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決定去打工 初識念清
在校園美食街的一家食品店裡，我、小閆、徐沖、小姬還有韓瑜圍坐在一張圓桌前，韓瑜正在品嘗著小姬剛買來的冰激凌。
「我說哥幾個，這暑假馬上就到了，有什麼安排？」小姬把冰激凌推到我們跟前，看著我們幾個問道。
「問徐沖啊。」小閆順手拿起一個冰激凌，「隔壁宿舍的已經找好了暑期短工的工作。」
我和小姬便朝徐沖看去。
「他們幾個找的是一家服裝廠，要進車間當工人的。」徐沖緩緩說道。
「體驗一下生活，順便再賺些外快，也挺好的。」說完我看向小姬。
「恩，不錯。」小姬贊同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徐沖：「你不打算去啊？」
「我不去，暑假我要回家的。」徐沖往後一仰，雙手交叉扣著後腦袋。
「那這事交給小閆你了。」小姬笑著看向小閆。
「OK啦~」小閆吃了一口冰激凌然後含糊不清地說著。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韓瑜聽到我們都要去服裝廠打工便嚷嚷著也要跟過去。
「又不是去旅遊，是下廠子當工人，這你也爭啊！」小姬笑著又無奈地說道。
「就要去，就要去，要不然我一個人幹嘛呀，就帶上我吧！」韓瑜說著就拉著小姬的胳膊不停地搖著，然後又看向我。我急忙指向小姬對她說道：「別看我，他說帶你就帶你，我們不摻和。」聽我說完，韓瑜就繼續搖著小姬的胳膊，搞的小姬不好意思起來。
「好啦好啦，別搖了，再搖就把我胳膊搖下來了，算你一個吧。」拗不過她這樣的撒嬌，小姬只好投降了。回到宿舍，小閆就蹬開了隔壁宿舍的門，進去談判去了。小姬把椅子搬到陽台上，懶洋洋地癱坐著曬起了太陽。
「好幾天沒聽你談到任珊珊了，什麼情況了？」我則習慣性地依靠著窗邊。
「還那樣，對我不冷不熱的。」每次談及到任珊珊，那種無奈的表情都會躍然顯示在他的臉上。
「你真要帶上韓瑜啊，算不算是拐賣少女啊？」我笑著說，想轉移話題，不希望小姬總是被任珊珊傳染。
「哄哄她罷了，怎麼可能真帶上她啊，萬一出了事怎麼辦？」小姬笑著說道，玩世不恭的臉上似乎透露出那麼一點認真的表情。
「能出什麼事啊？」
「外面的世界複雜的很，我們從小學到大學一直待在校園裡，根本不知道校園以外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小姬閉上眼睛慢慢享受著陽光的味道。
「說得就好像你是過來人似的。」我朝小姬投去了一個不屑的眼神，只因他是閉著眼睛的。
「唉，」小姬故作深沉地長嘆一聲，然後接著說道：「這就是現實世界啊！」
「少來了你。」剛說完，手機QQ響了起來。
「又是誰找你聊天的啊？」小姬仍舊閉著眼睛。
我沒有理他，繼續翻看著手機和張希玲聊起了天。見我不理會他，小姬只好無聊地掏出自己的手機在那擺弄著。沒過多久小閆從隔壁宿舍回來了，一進門就對我們叫道：「搞定！」
「具體是什麼樣的工作？」小姬好奇地問道。
「就是一家印染廠，規模挺大的。」小閆簡單地一說。
「具體我們要做什麼？」我比較關心工作內容。
「在電腦上繪製圖案，然後生產出樣品再去印染什麼的，反正也就這麼些內容。」
「那還挺簡單的啊。」小姬一臉不屑地說。
「最主要的是...那家廠子裡女孩比較多，呵呵。」小閆得意地笑著。
「那更好啊，多多益善。」小姬讚揚似的拍了拍小閆的肩膀。
「你就省省吧，還是先解決下韓瑜的事吧，你都答應了，怎麼和人家說呀。」
「說什麼呀？」小閆疑惑地看著我問道。
「小姬沒打算帶上韓瑜。」
「這下那丫頭還不鬧到我們宿舍來，姬哥，別傷及無辜啊。哈哈哈....」小閆笑著說道。
「放心吧，我來搞定。」小姬一臉自信地說道。
幾天之後的某一天，小姬去校園超市購買一些我們打工期間所需要的生活品，我、小閆還有隔壁的徐沖正在宿舍里上著網，忽然一陣手機鈴聲從小姬的床上響起。
「這傢伙出門也不帶上手機。」離得最近的小閆邊嘀咕著邊朝小姬的床走去，然後拿起手機：「喂，哪位？」
「小姬呢？」原來是韓瑜打來的。
「他去超市買東西了，我們打工時用的。」
「哦，正好，我也有要買的東西，到時一起帶上。」
「你又不去打工沒必要買呀？」
「誰說我不去的！」
「小姬沒和你說啊......」小閆這時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多了，立馬住嘴不再言語。
「說什麼？」韓瑜在那端大聲喊著。
「你...你還是問小姬吧。」說完，小閆立馬掛斷了電話。
沒過多久，小姬從外面回來了，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小閆趕緊面帶笑臉地迎上去：「姬哥辛苦了，趕緊給我，你休息休息。」小姬好奇地看著小閆突然這般得熱情，又看到我和徐沖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問道：「是不是又做錯什麼事了？」我和徐沖趕緊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你是不是還沒告訴韓瑜你不打算帶上她的。」我笑著對小姬說道，「她剛才打你電話了」。
「你接的？」小姬這才反應過來轉身看向小閆。
「我以為你早就告訴她了呢，誰知道......」見小姬有撲上來的趨勢，小閆話沒說完就朝門外跑去。
「我這不是還沒想好怎麼說，誰讓你多嘴的。」小姬嚷嚷著朝小閆追了出去。
至於小閆是如何逃過小姬這一劫的，而小姬又是怎麼征服怒氣沖沖的韓瑜的，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那一天，我、小閆、小姬和隔壁宿舍的幾個人，背著簡單的行李朝那家工廠走去。徐沖和韓瑜也拉著行李箱各自踏上了回家的列車。
當天下午，我們幾個暑期打工的學生就被安排在了一個8人住的宿舍里。收拾好行李後，有人便嚷嚷著要出去逛逛，反正明天才正式上班。工廠坐落在一個偏僻的郊外小鎮上，沒有大型的超市只有一家便利店，沒有娛樂場所只有一家網吧和一個露天的「撞球俱樂部」，只有兩張破撞球桌。
「這是什麼破地方啊？什麼也沒有。」小閆朝四周看了看。
「至少還有撞球啊。」我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撞球，腦海里又一次想起了和張希玲一起玩桌球的事情，自嘲地笑了笑，又把球丟在了桌上。
那天晚上，我們在路邊的一個小吃攤上解決了晚飯，然後又在唯一的那家網吧里度過了幾個小時便返回了宿舍。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們就去人事處報了個到，隨後被一個胸前掛著卡片的人帶到了一間辦公室。
「張組長，今天來了幾個在校學生安排在您這組裡上班。」一進門，帶我們來的那個人就對著坐在窗邊一張辦公桌前的一個胖嘟嘟的大姐說道，隨後又對著我們說：「這是你們的組長張組長，以後你們的工作都由她來安排。」說完他就離開了辦公室。
「張組長好！」我們畢恭畢敬地齊聲喊道。
「嗯。」那位大姐嗯了一聲，放下手中的文件，抬頭看了看我們，那犀利的眼神看得我們個個毛骨悚然。
「你們還是學生吧？」張組長朝我們挨個看了看，然後接著說：「到了這裡就和學校不一樣了，以後做事都要勤快些，不要遲到也不要早退，都聽到了嗎？」
「是！」我們諾諾地答著。然後，張組長就把我們帶到隔壁的一間辦公室，裡面有幾台電腦。
「你們一人用一台電腦，等會我會找人來教你們做事。」說完，胖組長就出去了。
「不是吧，以後就得天天看她這身肥肉了。」小閆滿臉愁容地說道。
「小點聲，小心被她聽到。」我朝門口的方向看了看，對小閆說道。
沒過多久，我們就聽見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顯然是朝我們這邊來的，我們幾個趕緊端正坐好。然後，只見一個略長我們幾歲的一個女孩出現在我們面前，短髮，很乾練。
「你們就是那群學生吧？」
我們都朝她點了點頭，唯獨小閆滿臉堆笑著說道：「是啊是啊。」離我最近的小姬小聲嘀咕了一句「花痴」。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范黎，暫時負責你們的工作安排。現在呢，我先來和你們說說你們接下來要做的工作，其實很簡單，就是根據樣品室提供的圖案，把它繪製在電腦中......」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裡，范黎就詳細地給我們講述著工作流程。
「大家都清楚了吧。」范黎說著看了看我們。
「清楚了。」小閆笑著喊道。
這時，一個女孩從辦公室門口經過，范黎看見了急忙叫住她：「念清。」
「范姐。」門外叫念清的女孩便轉身走了進來。
「念清啊，這幾個和你一樣也是在讀學生，暫時在這上班。以後你那邊出了樣稿就和這邊......」范黎說著隨即看了看我們幾個，然後把目光定在離門最近的小姬，接著說道：「就交給姬良輝吧。」小姬一聽隨即站起身來，故作一本正經似得朝她們笑了一下，其實我們幾個都知道，這傢伙心裡肯定在偷著樂呢！范黎和念清走後，小閆立馬仰頭長嘆：「不公平啊！」「羨慕嫉妒恨啊！」隔壁宿舍的阿浪也附和著小閆叫道。「你們就別埋怨了，誰讓哥帥呢！」小姬此話一出，我們立馬做出嘔吐的表情。正鬧著呢，沒想到念清又來到了我們辦公室。我立馬給正面對著我們的小姬使了個眼色，小姬會意轉過頭去，看到已經走到門邊的念清後馬上笑臉相迎：「有什麼事嗎？」「哦我這邊剛出來一批樣稿，需要你們幫忙繪製一下電子圖。」念清微笑著說道，並把手中的幾張圖紙遞給小姬。「好的沒問題。」小姬接過圖紙看都不看順手就又底給了我，他則跟著念清一起走了出去，邊走還邊說著：「下次我過去取就好了，不用麻煩你還要跑一趟了......」下面小姬又說了什麼花言巧語，我們就聽不清，過了一會，小姬便又回來了。
「人家又沒讓你送，什麼時候臉皮這麼厚了。」我笑道。
「是啊是啊，這也太殷勤了吧，才上班第一天哎。」小閆也附和道。
「正是因為剛上班，才應該搞好部門關係啊。」小姬辯解道。
「打住吧你，平時可看不出來啊，呵呵。」
「小心我告訴韓瑜和任珊珊了哦。」
「啊？前面都有倆了，那現在這是第三個？」阿浪聽到小閆這麼一說，一臉的驚訝，然後頓了頓又說：「小三，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我和小閆聽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哥幾個，這暑假馬上就到了，有什麼安排？」小姬把冰激凌推到我們跟前，看著我們幾個問道。
「問徐沖啊。」小閆順手拿起一個冰激凌，「隔壁宿舍的已經找好了暑期短工的工作。」
我和小姬便朝徐沖看去。
「他們幾個找的是一家服裝廠，要進車間當工人的。」徐沖緩緩說道。
「體驗一下生活，順便再賺些外快，也挺好的。」說完我看向小姬。
「恩，不錯。」小姬贊同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徐沖：「你不打算去啊？」
「我不去，暑假我要回家的。」徐沖往後一仰，雙手交叉扣著後腦袋。
「那這事交給小閆你了。」小姬笑著看向小閆。
「OK啦~」小閆吃了一口冰激凌然後含糊不清地說著。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韓瑜聽到我們都要去服裝廠打工便嚷嚷著也要跟過去。
「又不是去旅遊，是下廠子當工人，這你也爭啊！」小姬笑著又無奈地說道。
「就要去，就要去，要不然我一個人幹嘛呀，就帶上我吧！」韓瑜說著就拉著小姬的胳膊不停地搖著，然後又看向我。我急忙指向小姬對她說道：「別看我，他說帶你就帶你，我們不摻和。」聽我說完，韓瑜就繼續搖著小姬的胳膊，搞的小姬不好意思起來。
「好啦好啦，別搖了，再搖就把我胳膊搖下來了，算你一個吧。」拗不過她這樣的撒嬌，小姬只好投降了。回到宿舍，小閆就蹬開了隔壁宿舍的門，進去談判去了。小姬把椅子搬到陽台上，懶洋洋地癱坐著曬起了太陽。
「好幾天沒聽你談到任珊珊了，什麼情況了？」我則習慣性地依靠著窗邊。
「還那樣，對我不冷不熱的。」每次談及到任珊珊，那種無奈的表情都會躍然顯示在他的臉上。
「你真要帶上韓瑜啊，算不算是拐賣少女啊？」我笑著說，想轉移話題，不希望小姬總是被任珊珊傳染。
「哄哄她罷了，怎麼可能真帶上她啊，萬一出了事怎麼辦？」小姬笑著說道，玩世不恭的臉上似乎透露出那麼一點認真的表情。
「能出什麼事啊？」
「外面的世界複雜的很，我們從小學到大學一直待在校園裡，根本不知道校園以外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小姬閉上眼睛慢慢享受著陽光的味道。
「說得就好像你是過來人似的。」我朝小姬投去了一個不屑的眼神，只因他是閉著眼睛的。
「唉，」小姬故作深沉地長嘆一聲，然後接著說道：「這就是現實世界啊！」
「少來了你。」剛說完，手機QQ響了起來。
「又是誰找你聊天的啊？」小姬仍舊閉著眼睛。
我沒有理他，繼續翻看著手機和張希玲聊起了天。見我不理會他，小姬只好無聊地掏出自己的手機在那擺弄著。沒過多久小閆從隔壁宿舍回來了，一進門就對我們叫道：「搞定！」
「具體是什麼樣的工作？」小姬好奇地問道。
「就是一家印染廠，規模挺大的。」小閆簡單地一說。
「具體我們要做什麼？」我比較關心工作內容。
「在電腦上繪製圖案，然後生產出樣品再去印染什麼的，反正也就這麼些內容。」
「那還挺簡單的啊。」小姬一臉不屑地說。
「最主要的是...那家廠子裡女孩比較多，呵呵。」小閆得意地笑著。
「那更好啊，多多益善。」小姬讚揚似的拍了拍小閆的肩膀。
「你就省省吧，還是先解決下韓瑜的事吧，你都答應了，怎麼和人家說呀。」
「說什麼呀？」小閆疑惑地看著我問道。
「小姬沒打算帶上韓瑜。」
「這下那丫頭還不鬧到我們宿舍來，姬哥，別傷及無辜啊。哈哈哈....」小閆笑著說道。
「放心吧，我來搞定。」小姬一臉自信地說道。
幾天之後的某一天，小姬去校園超市購買一些我們打工期間所需要的生活品，我、小閆還有隔壁的徐沖正在宿舍里上著網，忽然一陣手機鈴聲從小姬的床上響起。
「這傢伙出門也不帶上手機。」離得最近的小閆邊嘀咕著邊朝小姬的床走去，然後拿起手機：「喂，哪位？」
「小姬呢？」原來是韓瑜打來的。
「他去超市買東西了，我們打工時用的。」
「哦，正好，我也有要買的東西，到時一起帶上。」
「你又不去打工沒必要買呀？」
「誰說我不去的！」
「小姬沒和你說啊......」小閆這時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多了，立馬住嘴不再言語。
「說什麼？」韓瑜在那端大聲喊著。
「你...你還是問小姬吧。」說完，小閆立馬掛斷了電話。
沒過多久，小姬從外面回來了，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小閆趕緊面帶笑臉地迎上去：「姬哥辛苦了，趕緊給我，你休息休息。」小姬好奇地看著小閆突然這般得熱情，又看到我和徐沖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問道：「是不是又做錯什麼事了？」我和徐沖趕緊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你是不是還沒告訴韓瑜你不打算帶上她的。」我笑著對小姬說道，「她剛才打你電話了」。
「你接的？」小姬這才反應過來轉身看向小閆。
「我以為你早就告訴她了呢，誰知道......」見小姬有撲上來的趨勢，小閆話沒說完就朝門外跑去。
「我這不是還沒想好怎麼說，誰讓你多嘴的。」小姬嚷嚷著朝小閆追了出去。
至於小閆是如何逃過小姬這一劫的，而小姬又是怎麼征服怒氣沖沖的韓瑜的，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那一天，我、小閆、小姬和隔壁宿舍的幾個人，背著簡單的行李朝那家工廠走去。徐沖和韓瑜也拉著行李箱各自踏上了回家的列車。
當天下午，我們幾個暑期打工的學生就被安排在了一個8人住的宿舍里。收拾好行李後，有人便嚷嚷著要出去逛逛，反正明天才正式上班。工廠坐落在一個偏僻的郊外小鎮上，沒有大型的超市只有一家便利店，沒有娛樂場所只有一家網吧和一個露天的「撞球俱樂部」，只有兩張破撞球桌。
「這是什麼破地方啊？什麼也沒有。」小閆朝四周看了看。
「至少還有撞球啊。」我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撞球，腦海里又一次想起了和張希玲一起玩桌球的事情，自嘲地笑了笑，又把球丟在了桌上。
那天晚上，我們在路邊的一個小吃攤上解決了晚飯，然後又在唯一的那家網吧里度過了幾個小時便返回了宿舍。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們就去人事處報了個到，隨後被一個胸前掛著卡片的人帶到了一間辦公室。
「張組長，今天來了幾個在校學生安排在您這組裡上班。」一進門，帶我們來的那個人就對著坐在窗邊一張辦公桌前的一個胖嘟嘟的大姐說道，隨後又對著我們說：「這是你們的組長張組長，以後你們的工作都由她來安排。」說完他就離開了辦公室。
「張組長好！」我們畢恭畢敬地齊聲喊道。
「嗯。」那位大姐嗯了一聲，放下手中的文件，抬頭看了看我們，那犀利的眼神看得我們個個毛骨悚然。
「你們還是學生吧？」張組長朝我們挨個看了看，然後接著說：「到了這裡就和學校不一樣了，以後做事都要勤快些，不要遲到也不要早退，都聽到了嗎？」
「是！」我們諾諾地答著。然後，張組長就把我們帶到隔壁的一間辦公室，裡面有幾台電腦。
「你們一人用一台電腦，等會我會找人來教你們做事。」說完，胖組長就出去了。
「不是吧，以後就得天天看她這身肥肉了。」小閆滿臉愁容地說道。
「小點聲，小心被她聽到。」我朝門口的方向看了看，對小閆說道。
沒過多久，我們就聽見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顯然是朝我們這邊來的，我們幾個趕緊端正坐好。然後，只見一個略長我們幾歲的一個女孩出現在我們面前，短髮，很乾練。
「你們就是那群學生吧？」
我們都朝她點了點頭，唯獨小閆滿臉堆笑著說道：「是啊是啊。」離我最近的小姬小聲嘀咕了一句「花痴」。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范黎，暫時負責你們的工作安排。現在呢，我先來和你們說說你們接下來要做的工作，其實很簡單，就是根據樣品室提供的圖案，把它繪製在電腦中......」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裡，范黎就詳細地給我們講述著工作流程。
「大家都清楚了吧。」范黎說著看了看我們。
「清楚了。」小閆笑著喊道。
這時，一個女孩從辦公室門口經過，范黎看見了急忙叫住她：「念清。」
「范姐。」門外叫念清的女孩便轉身走了進來。
「念清啊，這幾個和你一樣也是在讀學生，暫時在這上班。以後你那邊出了樣稿就和這邊......」范黎說著隨即看了看我們幾個，然後把目光定在離門最近的小姬，接著說道：「就交給姬良輝吧。」小姬一聽隨即站起身來，故作一本正經似得朝她們笑了一下，其實我們幾個都知道，這傢伙心裡肯定在偷著樂呢！范黎和念清走後，小閆立馬仰頭長嘆：「不公平啊！」「羨慕嫉妒恨啊！」隔壁宿舍的阿浪也附和著小閆叫道。「你們就別埋怨了，誰讓哥帥呢！」小姬此話一出，我們立馬做出嘔吐的表情。正鬧著呢，沒想到念清又來到了我們辦公室。我立馬給正面對著我們的小姬使了個眼色，小姬會意轉過頭去，看到已經走到門邊的念清後馬上笑臉相迎：「有什麼事嗎？」「哦我這邊剛出來一批樣稿，需要你們幫忙繪製一下電子圖。」念清微笑著說道，並把手中的幾張圖紙遞給小姬。「好的沒問題。」小姬接過圖紙看都不看順手就又底給了我，他則跟著念清一起走了出去，邊走還邊說著：「下次我過去取就好了，不用麻煩你還要跑一趟了......」下面小姬又說了什麼花言巧語，我們就聽不清，過了一會，小姬便又回來了。
「人家又沒讓你送，什麼時候臉皮這麼厚了。」我笑道。
「是啊是啊，這也太殷勤了吧，才上班第一天哎。」小閆也附和道。
「正是因為剛上班，才應該搞好部門關係啊。」小姬辯解道。
「打住吧你，平時可看不出來啊，呵呵。」
「小心我告訴韓瑜和任珊珊了哦。」
「啊？前面都有倆了，那現在這是第三個？」阿浪聽到小閆這麼一說，一臉的驚訝，然後頓了頓又說：「小三，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我和小閆聽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