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病
叮鈴鈴叮鈴鈴。
熟悉的鬧鈴聲響起，楊默隨手關掉了鬧鐘，臥房外楊母熟悉的呼喊聲想起：「默子，起來了，早餐準備好了」。
「知道了，媽」楊默閉目調息了一會兒，開始穿衣，等到走進客廳，飯桌上楊父楊母已經在吃早餐了，老三套。
楊默三下五除二解決早點問題，和父母打了聲招呼便去往一樓自己的健身器材旁，為了應對後面未知的問題，身體素質一定不能落下。
伴隨著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汗水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現在正是夏季，雖然連續的降雨讓溫度有所下降，但還是有些悶熱，終於，最後一組動作做完，楊默坐在凳子上大口呼吸，慢慢調節自己的氣息，慢慢的，漸漸平穩下來，楊默拿起旁邊的水杯小口喝著水。
休息了十幾分鐘後，楊默拿出手機看了下，已經十點半了，不知道淋雨的人怎麼樣了？楊默又開始低頭想起了那行被大雨淋濕的人。
「咳咳，咳咳咳咳咳」突然樓下傳來劇烈的咳嗽聲，那聲音是如此的劇烈，好像要把肺咳出來一樣，
「當家的，你怎麼樣了，怎麼咳嗽這麼嚴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咳，咳咳咳」
「不行，你這得去醫院看看，咳咳咳」
「你怎麼也咳了，走走走，快去醫院」。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兩個人依偎在一起走向鎮上的醫院，是樓下的小超市夫妻倆，老兩口年紀都五十多了，經營著一間小店，平常左鄰右舍買東西都會給抹零或者便宜點，
「希望他們沒事」楊默嘆息了一聲，昨天看到夫妻倆冒雨收拾門口的貨物，難道是淋了雨？
楊默突然神色一怔，連忙走向二樓隔著窗戶看向街道，入目景象讓楊默頭皮發麻。
只見街道上三三兩兩的人互相攙扶著走向鎮上的醫院，小鎮不算大，鎮上的人也就生活在鎮政府方圓一公里內的地方，鎮衛生所就在政府旁邊，因為年輕人基本都出門打工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年紀大的帶著孫子孫女。
現在大家都從街道上往醫院的方向走去，並不是想起一陣陣此起彼伏的劇烈咳嗽聲「咳咳咳」。
楊默忍不住往後退了一下身形，這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他快步走向父母房間：「爸，媽，我知道淋雨會怎麼樣了，你們來看看吧」
兩人聞言，一頭霧水的跟隨楊默走向窗邊，兩口子也被入目的景象嚇到了，只見街道上的人全都大口劇烈咳嗽，有的人已經咳到暈倒，倒在雨水裡，天上的雨還沒有停，雨滴拍打在倒地的人臉上，蒼白如雪。
叮鈴鈴，手機鈴聲響起，「默哥，簡直太特麼嚇人了，所有淋雨的人都病了，他們咳的看的我心慌」
「是啊是啊，默子，還好你提前告訴我們了，太嚇人了」
陸仁和他父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唉，這咳嗽也不知道問題大不大，不會死很多人吧？」
楊母的聲音也在旁邊響起。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其他的」楊默沒在吭聲，他也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但是就算是當時告訴了這些人，會有人信嗎？
怕不是會把他當瘋子，嚴重點扣上造謠生事的帽子，現在他可就進去了，所以說啊，時也命也，楊默低沉的嘆了口氣。
等結束與陸仁家的通話，楊默又給張剛打了電話，問了之後發現情況一摸一樣，所有淋雨的人都病了，掛掉電話，默默無言。
「衛生所怕是容不下這麼多人吧？」楊父哀愁的聲音響起，果然不一會兒，就有人接連返回，手裡都拿著藥，一邊走一邊咳，一個個神情恍惚，楊默看著這一幕，皺了下眉頭。
晚上，打開某站，新聞頻道已經爆了，無數的人湧入醫院，入目皆是劇烈咳嗽的人
「本台記者為你報導，咳咳，此次大規模疾病事件，咳咳咳，咳咳」突然，正在說話的記者咳出一口血，昏死過去。旁邊引起一大片驚叫聲，視頻畫面隨之中斷。
打開評論區，入目皆是疾病的評論：「我可能是最後一次發言了，我現在趕緊渾身難受，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喉嚨干啞，我已經感覺不到我的肺了，諸位永別了」
「我前後左右的鄰居全都咳嗽了，是不是傳染病啊，我好害怕，誰來救救我」
「我這裡也是好多人咳嗽了，我好像也開始了，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我發現，所有咳嗽的人都是淋了雨的，我沒有淋雨，一點事沒有，但我家人淋了雨，他們也開始咳嗽了」
「樓上的意思是不淋雨就沒事？這場雨有問題？」
「對對對，好像確實是雨的問題」
一瞬間，關於這場雨的討論瞬間火爆，人人避雨不及。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報告領導，目前感染人數無法估計，據可靠情報，淋了雨的人全都感染了」
「有病毒的研究成果嗎？」
「報告，我們根本無能為力，人類這次恐怕」
一間高級指揮部，一名老者拿著電話陷入沉默
「軍隊怎麼樣了？」良久，老者沙啞的聲音響起。
「報告，因為此次病毒是感染二十四小時之後出現症狀，而當天雖然下雨，但是出勤並沒有全部取消，所以」
「所以說，軍隊淪陷了，對吧」老者無力的坐倒下去。
「首長」
「此次病毒倖存者有多少」
「因為二十四小時，所以大部分人即便冒雨也出門，加上夏天的原因，而只要沾到雨水就感染」
「所以是多少」
「千分之一，首長」。
此時楊默站在自己的窗戶前，看著門外的慘劇，還不知道人類的倖存者大概只剩千分之一了：「唉，這就是所謂的災難嗎？簡直是太恐怖了，應該熬過這三天就沒事了吧？」
楊默在心裡默默的安慰著自己，還好自己一家人沒事，也謝謝當初網上的那個人，窗外，深夜的雨仍舊在下個不停。
熟悉的鬧鈴聲響起，楊默隨手關掉了鬧鐘，臥房外楊母熟悉的呼喊聲想起：「默子，起來了，早餐準備好了」。
「知道了，媽」楊默閉目調息了一會兒，開始穿衣，等到走進客廳，飯桌上楊父楊母已經在吃早餐了，老三套。
楊默三下五除二解決早點問題，和父母打了聲招呼便去往一樓自己的健身器材旁，為了應對後面未知的問題，身體素質一定不能落下。
伴隨著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汗水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現在正是夏季，雖然連續的降雨讓溫度有所下降，但還是有些悶熱，終於，最後一組動作做完，楊默坐在凳子上大口呼吸，慢慢調節自己的氣息，慢慢的，漸漸平穩下來，楊默拿起旁邊的水杯小口喝著水。
休息了十幾分鐘後，楊默拿出手機看了下，已經十點半了，不知道淋雨的人怎麼樣了？楊默又開始低頭想起了那行被大雨淋濕的人。
「咳咳，咳咳咳咳咳」突然樓下傳來劇烈的咳嗽聲，那聲音是如此的劇烈，好像要把肺咳出來一樣，
「當家的，你怎麼樣了，怎麼咳嗽這麼嚴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咳，咳咳咳」
「不行，你這得去醫院看看，咳咳咳」
「你怎麼也咳了，走走走，快去醫院」。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兩個人依偎在一起走向鎮上的醫院，是樓下的小超市夫妻倆，老兩口年紀都五十多了，經營著一間小店，平常左鄰右舍買東西都會給抹零或者便宜點，
「希望他們沒事」楊默嘆息了一聲，昨天看到夫妻倆冒雨收拾門口的貨物，難道是淋了雨？
楊默突然神色一怔，連忙走向二樓隔著窗戶看向街道，入目景象讓楊默頭皮發麻。
只見街道上三三兩兩的人互相攙扶著走向鎮上的醫院，小鎮不算大，鎮上的人也就生活在鎮政府方圓一公里內的地方，鎮衛生所就在政府旁邊，因為年輕人基本都出門打工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年紀大的帶著孫子孫女。
現在大家都從街道上往醫院的方向走去，並不是想起一陣陣此起彼伏的劇烈咳嗽聲「咳咳咳」。
楊默忍不住往後退了一下身形，這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他快步走向父母房間：「爸，媽，我知道淋雨會怎麼樣了，你們來看看吧」
兩人聞言，一頭霧水的跟隨楊默走向窗邊，兩口子也被入目的景象嚇到了，只見街道上的人全都大口劇烈咳嗽，有的人已經咳到暈倒，倒在雨水裡，天上的雨還沒有停，雨滴拍打在倒地的人臉上，蒼白如雪。
叮鈴鈴，手機鈴聲響起，「默哥，簡直太特麼嚇人了，所有淋雨的人都病了，他們咳的看的我心慌」
「是啊是啊，默子，還好你提前告訴我們了，太嚇人了」
陸仁和他父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唉，這咳嗽也不知道問題大不大，不會死很多人吧？」
楊母的聲音也在旁邊響起。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其他的」楊默沒在吭聲，他也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但是就算是當時告訴了這些人，會有人信嗎？
怕不是會把他當瘋子，嚴重點扣上造謠生事的帽子，現在他可就進去了，所以說啊，時也命也，楊默低沉的嘆了口氣。
等結束與陸仁家的通話，楊默又給張剛打了電話，問了之後發現情況一摸一樣，所有淋雨的人都病了，掛掉電話，默默無言。
「衛生所怕是容不下這麼多人吧？」楊父哀愁的聲音響起，果然不一會兒，就有人接連返回，手裡都拿著藥，一邊走一邊咳，一個個神情恍惚，楊默看著這一幕，皺了下眉頭。
晚上，打開某站，新聞頻道已經爆了，無數的人湧入醫院，入目皆是劇烈咳嗽的人
「本台記者為你報導，咳咳，此次大規模疾病事件，咳咳咳，咳咳」突然，正在說話的記者咳出一口血，昏死過去。旁邊引起一大片驚叫聲，視頻畫面隨之中斷。
打開評論區，入目皆是疾病的評論：「我可能是最後一次發言了，我現在趕緊渾身難受，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喉嚨干啞，我已經感覺不到我的肺了，諸位永別了」
「我前後左右的鄰居全都咳嗽了，是不是傳染病啊，我好害怕，誰來救救我」
「我這裡也是好多人咳嗽了，我好像也開始了，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我發現，所有咳嗽的人都是淋了雨的，我沒有淋雨，一點事沒有，但我家人淋了雨，他們也開始咳嗽了」
「樓上的意思是不淋雨就沒事？這場雨有問題？」
「對對對，好像確實是雨的問題」
一瞬間，關於這場雨的討論瞬間火爆，人人避雨不及。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報告領導，目前感染人數無法估計，據可靠情報，淋了雨的人全都感染了」
「有病毒的研究成果嗎？」
「報告，我們根本無能為力，人類這次恐怕」
一間高級指揮部，一名老者拿著電話陷入沉默
「軍隊怎麼樣了？」良久，老者沙啞的聲音響起。
「報告，因為此次病毒是感染二十四小時之後出現症狀，而當天雖然下雨，但是出勤並沒有全部取消，所以」
「所以說，軍隊淪陷了，對吧」老者無力的坐倒下去。
「首長」
「此次病毒倖存者有多少」
「因為二十四小時，所以大部分人即便冒雨也出門，加上夏天的原因，而只要沾到雨水就感染」
「所以是多少」
「千分之一，首長」。
此時楊默站在自己的窗戶前，看著門外的慘劇，還不知道人類的倖存者大概只剩千分之一了：「唉，這就是所謂的災難嗎？簡直是太恐怖了，應該熬過這三天就沒事了吧？」
楊默在心裡默默的安慰著自己，還好自己一家人沒事，也謝謝當初網上的那個人，窗外，深夜的雨仍舊在下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