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賈家，天塌了
易中海的眉頭。
皺在了一起。
聽傻柱的口氣，他想要撮合秦淮茹嫁給傻柱，還真不是一般的難。
沒再說話。
一前一後的進了鉗工車間。
見廠領導圍在一塊，小聲的說著什麼，有記錄的人在記錄，宣傳科的同事拿著相機在拍攝事故現場。
「丁書記，楊廠長，許工會，東旭的事情，我，我對不起老賈啊，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突然沒了，他才剛滿三十歲。」
易中海眼淚汪汪。
幾位領導，第一時間注意到了易中海身旁的傻柱，臉色一拉，錯以為傻柱是來看熱鬧的。
「何雨柱，你來做什麼？二食堂放不下你了？來鉗工車間耍威風?這都幾點了，不忙工作，耽誤了工友們的吃飯，你擔得起這個責？」
心情不好的廠領導，將傻柱當做了發泄怨氣的標靶。
「周秘書，全場通報，二食堂廚師何雨柱工作期間，未能遵守軋鋼廠規章制度，視軋鋼廠規章制度.....。」
傻柱的心，被震撼了。
夢境中，他就是這樣被罰沒了一個月的工資。
事實證明，夢不是反的，他窺探了自己今後的命運。
「易師傅讓我來的，我不來，還不行。」
易中海想反駁。
卻也無話可說。
傻柱真是他喊來的。
「易中海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木頭人？沒自己的思想？」
「易師傅，瞧瞧您做的好事，您說這是好事，我聽您的話，結果一個月的工資沒有了，我招誰惹誰了，賈家的事情，愛誰誰。」
傻柱拍拍屁股，直接離開了。
車間內的氣氛，也瞬間變得不對勁了。
易中海最為敏感，他好像適得其反自砸了腳。
......
宣傳科的大喇叭，響起了對傻柱的處罰通告。
「軋鋼廠全體工友們注意了，注意了，下面緊急廣播一則來自於廠辦的最新考核通知。」
碩大的軋鋼廠。
靜寂了。
忙忙碌碌的工人們，支起了耳朵，聽起了廣播。
猜測是不是鉗工車間的主任或者工段的段長被記了大過。
賈東旭身死道消的消息，已經傳遍了軋鋼廠。
各大車間的主任、安全員，都在借著鉗工車間的事故，排查各個車間的安全隱患，再一次宣講安全生產的重要性。
「茲有軋鋼廠二食堂廚師何雨柱，上班期間，不好好工作，偷奸耍滑，擅自離崗到鉗工車間，違反了軋鋼廠制定的安全生產條例，經軋鋼廠廠委會領導研究決定，對何雨柱採取罰處本月......」
連著廣播了三次。
也戳了易中海三次心窩子。
偽君子敏銳的認識到，他在傻柱面前似乎落了下乘。
......
回食堂的路上，聽著廣播的傻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這處罰，貌似比夢境中稍微嚴重一點，夢境中可沒有偷奸耍滑四字描述。
「哎!」
嘆息了一聲。
媽的。
失策了。
賈張氏不回鄉下，就不回鄉下了？
舉報信一丟，不相信居委會的那些人，還留著賈張氏在四合院內撒潑。
至於秦淮茹，更好處理。
找婦聯出面。
一頂不改嫁及賈張氏擺婆婆威風不讓改嫁的帽子，大小寡婦都吃不了兜著走，易中海也跟著倒霉。
寡婦改嫁，易中海還有什麼後招。
傻柱身上的無形枷鎖，便也消失了。
......
四合院。
賈張氏手中抓著一雙布鞋，正在跟一幫老娘們閒聊瞎扯淡。
大著肚子的秦淮茹，不遠處在忙碌著。
三大媽、二大媽等人，也委實無語，好好的初中生，愣是被拿捏成了家庭主婦，感嘆賈張氏的手段之高超。
這婆婆當得。
真夠絕的。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一個穿著軋鋼廠工作服的年輕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朝著坐在四合院門口的賈張氏等人，問了一句。
「勞駕問一下，這不是95號四合院？」
「你不認字？」賈張氏指了指門牌號，「是95號四合院，瞧你這模樣，出事了？」
「是95號四合院就成，誰是賈家？」
在場的大媽們，有些人指向了賈張氏，有些人用眼神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臉色一頓，嘴巴內哎呦了一下。
手裡的針，不小心扎了她一下。
「你就是賈張氏。」
「如假包換賈寡婦。」
「我跟你說，你千萬要撐住，你們家賈東旭剛才在車間內工作的時候，不小心出了事故，被鑽頭擊碎了腦袋，人當場就沒了，屍體拉到了火葬場。」
院內忙碌的秦淮茹，「噗通」一聲，癱軟在了地上。
街坊們好一陣雞飛狗跳。
顧忌秦淮茹的顧忌秦淮茹，喊人的喊人，至於賈張氏，被街坊們人為的忽視了，壓根沒人搭理賈張氏的死活。
三十幾秒鐘後。
緩過氣的賈張氏，哭了起來。
「我的東旭啊，我的命，咋這麼苦，賈家可怎麼辦呢，老賈，東旭沒了，咱賈家的東旭他沒有了啊，老天爺，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東旭。」
街坊們各自搖著頭。
賈家的天。
塌了。
賈東旭死了，賈家就剩下一老一小兩個寡婦，日子可怎麼過呢。
賈張氏還能繼續好吃懶做。
秦淮茹會不會改嫁？
......
軋鋼廠有專門負責處理職工身後事的部門，方方面面的條例，都在那裡擺著。
賠償多少撫恤金，工作的後續安排，等等之類，依著條例辦。
賈東旭死亡的身後事，下班那會兒，都已經處理好了。
秦淮茹頂崗，軋鋼廠答應幫忙辦理戶口轉籍，棒梗、小鐺及秦淮茹肚子裡面的老三，跟秦淮茹一塊，搖身一變有了城裡的定量。
軋鋼廠本著人為關懷的原則，每個月給賈家二十塊的補助，補助到秦淮茹生產做完月子進廠工作為止。
賈家得了五百塊的撫恤金，這錢原本要六四分，賈張氏作為母親，拿三百塊，秦淮茹作為賈東旭的配偶，拿剩下的兩百塊。
新鮮出爐的小寡婦，為了體現自己孝順婆婆的一面，當著軋鋼廠一干領導的面，讓軋鋼廠將五百塊撫恤金全部交給賈張氏。
賈東旭的屍體，明天火化。
皺在了一起。
聽傻柱的口氣，他想要撮合秦淮茹嫁給傻柱，還真不是一般的難。
沒再說話。
一前一後的進了鉗工車間。
見廠領導圍在一塊，小聲的說著什麼，有記錄的人在記錄，宣傳科的同事拿著相機在拍攝事故現場。
「丁書記，楊廠長，許工會，東旭的事情，我，我對不起老賈啊，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突然沒了，他才剛滿三十歲。」
易中海眼淚汪汪。
幾位領導，第一時間注意到了易中海身旁的傻柱，臉色一拉，錯以為傻柱是來看熱鬧的。
「何雨柱，你來做什麼？二食堂放不下你了？來鉗工車間耍威風?這都幾點了，不忙工作，耽誤了工友們的吃飯，你擔得起這個責？」
心情不好的廠領導，將傻柱當做了發泄怨氣的標靶。
「周秘書，全場通報，二食堂廚師何雨柱工作期間，未能遵守軋鋼廠規章制度，視軋鋼廠規章制度.....。」
傻柱的心，被震撼了。
夢境中，他就是這樣被罰沒了一個月的工資。
事實證明，夢不是反的，他窺探了自己今後的命運。
「易師傅讓我來的，我不來，還不行。」
易中海想反駁。
卻也無話可說。
傻柱真是他喊來的。
「易中海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木頭人？沒自己的思想？」
「易師傅，瞧瞧您做的好事，您說這是好事，我聽您的話，結果一個月的工資沒有了，我招誰惹誰了，賈家的事情，愛誰誰。」
傻柱拍拍屁股，直接離開了。
車間內的氣氛，也瞬間變得不對勁了。
易中海最為敏感，他好像適得其反自砸了腳。
......
宣傳科的大喇叭，響起了對傻柱的處罰通告。
「軋鋼廠全體工友們注意了，注意了，下面緊急廣播一則來自於廠辦的最新考核通知。」
碩大的軋鋼廠。
靜寂了。
忙忙碌碌的工人們，支起了耳朵，聽起了廣播。
猜測是不是鉗工車間的主任或者工段的段長被記了大過。
賈東旭身死道消的消息，已經傳遍了軋鋼廠。
各大車間的主任、安全員，都在借著鉗工車間的事故，排查各個車間的安全隱患，再一次宣講安全生產的重要性。
「茲有軋鋼廠二食堂廚師何雨柱，上班期間，不好好工作，偷奸耍滑，擅自離崗到鉗工車間，違反了軋鋼廠制定的安全生產條例，經軋鋼廠廠委會領導研究決定，對何雨柱採取罰處本月......」
連著廣播了三次。
也戳了易中海三次心窩子。
偽君子敏銳的認識到，他在傻柱面前似乎落了下乘。
......
回食堂的路上，聽著廣播的傻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這處罰，貌似比夢境中稍微嚴重一點，夢境中可沒有偷奸耍滑四字描述。
「哎!」
嘆息了一聲。
媽的。
失策了。
賈張氏不回鄉下，就不回鄉下了？
舉報信一丟，不相信居委會的那些人，還留著賈張氏在四合院內撒潑。
至於秦淮茹，更好處理。
找婦聯出面。
一頂不改嫁及賈張氏擺婆婆威風不讓改嫁的帽子，大小寡婦都吃不了兜著走，易中海也跟著倒霉。
寡婦改嫁，易中海還有什麼後招。
傻柱身上的無形枷鎖，便也消失了。
......
四合院。
賈張氏手中抓著一雙布鞋，正在跟一幫老娘們閒聊瞎扯淡。
大著肚子的秦淮茹，不遠處在忙碌著。
三大媽、二大媽等人，也委實無語，好好的初中生，愣是被拿捏成了家庭主婦，感嘆賈張氏的手段之高超。
這婆婆當得。
真夠絕的。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一個穿著軋鋼廠工作服的年輕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朝著坐在四合院門口的賈張氏等人，問了一句。
「勞駕問一下，這不是95號四合院？」
「你不認字？」賈張氏指了指門牌號，「是95號四合院，瞧你這模樣，出事了？」
「是95號四合院就成，誰是賈家？」
在場的大媽們，有些人指向了賈張氏，有些人用眼神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臉色一頓，嘴巴內哎呦了一下。
手裡的針，不小心扎了她一下。
「你就是賈張氏。」
「如假包換賈寡婦。」
「我跟你說，你千萬要撐住，你們家賈東旭剛才在車間內工作的時候，不小心出了事故，被鑽頭擊碎了腦袋，人當場就沒了，屍體拉到了火葬場。」
院內忙碌的秦淮茹，「噗通」一聲，癱軟在了地上。
街坊們好一陣雞飛狗跳。
顧忌秦淮茹的顧忌秦淮茹，喊人的喊人，至於賈張氏，被街坊們人為的忽視了，壓根沒人搭理賈張氏的死活。
三十幾秒鐘後。
緩過氣的賈張氏，哭了起來。
「我的東旭啊，我的命，咋這麼苦，賈家可怎麼辦呢，老賈，東旭沒了，咱賈家的東旭他沒有了啊，老天爺，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東旭。」
街坊們各自搖著頭。
賈家的天。
塌了。
賈東旭死了，賈家就剩下一老一小兩個寡婦，日子可怎麼過呢。
賈張氏還能繼續好吃懶做。
秦淮茹會不會改嫁？
......
軋鋼廠有專門負責處理職工身後事的部門，方方面面的條例，都在那裡擺著。
賠償多少撫恤金，工作的後續安排，等等之類，依著條例辦。
賈東旭死亡的身後事，下班那會兒，都已經處理好了。
秦淮茹頂崗，軋鋼廠答應幫忙辦理戶口轉籍，棒梗、小鐺及秦淮茹肚子裡面的老三，跟秦淮茹一塊，搖身一變有了城裡的定量。
軋鋼廠本著人為關懷的原則，每個月給賈家二十塊的補助，補助到秦淮茹生產做完月子進廠工作為止。
賈家得了五百塊的撫恤金，這錢原本要六四分，賈張氏作為母親，拿三百塊，秦淮茹作為賈東旭的配偶，拿剩下的兩百塊。
新鮮出爐的小寡婦，為了體現自己孝順婆婆的一面，當著軋鋼廠一干領導的面，讓軋鋼廠將五百塊撫恤金全部交給賈張氏。
賈東旭的屍體，明天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