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突遇又一事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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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景象仿佛是時光的魔法悄然施展,一下子將我拉回到了多年以前,那遙遠的孩提時光如同一幅幅色彩斑斕卻又有些模糊的畫卷,在我的腦海中徐徐展開。

  彼時,頭頂上的天空宛如一個善變的魔術師,風雲變幻只在瞬息之間,原本還透著幾分明朗的天色,一瞬間就像被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給嚴嚴實實地遮住了,暗沉了下來。那股寒風呀,如同無數根冰冷的銀針,帶著深入骨髓的寒意,呼呼地刮著,恰似北方冬季那雪夜中肆虐的寒風,毫不留情地往人身上鑽,讓人不禁瑟瑟發抖。在這山間的亭子之中,能清晰地聽到雨滴擊打屋頂的聲音,「噼里啪啦」,那聲響就像是一場激情澎湃的打擊樂演奏,又與山上時不時傳來的雷聲相互交織,混合出一場氣勢恢宏、震撼人心的交響樂,仿佛是大自然這位偉大的指揮家,正在盡情地展現它那磅礴而又神秘的力量呢。

  即便天氣如此惡劣,仿若一隻張牙舞爪的猛獸,想要把人們都驅趕回家,可還是有不少膽量大得如同無畏勇士的遊客,他們像是被這別樣的風景施了魔法一般,不願錯過這難得一見的畫面,紛紛拿起相機去拍攝照片。的確呀,這樣的風景實在是太難得了,它就像是大自然這位神奇藝術家精心雕琢的傑作,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大自然那令人敬畏的力量,讓人忍不住想要記錄下這震撼心靈的瞬間呢。

  就在這時,我不經意間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發現了那個姑娘。她靜靜地站在角落裡,宛如一朵在喧囂塵世中獨自綻放的青蓮,依然保持著那冷靜的神態,眼眸中透著一種別樣的寧靜,仿佛周圍的嘈雜與她毫無關係,只是安靜地等待著暴雨的結束,就像一位耐心等待雨過天晴的守望者,那模樣,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優雅與淡然。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走上前去,臉上帶著一絲驚訝與欣喜,笑著說道:「這麼巧哦,你怎麼也在這裡呀,你們不是和導遊他們一起來的嘛?」我心裡想著,這可真是緣分呀,沒想到在這惡劣的天氣里還能碰到她,也不知道她這會兒心裡在想些什麼呢。

  她聽到我的聲音,抬起頭看到了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說道:「哦哦,他們呀,他們一路上就像一群被新奇事物吸引的小鳥,嘰嘰喳喳地只顧著拍照呢,這會兒呀,應該還沒有走上來。這雨來得太突然了,我剛走了上來,這大雨便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噼里啪啦地就下起來了,我都沒處躲呢。」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雨滴,那動作顯得俏皮又可愛。

  她頓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眨了眨那雙明亮的眼睛,好奇地問道:「對了,你不是說你以前就住在這裡嗎?那為什麼還要來旅遊呀。」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疑惑,仿佛在探究一個有趣的謎題,心裡想著,既然從小在這裡長大,那這兒的一切對他來說應該都不新鮮了呀,怎麼還會專門回來旅遊呢,真是奇怪呢。

  我微微一愣,隨後笑著說道:「呀,你還記得我說的話呀,哦是這樣的,我小時候確實是住在這裡,那時候呀,這兒就像我的快樂小天地,有著數不清的美好回憶呢。後來出去上學了,就像一隻離巢的鳥兒,越飛越遠,再也沒有回來過了,沒想到現在這裡都成旅遊景區了,我心裡就像有個小鉤子在勾著我似的,特別想回來看看,找找那些曾經的記憶呢。」我一邊說著,一邊望向遠處的山巒,眼神中滿是懷念與感慨,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湧上心頭,往昔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不斷浮現,那感覺既親切又有些陌生呢。

  她說:「你小時候也...也住在這裡!」說到這兒,她一向平靜得如同鏡面般的臉,像是被一顆小石子投入的湖水,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波瀾,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複雜的神色,仿佛這個消息觸動了她心底某根隱秘的弦。但很快,她就像一隻受驚後迅速恢復鎮定的小鹿,又立刻回復了平靜,那平靜的面容下,卻讓人感覺似乎藏著些什麼心事,讓人捉摸不透呢。

  看著她此時神態的變化,我心裡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仿佛察覺到她心中像是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出來,可那些話卻又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給硬生生地拽了回去,隨後便戛然而止了。我心裡別提多好奇了,那股好奇勁兒就像小貓在撓痒痒一樣,讓我忍不住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我連忙問道:「為什麼說也?」我睜大眼睛,一臉急切地看著她,盼著她能給我一個答案呢。

  她微微低下頭,避開我的目光,猶豫了一下,說道:「哦哦,其實也沒什麼。」那聲音輕輕的,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吹散似的,可聽在我耳里,卻讓我越發覺得疑惑了,感覺她好像在隱瞞著什麼呢。不過呀,既然她都這麼說了,畢竟我們只是初次相識,我也不好再多過問了,怕顯得自己太唐突,可心裡還是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滿是疑惑呢。

  不一會兒,外面那如同憤怒猛獸般的天色,漸漸恢復了平靜,就像被安撫下來的孩子,不再哭鬧了。遊客們也陸陸續續地散去,那場面,仿佛是一場熱鬧的聚會結束了,大家各自回歸自己的生活軌跡。當然,我也沒有逗留的打算,那姑娘似乎也準備下山了,可她卻像有什麼心事似的,多次回頭看我,那眼神中透著一絲欲言又止的糾結,仿佛有許多話憋在心裡,想要對我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可最終,她還是什麼都沒說,只留下一個略顯落寞的背影,緩緩地離去了。我望著她的背影,心裡有些失落,想著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吧,隨後我又望了一眼這四周的美景,那美景依舊如往昔一般,美得讓人陶醉,就像一幅永遠看不厭的畫卷,散發著獨特的魅力呢。


  不久,當我盡情欣賞完這如詩如畫的美景之後,便準備下山去了。我剛邁出幾步,突然,一陣陣急促的警笛聲如同尖銳的哨聲,打破了這山間的寧靜,那聲音在空氣中迴蕩著,格外刺耳,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趕忙放眼望去,只見遠處的盤山公路上,一隊警車如同疾馳的銀色長龍,閃爍著警燈,鳴著警笛,朝著更北面的方向風馳電掣般地駛去,那場面,透著一種緊張又嚴肅的氣氛,讓人不禁心生好奇,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呀。

  「真奇怪,在旅遊手冊上說那裡不是還沒有開放麼。」我皺著眉頭,小聲地自言自語道,心裡像被一團迷霧籠罩著,滿是疑惑。我一邊想著,一邊回憶起關於這片景區的種種傳聞,越發覺得這事透著一股神秘勁兒呢。

  因為本來呀,這兒一共有六個湖畔呢,就像六顆散落在山間的璀璨明珠。最開始的時候,人們只發現了三個湖畔,那第三個湖畔的海拔最高,就像一位遺世獨立的仙子,靜靜地隱匿在群山之中,很多人在找到第三個湖畔之後,就像迷失在迷宮裡的孩子,沒有了繼續探索的勇氣,便沒有再繼續前進了。所以呀,人們最初都以為只有這三個湖呢,後來隨著科技的發展,就像探險家們拿著神奇的鑰匙,打開了一扇又一扇神秘的大門,才發現後面還有三個湖畔。可由於開發困難重重,那困難就像一座座難以逾越的高山,阻擋著人們的腳步,所以後面這三個湖畔是今年才開始慢慢開發出來的,並且還修好了一條新的公路,那公路就像一條蜿蜒的絲帶,通向了每個景區,給人們帶來了便利,也讓這片神秘的地方更多地展現在世人眼前了。

  聽別人說呀,本來後面的三個湖畔是已經開放了的,就像一朵剛剛綻放的花朵,迎接人們的觀賞與讚美,可是開放了一段時間之後,卻又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給緊緊關上了大門,重新關閉了。連旅遊手冊上都還有後面三個湖的旅遊攻略呢,仿佛在訴說著它們曾經短暫開放的那段時光。至於關閉的原因呢,官方給出的解釋就是,內部景區尚未完善,就像一件還沒製作完成的藝術品,暫時不向遊客開放,需要更多的時間去雕琢打磨呀。

  但是呀,仍然有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在人們之間悄悄流傳著。有人說呀,是因為通向裡面的道路上,車禍頻發,那車禍就像一個個可怕的幽靈,時不時地冒出來,讓人防不勝防,就像是被鬼神詛咒過的一樣。原因就是人們在這裡的所做所為,觸犯了山神,仿佛山神是一位嚴厲的審判者,因此降罪於人,凡是想要進入後面三個湖畔且居心叵測之人必然會受到詛咒,從此以後,屍骨無存,這聽起來,就像一些恐怖電影中才有的驚悚情節,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呢。

  而我卻覺得呀,哪有什麼鬼神詛咒之說呢,或許就是因為那裡事故頻發,人們又像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找不到事故發生的原因,所以才不得不像豎起一道堅固的屏障一樣,禁止人們通過,為的就是杜絕了此類現象的再發生,所以其餘的三個湖畔,才成了地圖上的禁區,透著一種神秘而又讓人敬畏的氣息呢。

  在好奇心這隻無形的小手的驅使下,我心裡就像有隻小貓在撓一樣,痒痒得很,特別想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而且呀,由於距離集合的時間還早,我就像一個得到了許可的探險家,於是便順著山路,朝著那邊走去了。

  盤山公路畢竟是要繞遠路的,我沿著那蜿蜒曲折的山路走著,感覺就像走在一條沒有盡頭的絲帶之上,走了好久好久,才翻過了兩個小山,就像跨越了兩座小小的障礙,終於來到了所謂禁區的地方。

  這時候,太陽像是換了一副模樣,開始變得灼熱起來,那熾熱的陽光如同火焰一般,炙烤著大地,天空中萬里無雲,就像一塊澄澈的藍色綢緞,平鋪在天際。地面上的雨水也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迅速地蒸發了,化作一縷縷水蒸氣,那水蒸氣又仿佛是一群調皮的小精靈,被微風輕輕地帶走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知不覺之中呀,我的額頭就像被細密的汗珠給占領了一樣,開始冒出了細小汗珠,那汗珠一顆顆地冒出來,順著臉頰緩緩滑落,痒痒的,讓我覺得有些難受。道路上光禿禿的,沒有任何可以遮蔽陽光的地方,那陽光就像一道道利箭,直直地射在我身上,我感覺自己都快被烤焦了,心裡想著,這也太熱了吧,我開始不想走了,周圍又靜悄悄的,沒有其他人,就像整個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似的,孤獨又燥熱,因此我準備在前方的松樹林中休息一下再回去,那松樹林就像一片綠色的清涼世界,在向我招手呢。

  我拖著有些疲憊的身子,走到了前方山坡上的松樹林,就像一個找到了避風港的小船,終於鬆了口氣。我找了一處乾淨的地方坐下,那感覺就像坐在柔軟的雲朵上一樣舒服。我從背包里拿出些東西,慢慢地吃了起來,又喝了點水,靠在一棵高大得像巨人一樣的松樹上,感受著微風輕輕拂過臉頰的愜意感覺,那微風就像媽媽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著我,讓我漸漸地放鬆了下來,不知不覺之中,我便像個進入夢鄉的嬰兒一樣,慢慢地睡著了。


  當我再一次醒來之時,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仿佛還在夢裡一般,過了好一會兒,我方才注意到,不遠處的公路上被警察拉上了警戒線,那警戒線在陽光下格外醒目,就像一條醒目的紅線,劃分出了危險與安全的界限。而且站在車旁的人居然是阿任!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心裡既驚訝又有些興奮,想著怎麼在這兒碰到他了呀,真是太巧了呢。

  我立刻抓起了背包,就像一隻發現了獵物的獵豹,迫不及待地跑了過去,邊跑邊大聲喊道:「任哥!」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地方顯得格外響亮,迴蕩在空氣中。

  這時候阿任聽到我的聲音,向我望來,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詫異,其他的警員也紛紛向我看過來,那目光就像一道道探照燈,落在我身上,還有幾位警員像是守護領地的衛士,立刻示意我不要過來,那嚴肅的表情,仿佛我是一個不速之客,會破壞他們辦案似的。

  阿任看出了是我,於是像一位親切的兄長一樣,揮了揮手,其他的警員看到阿任的示意,便像聽話的士兵接到了命令,退了下來。

  阿任一臉詫異地說道:「奇怪了,你怎麼跑到這裡了?」他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疑惑,心裡想著,這傢伙怎麼出現在這兒了呀,這兒可不是什麼遊玩的好地方,正辦案呢,可別添亂才好啊。

  我站在他面前,故意挺直了身子,像個調皮的孩子似的,立正站好,然後一本正經地向他敬了一個禮,大聲說道:「警官好!零零八號向你報導。」我心裡覺得挺有意思的,想著開個玩笑,活躍一下這緊張的氣氛呢。

  我說完這句話,其他的警員們先是一臉茫然,就像一群聽到了外星語言的人,面面相覷,滿臉的疑惑不解。可隨後,他們又像是明白了什麼,出於職業素養,還是向我敬了一個禮,那動作整齊劃一,透著一股嚴肅認真的勁兒呢。

  阿任看著我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別胡鬧,這是在辦公呢,可是你怎麼過來的呀。」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想著,這傢伙還是這麼孩子氣,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呢,不過也挺好奇他怎麼會跑到這兒來的。

  我說:「我來玩啊,話說你怎麼在這裡,來辦案呀!」我一臉好奇地看著他,心裡像有隻小麻雀在嘰嘰喳喳地叫著,盼著他能給我講講到底發生什麼案子了呢,畢竟這麼大的陣仗,肯定不是小事呀。

  阿任微微嘆了口氣,神色變得嚴肅起來,說道:「這裡出了車禍,你看前方的拐角處,那車子就像一頭失控的野獸,直接連路旁的欄杆都撞斷了,那欄杆在車子的衝擊下,脆弱得就像紙糊的一樣,瞬間就斷成了幾截。車子直接衝過欄杆,然後像個滾落的巨石一樣,滾落到了山下,那場面,真是太可怕了。搜救人員已經去了,剛剛來了電話,說還有生命體徵呢!」他一邊說著,一邊皺著眉頭,眼神中透著擔憂與焦急,心裡想著,希望人能平安無事呀,這次的事故太蹊蹺了,得趕緊查清楚原因才行呢。

  我說:「我的天,怎麼會這樣,走去看看現場。」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心裡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沉甸甸的,想著這車禍也太嚴重了吧,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呀,得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呢。

  阿任看了我一眼,想了想,說道:「也好,正好你在,幫我看看。」他心裡想著,這傢伙雖然有時候挺不靠譜的,但有時候看問題的角度還挺獨特的,說不定能發現點什麼線索呢,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嘛。

  我和阿任一起來到事發現場,事故發生在公路的一處轉彎處,那公路的一側是山,那山就像一位沉默的守護者,靜靜地矗立在那兒,另一側是懸崖,那懸崖深不見底,仿佛是大地張開的一張大口,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氣息。公路的外側是有著一道道護欄的,那護欄本應是守護安全的衛士,可此刻卻破損不堪了。順著護欄向下看還是挺嚇人的,公路很高,而山腳下直接就是山谷,從這兒望下去,那山谷就像一個巨大的深淵,仿佛要把一切都吞噬進去似的,其實風景很美,有一種俯視萬物的感覺,可一聯想到要是從這裡掉下去,那後果不堪設想,便讓人覺得不寒而慄了,心裡直發毛呢。

  我和阿任仔細觀察了路面,地面上竟然絲毫沒有剎車的痕跡,那路面就像一個沉默的證人,卻沒有給出任何有用的線索,而從護欄的損壞程度可以推斷,車輛是以十分快的速度衝撞過去的,也就是說,這輛車在面對前方的懸崖時,就像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是以很高的速度沖了出去,那場面,光是想想都讓人覺得可怕,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司機這麼不顧一切呢,真是讓人費解呀。

  我說:「車主疲勞駕駛,開車的時候疲勞過度,睡著了,所以沒有看見前面的路,才造成這樣的事故,哎,真是悲劇啊。」我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滿是惋惜,想著一個不小心,就釀成了這麼大的災禍,這家人得多傷心呀,要是司機能多注意休息就好了呢。

  「不可能那麼巧合的。」阿任卻一臉嚴肅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與懷疑,心裡想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肯定還有別的原因,絕不可能只是疲勞駕駛這麼簡單的巧合,一定有什麼隱情還沒被發現呢。

  我說:「什麼?」我聽的一頭霧水,什麼巧合,我心裡像被一團亂麻纏住了,完全不明白阿任這話是什麼意思呀,難道這事故背後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嗎,真是越想越糊塗了呢。

  旁邊有個警員看到我這疑惑的樣子,忍不住說道:「任隊,這不能給別人說的。」那警員一臉謹慎的樣子,就像守護著什麼重要機密似的。

  阿任擺了擺手說道:「哦,沒關係的,這是我朋友,我信得過他,而且算是有一定的刑偵能力的,和我也算是同行吧。」

  我看著阿任說道:「額……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有刑偵能力了。」

  阿任抓住我的肩膀,對著我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不可能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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