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十二生肖牛
金融街圖書館某處。
「真是的，到底是有多麼重要的事情，非要把我親自折騰過來？」
一名男子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假裝在翻看，然後刻意壓低聲音說道：「嗯，經過我大半年的秘密調查，現在可以基本鎖定周的行蹤了。」
「什麼？！此言當真？！」對面的人聞言，眼神瞬間凌厲，聲音雖輕卻難掩震驚。
男子迅速環顧四周，確認周圍並無旁人注意後，才放心地繼續低語：「作為十二生肖中最沉穩內斂的牛老大，你怎麼也學起那隻老虎的樣子，嗓門大得生怕別人聽不見？現在特殊時期，我們行事需得更加謹慎才是。」
書架對面的人聽後，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隨即輕聲反駁：「別把我和那個行事張揚的大老虎相提並論。我向來行事低調，腳踏實地。而那隻笨虎整天只知道盛氣凌人，難怪上次與周的對決中一敗塗地。」
男子輕輕搖頭，不欲在此事上多做糾纏，於是話鋒一轉：「周，多年前悄然開了一家咖啡館，我的人已經將全城符合條件的咖啡館進行了逐一排查，眼下只剩最後一家尚未探訪，我估摸著，他應該就藏身在那裡。」
對面的人聽後，神色一振，眼中閃爍著按捺不住的興奮：「此言當真？！」
「千真萬確，騙你我就是小狗。」男子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哈哈，你本就是十二生肖中的狗老大，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倒也別有一番風味。」對面的人大笑起來。
男子見狀，也不再理會對方的調侃，從兜里掏出一張紙條，小心翼翼地塞進了書架的一個隱蔽角落，隨後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別忘了你承諾過的事情。」
「放心，忘不了。」
12月11日，由於是周六，客人比平日裡多了不少，每張桌子幾乎都坐滿了人。
在離吧檯不遠處的圓桌旁，幾個客人正圍坐一起，他們的臉上帶著幾分焦慮與不滿，話題圍繞著最近動盪不安的股票市場。
「Md，這破市場，還讓不讓人玩了？」其中一人猛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是啊，這行情真是讓人捉摸不透，還不如定投外面的穩健產品呢。今天又是一波跳水，沖高回落幾乎都成了心照不宣的『規律』了。」另一個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你以為你想定投就能定投？都快直接拔網線了。」第三人插話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
「對了，你們聽說了麼？最近好幾個柚子（股市中的遊資）都退網了，比如京北炒家、五一大道、灰太狼啥的。」其中一人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
楊蘇每天聽客人們吐槽已經見怪不怪，但「灰太狼」這個名字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好奇地轉過頭，不自覺地留意起旁邊幾人的對話。
「害，灰太狼啊，他本事就是披著羊皮的狼，不過是某個鏈子的代言人而已。五一大道確實可惜了，沒辦法，席位溢價太厲害，被那些鏈子們和其他柚子與雞狗們盯上了，不退也會被針對。而且席位也會慢慢變臭，退出反而是好事。」一人解釋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
「對了，你們說京北炒家為何退網？」
「他應該不是退網吧？應該是被封號了。不過關於他的真實性本身也有一些質疑，但我一直覺得他真實的。」
「那可未必，不然為何好端端的會被封？」另一人反駁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質疑。
「算了，沒啥好深究的。反正我覺得京北炒家有時候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能讓人有所收穫。」
正當這幾人討論得熱火朝天時，一位剛推門而入的客人瞬間吸引住了在座男人們的目光。
她身著一簡約而不失格調的長裙，氣質出眾，仿佛自帶光環。
「嘿，你們瞅瞅，那妞多正，一看就是那種高冷御姐范兒，氣質這塊兒拿捏得死死的。」其中一名男人壓低聲音對同伴說道，同時眼睛已經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名女子。
「確實不錯，身材和長相都是頂尖兒的，不過看她的眼神，感覺不是很好惹啊。」
這位高冷的女子進店後，沒有多做停留，徑直走向了吧檯。她輕輕敲了敲吧檯的桌面，聲音清冷地開口道：「叫下你們店長。」
楊蘇聽後一愣，他接管這家咖啡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直接找店長的。
他微笑著迎了上去，禮貌地問道：「您好，請問找店長有什麼事情嗎？或許我能幫您解決？」
女子瞥了楊蘇一眼，語氣依舊冷淡：「私事，不方便和你說。」
楊蘇無奈地笑了笑，心裡暗自揣測這位女子的來意。
他禮貌地回應道：「不好意思，店長前段時間已經出門了，我也不知道他具體什麼時候回來。」
高冷女子聽後，眉頭微蹙，臉上露出了明顯的不悅之色，開始顯得有些煩躁。
她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這死狗怎麼這麼不靠譜。」
然後，開口問道：「你們店長是不是姓周？」
然而，這個問題卻讓楊蘇更加一頭霧水，因為他還真不知道店主的姓名。
他既不能確定不姓周，也不能確定就姓周，所以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高冷女子見狀，也是滿臉疑惑地打量著楊蘇，似乎對他的反應有些意外。
楊蘇見狀，連忙解釋道：「抱歉，我還真不知道店主的姓名。不過，您有事找店主的話，可以留個聯繫方式。到時候我幫您傳達，等店主回來後，我讓他第一時間聯繫您。」
女子思索了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最終，她擺了擺手，冷冷地說道：「算了，過段時間我再來吧。」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
高冷女子走後，圓桌旁的男人們又回到到了之前討論的話題，繼續吐槽著市場。
楊蘇心頭卻湧現出一絲不安，他只感覺這人來勢洶洶，估計找店主不是什麼好事。
「真是的，到底是有多麼重要的事情，非要把我親自折騰過來？」
一名男子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假裝在翻看，然後刻意壓低聲音說道：「嗯，經過我大半年的秘密調查，現在可以基本鎖定周的行蹤了。」
「什麼？！此言當真？！」對面的人聞言，眼神瞬間凌厲，聲音雖輕卻難掩震驚。
男子迅速環顧四周，確認周圍並無旁人注意後，才放心地繼續低語：「作為十二生肖中最沉穩內斂的牛老大，你怎麼也學起那隻老虎的樣子，嗓門大得生怕別人聽不見？現在特殊時期，我們行事需得更加謹慎才是。」
書架對面的人聽後，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隨即輕聲反駁：「別把我和那個行事張揚的大老虎相提並論。我向來行事低調，腳踏實地。而那隻笨虎整天只知道盛氣凌人，難怪上次與周的對決中一敗塗地。」
男子輕輕搖頭，不欲在此事上多做糾纏，於是話鋒一轉：「周，多年前悄然開了一家咖啡館，我的人已經將全城符合條件的咖啡館進行了逐一排查，眼下只剩最後一家尚未探訪，我估摸著，他應該就藏身在那裡。」
對面的人聽後，神色一振，眼中閃爍著按捺不住的興奮：「此言當真？！」
「千真萬確，騙你我就是小狗。」男子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哈哈，你本就是十二生肖中的狗老大，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倒也別有一番風味。」對面的人大笑起來。
男子見狀，也不再理會對方的調侃，從兜里掏出一張紙條，小心翼翼地塞進了書架的一個隱蔽角落，隨後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別忘了你承諾過的事情。」
「放心，忘不了。」
12月11日，由於是周六，客人比平日裡多了不少，每張桌子幾乎都坐滿了人。
在離吧檯不遠處的圓桌旁，幾個客人正圍坐一起，他們的臉上帶著幾分焦慮與不滿，話題圍繞著最近動盪不安的股票市場。
「Md，這破市場，還讓不讓人玩了？」其中一人猛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是啊，這行情真是讓人捉摸不透，還不如定投外面的穩健產品呢。今天又是一波跳水，沖高回落幾乎都成了心照不宣的『規律』了。」另一個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你以為你想定投就能定投？都快直接拔網線了。」第三人插話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
「對了，你們聽說了麼？最近好幾個柚子（股市中的遊資）都退網了，比如京北炒家、五一大道、灰太狼啥的。」其中一人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
楊蘇每天聽客人們吐槽已經見怪不怪，但「灰太狼」這個名字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好奇地轉過頭，不自覺地留意起旁邊幾人的對話。
「害，灰太狼啊，他本事就是披著羊皮的狼，不過是某個鏈子的代言人而已。五一大道確實可惜了，沒辦法，席位溢價太厲害，被那些鏈子們和其他柚子與雞狗們盯上了，不退也會被針對。而且席位也會慢慢變臭，退出反而是好事。」一人解釋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
「對了，你們說京北炒家為何退網？」
「他應該不是退網吧？應該是被封號了。不過關於他的真實性本身也有一些質疑，但我一直覺得他真實的。」
「那可未必，不然為何好端端的會被封？」另一人反駁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質疑。
「算了，沒啥好深究的。反正我覺得京北炒家有時候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能讓人有所收穫。」
正當這幾人討論得熱火朝天時，一位剛推門而入的客人瞬間吸引住了在座男人們的目光。
她身著一簡約而不失格調的長裙，氣質出眾，仿佛自帶光環。
「嘿，你們瞅瞅，那妞多正，一看就是那種高冷御姐范兒，氣質這塊兒拿捏得死死的。」其中一名男人壓低聲音對同伴說道，同時眼睛已經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名女子。
「確實不錯，身材和長相都是頂尖兒的，不過看她的眼神，感覺不是很好惹啊。」
這位高冷的女子進店後，沒有多做停留，徑直走向了吧檯。她輕輕敲了敲吧檯的桌面，聲音清冷地開口道：「叫下你們店長。」
楊蘇聽後一愣，他接管這家咖啡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直接找店長的。
他微笑著迎了上去，禮貌地問道：「您好，請問找店長有什麼事情嗎？或許我能幫您解決？」
女子瞥了楊蘇一眼，語氣依舊冷淡：「私事，不方便和你說。」
楊蘇無奈地笑了笑，心裡暗自揣測這位女子的來意。
他禮貌地回應道：「不好意思，店長前段時間已經出門了，我也不知道他具體什麼時候回來。」
高冷女子聽後，眉頭微蹙，臉上露出了明顯的不悅之色，開始顯得有些煩躁。
她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這死狗怎麼這麼不靠譜。」
然後，開口問道：「你們店長是不是姓周？」
然而，這個問題卻讓楊蘇更加一頭霧水，因為他還真不知道店主的姓名。
他既不能確定不姓周，也不能確定就姓周，所以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高冷女子見狀，也是滿臉疑惑地打量著楊蘇，似乎對他的反應有些意外。
楊蘇見狀，連忙解釋道：「抱歉，我還真不知道店主的姓名。不過，您有事找店主的話，可以留個聯繫方式。到時候我幫您傳達，等店主回來後，我讓他第一時間聯繫您。」
女子思索了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最終，她擺了擺手，冷冷地說道：「算了，過段時間我再來吧。」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
高冷女子走後，圓桌旁的男人們又回到到了之前討論的話題，繼續吐槽著市場。
楊蘇心頭卻湧現出一絲不安，他只感覺這人來勢洶洶，估計找店主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