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修行者的身份暴露了
孫悟空用比火雲邪神還瀟灑的動作，伸出食指和中指就接住了子彈，而且光憑指力也把彈頭夾扁了，「嘡啷」一聲丟在水泥地上。
光頭大漢一看頓時就更恐慌了，電影中空手接子彈的猛人，居然在現實中給自己遇到了。這人畜無害、任打任罵的小白兔怎麼突然變成了吃人的猛獸？昔日他的那種表現有什麼陰險的圖謀？這要落到他手裡還能有好下場？
想到這，光頭大漢再也顧不上別的，只知道機械地對準孫悟空連連扣動手槍扳機，直到清空彈夾。
他用的是曲尺手槍，共有十顆子彈，先發射了一顆，後面的九顆子彈朝孫悟空傾射而出。
一連串「噗噗噗」的帶消音器的手槍射擊聲，伴隨著青煙與火花過後，只見孫悟空除了用兩手夾住了八顆子彈，還用嘴接住了一顆。
隨著「嘡啷啷」一陣響，孫悟空將手裡和嘴裡接住的子彈，都丟在地上，用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三隻螻蟻，他不高的身軀，35年來第一次釋放出上位者才有的王霸之氣。
忽然，三個高利貸逼債的歹徒，看著孫悟空的身後，像看見什麼可怕、恐怖的東西一樣，表情扭曲痛苦，緊接著就一邊嚎叫，一邊跑到客廳的窗戶那裡，爭先恐後爬上窗台往下跳去。
這詭異的變故，讓孫悟空懵逼了，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等他反應過來，想要去阻止時，那個肥仔和另一個乾瘦的歹徒已經跳下六樓，
只有領頭的光頭大漢，站在窗台上還沒跳下去。
孫悟空急忙衝上去，但也只來及抓住光頭大漢的一條腿。
他喝道：「這是六樓，不能跳，你們都不要命了。」
光頭大漢臉上滿是恐懼之色，嘴裡「呃呃」叫著，雙手抓住窗框，另一條腿蹬著孫悟空，就像一條被抓住的大魚，拼命扭動、掙扎著。
也不知他哪來這麼大的力氣，就連孫悟空這個修行者都控制不住，終於讓他把另外一條腿從孫悟空的束縛中掙脫開來。
獲得自由的光頭大漢沒有絲毫猶豫，鬆開抓住窗框的手，倒頭向樓下栽去。
孫悟空看著樓底地面，血紅的夕陽映照下，倒在一灘灘同樣是紅色的血泊中，逐漸停止抽搐的那三個歹徒，以及圍上來的小區居民，他深深嘆了一口氣。
「怎麼莫名其妙就弄出人命，眾目睽睽之下，還一連三個，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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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審訊室內，一男一女兩名警察端坐在桌子後面，用審視的目光逼視著，鐵柵欄內坐在椅子上，被束縛住的孫悟空。
長這麼大，孫悟空是第一次被警察審訊，遭受犯人的待遇。
儘管知道警察這樣做是心理戰術，儘管知道自己沒有動手殺人，完全可以心底無私，坦然對待。
可是警察不知道我沒有殺人，而且我也沒有證據證明那三個傢伙，是犯了瘋病？不，是為了陷害我，主動跳下去的。
該怎麼說才能洗去自己的冤情？他思前想後都沒有頭緒，有點頭痛，又覺得全身不自在，情不自禁渾身扭動了一下。
兩名警察見了，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都覺得火候差不多了。
男警察主審，他首先詢問了孫悟空的姓名、年齡和職業等例行公事後，就開始單刀直入。
「孫醫生，先談談動機，談一談你為什麼要把那三個人從你家客廳窗戶扔下去，造成他們的死亡？」
孫悟空剛想出聲否認，就被女警察打斷。
「犯罪嫌疑人，我們的問話還沒有完，不要隨便插話打斷，讓你說話時，才可以開口。」
男警察繼續發問：「我們都調查過了，不錯，這三個人是澳門地區放高利貸團伙派來的逼債人員，的確不能算是好人，我們也很同情你。」
「但是，他們違法亂紀，自有法律嚴懲，這不是你動用私刑，將他們扔下六樓摔死的理由，這樣你就從一個受害者變成了加害者，成了一個可悲的殺人罪犯。」
這次見警察示意後，孫悟空才敢回話。
他急忙叫屈。
「我冤枉啊，我既沒有扔也沒有推那三個傢伙，是他們不知怎麼搞的，就爬上我家的窗台，主動從六樓跳下去的。而且，其中有一個我已經抓住他，試圖阻止和挽救他，結果他拼命掙脫開來，還是跳下去了。」
兩個警察都笑了，女警察冷笑道：
「你是不是當我們是三歲小孩了，這麼好哄騙？三個大活人就這麼無緣無故，主動爬上窗台，自動從六樓往下跳去尋死？誰會相信你的鬼話。」
男警察也道：「拜託你，就算編你也用點心，你剛才那樣編，還不如說這三個逼債的歹徒，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罪惡行為，良心發現、幡然悔悟，就跳樓自殺了，這樣還有那麼一丁點的可信性。」
孫悟空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誰說不是呢，雖然剛才我說的是事實，但現在想想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當然，也有可能正如你們所說，那三個傢伙也許真是壞事做多了，突然良心發現幡然悔悟，自殺謝罪；或者是在我們大陸警方的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的震懾下，跳樓畏罪自殺呢？」
他坦誠地看著兩個警察。
「要不然，我一個文弱的醫生，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把五大三粗的三名壯漢，在他們的拼死掙紮下扔下樓，這完全不可能做到。」
「文弱的醫生？手無縛雞之力？編，你再繼續編。」兩位警察意味深長地看著孫悟空。
男警察接著，開始操作手裡的筆記本。
「請看ＶＣＲ…」
他停頓了一下。
「這是我們從天網系統里截取到的珍貴畫面，是屬於絕密級的，要是在平常你不可能有機會看到，今天就便宜你了。」
在兩個警察背後的牆上，出現了投影畫面。
畫面里，或者是熱鬧的路口，行人在等紅綠燈；或者是在人行道上，行人正在趕路，都是忽然黑影一閃，像一陣風一樣就過去了。有時行人根本沒覺察，有的行人揉揉眼睛，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剪輯的錄像放完以後，男警察又將錄像快進了一些，再定格住一個畫面，不斷調慢播放速度，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再將人影放大進行技術處理後，這個人的形象和容貌雖然還是不太清晰，但已經能基本看清是孫悟空的模樣。
光頭大漢一看頓時就更恐慌了，電影中空手接子彈的猛人，居然在現實中給自己遇到了。這人畜無害、任打任罵的小白兔怎麼突然變成了吃人的猛獸？昔日他的那種表現有什麼陰險的圖謀？這要落到他手裡還能有好下場？
想到這，光頭大漢再也顧不上別的，只知道機械地對準孫悟空連連扣動手槍扳機，直到清空彈夾。
他用的是曲尺手槍，共有十顆子彈，先發射了一顆，後面的九顆子彈朝孫悟空傾射而出。
一連串「噗噗噗」的帶消音器的手槍射擊聲，伴隨著青煙與火花過後，只見孫悟空除了用兩手夾住了八顆子彈，還用嘴接住了一顆。
隨著「嘡啷啷」一陣響，孫悟空將手裡和嘴裡接住的子彈，都丟在地上，用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三隻螻蟻，他不高的身軀，35年來第一次釋放出上位者才有的王霸之氣。
忽然，三個高利貸逼債的歹徒，看著孫悟空的身後，像看見什麼可怕、恐怖的東西一樣，表情扭曲痛苦，緊接著就一邊嚎叫，一邊跑到客廳的窗戶那裡，爭先恐後爬上窗台往下跳去。
這詭異的變故，讓孫悟空懵逼了，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等他反應過來，想要去阻止時，那個肥仔和另一個乾瘦的歹徒已經跳下六樓，
只有領頭的光頭大漢，站在窗台上還沒跳下去。
孫悟空急忙衝上去，但也只來及抓住光頭大漢的一條腿。
他喝道：「這是六樓，不能跳，你們都不要命了。」
光頭大漢臉上滿是恐懼之色，嘴裡「呃呃」叫著，雙手抓住窗框，另一條腿蹬著孫悟空，就像一條被抓住的大魚，拼命扭動、掙扎著。
也不知他哪來這麼大的力氣，就連孫悟空這個修行者都控制不住，終於讓他把另外一條腿從孫悟空的束縛中掙脫開來。
獲得自由的光頭大漢沒有絲毫猶豫，鬆開抓住窗框的手，倒頭向樓下栽去。
孫悟空看著樓底地面，血紅的夕陽映照下，倒在一灘灘同樣是紅色的血泊中，逐漸停止抽搐的那三個歹徒，以及圍上來的小區居民，他深深嘆了一口氣。
「怎麼莫名其妙就弄出人命，眾目睽睽之下，還一連三個，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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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審訊室內，一男一女兩名警察端坐在桌子後面，用審視的目光逼視著，鐵柵欄內坐在椅子上，被束縛住的孫悟空。
長這麼大，孫悟空是第一次被警察審訊，遭受犯人的待遇。
儘管知道警察這樣做是心理戰術，儘管知道自己沒有動手殺人，完全可以心底無私，坦然對待。
可是警察不知道我沒有殺人，而且我也沒有證據證明那三個傢伙，是犯了瘋病？不，是為了陷害我，主動跳下去的。
該怎麼說才能洗去自己的冤情？他思前想後都沒有頭緒，有點頭痛，又覺得全身不自在，情不自禁渾身扭動了一下。
兩名警察見了，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都覺得火候差不多了。
男警察主審，他首先詢問了孫悟空的姓名、年齡和職業等例行公事後，就開始單刀直入。
「孫醫生，先談談動機，談一談你為什麼要把那三個人從你家客廳窗戶扔下去，造成他們的死亡？」
孫悟空剛想出聲否認，就被女警察打斷。
「犯罪嫌疑人，我們的問話還沒有完，不要隨便插話打斷，讓你說話時，才可以開口。」
男警察繼續發問：「我們都調查過了，不錯，這三個人是澳門地區放高利貸團伙派來的逼債人員，的確不能算是好人，我們也很同情你。」
「但是，他們違法亂紀，自有法律嚴懲，這不是你動用私刑，將他們扔下六樓摔死的理由，這樣你就從一個受害者變成了加害者，成了一個可悲的殺人罪犯。」
這次見警察示意後，孫悟空才敢回話。
他急忙叫屈。
「我冤枉啊，我既沒有扔也沒有推那三個傢伙，是他們不知怎麼搞的，就爬上我家的窗台，主動從六樓跳下去的。而且，其中有一個我已經抓住他，試圖阻止和挽救他，結果他拼命掙脫開來，還是跳下去了。」
兩個警察都笑了，女警察冷笑道：
「你是不是當我們是三歲小孩了，這麼好哄騙？三個大活人就這麼無緣無故，主動爬上窗台，自動從六樓往下跳去尋死？誰會相信你的鬼話。」
男警察也道：「拜託你，就算編你也用點心，你剛才那樣編，還不如說這三個逼債的歹徒，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罪惡行為，良心發現、幡然悔悟，就跳樓自殺了，這樣還有那麼一丁點的可信性。」
孫悟空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誰說不是呢，雖然剛才我說的是事實，但現在想想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當然，也有可能正如你們所說，那三個傢伙也許真是壞事做多了，突然良心發現幡然悔悟，自殺謝罪；或者是在我們大陸警方的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的震懾下，跳樓畏罪自殺呢？」
他坦誠地看著兩個警察。
「要不然，我一個文弱的醫生，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把五大三粗的三名壯漢，在他們的拼死掙紮下扔下樓，這完全不可能做到。」
「文弱的醫生？手無縛雞之力？編，你再繼續編。」兩位警察意味深長地看著孫悟空。
男警察接著，開始操作手裡的筆記本。
「請看ＶＣＲ…」
他停頓了一下。
「這是我們從天網系統里截取到的珍貴畫面，是屬於絕密級的，要是在平常你不可能有機會看到，今天就便宜你了。」
在兩個警察背後的牆上，出現了投影畫面。
畫面里，或者是熱鬧的路口，行人在等紅綠燈；或者是在人行道上，行人正在趕路，都是忽然黑影一閃，像一陣風一樣就過去了。有時行人根本沒覺察，有的行人揉揉眼睛，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剪輯的錄像放完以後，男警察又將錄像快進了一些，再定格住一個畫面，不斷調慢播放速度，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再將人影放大進行技術處理後，這個人的形象和容貌雖然還是不太清晰，但已經能基本看清是孫悟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