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易中海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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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一束光亮照在易中海臉上,他這才睜開眼睛。

  扭了扭脖子,嘴裡喊了一聲。

  「翠芬,給我拿套衣服,我換洗一下。」

  還以為在家,要擺當家老爺們的譜。

  直到冷哼的聲音鑽入易中海耳簾,易中海這才醒悟過來,忙坐直了身軀,帶著眼屎的雙眼,睜大了很多。

  眼前的一幕,看傻了易中海。

  好幾個同志都在,其中一個同志手中還拎著一根繩子。

  易中海眼尖的認出了這根繩子是什麼。

  法繩。

  行刑前,捆綁死刑犯的繩子。

  前幾天,聾老太太就是被這麼綁走的。

  「你們。」

  偽君子得了軟骨病,站都站不住,話也說不出來,在說了你們二字後,他的嘴巴猶如被人塞了一個東西,一臉的膽小如鼠。

  慫包的樣子,惹得號子裡面的那些人,剎那間看不起了易中海。

  鄙視的眼神,投向了他。

  有些人還唾棄的呸了一聲。

  幾個同志對易中海這種膽小怕死的行為,見怪不怪,再膽小,該送走還是會被送走的。

  驗明易中海的身份後,說了一句話。

  「洗漱,吃飯,送你上路。」

  八個字,單獨分開,都是好意思。

  合在一塊,意思就不一樣了。

  易中海頭皮發麻,腦袋上的頭髮,一根根的豎立了起來。

  「我是軋鋼廠的八級工,我有技術,軋鋼廠的生產離不開我,我有價值,你們等等,一會兒軋鋼廠就來人接我回去了,我可以加班加點的生產,我可以帶很多的徒弟,讓他們都考上八級工,我可以生產出很多精密工件,軋鋼廠需要我,我不能死。」

  見易中海不配合,還有些抗拒。

  幾個人動了手,三下五除二的將易中海控制了起來,繩子也牢牢地束縛住了易中海的雙手。

  「你們別這樣,我是易中海,我是八級工,我是軋鋼廠的技術工人,不能這麼對我,你們跟軋鋼廠的領導說說,就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不知道嗎?你被軋鋼廠開除了,你已經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你就是一個為了一己私利侵吞街坊一千兩百塊錢的巨貪,軋鋼廠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

  易中海瞪圓了眼睛。

  一臉的不敢相信。

  被開除。

  他被開除了。

  這怎麼可能。

  「我不相信,他們不會開除我,他們憑什麼開除我?我要告他們,我是八級工,他們不能開除我。」

  易中海瘋狂的咆哮起來。

  一次又一次的喊著自己是八級工,自己可以為軋鋼廠加工精密部件的口號,聲音越來越大,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瘋狂。

  他咆哮的是命,自己這條命。

  當聽到自己被軋鋼廠開除,易中海的天,塌了。

  殘活的希望破滅了,不是軋鋼廠的工人,軋鋼廠也不會來保他。

  被架著離開的時候,易中海的雙腳,儘可能勾著屋門,死活不肯離開,嘴裡更是哭的一塌糊塗,就連褲襠也被尿液濕潤了。

  只為活著。

  胳膊拗不過大腿,侵吞巨款的易中海,上車的那一會兒,身體抖成了篩子,褲襠濕了一遍又一遍。

  一聲槍響後。

  易中海結束了算計且又罪惡的一生。

  跟聾老太太一樣,裹了一床破爛蓆子,被埋在了城外的亂葬崗,不同的是,因為葉翠芬二十年後要出來,墳頭立了一塊牌子,上書易中海三字。

  ......

  女子監獄內。

  正在忙碌的葉翠芬。

  就感到自己的心,猛地就是一疼,身體也跟著蹣跚了起來。

  她趕緊將手中的掃把當做了拐杖,勉強維持住了身形。

  頭朝著東南側的方向瞟了一眼。

  嘴裡無奈的嘆息了一句。


  猜測易中海死了。

  命,這就是命,一時間羨慕起了易中海,最起碼死了,不再糾結今後的生活,她卻要揪心這些,什麼都沒有,二十年後出來,靠什麼生活。

  ......

  次日上午。

  傻柱起床洗漱。

  廚師跟劉海忠他們這些鍛工的作息時間有些不一樣,九點正式上班。

  通常院內其他人都走光了,傻柱才端著洗臉盆出來洗漱。

  洗漱完,剛準備回家,秦淮茹忽然找了過來。

  「柱子,能借一步說話嗎?」

  寡婦眨巴著眼睛,看著傻柱。

  眼神中流露著某些不一樣的含義。

  見傻柱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也不理會自己,扭身就要回去,秦淮茹急了,也沒管院內還有沒有外人,直接動了手,揪住了傻柱的手臂。

  傻柱低頭看著抓住他手臂的寡婦手,抬頭看了看寡婦。

  上一輩子。

  寡婦對傻柱,始終都是一副高不可攀的寡婦女神的模樣。

  見賈張氏坐一輩子牢,易中海死了,聾老太太死了,房子歸了郵局。

  急了。

  有點不要臉了?

  傻柱當即一把甩開了寡婦抓著他的那條手臂,冷著臉呵斥了一句。

  「秦淮茹,什麼意思?非得毀我名聲,讓我背上跟寡婦不清不楚的帽子,你才滿意?」

  院內一些沒什麼事乾的街坊,聽到動靜,各自將目光投向了水槽處。

  此時賈家的名聲,在院內,可爛到了極致。

  經過王紅梅提醒,街坊們這才曉得這麼些年,他們這些窮人一直在給不缺錢的賈家捐款捐物,也看破了秦淮茹靠著賈張氏磋磨在院內裝可憐演繹賢惠兒媳婦的下作把戲。

  對秦淮茹也就不再客氣。

  「傻柱未婚的大小伙子,你秦淮茹又是一個寡婦,稍微注意點影響,這幾天,院內連番出事,95號四合院的名聲都臭了,可不能再鬧么蛾子。」

  「二大媽,我不是那種意思。」

  「還不是那種意思,你都拽著傻柱的胳膊,不讓傻柱走了,得虧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在,這要是換個沒人的地方,傻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三大媽,你誤會我了。」

  秦淮茹流著眼淚。

  多年的習慣,形成了條件反射,慣用借著流淚演繹可憐。

  卻不知她這一幕,讓街坊們想起了被賈家媳婦愚弄的那些不堪過往。

  一時間,大家群情激昂,都朝著秦淮茹開起了嘴炮,數落著秦淮茹的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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