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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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屋就剩下許大茂、傻柱、劉海忠三人。

  很快又從三人變成了四人。

  加了一個閆阜貴,老摳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來後院尋劉海忠,二大媽說劉海忠在許大茂家跟傻柱喝酒,便也敲門走了進來。

  「三大爺,二大爺,許大茂。」傻柱手抓著酒瓶,倒了一杯白酒,「兩位管事大爺當面,我何雨柱鄭重的向許大茂賠禮道歉,為我之前的那些錯誤行為,說聲對不起,為了表示誠意,我自罰三杯。」

  一杯白酒下肚。

  兩杯白酒下肚。

  三杯白酒下肚。

  傻柱的喝酒法。

  看的閆阜貴心一個勁疼,這三杯酒給他,他能喝三天,還能剩下不少。

  許大茂很滿意傻柱的表現,一臉的笑模樣,在他看來,傻柱給足了他的面子。

  「傻柱,我記得你之前整個一混不吝,咋變化這麼大?」

  外屋的人,支起了耳朵。

  裡屋的婁曉娥,也屏住了呼吸。

  「這話我剛才說過,突然想明白了,易中海安排我抖勺製造剩菜接濟寡婦,那天晚上,我一晚上沒睡覺,只要一閉眼,就是我因為聽易中海話被保衛科抓走槍斃的畫面,雨水哭哭啼啼,腦袋上背了一個槍斃犯妹妹的帽子,被無數人嫌棄,過得那叫一個苦。」

  「得虧你精明,沒聽易中海的話,要不然真有可能被保衛科抓走。」劉海忠接口說道:「現在家家戶戶都缺糧食,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易中海,沒安好心。」

  易中海明天被槍斃。

  是個人都在落井下石。

  不說幾句易中海的壞話,就仿佛他也成了易中海的同夥。

  「我也是這麼想的,二大爺,三大爺,許大茂,我這個人,前些年那些事情,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突然覺得我跟許大茂兩人本沒什麼矛盾,就是易中海造下的孽,跟我說許大茂如何如何壞,時間長了,我還真信了,又有聾老太太編草鞋、做草鞋的謊言,也說許大茂是壞人,我聽誰的?當然是聽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話呀。」

  話題扯到聾老太太身上。

  屋內幾人,都罵了幾句大院祖宗。

  大傢伙都是受害者,都受過聾老太太的欺壓,只不過沒傻柱那麼嚴重,從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那一年開始,傻柱就被聾老太太和易中海聯手欺騙加以利用,將聾老太太當祖宗的供著。

  「傻柱這話,說在了我心坎中,莫說傻柱,就是我,還有院內的街坊們,誰敢不聽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話,編草鞋,送草鞋,敢招惹。」

  閆阜貴為整件事蓋棺定論。

  許大茂認真的想了想傻柱與閆阜貴兩人說的話,真是感同身受,他也被聾老太太編草鞋、送草鞋的虛假謊言給嚇唬住了。

  理解了傻柱。

  「傻柱,行啦,什麼話也不說了,當著兩位管事大爺的面,當著我媳婦的面,你能主動坦白,跟我說對不起,我許大茂接受了你的道歉。」

  「許大茂,你這麼說,我心裡的這點疑慮便也打消了。」

  聽許大茂鬆口,同意和解。

  傻柱心裡的擔心,終於可以丟掉了。

  兩世為人的他,可知道許大茂上一輩子當副主任時的狠辣。

  拜聾老太太所賜,傻柱差點死在許大茂的手中。

  還有劉海忠,都把傻柱抓到了保衛科,雖然聾老太太夜砸了劉家的玻璃,逼著劉海忠放出了傻柱,實際上聾老太太不出面,李懷德也會安排劉海忠放了傻柱。

  「從今往後,看我的實際行動,二大爺和三大爺兩位院內的領導都在。」

  劉海忠一聽傻柱用了一個院領導的形容詞。

  嘴笑的合不攏了。

  突然覺得傻柱看上去分外的順眼。

  「我和老閆替你們當證人,傻柱,男人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既然跟許大茂和解,可不能再打許大茂,你們兩個人好好的,到時候咱大院又是一個先進文明的大院。」

  「二大爺這位大院領導的話,我必須要聽。」

  小小的吹捧了一下劉海忠。

  上一輩子抓傻柱,也是因為傻柱不把劉海忠放在眼中,連續十好幾次當眾折了劉海忠的面子,氣不過,才決定拿傻柱開刀。


  摸著石頭過河,准不能還犯上一輩子的錯誤吧。

  也就幾句好話的事。

  口風一轉,把責任推在了易中海身上。

  「我那是被易中海給欺騙了,見天的用聾老太太說事,老太太又是編草鞋,又是送草鞋,我真把老太太當了好人,想著老太太說許大茂是壞人,那許大茂就是壞人。」

  「易中海不是好人。」

  「要不說他絕戶。」

  「來來來,喝酒。」

  「這花生米傻柱炸的?味道不對呀。」

  「三大爺,花生米我家蛾子炸的,罐頭是傻柱帶來的。」

  閆阜貴心裡暗暗震驚了一下,他以為婁曉娥弄的罐頭,合著是傻柱。

  這年月,能弄到罐頭,也算是有本事的人。

  傻柱在許大茂家一直喝到十點多,這才結束了酒局。

  與閆阜貴兩人並排向前走去。

  走進中院。

  兩人心領神會的不約而同的將頭扭了過來,投向了西側廂房。

  看著黑漆漆一片的賈家。

  閆阜貴想著秦淮茹總算苦盡甘來,沒有婆婆,自己進廠,有了定量,當家做主,掌控了賈家的大權。

  傻柱想的卻是上一輩子那些事情,暗道了一句,秦淮茹,你最好別來招惹我,要不然說什麼也得找婦聯把你給改嫁了。

  兩人各自言語了幾聲,各回各家。

  閆阜貴心中美滋滋的,白喝了一頓酒。

  傻柱則帶著少許醉意回到了家中。

  雨水沒去睡覺,等著傻柱,她見自家傻哥搖晃著醉步回來,這才把心收在肚子裡面,起身迎向了傻柱,攙著傻柱坐到了凳子上。

  將旁邊沏好的茶水缸,端到了傻柱的面前。

  傻柱接過大茶缸,喝了一口茶水,看著何雨水。

  「快十一點了,你也回去睡覺吧,明天還得去上課,走的時候,把我給你做的那幾個窩頭帶上,餓了就吃,你哥是廚子,餓不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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