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殺人
天漸漸亮了，大英縣街上的行人車輛越來越多，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早餐店吃早餐的人絡繹不絕；商鋪一家接著一家打開門、、、、、、、。
小蘭鄰居打開門不見小蘭的父母，以往每天打開門都會見到小蘭的父母站在門口洗臉，今天小蘭的父母怎麼還沒有起床？鄰居們沒有多想站在門口洗臉。
「怎么小蘭的父母還沒有起來呢？」
「可能是人家睡懶覺吧。」
「可門是開著的！我去看看。」
羅二娃來到門邊敲好幾下喊了好幾聲屋裡都沒有回答輕輕推開門，走進屋發現小蘭的父母死在床上：啊！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爬起來逃命向外跑去，跑出大門頭碰在門上：「啊！」捂住頭跑出小蘭的家門摔了一跤大喊：「死人了！死人了！小蘭的父母死了！小蘭的父母死了！」
正在池塘邊打太極的王大人聽見外面的擊鼓聲回頭看著鼓聲傳來的方向斷定是小蘭父母死了露出笑容對站在門口的白真說：「去看看誰在擊鼓？一大早就擊鼓是他媽死了還是他爸死了！」
白真得知什麼情況後，逃命似的向王大人跑去，跑到到王大人身邊說：「大人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每天都會有人死，死人有什麼好怕的，說誰死了？「
「小蘭，小蘭的父母！小蘭的父母被人殺死了！「
王大人立馬停下來看著白真說：「小蘭的父母死了？「
「對小蘭的父母死了！死得很慘昨天晚上別人刺了十幾刀死了！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殺人！走我們去看看！」
白真帶著王大人來到小蘭家，門口已經圍滿了議論紛紛的觀眾。「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死人啊！很明顯是想到小蘭的父母得到500兩銀子謀財害命嘛！」
「讓開！」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讓出一條大道。
王大人從轎子上走下來。
「王大人來了，王大人來了。」
王大人走進小蘭家仔仔細細查看著現場，仔仔細細看了看小蘭父母的屍體說：「真夠恨啊，連捅十幾刀。看了看四周家裡的東西沒有被碰過。」
「很明顯不是謀財害命！」
「對對對王大人說得對！王大人說得對！不愧是王大人啊，一到現場一眼就看出了兇手的目的！」
吃早餐的鐘老爺聽見外面兩個丫鬟議論小蘭的父母昨天晚上被人殺了的事感到恐慌可他絲毫沒有表露在臉上放下手中的快走說：「小紅如花你們兩人進來。」
「老爺有什麼吩咐？」
「你們剛才在說誰昨天晚上被殺死了？」
「小蘭的父母昨天晚上別人殺了兇手連捅了他們十幾刀！」
「有這種事？走我去看看！」
王大漢和昨天殺死小蘭父母的幾個人感到非常恐慌，不過他們沒有像鍾老爺那樣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而是身體在顫抖。
鍾老爺走出飯廳說：「走我們去看看說小蘭的父母昨天晚上被人殺死了。」
「好老爺。」
「誰這麼大的膽子啊敢殺人？簡直沒把王大人放在眼裡。」
跟在後面的王大漢說：「肯定殺死小蘭父母的兇手乾的！除了他們誰還會幹啊！殺人的人真狠啊！人都敢殺！說實話我連雞都不敢殺別說殺人！王大人一定會查出來是誰幹的！」
「你說得對王大人一定會查出來是誰幹的。」
小蘭家門口無數人議論紛紛。
「其實這一天我早就預料到了！錢這個東西說好吧，也好！說不好吧也不好！錢多了害人！你想想他們得到500兩銀子，誰不眼紅啊！是500兩啊，不是500錢啊！多少人一輩子都掙不到500兩啊！」
王大人沉思片刻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說：「兇手是本縣的人！你們想想看他們得到鍾老爺的500兩銀子只有本縣的人知道！所以我斷定殺他們的人是本縣的人！」
「王大人說得對！王大人說得對！王大人不愧是王大人啊！分析得這麼徹底！」
「那是誰呢？」
「我現在怎麼知道是誰？兇手還沒有查出來我怎麼知道是誰！把屍體帶回去我們一定會把兇手查出來給大英人民一個交代給死者的靈魂一個交代！」
「王大人說得好！王大人說得好！」
「兄弟們把屍體帶回去！」
鍾老爺的馬車在門口小蘭家門口停下來，王大漢拉開車門，鍾少爺走出來說：「小蘭的父母昨天晚上真的被人殺死了啊？」
「不是真的還是假的嗎？」站在鍾老爺前面的一個人說。那個人回頭說：「約鍾老爺！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熱鬧。肯定是謀財害命！我心裡好難受！假如我不給他們500兩就不會有人殺他們！是我害了他們！」
「不能這樣說！是他們太炫耀了有了錢吃這樣穿那樣招人妒忌！」
鍾少爺從馬車上走下來說：「我有罪！小蘭父母的死跟我有直接的關係！假如我不上她她就不會自殺她不自殺他父母就得不到500兩銀子，得不到500兩銀子就不會有人謀財害命！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少爺您這是幹什麼啊！您沒有害他們！人生所有的事情都是註定的！這是他們的死期他們註定這個時候死！假如您不上小蘭小蘭不會死小蘭不會死小蘭的父母得不到500兩小蘭的父母不會被人殺！但是他們會有另一種死法！可能另一種死法更痛苦！所以你不必內疚！」
「你這樣說我心裡好受多了。」
「您沒有罪！一點罪都沒有！」
「讓開！」
「出來了。」
觀眾讓出一條道，幾個人抬著小蘭父母的屍體走出來。
「天啦死的好慘啊！兩桶十幾刀！是誰有這麼大的仇恨！」
王大人看見鍾老爺立馬上前打招呼說：「鍾兄你怎麼也來了。」
「我聽見我丫鬟說小蘭的父母死我還不相信，所以我來看看。有線索了嗎？」
「暫時還沒線索，我一定會把兇手挖出來當街砍頭示眾！」
「啪啪、、、、、、。」
「所有人都散了！鍾兄走了。」
「好慢走。」
鍾老爺目送王大人離開，王大人坐上馬車回頭看著在人群中的王大人露出笑容，鍾老爺從王大人的笑容中斷定他知道是自己乾的把臉轉到一邊。
站在鍾老爺身邊的王大漢從鍾老爺和王大人的眼神中斷定王大人知道是鍾老爺幹得喉嚨深處湧出恐慌，鍾老爺會不會出賣我們？
「你們這個事是誰幹的？」
「我知道是誰幹的？」
「誰幹的？」
「人幹的。」
「你這不是廢話嘛！不是難道是鬼啊！」
「哈哈、、、、、、、。」
小蘭父母昨天晚上被人連捅了十幾刀死掉的事很快傳遍了大英縣的大街小巷，無數人議論紛紛。有人說是鄰居乾的；有人說是七大姑八大姨乾的、、、、、、。
外面的議論越來越大王大漢喉嚨深處的恐慌也變大，昨天晚上跟他一起的幾個兄弟非常害怕於是找到王大漢說：「漢哥我好怕啊，萬一。」
「怕什麼啊？你就這點出息，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就算查也不一定查到我們頭上來，就算查到我們頭上來也要有證據，沒有證據王大人把我們沒有一點辦法，再說了鍾老爺還站在我們身後，萬一真查出來是我們幹的鍾老爺花幾個小錢就擺平了，什麼都不用怕，該吃吃該喝喝。這事跟我們沒有關係。」
「對該吃吃該喝喝，就算真查到我們頭上了鍾老爺還站在我們身後嗎？才多大的事啊就不是死兩個人嘛，大英縣哪天不死人啊？別說死2個們就算死20個，200個，天都翻不了！」
「說得對，說得對。」
「漢哥我建議您今天晚上去問問老爺，他是不是跟我們一樣嚇著了。」
「對漢哥今天晚上還是去問問老爺，如果他跟我們一樣嚇著了怎麼辦？畢竟人命關天啊。他不保護我們我們就要砍頭！」
王大漢沉思片刻說：「那今天晚上我們去問問老爺。」
也來越恐慌的王大漢夜深人靜的時候來到鍾老爺房間前敲門。
衣服正在被鍾老爺脫的鐘老爺回頭說：「誰啊？」
「我大漢。」
「有什麼事嗎？」
「我想跟您聊聊。」
鍾老爺穿上衣服說：「你等我一會我馬上回來。」
鍾老爺打開門走出房間，王大漢緊跟在鍾老爺後面，鍾老爺走進樹林中四處看了看沒看見有人指著王大漢的鼻子說：「你怕什麼啊？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鍾少爺看了看四周小聲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嗎，無論發生什麼都要穩住！穩住！你不要怕！王大人還沒有查到我們頭上來呢！查到我們頭上來再害怕也不晚啊！」
「不是外面越鬧越凶，我有點怕。」
「你不用怕！什麼都不用怕！天塌下來還有房子撐著呢！就算王大人真查到我們頭上來了以我跟王大人之間的關係太沒問題了！回去睡覺什麼都不用怕！平時幹什麼現在就幹什麼！」
「老爺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回去睡覺吧！」
「好。」
向自己臥室走去的鐘老爺心想我就知道這個王大漢會害怕！王大人查起來他肯定會把我供出來！我必須想過辦法永遠堵住他的嘴巴不然真說出來了王蝦子又會伸手向我要一大筆銀子！
王大漢走到自己房間門前，昨天晚上跟他們一起殺人的兄弟圍上來說：「大哥怎麼樣？老爺怎麼說？」
「進來我們聊。」
王大漢打開門幾個人兄弟湧進來，最後一個兄弟關上門，王大漢坐在椅子上，一個小弟立馬給他倒茶，王大漢端起茶喝了一口說：「老爺果然是幹大事的人，遇到這麼大的事一點都不慌張，他說不會查到我們頭上來就算真的查到我們頭上來了王大人也必須有證據，我們不承認他就把我們沒有辦法，就算有辦法以我跟王大人的關係也能擺平這個事！」
所有兄弟掛在心中的石頭掉了下去。
「有老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只要老爺沒有嚇著我們什麼都不怕！」
「很晚了兄弟們都回去睡覺吧！」
幾個兄弟走出房間，王大漢躺在床上他還是有點害怕，以為他怕鍾老爺變卦把他們出賣了，畢竟人是他們殺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會不會是鍾老爺手中的棋子？恐慌趕走了王大漢的睡意，整個鐘府正在酣睡可王大漢絲毫沒有睡意，他從床上坐起來倒上酒仰頭一口喝下，一杯接著一杯喝下，臉紅得如同番茄睡意才纏住他，睡意纏住他是因為實在不忍心他恐慌纏著，王大漢搖搖擺擺爬上床躺在床上慢慢閉上眼睛。
門外一陣風吹刮過，門和窗被吹開，王大漢被驚醒睜開眼睛，頭髮蓬亂的小蘭父母從門外走進來說：「你這個殺人犯老子今天要殺死你！」
王大漢嚇得立馬從床上跳下來跪在小蘭的父母前不停磕頭說：「饒命啊！饒命啊！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去找鍾老爺把是鍾老爺叫我們殺你們的！」
一陣雷聲把王大漢驚醒，王大漢睜開眼睛，外面雷電交加，王大漢嚇得立馬把被子裹在頭上嚇得全身發抖！
大紅公雞站在房頂上面朝有些亮意的東邊打鳴。下這麼大的雨大紅公雞都準時上班，看來當時鐘老爺沒有看錯它。
王大漢聽見雞叫聲恐慌減少了一大半，慢慢伸出頭看著外面，外面已經有了亮意。王大漢推開被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大大舒了一口氣。
大街上漸漸有了行人車輛、、、、、、、、、、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早餐店吃早餐的人絡繹不絕；商鋪一家接著一家打開門、、、、、、、。
小蘭鄰居打開門不見小蘭的父母，以往每天打開門都會見到小蘭的父母站在門口洗臉，今天小蘭的父母怎麼還沒有起床？鄰居們沒有多想站在門口洗臉。
「怎么小蘭的父母還沒有起來呢？」
「可能是人家睡懶覺吧。」
「可門是開著的！我去看看。」
羅二娃來到門邊敲好幾下喊了好幾聲屋裡都沒有回答輕輕推開門，走進屋發現小蘭的父母死在床上：啊！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爬起來逃命向外跑去，跑出大門頭碰在門上：「啊！」捂住頭跑出小蘭的家門摔了一跤大喊：「死人了！死人了！小蘭的父母死了！小蘭的父母死了！」
正在池塘邊打太極的王大人聽見外面的擊鼓聲回頭看著鼓聲傳來的方向斷定是小蘭父母死了露出笑容對站在門口的白真說：「去看看誰在擊鼓？一大早就擊鼓是他媽死了還是他爸死了！」
白真得知什麼情況後，逃命似的向王大人跑去，跑到到王大人身邊說：「大人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每天都會有人死，死人有什麼好怕的，說誰死了？「
「小蘭，小蘭的父母！小蘭的父母被人殺死了！「
王大人立馬停下來看著白真說：「小蘭的父母死了？「
「對小蘭的父母死了！死得很慘昨天晚上別人刺了十幾刀死了！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殺人！走我們去看看！」
白真帶著王大人來到小蘭家，門口已經圍滿了議論紛紛的觀眾。「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死人啊！很明顯是想到小蘭的父母得到500兩銀子謀財害命嘛！」
「讓開！」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讓出一條大道。
王大人從轎子上走下來。
「王大人來了，王大人來了。」
王大人走進小蘭家仔仔細細查看著現場，仔仔細細看了看小蘭父母的屍體說：「真夠恨啊，連捅十幾刀。看了看四周家裡的東西沒有被碰過。」
「很明顯不是謀財害命！」
「對對對王大人說得對！王大人說得對！不愧是王大人啊，一到現場一眼就看出了兇手的目的！」
吃早餐的鐘老爺聽見外面兩個丫鬟議論小蘭的父母昨天晚上被人殺了的事感到恐慌可他絲毫沒有表露在臉上放下手中的快走說：「小紅如花你們兩人進來。」
「老爺有什麼吩咐？」
「你們剛才在說誰昨天晚上被殺死了？」
「小蘭的父母昨天晚上別人殺了兇手連捅了他們十幾刀！」
「有這種事？走我去看看！」
王大漢和昨天殺死小蘭父母的幾個人感到非常恐慌，不過他們沒有像鍾老爺那樣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而是身體在顫抖。
鍾老爺走出飯廳說：「走我們去看看說小蘭的父母昨天晚上被人殺死了。」
「好老爺。」
「誰這麼大的膽子啊敢殺人？簡直沒把王大人放在眼裡。」
跟在後面的王大漢說：「肯定殺死小蘭父母的兇手乾的！除了他們誰還會幹啊！殺人的人真狠啊！人都敢殺！說實話我連雞都不敢殺別說殺人！王大人一定會查出來是誰幹的！」
「你說得對王大人一定會查出來是誰幹的。」
小蘭家門口無數人議論紛紛。
「其實這一天我早就預料到了！錢這個東西說好吧，也好！說不好吧也不好！錢多了害人！你想想他們得到500兩銀子，誰不眼紅啊！是500兩啊，不是500錢啊！多少人一輩子都掙不到500兩啊！」
王大人沉思片刻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說：「兇手是本縣的人！你們想想看他們得到鍾老爺的500兩銀子只有本縣的人知道！所以我斷定殺他們的人是本縣的人！」
「王大人說得對！王大人說得對！王大人不愧是王大人啊！分析得這麼徹底！」
「那是誰呢？」
「我現在怎麼知道是誰？兇手還沒有查出來我怎麼知道是誰！把屍體帶回去我們一定會把兇手查出來給大英人民一個交代給死者的靈魂一個交代！」
「王大人說得好！王大人說得好！」
「兄弟們把屍體帶回去！」
鍾老爺的馬車在門口小蘭家門口停下來，王大漢拉開車門，鍾少爺走出來說：「小蘭的父母昨天晚上真的被人殺死了啊？」
「不是真的還是假的嗎？」站在鍾老爺前面的一個人說。那個人回頭說：「約鍾老爺！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熱鬧。肯定是謀財害命！我心裡好難受！假如我不給他們500兩就不會有人殺他們！是我害了他們！」
「不能這樣說！是他們太炫耀了有了錢吃這樣穿那樣招人妒忌！」
鍾少爺從馬車上走下來說：「我有罪！小蘭父母的死跟我有直接的關係！假如我不上她她就不會自殺她不自殺他父母就得不到500兩銀子，得不到500兩銀子就不會有人謀財害命！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少爺您這是幹什麼啊！您沒有害他們！人生所有的事情都是註定的！這是他們的死期他們註定這個時候死！假如您不上小蘭小蘭不會死小蘭不會死小蘭的父母得不到500兩小蘭的父母不會被人殺！但是他們會有另一種死法！可能另一種死法更痛苦！所以你不必內疚！」
「你這樣說我心裡好受多了。」
「您沒有罪！一點罪都沒有！」
「讓開！」
「出來了。」
觀眾讓出一條道，幾個人抬著小蘭父母的屍體走出來。
「天啦死的好慘啊！兩桶十幾刀！是誰有這麼大的仇恨！」
王大人看見鍾老爺立馬上前打招呼說：「鍾兄你怎麼也來了。」
「我聽見我丫鬟說小蘭的父母死我還不相信，所以我來看看。有線索了嗎？」
「暫時還沒線索，我一定會把兇手挖出來當街砍頭示眾！」
「啪啪、、、、、、。」
「所有人都散了！鍾兄走了。」
「好慢走。」
鍾老爺目送王大人離開，王大人坐上馬車回頭看著在人群中的王大人露出笑容，鍾老爺從王大人的笑容中斷定他知道是自己乾的把臉轉到一邊。
站在鍾老爺身邊的王大漢從鍾老爺和王大人的眼神中斷定王大人知道是鍾老爺幹得喉嚨深處湧出恐慌，鍾老爺會不會出賣我們？
「你們這個事是誰幹的？」
「我知道是誰幹的？」
「誰幹的？」
「人幹的。」
「你這不是廢話嘛！不是難道是鬼啊！」
「哈哈、、、、、、、。」
小蘭父母昨天晚上被人連捅了十幾刀死掉的事很快傳遍了大英縣的大街小巷，無數人議論紛紛。有人說是鄰居乾的；有人說是七大姑八大姨乾的、、、、、、。
外面的議論越來越大王大漢喉嚨深處的恐慌也變大，昨天晚上跟他一起的幾個兄弟非常害怕於是找到王大漢說：「漢哥我好怕啊，萬一。」
「怕什麼啊？你就這點出息，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就算查也不一定查到我們頭上來，就算查到我們頭上來也要有證據，沒有證據王大人把我們沒有一點辦法，再說了鍾老爺還站在我們身後，萬一真查出來是我們幹的鍾老爺花幾個小錢就擺平了，什麼都不用怕，該吃吃該喝喝。這事跟我們沒有關係。」
「對該吃吃該喝喝，就算真查到我們頭上了鍾老爺還站在我們身後嗎？才多大的事啊就不是死兩個人嘛，大英縣哪天不死人啊？別說死2個們就算死20個，200個，天都翻不了！」
「說得對，說得對。」
「漢哥我建議您今天晚上去問問老爺，他是不是跟我們一樣嚇著了。」
「對漢哥今天晚上還是去問問老爺，如果他跟我們一樣嚇著了怎麼辦？畢竟人命關天啊。他不保護我們我們就要砍頭！」
王大漢沉思片刻說：「那今天晚上我們去問問老爺。」
也來越恐慌的王大漢夜深人靜的時候來到鍾老爺房間前敲門。
衣服正在被鍾老爺脫的鐘老爺回頭說：「誰啊？」
「我大漢。」
「有什麼事嗎？」
「我想跟您聊聊。」
鍾老爺穿上衣服說：「你等我一會我馬上回來。」
鍾老爺打開門走出房間，王大漢緊跟在鍾老爺後面，鍾老爺走進樹林中四處看了看沒看見有人指著王大漢的鼻子說：「你怕什麼啊？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鍾少爺看了看四周小聲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嗎，無論發生什麼都要穩住！穩住！你不要怕！王大人還沒有查到我們頭上來呢！查到我們頭上來再害怕也不晚啊！」
「不是外面越鬧越凶，我有點怕。」
「你不用怕！什麼都不用怕！天塌下來還有房子撐著呢！就算王大人真查到我們頭上來了以我跟王大人之間的關係太沒問題了！回去睡覺什麼都不用怕！平時幹什麼現在就幹什麼！」
「老爺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回去睡覺吧！」
「好。」
向自己臥室走去的鐘老爺心想我就知道這個王大漢會害怕！王大人查起來他肯定會把我供出來！我必須想過辦法永遠堵住他的嘴巴不然真說出來了王蝦子又會伸手向我要一大筆銀子！
王大漢走到自己房間門前，昨天晚上跟他們一起殺人的兄弟圍上來說：「大哥怎麼樣？老爺怎麼說？」
「進來我們聊。」
王大漢打開門幾個人兄弟湧進來，最後一個兄弟關上門，王大漢坐在椅子上，一個小弟立馬給他倒茶，王大漢端起茶喝了一口說：「老爺果然是幹大事的人，遇到這麼大的事一點都不慌張，他說不會查到我們頭上來就算真的查到我們頭上來了王大人也必須有證據，我們不承認他就把我們沒有辦法，就算有辦法以我跟王大人的關係也能擺平這個事！」
所有兄弟掛在心中的石頭掉了下去。
「有老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只要老爺沒有嚇著我們什麼都不怕！」
「很晚了兄弟們都回去睡覺吧！」
幾個兄弟走出房間，王大漢躺在床上他還是有點害怕，以為他怕鍾老爺變卦把他們出賣了，畢竟人是他們殺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會不會是鍾老爺手中的棋子？恐慌趕走了王大漢的睡意，整個鐘府正在酣睡可王大漢絲毫沒有睡意，他從床上坐起來倒上酒仰頭一口喝下，一杯接著一杯喝下，臉紅得如同番茄睡意才纏住他，睡意纏住他是因為實在不忍心他恐慌纏著，王大漢搖搖擺擺爬上床躺在床上慢慢閉上眼睛。
門外一陣風吹刮過，門和窗被吹開，王大漢被驚醒睜開眼睛，頭髮蓬亂的小蘭父母從門外走進來說：「你這個殺人犯老子今天要殺死你！」
王大漢嚇得立馬從床上跳下來跪在小蘭的父母前不停磕頭說：「饒命啊！饒命啊！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去找鍾老爺把是鍾老爺叫我們殺你們的！」
一陣雷聲把王大漢驚醒，王大漢睜開眼睛，外面雷電交加，王大漢嚇得立馬把被子裹在頭上嚇得全身發抖！
大紅公雞站在房頂上面朝有些亮意的東邊打鳴。下這麼大的雨大紅公雞都準時上班，看來當時鐘老爺沒有看錯它。
王大漢聽見雞叫聲恐慌減少了一大半，慢慢伸出頭看著外面，外面已經有了亮意。王大漢推開被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大大舒了一口氣。
大街上漸漸有了行人車輛、、、、、、、、、、新的一天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