧王國、抗擊黑暗軍團。
成年累月留下的暗傷，已經讓這副身體即將走到油盡燈枯的時候。
這也是明知托克維爾和教廷交往過密，王室也不去處理他的原因之一。
因為他確實活不了多久了。
而且他的大兒子佩特亞，下一任埃德蒙公爵是親近王都這邊的。
托克維爾靠在椅子上，緩了片刻。
雖然身體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但他還是要來凡塞納城，因為他要專門看一看這位大賢者神眷的表現。
身為「奇利恩之狐」的他，總覺得萊昂沒那麼簡單。
而現在看來，也確實如此。
不僅僅是所有人表面上看到的能力出眾。
還有萊昂那種看待貴族時的眼神。
那是比王室還要可怕的眼神。
從平淡中透出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厭惡。
就像是對待一種噁心，但是不得不去使用的工具。
或許在使用完之後，他會毫不手軟地將這些貴族宰殺。
但這位牧師先生掩飾得很好。
甚至托克維爾最初都覺得自己看錯了。
更何況其他人呢？
這位公爵回想起了很多東西。
身為征戰沙場和勤於政治的老手，當他看見那些聖光武器和其它產品時，就已經明白了大賢者的強大。
那些東西絕對能改變世界。
世界不會放棄這顆璀璨的明珠。
而萊昂也註定登上巔峰。
至於那些與他合作的權貴，不過是對方的柴薪罷了。
只有忠心追隨他的人，才能好好地活下去，見證一個可能到來的新世界。
「所謂整個人族的領袖嗎？」
「大賢者的神眷，倒也是名副其實。」
托克維爾感嘆道。
隨後他看向了自己的小孫女。
「多琳娜，等我走了，千萬不要理會你那愚蠢的父親。」
「去白河教區找你的康德叔叔，他是萊昂先生手下的指揮官。」
「你的叔叔能保護好你的。」
托克維爾抿了抿干皺的嘴唇。
雖然自己那個小兒子有點離經叛道，但現在看來，他已經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而以佩特亞的能力，是絕對是玩不過萊昂的。
雖然和多琳娜坐在無人的地方，但這位還是老者謹慎地看了四周一眼。
他甚至打開了小型的隔音法陣，然後湊到孫女的耳邊，說道：
「記住了，如果有一天，萊昂問你要不要爵位和封地，千萬不能要！」
「除非你不想活下去，知道了嗎？」
「知道了，爺爺。」
多琳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