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沒對你惡毒就行吧
「不是我，丫頭，我沒那麼閒，連這種小生意都接。」他回答。
「好吧。」我開了下手機，查看消息。
「你相信我？」他問。
「你不是說不是你了嗎？」
「我說你就信？」
「嗯，你說我就信。」
他笑意盈盈地看著我。
「丫頭，聊了這麼長時間，也該切入正題了。」他放下茶杯，「說吧，找我什麼事。」
「我要僱傭你，在姜氏集團徹底被擊垮之前，你都要保證我的安全、以及為我搜尋資料。這個你要多少錢？」我問。
「丫頭，你有多少錢？」他問：「這個可是很貴的哦。」
「你要多少錢？」我繼續問。
他挑了下眉，思考了一下，拿出手機，在計算器上敲了幾下。
個十百千……億……
八個零前面的數字是五。
五億？那還好，我以為他會要個十幾億呢。
「有這麼多錢嗎？」他問。
現在沒有，但一個月之後就有了。
不過我並不需要讓他做這些。
「那就單純的買信息吧，直到姜氏集團覆滅，我買掉所有和它相關的信息，需要多少錢？」
我不需要他跟著我保護我的安全，我只需要信息。
當然，如果周一慈那邊也買了他的信息，那我只要和周一慈聯合，就不用出這筆錢了。
「嗯……那就四點五吧。」他說。
合著我的人身安全只值五千萬。
我低頭思考。
北衡這個人沒有固定居所，只跟著錢動。所以他在哪兒，說明哪就有生意，他既然回來頡川，就說明頡川一定有生意。
頡川能做的生意，我現在只能想到姜氏集團的事情。
「你有錢？」他問。
「嗯。」我點頭。
「多少錢？」
「沒必要告訴你吧。」
「夠買我的信息的嗎？」
「應該差不多吧。」
「哪來的錢？」
「和你無關。」
「丫頭，你可別誤入歧途。」
我抬頭看他。
「你應該沒什麼資格來對我說這句話吧？你還是小心你自己吧。」
他吃癟，托腮看著我。
「丫頭，剛才周一慈遭到刺殺了，你知道嗎？」
呵，消息真是夠靈通的。
「嗯，我給報的警。」我回答。
他意外地看著我。
「你和周一慈聯合了？」
「沒有。」我快速否認。
他呵呵一笑。
「丫頭，既然你和周一慈聯合了，就不用浪費錢在我這兒買消息了，他已經買了一份了。」他說。
那就太好了，看來周一慈的聯合很有必要。
「我再另付給你一筆錢，你每次給周一慈的資料再給我一份。」
「怎麼，怕周一慈騙你？」
「嗯。」
「行。」他點頭，答應了我的要求。
「你要多少錢？」
他看著我，半晌，說：「你給我一萬吧，反正不過是多複印一份的事，我也不多管你要錢了。」
「不過是多複印一份的事，你還要一萬塊？五千都多。」我起身，帶好東西。
「餵丫頭，你這態度怎麼說變就變啊？」他跟著起身，「你去哪兒？」
「去看看周一慈死了沒，他要是死了，我還得管你買信息。」我說著，向門外走著。
「丫頭，你這嘴真惡毒。」
「沒對你惡毒就行吧？」
「你對我還不惡毒？」
我在道邊打著車，等待上車。
他在四周看了看。
「雲忘歸呢？他怎麼不跟著你了？」
「去冬令營了。」我說。
「哦？那個什麼能給高考加分的冬令營？你現在的情況那麼危險，他竟然捨得放下你一個人去？」他有些不敢相信。
「我還沒到四面楚歌的時候呢，當然不能耽誤他的前途。」
雲忘歸一直說要陪著我，不去參加那個冬令營，但我自然不可能因為我的事耽誤他的前途，所以我勸他去參加冬令營，反正不過就是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這點時間內應該不會發生什麼。
而且雲忘歸離開頡川是件好事，畢竟他和我交往那麼密切，萬一姜氏也盯上了他，給他帶去了不好的事情，那我真就是罪大惡極了。
「嗯……好吧，那我勉強當一回護花使者吧。」車子慢慢停在我面前，他打開車門，讓我上車。
「我沒錢。」我警惕地看著他。
「剛才不還有錢嗎？」他把我推進車子，關上車門，然後進了前排。
我們去了醫院，找到周一慈。
李宣柏等人就在病房內看守，見到我們，讓外面的看守者把我們放了進來。
「他怎麼樣？」我走到周一慈床邊，輕聲問道。
「情況不太好，腰腹部受了三刀，雖然不是致命傷，但因為失血過多暫時昏迷。」李宣柏轉身，「走吧，出去說。」
我跟著李宣柏出去。
「你先避讓一下。」他讓北衡先離開。
北衡雙手插兜，去了別的地方。
「當時是怎麼回事？」李宣柏問：「你聽到了什麼？」
我拿出手機，把早就剪輯好的錄音放給他聽。
「情況緊急，我當時只來得及錄這一段，我以為他能再說什麼的，但是他當時應該已經不行了。」
李宣柏點點頭。
「三刀都不是致命傷嗎？也沒切到要害部位嗎？」我問。
「嗯。」李宣柏點頭。
看來那人的目的只是為了威脅他不要再管這些事了。
「兇手沒有抓到嗎？」
「沒有。整個學校的監控系統都被入侵破壞掉了，查不到是誰。」
我看著地面，靜靜思考著。
「你和周一慈為什麼會在那個時間打電話？」他問。
「我們在說姜氏集團的事情，司誠他們家不是那樣了嗎？想來，我們兩個遲早也會被報復吧。」我回答。
他嘆了口氣。
「要不，我派人保護你的安全吧？周一慈這邊只要不是他自己大意，應該沒問題。你這邊我很擔心。」
太好了，我可巴不得他來保護我呢。
「可以嗎？會不會添麻煩？」
「不會，我以後就讓小邢跟著你，有事你直接找他就好了。」
「好，謝謝李警官。」
「沒事。」
他說完，拿起手機，起身接了一個電話。
北衡接替他坐在我身邊。
「盤問完了？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當然。」
我從病房門的窗口上趴著看周一慈。
他都會被刺殺，更何況是我。
「好吧。」我開了下手機，查看消息。
「你相信我？」他問。
「你不是說不是你了嗎？」
「我說你就信？」
「嗯，你說我就信。」
他笑意盈盈地看著我。
「丫頭，聊了這麼長時間，也該切入正題了。」他放下茶杯，「說吧，找我什麼事。」
「我要僱傭你，在姜氏集團徹底被擊垮之前，你都要保證我的安全、以及為我搜尋資料。這個你要多少錢？」我問。
「丫頭，你有多少錢？」他問：「這個可是很貴的哦。」
「你要多少錢？」我繼續問。
他挑了下眉，思考了一下，拿出手機，在計算器上敲了幾下。
個十百千……億……
八個零前面的數字是五。
五億？那還好，我以為他會要個十幾億呢。
「有這麼多錢嗎？」他問。
現在沒有，但一個月之後就有了。
不過我並不需要讓他做這些。
「那就單純的買信息吧，直到姜氏集團覆滅，我買掉所有和它相關的信息，需要多少錢？」
我不需要他跟著我保護我的安全，我只需要信息。
當然，如果周一慈那邊也買了他的信息，那我只要和周一慈聯合，就不用出這筆錢了。
「嗯……那就四點五吧。」他說。
合著我的人身安全只值五千萬。
我低頭思考。
北衡這個人沒有固定居所，只跟著錢動。所以他在哪兒，說明哪就有生意，他既然回來頡川，就說明頡川一定有生意。
頡川能做的生意，我現在只能想到姜氏集團的事情。
「你有錢？」他問。
「嗯。」我點頭。
「多少錢？」
「沒必要告訴你吧。」
「夠買我的信息的嗎？」
「應該差不多吧。」
「哪來的錢？」
「和你無關。」
「丫頭，你可別誤入歧途。」
我抬頭看他。
「你應該沒什麼資格來對我說這句話吧？你還是小心你自己吧。」
他吃癟，托腮看著我。
「丫頭，剛才周一慈遭到刺殺了，你知道嗎？」
呵，消息真是夠靈通的。
「嗯，我給報的警。」我回答。
他意外地看著我。
「你和周一慈聯合了？」
「沒有。」我快速否認。
他呵呵一笑。
「丫頭，既然你和周一慈聯合了，就不用浪費錢在我這兒買消息了，他已經買了一份了。」他說。
那就太好了，看來周一慈的聯合很有必要。
「我再另付給你一筆錢，你每次給周一慈的資料再給我一份。」
「怎麼，怕周一慈騙你？」
「嗯。」
「行。」他點頭，答應了我的要求。
「你要多少錢？」
他看著我，半晌，說：「你給我一萬吧，反正不過是多複印一份的事，我也不多管你要錢了。」
「不過是多複印一份的事，你還要一萬塊？五千都多。」我起身，帶好東西。
「餵丫頭，你這態度怎麼說變就變啊？」他跟著起身，「你去哪兒？」
「去看看周一慈死了沒，他要是死了，我還得管你買信息。」我說著，向門外走著。
「丫頭，你這嘴真惡毒。」
「沒對你惡毒就行吧？」
「你對我還不惡毒？」
我在道邊打著車，等待上車。
他在四周看了看。
「雲忘歸呢？他怎麼不跟著你了？」
「去冬令營了。」我說。
「哦？那個什麼能給高考加分的冬令營？你現在的情況那麼危險，他竟然捨得放下你一個人去？」他有些不敢相信。
「我還沒到四面楚歌的時候呢，當然不能耽誤他的前途。」
雲忘歸一直說要陪著我，不去參加那個冬令營，但我自然不可能因為我的事耽誤他的前途，所以我勸他去參加冬令營，反正不過就是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這點時間內應該不會發生什麼。
而且雲忘歸離開頡川是件好事，畢竟他和我交往那麼密切，萬一姜氏也盯上了他，給他帶去了不好的事情，那我真就是罪大惡極了。
「嗯……好吧，那我勉強當一回護花使者吧。」車子慢慢停在我面前，他打開車門，讓我上車。
「我沒錢。」我警惕地看著他。
「剛才不還有錢嗎？」他把我推進車子，關上車門，然後進了前排。
我們去了醫院，找到周一慈。
李宣柏等人就在病房內看守，見到我們，讓外面的看守者把我們放了進來。
「他怎麼樣？」我走到周一慈床邊，輕聲問道。
「情況不太好，腰腹部受了三刀，雖然不是致命傷，但因為失血過多暫時昏迷。」李宣柏轉身，「走吧，出去說。」
我跟著李宣柏出去。
「你先避讓一下。」他讓北衡先離開。
北衡雙手插兜，去了別的地方。
「當時是怎麼回事？」李宣柏問：「你聽到了什麼？」
我拿出手機，把早就剪輯好的錄音放給他聽。
「情況緊急，我當時只來得及錄這一段，我以為他能再說什麼的，但是他當時應該已經不行了。」
李宣柏點點頭。
「三刀都不是致命傷嗎？也沒切到要害部位嗎？」我問。
「嗯。」李宣柏點頭。
看來那人的目的只是為了威脅他不要再管這些事了。
「兇手沒有抓到嗎？」
「沒有。整個學校的監控系統都被入侵破壞掉了，查不到是誰。」
我看著地面，靜靜思考著。
「你和周一慈為什麼會在那個時間打電話？」他問。
「我們在說姜氏集團的事情，司誠他們家不是那樣了嗎？想來，我們兩個遲早也會被報復吧。」我回答。
他嘆了口氣。
「要不，我派人保護你的安全吧？周一慈這邊只要不是他自己大意，應該沒問題。你這邊我很擔心。」
太好了，我可巴不得他來保護我呢。
「可以嗎？會不會添麻煩？」
「不會，我以後就讓小邢跟著你，有事你直接找他就好了。」
「好，謝謝李警官。」
「沒事。」
他說完，拿起手機，起身接了一個電話。
北衡接替他坐在我身邊。
「盤問完了？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當然。」
我從病房門的窗口上趴著看周一慈。
他都會被刺殺，更何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