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李由的後手
章邯此時哪還有半點醉意，嚇都快被曹光給嚇死了。
要說在整個大秦，章邯最怕誰，不是大秦的那些戰績斐然的大將，而是曹光。
章邯曾經也在曹光的北境軍待過一年，跟著曹光殺匈奴殺外族，把蠻夷們殺得膽寒，殺得血流成河，甚至匈奴除了女人之外，幾乎被殺乾淨了，只有很小部分逃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在章邯看來，或許武安君白起是殺神，但曹光在他心裡則是魔神。
白起坑殺的那麼多人，雖然是軍隊，但那些軍隊其實有不小部分是農民組成的。
在那個時期，各國的軍隊通常由職業軍人和臨時徵召的農民組成。
農民在和平時期從事農業生產，但在戰爭爆發時，他們會被徵召入伍，成為軍隊的一部分。
而曹光殺的匈奴人，他們的騎兵兵力可是在30萬以上，其戰力可不是白起坑殺的那幾十萬人能比的。
而且這還只是匈奴的兵力，其他外族曹光同樣在殺。
「不敢，我一個已經亡國的秦朝將軍，豈敢讓堂堂雍王下跪。」曹光看著單膝下跪的章邯，一臉嘲諷道。
「上將軍，您就不要折煞末將了，如果有得選，我寧可不當這個雍王，我對大秦的忠心您是知道的啊！」章邯哭喪著臉，比死了爹媽還要難看。
「行了，大秦又不是我的，所以我怪不著你。」曹光一臉無趣道，「你這一身尿，是陽滋公主潑的。」
「陽滋公主？」章邯想到之前轉身離去的倩影，難怪有點熟悉呢，敢情是始皇的小女兒啊！
可一想到對方是陽滋公主，章邯立刻又哭喪著臉看向曹光。
曹光無語道：「沒錯，就是陽滋公主，當初我料到胡亥可能會對他的兄弟姐妹下手，就提前把陽滋帶走了。」
「至於你，陽滋對你自然是有怨氣的，雖然大秦的覆滅跟你沒多大關係，她也怪不著你，但你最後終究是選擇了投降項羽，所以她潑你一身尿解解氣咯！」
「該，被潑這一身尿，末將確實該，誰讓末將未能為大秦堅守到最後一刻呢！」知道自己是被陽滋公主潑了一身尿後，章邯便再也沒有一點怨氣了。
曹光沒好氣道：「行啦，趕緊去清洗一遍，順便醒醒酒，然後回來商量事情。
另外，讓人準備300份左右的吃食到城外，我親兵營的兄弟們都還餓著肚子呢！」
「是是是，末將這就去安排。」章邯如蒙大赦一般，連連稱是後，就直接轉身離去。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章邯讓人直接在宮殿裡設下了宴席，讓曹光等人先入座吃飯。
至於城外的那些曹光的親兵，也被章邯派人迎進了王宮來，在偏殿另外設了宴席款待。
正殿中，嬴陰曼已經重新回到了殿內，陪著曹光一起入席，但她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
章邯見嬴陰曼那個臉色，也只好賠笑。
宴席上，曹光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章邯目前各個諸侯王的分部情況。
章邯一一作答，毫無保留。
了解了基本情況之後，曹光默默點頭，諸侯王們的分部，大致跟他了解的歷史一樣，少數有偏差，估計是歷史記錄得不到位導致的。
在給曹光講完了目前的大致形勢之後，章邯便又說道：「上將軍，請問您是否要召回北境軍？」
聽到這個問題，曹光也是一愣，然後問道：「大秦被滅之後，北境軍還有所保存？」
章邯說道：「我曾見過幾名北境軍士卒，他們說當初李由將軍接收北境後半年左右，就被調回三川當郡守，同時被調回的還有九萬北境軍。」
聞言，曹光以為自己明白了章邯說的召回北境軍是什麼意思，然後說道：「你是說還有剩下的一萬北境軍在北境守著，讓我召回那一萬北境軍？」
北境的外族基本上被清洗得差不多了，剩下些不成氣候的，就算要發展起來，沒個15-20年根本不可能，所以北境留守一萬北境軍完全足夠。
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一萬北境軍應該還在北境的，只不過這次曹光帶人從長白山回歸，並沒有經過北境軍駐地，所以不太清楚那裡的情況。
在曹光看來，若是召回那一萬北境軍，倒也可行。
但章邯卻擺了擺手，道：「不不不，上將軍，末將說的召回北境軍不是那個意思。
末將是想說，當初李由將軍守滎陽失敗，在陣亡之前，他曾讓剩下的兩萬北境軍兄弟散入諸侯們的隊伍中潛藏起來，等待上將軍回歸。」
「李由將軍說，只有上將軍回歸才能救得了大秦，他也一直堅信上將軍能回歸。」
「如今上將軍真的回歸了，只需用北境軍的暗號聯繫，那麼那些北境軍兄弟自然會想辦法脫離那些諸侯王的隊伍，回歸大秦。」
聽完這番話，曹光一陣感慨道：「想不到李斯那人，竟能生出這麼一個兒子，倒是可惜了，不過他留的這個後手，倒是不錯。」
可曹光又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當即又道：「不對，李由既然帶走的9萬北境軍，足以抵擋30萬匈奴軍隊。
就憑項羽和劉邦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軍隊，怎麼可能攻破得了滎陽？」
章邯聞言，卻是面色一暗，道：「上將軍，如果北境軍由原北境軍的將領帶領，自然沒什麼問題。
可是北境軍被接管後，咸陽的很多個家族都往軍中安插了他們的人，所以真正受李由將軍管制的最多三萬人，剩下的人在滎陽還沒被圍之前就已經被分配往大秦各地。」
嬴陰曼聽到這裡，手中筷子直接被她往矮桌上一摔，怒道：「大戰都要開啟了，那些人還在內鬥，難怪大秦會覆滅，這其中應該少不了趙高的手筆吧？」
章邯恭敬地回道：「確實是趙高的手筆，他擔心李由將軍手中掌控太多軍隊，會影響到他對付李相...李斯，便用盡各種手段要將李由將軍手中的兵權分走。」
曹光做出沉思狀，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說北境軍可能還有不少存活，只不過散落在各州郡了。」
「是的。」章邯恭敬道，「上將軍，只要把您回歸的消息用暗號發往各州郡，相信到時北境軍散落在各地的士卒，都會主動回歸。」
要說在整個大秦，章邯最怕誰，不是大秦的那些戰績斐然的大將，而是曹光。
章邯曾經也在曹光的北境軍待過一年，跟著曹光殺匈奴殺外族，把蠻夷們殺得膽寒，殺得血流成河，甚至匈奴除了女人之外，幾乎被殺乾淨了，只有很小部分逃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在章邯看來，或許武安君白起是殺神，但曹光在他心裡則是魔神。
白起坑殺的那麼多人，雖然是軍隊，但那些軍隊其實有不小部分是農民組成的。
在那個時期，各國的軍隊通常由職業軍人和臨時徵召的農民組成。
農民在和平時期從事農業生產，但在戰爭爆發時，他們會被徵召入伍，成為軍隊的一部分。
而曹光殺的匈奴人，他們的騎兵兵力可是在30萬以上，其戰力可不是白起坑殺的那幾十萬人能比的。
而且這還只是匈奴的兵力，其他外族曹光同樣在殺。
「不敢，我一個已經亡國的秦朝將軍，豈敢讓堂堂雍王下跪。」曹光看著單膝下跪的章邯，一臉嘲諷道。
「上將軍，您就不要折煞末將了，如果有得選，我寧可不當這個雍王，我對大秦的忠心您是知道的啊！」章邯哭喪著臉，比死了爹媽還要難看。
「行了，大秦又不是我的，所以我怪不著你。」曹光一臉無趣道，「你這一身尿，是陽滋公主潑的。」
「陽滋公主？」章邯想到之前轉身離去的倩影，難怪有點熟悉呢，敢情是始皇的小女兒啊！
可一想到對方是陽滋公主，章邯立刻又哭喪著臉看向曹光。
曹光無語道：「沒錯，就是陽滋公主，當初我料到胡亥可能會對他的兄弟姐妹下手，就提前把陽滋帶走了。」
「至於你，陽滋對你自然是有怨氣的，雖然大秦的覆滅跟你沒多大關係，她也怪不著你，但你最後終究是選擇了投降項羽，所以她潑你一身尿解解氣咯！」
「該，被潑這一身尿，末將確實該，誰讓末將未能為大秦堅守到最後一刻呢！」知道自己是被陽滋公主潑了一身尿後，章邯便再也沒有一點怨氣了。
曹光沒好氣道：「行啦，趕緊去清洗一遍，順便醒醒酒，然後回來商量事情。
另外，讓人準備300份左右的吃食到城外，我親兵營的兄弟們都還餓著肚子呢！」
「是是是，末將這就去安排。」章邯如蒙大赦一般，連連稱是後，就直接轉身離去。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章邯讓人直接在宮殿裡設下了宴席，讓曹光等人先入座吃飯。
至於城外的那些曹光的親兵，也被章邯派人迎進了王宮來，在偏殿另外設了宴席款待。
正殿中，嬴陰曼已經重新回到了殿內，陪著曹光一起入席，但她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
章邯見嬴陰曼那個臉色，也只好賠笑。
宴席上，曹光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章邯目前各個諸侯王的分部情況。
章邯一一作答，毫無保留。
了解了基本情況之後，曹光默默點頭，諸侯王們的分部，大致跟他了解的歷史一樣，少數有偏差，估計是歷史記錄得不到位導致的。
在給曹光講完了目前的大致形勢之後，章邯便又說道：「上將軍，請問您是否要召回北境軍？」
聽到這個問題，曹光也是一愣，然後問道：「大秦被滅之後，北境軍還有所保存？」
章邯說道：「我曾見過幾名北境軍士卒，他們說當初李由將軍接收北境後半年左右，就被調回三川當郡守，同時被調回的還有九萬北境軍。」
聞言，曹光以為自己明白了章邯說的召回北境軍是什麼意思，然後說道：「你是說還有剩下的一萬北境軍在北境守著，讓我召回那一萬北境軍？」
北境的外族基本上被清洗得差不多了，剩下些不成氣候的，就算要發展起來，沒個15-20年根本不可能，所以北境留守一萬北境軍完全足夠。
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一萬北境軍應該還在北境的，只不過這次曹光帶人從長白山回歸，並沒有經過北境軍駐地，所以不太清楚那裡的情況。
在曹光看來，若是召回那一萬北境軍，倒也可行。
但章邯卻擺了擺手，道：「不不不，上將軍，末將說的召回北境軍不是那個意思。
末將是想說，當初李由將軍守滎陽失敗，在陣亡之前，他曾讓剩下的兩萬北境軍兄弟散入諸侯們的隊伍中潛藏起來，等待上將軍回歸。」
「李由將軍說，只有上將軍回歸才能救得了大秦，他也一直堅信上將軍能回歸。」
「如今上將軍真的回歸了，只需用北境軍的暗號聯繫，那麼那些北境軍兄弟自然會想辦法脫離那些諸侯王的隊伍，回歸大秦。」
聽完這番話，曹光一陣感慨道：「想不到李斯那人，竟能生出這麼一個兒子，倒是可惜了，不過他留的這個後手，倒是不錯。」
可曹光又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當即又道：「不對，李由既然帶走的9萬北境軍，足以抵擋30萬匈奴軍隊。
就憑項羽和劉邦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軍隊，怎麼可能攻破得了滎陽？」
章邯聞言，卻是面色一暗，道：「上將軍，如果北境軍由原北境軍的將領帶領，自然沒什麼問題。
可是北境軍被接管後，咸陽的很多個家族都往軍中安插了他們的人，所以真正受李由將軍管制的最多三萬人，剩下的人在滎陽還沒被圍之前就已經被分配往大秦各地。」
嬴陰曼聽到這裡，手中筷子直接被她往矮桌上一摔，怒道：「大戰都要開啟了，那些人還在內鬥，難怪大秦會覆滅，這其中應該少不了趙高的手筆吧？」
章邯恭敬地回道：「確實是趙高的手筆，他擔心李由將軍手中掌控太多軍隊，會影響到他對付李相...李斯，便用盡各種手段要將李由將軍手中的兵權分走。」
曹光做出沉思狀，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說北境軍可能還有不少存活，只不過散落在各州郡了。」
「是的。」章邯恭敬道，「上將軍，只要把您回歸的消息用暗號發往各州郡，相信到時北境軍散落在各地的士卒，都會主動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