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交錯的兩人
夜幕低垂，卡斯柯城市區外的荒野靜謐無聲。偶爾的風聲掠過，帶來遠處不知名昆蟲的低鳴。一輛破舊的夜班公交懸浮車緩緩行駛著。
趙啟凡坐在車裡，望著窗外無邊的黑暗。他閉上眼睛，開始回憶從超能管理局被帶走的全過程。
啟凡想起在黑色關押車裡聽到的對話，他們提到了「寒哥」和「局長」。當時他並沒有在意，現在回想起來，他猛地意識到，寒哥很可能就是他在能源規劃局附近看到的那個中年男子。
「之前，那個人稱寒哥為局長？難道寒哥也是能源規劃局的局長？」啟凡自言自語道，這個想法讓他感到震驚。
「能源規劃局局長…這種大人物的照片應該很好找。」他想到這裡，長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略微放鬆了一些。如果能證實寒哥的身份，那麼他就能為阿傑、阿蘭，還有其他受害者報仇。
啟凡的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
但是，那個徽章又是什麼東西？啟凡想起了在能源規劃局附近撿到的那個徽章，它似乎是那個被殺害女子留下的。寒哥親自出手搶奪的東西肯定不一般，它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啟凡的思緒紛亂如麻，各種疑問盤旋在他的腦海中。他感到一陣疲憊，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
突然，他想起與林若璃的三天之約，是時候去把白色伯曼絨獸接回來了，它的項圈裡還藏著那塊神秘徽章。然後他再回超能管理局，將這一切的真相告訴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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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透過落地窗靜靜地傾瀉在柔軟的床上。林若璃蜷縮在被窩裡，呼吸均勻，睡得正香。長長的睫毛在白皙的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做一個甜蜜的夢。
突然，被子裡一陣蠕動，一隻白色伯曼絨獸，探出頭來，它用圓圓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熟睡中的林若璃。
它用鼻子輕輕地觸碰林若璃的臉頰，然後在她臉上舔了舔。濕潤的感覺讓林若璃微微皺了皺眉，她伸手擦了擦，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它發出一聲不滿的「喵嗚」聲，林若璃仍然沒有反應。
看到林若璃沒有理會自己，它索性從床上跳下來，蹲在房門前，眼睛緊緊地盯著那道緊閉的門，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片刻之後，它猛地跳起，兩隻前爪搭在門把手上，「咔噠」一聲，門開了。
它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回頭對著空曠的房間發出一聲挑釁似的「喵嗚」，仿佛在向林若璃宣告自己的勝利。它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了房間。
沿著樓梯，它一路小跑，來到了一樓的廚房。它在冰箱前停了下來。
它用尾巴靈活地捲住下層冰箱門把手，用力一拉，冰箱門應聲而開。一股冷氣夾雜著食物的香味撲面而來。
冰箱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甜食，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白色伯曼絨獸的眼睛一亮，它迫不及待地將頭伸進冰箱。
急促的警報聲一陣接一陣地響起，讓林若璃從在睡夢中驚醒，她煩躁地皺起眉頭，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望向房門。
「門怎麼開了？」林若璃感到一絲疑惑。她環顧四周，這才發現小八不見了。那隻白色伯曼絨獸溜出去了?
林若璃突然想起了什麼，她猛地掀開被子，光著兩條白皙的長腿，赤腳跑到樓梯間，低頭一看——冰箱門大開著，只有小八毛茸茸的尾巴露在外面。
「我的甜食！」林若璃發出一聲驚呼。
冰箱裡的小八聽到林若璃的叫聲，嚇得一激靈。它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尾巴——「紅色！」它全身汗毛豎了起來，從冰箱裡竄出來，撒開四條腿就跑。
林若璃從樓梯上衝下來，抄起沙發上的抱枕揮舞追著，「小八！別跑！還我的甜食！看我不把你的毛剃光！」。
清晨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林若璃坐在廚房的吧檯前，面前擺著一碗粥。她用小勺慢條斯理地舀起一口，送入嘴裡，細細品味著。她的動作優雅，但眉宇間卻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鬱悶。
她時不時地抬頭看向冰箱，眼神中帶著一絲肉疼。冰箱裡原本堆滿了她最愛的甜食，現在卻空了一大半。
「唉……」林若璃嘆了口氣，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一個籠子。
籠子裡，小八正焦躁地來回踱步，偶爾伸出爪子抓撓籠子，發出委屈的「喵嗚」聲。它蓬鬆的白色絨毛因為劇烈運動而微微凌亂，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林若璃抬起頭，冷冷地瞥了它一眼。
「叫？你還有臉叫？」
小八似乎聽懂了林若璃的話，它猛地停下了腳步，可憐巴巴地望著她，眼神中充滿了委屈。
林若璃無奈地搖了搖頭，低聲嘀咕道：「我攢了三個月的甜食……你一晚上全給我禍害光了。」她越想越生氣，拿起小勺狠狠地戳了戳碗裡的粥，仿佛是在懲罰那個偷吃甜食的罪魁禍首。
突然，智能手環屏幕亮起，林若璃抬起手，看到一封新郵件。這是趙啟凡發來的，內容：「23區地鐵站3號口，9號儲物箱。」
林若璃盯著郵件看了幾秒，眼神逐漸變得複雜起來。她轉頭看向籠子裡的小八。
「終於可以把你這個災星送走了，」林若璃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輕鬆，但眼神卻有些閃爍，「讓你去禍害別人去！」
說完，她輕哼了一聲，轉身走進了臥室換衣服，留下小八獨自在籠子裡。
小八聽著林若璃的埋怨，猛地縮了縮身體，委屈地低下了頭。它看了看自己的尾巴，發現是暖橙色的——這個顏色代表主人有著一絲不舍的情緒。
它發出一聲低低的「喵嗚」，仿佛是在向林若璃求饒。
地鐵車廂內，人聲嘈雜，各種氣味混雜在一起，讓人感到有些憋悶。林若璃穿著一件普通的灰色連帽衫，戴著口罩，素顏的她看起來比熒幕上更加清秀，也更顯出幾分疲憊。她一手提著裝有小八的籠子，另一手緊緊地抓住吊環，隨著車廂的晃動微微搖擺。
她低著頭，目光落在籠子裡的小八身上。小八蜷縮在籠子的一角，白色的絨毛蓬鬆柔軟，看起來乖巧極了。它偶爾抬起頭，用那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林若璃，發出一聲低低的「喵嗚」，像是在撒嬌。
林若璃伸出手指，輕輕地撓了撓小八的下巴。小八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發出一聲滿足的呼嚕聲。
「唉……」林若璃嘆了口氣，腦海中卻浮現出趙啟凡的身影。她想起他背後揮舞的觸手，依然心有餘悸，那血腥的場景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但她又忍不住想起他那次救她於危難之中，想起他遞給她小八時那雙清澈的眼睛，她無法相信他會是一個殺人兇手。
這時，林若璃的思緒又轉到了另一件讓她煩心的事——今天晚上還要去第九大道赴王總的約。她想起王總那油膩的笑容，內心湧上一絲不安和無奈。
「為了支持我的觀眾，我只能忍耐。」林若璃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她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地鐵到站的提示音響起，林若璃回過神來。她提著籠子，隨著人流匆匆下車。
23區地鐵站的3號出口，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林若璃站在出口處，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她警惕地環顧四周，仿佛在擔心被人監視。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按照趙啟凡郵件中的指示，找到了9號儲物箱。
她小心翼翼地將小八的籠子放了進去。籠子內的小八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掙扎了一下，發出一聲抗議的「喵嗚」。
林若璃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她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籠子，仿佛在和小八告別。
「再見了，小八。」林若璃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舍。
隨後，她快速鎖上了儲物櫃，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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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啟凡躲在23區地鐵站一個隱蔽的角落裡，靜靜地注視著林若璃的一舉一動。
他看著林若璃將白色伯曼絨獸放進儲物櫃，鎖好後轉身離開，心中湧起一陣刺痛。
「她一定很害怕我吧……」趙啟凡想起了林若璃在巷子裡驚恐的眼神，還有她顫抖的雙手。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低聲喃喃道：「對不起，這次之後……我們之間，或許再也不會見面了。」他的聲音很輕，幾乎被周圍的嘈雜聲淹沒。
林若璃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後，趙啟凡才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走到9號儲物櫃前，輸入密碼，儲物櫃門「咔噠」一聲彈開。
籠子裡的白色伯曼絨獸看到趙啟凡，立刻興奮地站了起來，它伸出爪子，扒拉著籠子，發出一聲抗議般的「喵嗚」，似乎在責怪趙啟凡將它拋棄。
他從儲物櫃裡取出籠子，發現籠子底下還放著一個紙條，用娟秀的字體寫著：「我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小八。」
趙啟凡苦笑一聲，若有所思，然後提著籠子，來到另一個儲物櫃前。
他輸入一串數字，儲物櫃門緩緩打開。裡面赫然放著之前紅蜘蛛交易給他的那個小盒子。
趙啟凡將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放進褲口袋裡，深吸了一口氣，轉身邁步走向通往超能管理局的方向。
趙啟凡坐在車裡，望著窗外無邊的黑暗。他閉上眼睛，開始回憶從超能管理局被帶走的全過程。
啟凡想起在黑色關押車裡聽到的對話，他們提到了「寒哥」和「局長」。當時他並沒有在意，現在回想起來，他猛地意識到，寒哥很可能就是他在能源規劃局附近看到的那個中年男子。
「之前，那個人稱寒哥為局長？難道寒哥也是能源規劃局的局長？」啟凡自言自語道，這個想法讓他感到震驚。
「能源規劃局局長…這種大人物的照片應該很好找。」他想到這裡，長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略微放鬆了一些。如果能證實寒哥的身份，那麼他就能為阿傑、阿蘭，還有其他受害者報仇。
啟凡的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
但是，那個徽章又是什麼東西？啟凡想起了在能源規劃局附近撿到的那個徽章，它似乎是那個被殺害女子留下的。寒哥親自出手搶奪的東西肯定不一般，它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啟凡的思緒紛亂如麻，各種疑問盤旋在他的腦海中。他感到一陣疲憊，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
突然，他想起與林若璃的三天之約，是時候去把白色伯曼絨獸接回來了，它的項圈裡還藏著那塊神秘徽章。然後他再回超能管理局，將這一切的真相告訴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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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透過落地窗靜靜地傾瀉在柔軟的床上。林若璃蜷縮在被窩裡，呼吸均勻，睡得正香。長長的睫毛在白皙的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做一個甜蜜的夢。
突然，被子裡一陣蠕動，一隻白色伯曼絨獸，探出頭來，它用圓圓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熟睡中的林若璃。
它用鼻子輕輕地觸碰林若璃的臉頰，然後在她臉上舔了舔。濕潤的感覺讓林若璃微微皺了皺眉，她伸手擦了擦，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它發出一聲不滿的「喵嗚」聲，林若璃仍然沒有反應。
看到林若璃沒有理會自己，它索性從床上跳下來，蹲在房門前，眼睛緊緊地盯著那道緊閉的門，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片刻之後，它猛地跳起，兩隻前爪搭在門把手上，「咔噠」一聲，門開了。
它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回頭對著空曠的房間發出一聲挑釁似的「喵嗚」，仿佛在向林若璃宣告自己的勝利。它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了房間。
沿著樓梯，它一路小跑，來到了一樓的廚房。它在冰箱前停了下來。
它用尾巴靈活地捲住下層冰箱門把手，用力一拉，冰箱門應聲而開。一股冷氣夾雜著食物的香味撲面而來。
冰箱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甜食，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白色伯曼絨獸的眼睛一亮，它迫不及待地將頭伸進冰箱。
急促的警報聲一陣接一陣地響起，讓林若璃從在睡夢中驚醒，她煩躁地皺起眉頭，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望向房門。
「門怎麼開了？」林若璃感到一絲疑惑。她環顧四周，這才發現小八不見了。那隻白色伯曼絨獸溜出去了?
林若璃突然想起了什麼，她猛地掀開被子，光著兩條白皙的長腿，赤腳跑到樓梯間，低頭一看——冰箱門大開著，只有小八毛茸茸的尾巴露在外面。
「我的甜食！」林若璃發出一聲驚呼。
冰箱裡的小八聽到林若璃的叫聲，嚇得一激靈。它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尾巴——「紅色！」它全身汗毛豎了起來，從冰箱裡竄出來，撒開四條腿就跑。
林若璃從樓梯上衝下來，抄起沙發上的抱枕揮舞追著，「小八！別跑！還我的甜食！看我不把你的毛剃光！」。
清晨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林若璃坐在廚房的吧檯前，面前擺著一碗粥。她用小勺慢條斯理地舀起一口，送入嘴裡，細細品味著。她的動作優雅，但眉宇間卻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鬱悶。
她時不時地抬頭看向冰箱，眼神中帶著一絲肉疼。冰箱裡原本堆滿了她最愛的甜食，現在卻空了一大半。
「唉……」林若璃嘆了口氣，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一個籠子。
籠子裡，小八正焦躁地來回踱步，偶爾伸出爪子抓撓籠子，發出委屈的「喵嗚」聲。它蓬鬆的白色絨毛因為劇烈運動而微微凌亂，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林若璃抬起頭，冷冷地瞥了它一眼。
「叫？你還有臉叫？」
小八似乎聽懂了林若璃的話，它猛地停下了腳步，可憐巴巴地望著她，眼神中充滿了委屈。
林若璃無奈地搖了搖頭，低聲嘀咕道：「我攢了三個月的甜食……你一晚上全給我禍害光了。」她越想越生氣，拿起小勺狠狠地戳了戳碗裡的粥，仿佛是在懲罰那個偷吃甜食的罪魁禍首。
突然，智能手環屏幕亮起，林若璃抬起手，看到一封新郵件。這是趙啟凡發來的，內容：「23區地鐵站3號口，9號儲物箱。」
林若璃盯著郵件看了幾秒，眼神逐漸變得複雜起來。她轉頭看向籠子裡的小八。
「終於可以把你這個災星送走了，」林若璃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輕鬆，但眼神卻有些閃爍，「讓你去禍害別人去！」
說完，她輕哼了一聲，轉身走進了臥室換衣服，留下小八獨自在籠子裡。
小八聽著林若璃的埋怨，猛地縮了縮身體，委屈地低下了頭。它看了看自己的尾巴，發現是暖橙色的——這個顏色代表主人有著一絲不舍的情緒。
它發出一聲低低的「喵嗚」，仿佛是在向林若璃求饒。
地鐵車廂內，人聲嘈雜，各種氣味混雜在一起，讓人感到有些憋悶。林若璃穿著一件普通的灰色連帽衫，戴著口罩，素顏的她看起來比熒幕上更加清秀，也更顯出幾分疲憊。她一手提著裝有小八的籠子，另一手緊緊地抓住吊環，隨著車廂的晃動微微搖擺。
她低著頭，目光落在籠子裡的小八身上。小八蜷縮在籠子的一角，白色的絨毛蓬鬆柔軟，看起來乖巧極了。它偶爾抬起頭，用那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林若璃，發出一聲低低的「喵嗚」，像是在撒嬌。
林若璃伸出手指，輕輕地撓了撓小八的下巴。小八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發出一聲滿足的呼嚕聲。
「唉……」林若璃嘆了口氣，腦海中卻浮現出趙啟凡的身影。她想起他背後揮舞的觸手，依然心有餘悸，那血腥的場景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但她又忍不住想起他那次救她於危難之中，想起他遞給她小八時那雙清澈的眼睛，她無法相信他會是一個殺人兇手。
這時，林若璃的思緒又轉到了另一件讓她煩心的事——今天晚上還要去第九大道赴王總的約。她想起王總那油膩的笑容，內心湧上一絲不安和無奈。
「為了支持我的觀眾，我只能忍耐。」林若璃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她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地鐵到站的提示音響起，林若璃回過神來。她提著籠子，隨著人流匆匆下車。
23區地鐵站的3號出口，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林若璃站在出口處，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她警惕地環顧四周，仿佛在擔心被人監視。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按照趙啟凡郵件中的指示，找到了9號儲物箱。
她小心翼翼地將小八的籠子放了進去。籠子內的小八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掙扎了一下，發出一聲抗議的「喵嗚」。
林若璃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她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籠子，仿佛在和小八告別。
「再見了，小八。」林若璃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舍。
隨後，她快速鎖上了儲物櫃，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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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啟凡躲在23區地鐵站一個隱蔽的角落裡，靜靜地注視著林若璃的一舉一動。
他看著林若璃將白色伯曼絨獸放進儲物櫃，鎖好後轉身離開，心中湧起一陣刺痛。
「她一定很害怕我吧……」趙啟凡想起了林若璃在巷子裡驚恐的眼神，還有她顫抖的雙手。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低聲喃喃道：「對不起，這次之後……我們之間，或許再也不會見面了。」他的聲音很輕，幾乎被周圍的嘈雜聲淹沒。
林若璃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後，趙啟凡才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走到9號儲物櫃前，輸入密碼，儲物櫃門「咔噠」一聲彈開。
籠子裡的白色伯曼絨獸看到趙啟凡，立刻興奮地站了起來，它伸出爪子，扒拉著籠子，發出一聲抗議般的「喵嗚」，似乎在責怪趙啟凡將它拋棄。
他從儲物櫃裡取出籠子，發現籠子底下還放著一個紙條，用娟秀的字體寫著：「我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小八。」
趙啟凡苦笑一聲，若有所思，然後提著籠子，來到另一個儲物櫃前。
他輸入一串數字，儲物櫃門緩緩打開。裡面赫然放著之前紅蜘蛛交易給他的那個小盒子。
趙啟凡將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放進褲口袋裡，深吸了一口氣，轉身邁步走向通往超能管理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