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切磋
紫月當空，白家鎮外的小樹林裡。
朱聞與白布相隔二十步對立而站。
明天晚上就是團圓祭了，如今兩人既有法力神通，又學會了內力。
「那麼安全詞是什麼？」
「就這。」
「你確定！」白布驚訝地喊道。
「開玩笑的，就用我認輸吧！」
「那好，出局的條件有三，其一是跑出這片小樹林。其二是被擊倒，頭部著地。其三是主動喊出我認輸。都不使用武器，空手對戰，三局兩勝，打輸的人不能有抱怨。」
「了解！開始吧！」
白布從地上隨意撿了一塊石頭拋向兩人中間。
「石頭落地就算開始。」
朱聞看著石頭落地，對面的白布立刻左右橫跳跑到了樹上。
他也沒有辦法，畢竟確實追不上。
只好站在原地等著對面來攻。
白布使用足神通在樹冠之間跳躍，紫色月光之下，樹葉嘩啦啦的往下落。
學會內功後，白布最大的感覺不是提升了多少的力量，而是極大地提升了自身對於力量的掌控。
感受著冰冷的夜風迎面吹過。
白布緩緩閉上雙眼，他的跳躍速度沒有變化，每一次下落卻精準地踩在樹枝上，沒有失足掉下去。
適應得差不多後，白布睜開雙眼，此刻他已經跑出了有一段距離，只能又折返回去。
朱聞還站在原地，「你要是這麼跑我可是追不上你！」
「來了！」白布一個縱跳，作勢要踢他。
哼！一枚火星從朱聞鼻孔中鑽出，在空中炸裂。
爆炸威力不大，響聲卻驚得樹林中一陣鳥叫聲呼應。
白布雙手抓住樹枝一盪，越過朱聞頭頂，踩在他身後的樹上，借力回踢，用膝蓋當武器磕在朱聞臉上。
連踢帶拽把他撞倒在地上，坐在他背上，按住他的雙手。
「頭挨地了啊！第一局我贏了。」
「咳咳！快起來，快點從我背上起來，我認輸了。」
朱聞一邊揉著臉，一邊站起身盯著白布。
實在是太不利了，從鼻腔中噴出火星看起來是很酷，但是這個神通不能與內功搭配起來起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反觀對手，內功可以強化對身體的控制力，足神通可以把腳力拔高到一個恐怖的程度，兩者配合，那就不只是一加一大於二了。
「這次由你來扔石頭。」
朱聞擦乾淨嘴邊的口水，從地上撿起一個石塊拋向空中。
不等石頭落地，朱聞撒開腿就往前撲，卻終究沒有在白布上樹前抓到他。
「你選這地方對你太有利了，你在平地也能上樹嗎？」
「唉！你可不要妒忌我！我站在平地上又是另外一種打法，不服你也上來啊！」
朱聞咬牙切齒，卻只是在地上盯著白布不斷左右遊走。
對他而言，爬樹不是問題，但爬得慢就是問題了。
「你下來啊！」
白布沒有理他，而是又在樹冠上跳躍起來，想要繼續迷惑朱聞的視線。
朱聞看了一會兒他的表演，盯著白布就開始倒步後撤。
他尋了一棵粗壯的楊樹，躲在後面。
白布在上面繞圈，他就在下面繞圈。
始終讓樹擋在自己前面。
繞了有一兩圈後，白布不耐煩道「你這就沒有意思了。」
「我覺得很有意思。」
「那你可要小心，我不收力了啊！」
白布也不廢話，右腳狠踩在樹幹上，留下一個破裂的坑窪，極限爆發，把法力條直接耗盡，讓自身速度提升肉眼不可見的程度，閃身到朱聞身後。
一拳揮出。
竟然打了空。
「就知道你喜歡從背後偷襲。」
蹲在地上的朱聞猛地起身，雙拳揮出打在白布胸口，一頓亂拳打出去，直至把白布按倒。
「你下手太狠了。」
「第二局算我贏。」
兩人再次分開。
在月光下站立良久，各自恢復完了法力。
白布這次沒有上樹，而是從地面朝朱聞衝去。
從身高上來看，朱聞比他高一個頭，由於他取代的身份還是一名樵夫，手臂看起來也比他粗上一圈。
所以白布直接用自己最強的腿，朝朱聞胸口踢去。
朱聞想抓住他的腳，卻雙手撈空，胸口結結實實地挨上一腳，一連後退上幾步。
從鼻孔中噴出一顆火星炸在半空以作回應。
白布一擊得手立刻追擊，又是一腳踢去，卻只踢在朱聞右手臂上。
兩人有來有往打了二十幾招，各自累得氣喘吁吁，卻仍舊不分勝負。
「挨了我這麼多腳，你手臂就不疼嗎？」
「彼此彼此，火星炸在臉上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才是呢！我記得有個愛哭鬼只不過是肋骨被打了一下就疼的叫喚著饒命呢！」
「不好意思，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了！」
「是嗎！你進步可真大啊！」
兩人又對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白布按捺不住，說道「天色也不早了，要不算平局吧！」
「好吧！算平局。」朱聞也堅持不住了，他手臂，胸口疼的早就受不了了。
兩人握手言和。
樹葉嘩嘩啦啦！幾聲鳥鳴嘹亮！
「你們倆這就打完了！」一顆碩大的狗頭從樹林的陰影處鑽出，走到空地處。紫色月光下，才看得清楚，來者是一個身高兩米有餘，穿著灰布長衫，嘴部突出，犬牙交錯，臉頰上長有細密的灰毛，頭部狀若狗頭的怪人。
「我不明白。」狗頭人指向白布。
兩人趕緊做出防禦的姿態。
「你腿上功夫厲害，但為什麼老想著高踢腿，你高踢腿幹什麼？你踢他小腿，踩他的腳不就可以省去抬腿的動作，更快一些嗎！」
「還有你。」狗頭人換了一個人指。「你速度不如對手，就要學會後發制人，抓住對方換氣的空檔攻上去，一直防禦你手臂不疼嗎？我在一旁看著就心煩。」
「不知道前輩貴姓？我們兄弟二人在此切磋武藝，煩擾了前輩，多有得罪，十分抱歉。」白布抱拳作揖。
「你們師傅是誰？」
白布朱聞兩人對視兩眼，訕訕而不能出語。
「我們是自學成才，沒有師傅，咋了！」朱聞大聲答道。
「好，很有精神。我猜你們也沒有師傅，不然不會打起來如此沒有章法，看起來就跟在田頭上打架的小孩一樣，無聊得我都想睡了。」
「前輩，不知道前輩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看我們打架的？」
「什麼時候？」狗頭人大笑起來，「我的腳有些麻，不如咱們來活動一下，我吃些虧，一個打你們倆。」
言罷，狗頭人伸出長滿細密灰毛的手朝白布抓去。
朱聞與白布相隔二十步對立而站。
明天晚上就是團圓祭了，如今兩人既有法力神通，又學會了內力。
「那麼安全詞是什麼？」
「就這。」
「你確定！」白布驚訝地喊道。
「開玩笑的，就用我認輸吧！」
「那好，出局的條件有三，其一是跑出這片小樹林。其二是被擊倒，頭部著地。其三是主動喊出我認輸。都不使用武器，空手對戰，三局兩勝，打輸的人不能有抱怨。」
「了解！開始吧！」
白布從地上隨意撿了一塊石頭拋向兩人中間。
「石頭落地就算開始。」
朱聞看著石頭落地，對面的白布立刻左右橫跳跑到了樹上。
他也沒有辦法，畢竟確實追不上。
只好站在原地等著對面來攻。
白布使用足神通在樹冠之間跳躍，紫色月光之下，樹葉嘩啦啦的往下落。
學會內功後，白布最大的感覺不是提升了多少的力量，而是極大地提升了自身對於力量的掌控。
感受著冰冷的夜風迎面吹過。
白布緩緩閉上雙眼，他的跳躍速度沒有變化，每一次下落卻精準地踩在樹枝上，沒有失足掉下去。
適應得差不多後，白布睜開雙眼，此刻他已經跑出了有一段距離，只能又折返回去。
朱聞還站在原地，「你要是這麼跑我可是追不上你！」
「來了！」白布一個縱跳，作勢要踢他。
哼！一枚火星從朱聞鼻孔中鑽出，在空中炸裂。
爆炸威力不大，響聲卻驚得樹林中一陣鳥叫聲呼應。
白布雙手抓住樹枝一盪，越過朱聞頭頂，踩在他身後的樹上，借力回踢，用膝蓋當武器磕在朱聞臉上。
連踢帶拽把他撞倒在地上，坐在他背上，按住他的雙手。
「頭挨地了啊！第一局我贏了。」
「咳咳！快起來，快點從我背上起來，我認輸了。」
朱聞一邊揉著臉，一邊站起身盯著白布。
實在是太不利了，從鼻腔中噴出火星看起來是很酷，但是這個神通不能與內功搭配起來起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反觀對手，內功可以強化對身體的控制力，足神通可以把腳力拔高到一個恐怖的程度，兩者配合，那就不只是一加一大於二了。
「這次由你來扔石頭。」
朱聞擦乾淨嘴邊的口水，從地上撿起一個石塊拋向空中。
不等石頭落地，朱聞撒開腿就往前撲，卻終究沒有在白布上樹前抓到他。
「你選這地方對你太有利了，你在平地也能上樹嗎？」
「唉！你可不要妒忌我！我站在平地上又是另外一種打法，不服你也上來啊！」
朱聞咬牙切齒，卻只是在地上盯著白布不斷左右遊走。
對他而言，爬樹不是問題，但爬得慢就是問題了。
「你下來啊！」
白布沒有理他，而是又在樹冠上跳躍起來，想要繼續迷惑朱聞的視線。
朱聞看了一會兒他的表演，盯著白布就開始倒步後撤。
他尋了一棵粗壯的楊樹，躲在後面。
白布在上面繞圈，他就在下面繞圈。
始終讓樹擋在自己前面。
繞了有一兩圈後，白布不耐煩道「你這就沒有意思了。」
「我覺得很有意思。」
「那你可要小心，我不收力了啊！」
白布也不廢話，右腳狠踩在樹幹上，留下一個破裂的坑窪，極限爆發，把法力條直接耗盡，讓自身速度提升肉眼不可見的程度，閃身到朱聞身後。
一拳揮出。
竟然打了空。
「就知道你喜歡從背後偷襲。」
蹲在地上的朱聞猛地起身，雙拳揮出打在白布胸口，一頓亂拳打出去，直至把白布按倒。
「你下手太狠了。」
「第二局算我贏。」
兩人再次分開。
在月光下站立良久，各自恢復完了法力。
白布這次沒有上樹，而是從地面朝朱聞衝去。
從身高上來看，朱聞比他高一個頭，由於他取代的身份還是一名樵夫，手臂看起來也比他粗上一圈。
所以白布直接用自己最強的腿，朝朱聞胸口踢去。
朱聞想抓住他的腳，卻雙手撈空，胸口結結實實地挨上一腳，一連後退上幾步。
從鼻孔中噴出一顆火星炸在半空以作回應。
白布一擊得手立刻追擊，又是一腳踢去，卻只踢在朱聞右手臂上。
兩人有來有往打了二十幾招，各自累得氣喘吁吁，卻仍舊不分勝負。
「挨了我這麼多腳，你手臂就不疼嗎？」
「彼此彼此，火星炸在臉上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才是呢！我記得有個愛哭鬼只不過是肋骨被打了一下就疼的叫喚著饒命呢！」
「不好意思，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了！」
「是嗎！你進步可真大啊！」
兩人又對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白布按捺不住，說道「天色也不早了，要不算平局吧！」
「好吧！算平局。」朱聞也堅持不住了，他手臂，胸口疼的早就受不了了。
兩人握手言和。
樹葉嘩嘩啦啦！幾聲鳥鳴嘹亮！
「你們倆這就打完了！」一顆碩大的狗頭從樹林的陰影處鑽出，走到空地處。紫色月光下，才看得清楚，來者是一個身高兩米有餘，穿著灰布長衫，嘴部突出，犬牙交錯，臉頰上長有細密的灰毛，頭部狀若狗頭的怪人。
「我不明白。」狗頭人指向白布。
兩人趕緊做出防禦的姿態。
「你腿上功夫厲害，但為什麼老想著高踢腿，你高踢腿幹什麼？你踢他小腿，踩他的腳不就可以省去抬腿的動作，更快一些嗎！」
「還有你。」狗頭人換了一個人指。「你速度不如對手，就要學會後發制人，抓住對方換氣的空檔攻上去，一直防禦你手臂不疼嗎？我在一旁看著就心煩。」
「不知道前輩貴姓？我們兄弟二人在此切磋武藝，煩擾了前輩，多有得罪，十分抱歉。」白布抱拳作揖。
「你們師傅是誰？」
白布朱聞兩人對視兩眼，訕訕而不能出語。
「我們是自學成才，沒有師傅，咋了！」朱聞大聲答道。
「好，很有精神。我猜你們也沒有師傅，不然不會打起來如此沒有章法，看起來就跟在田頭上打架的小孩一樣，無聊得我都想睡了。」
「前輩，不知道前輩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看我們打架的？」
「什麼時候？」狗頭人大笑起來，「我的腳有些麻，不如咱們來活動一下，我吃些虧，一個打你們倆。」
言罷，狗頭人伸出長滿細密灰毛的手朝白布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