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代價
清虛學院，一年一度的招生測試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現場人頭攢動，喧鬧非凡。
無數雙眼睛裡閃爍著熾熱的光芒，滿懷著期待，盼望著自家孩子能夠踏入這扇通往異能者之路的大門，從此受萬人敬仰。
淘汰的落寞與晉升的欣喜交織在一起，在空氣中瀰漫開來，為這現場增添了幾分凝重而緊張的氣息。
未來的周蒙宛如一片輕盈的羽毛，靜靜地漂浮在清虛學院的上空。
眼神在下方那群朝氣蓬勃且滿懷憧憬的少年身上一一掃過，卻未作過多停留，很快，他便找到了此行的目標。
在一處測試台前，一位少年呆呆地凝視著眼前那塊毫無反應的覺醒石，眼中那僅存的一絲光亮也在緩緩黯淡、消失。
台上的老師無情地宣讀著這次的測試結果：「22800號『周蒙』，沒有異能天賦。」
天空中，來自未來的周蒙望著少年時的自己，陷入了回憶的漩渦。他的手指輕輕一揮，幾縷若有若無的空間異能悄然注入到覺醒石內。
老師宣讀完結果後，少年周蒙滿心失落，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下台去。然而，還沒等他走出多遠，便被老師急切地喊住：「等等……」
那負責測試的老師，嗓音微微顫抖著，仿佛看到了什麼極其不可思議的景象。
只見台上的覺醒石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而又神秘莫測的力量，它仿佛來自遙遠的星河深處，散發著令人心顫的氣息。
「特殊異能榜排行第二名，空間系異能！」台上的老師激動得聲音都有些變調，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
這一聲呼喊，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顆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四周的人群頓時沸騰起來，驚嘆聲、議論聲交織成一片。
無數人拼命地向前擠去，都想一睹這位覺醒出空間系異能的天才究竟是何方神聖。
「空間系，竟然是空間系異能！」一位白衣男子滿臉驚喜，忍不住高聲呼喊起來。
旁邊的女子也跟著附和道：「天佑我龍國啊！沒想到我們龍國又出了一個空間系異能者！」
「只是不知道他的天賦如何，會不會是凌駕級天賦呢？」另一位男子滿懷期待地猜測著，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眾所周知，空間異能者的天賦向來都不低，現今已知的空間系異能者中，天賦最低的也是掌控級。
「所以說，這位絕對是掌控級以上的異能力者！」一位身著黑色衣物的男子，推了推那並不存在的眼鏡，一臉自信地斷言。
（註：天賦分為覺醒級、完美級、掌控級、凌駕級、君王級）
就在眾人沉浸在空間異能者誕生的巨大喜悅之中時，四周突然毫無徵兆地出現了一道透明的屏障，將所有人都籠罩其中。
人群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驚慌失措的叫喊聲此起彼伏。
就在這時，一道蒼老而威嚴的聲音從學院深處悠悠傳來：「各位莫要驚慌，空間異能者出現的消息萬不可外傳。很抱歉，各位需要配合我們採取保密措施。」
不知何時，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悄然出現在覺醒台上，滿臉歉意地向著周圍的人們解釋著。原本慌亂的人群在看到這位老者的身影后，漸漸安靜了下來。
「白院長，您下次再做這種事的時候，能不能提前通知一聲啊？我這小心臟可受不了。」
負責維護秩序的學生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我還以為是有外國勢力要來刺殺我國的天才呢。」
白永祥院長樂呵呵地笑了笑，說道：「空間異能的事情事關重大，容不得半點馬虎。若是有下次，我一定提前提醒。」
隨後，白永祥將目光投向周蒙，臉上努力擠出和藹的笑容，把手中專門用於測試天賦的石頭遞了過去，說道：
「小友啊，你的異能鬧出的動靜可不小啊。不過沒關係，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學生。
小友你是空間系異能，學院定會大力栽培你。不過院裡有規矩，一切修煉資源都是由天賦來決定的。」
「我明白了。」周蒙此時腦子一片混亂，只是下意識地接過了老者遞來的測試石。
一分鐘、兩分鐘……足足一刻鐘過去了，測試石只是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一個令所有人都大失所望的結局。
「這……這是怎麼回事？」白永祥院長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覺醒級天賦？！不是，你一個空間異能者，天賦怎麼會這麼差
「那個……院長，我可以走了嗎？」周蒙察覺到現場氣氛的異樣，急忙找了個藉口，想要逃離這個讓他尷尬不已的地方。
又過了許久，周蒙站在原地，看著一言不發的白永祥院長，有些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然後悻悻地離開了。
……
就在周蒙剛跨出學院不久，白永祥院長急匆匆地追了上來，滿臉怒氣地對周蒙說道：「你這小子，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
周蒙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這不是尋思著，就我這天賦，貴院肯定看不上我嘛。」
「看得上，肯定看得上！空間系異能者幾十年都難得出現一個，雖然你天賦的確是差了點。」
白永祥院長也不囉嗦，將手中的證件一股腦地丟給了周蒙，然後轉身離開，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可惜可惜」。
周蒙獨自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裡拿著那些證件，心中五味雜陳。
……
回到家中，周蒙才從那種不真實的感覺中漸漸回過神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離奇，太過不合理了。
他放下手中的東西，靜靜地坐在空落落的房間裡，仔細回想著今天這一系列的不合理之處。
「我在測試的時候，根本感受不到體內有任何異能的存在，可就在我離開測試台的那一瞬間，體內卻突然湧出一股神秘的力量，強行引導我覺醒了異能。
還有這天賦的問題，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天賦應該很強，絕不可能只是覺醒級天賦，可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限制著它。」
「喲，總算意識到了。」一道聲音突兀地在周蒙的腦海中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周蒙瞬間警覺起來，目光在房間的四周快速遊走，試圖找出這個說話的人。
「別找了，我在你的體內。」未來的周蒙看著警惕的過去自己，不禁苦笑著說道。
「你既然已經意識到有人在幫你覺醒異能，為什麼就不能把那個人往好的方面想呢？」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無緣無故的善舉，一切都與利益息息相關。
你幫我覺醒異能，一定是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讓我猜猜，你是想要我的異能，還是我的天賦？又或者，和那些人一樣，覬覦我爺爺的遺物？」
「放心，你已經支付了你的代價，所以現在的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未來的周蒙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支付代價？我什麼時候給過你東西？」周蒙先是一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不對……是天賦……你拿走的東西是我的天賦！」
雖然這個想法有些匪夷所思，但似乎這就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明明感覺自己的天賦強大無比，可測試石檢測出來的結果卻只是覺醒級。如果這就是答案，那麼之前所有的疑惑似乎都能說得通了。
想明白了這一切，周蒙反而放下了心中的警惕，只要對方對自己身上的東西感興趣自己就絕對不會出事。
看著周蒙那自信滿滿的眼神，未來的周蒙眼中流露出一絲欣慰，他知道，過去的自己已經發現了他的「秘密」。
「現在，應該進入談判環節了。」過去的周蒙悠然自得地躺在地上，漫不經心地說道。
「說來聽聽。」未來的周蒙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眼神中的欣喜毫不掩飾。
「剛剛你說我已經付出了代價，可我明明什麼都沒失去，唯一可疑的就是我那個本該強大無比的天賦。
而你幫助我覺醒異能，目的肯定與我的異能有關。你沒有殺我，想必是因為活著的我對你更有幫助。
所以，你占據了我的天賦是不是應該給予相應的報酬呢？」
未來的周蒙眼睛一亮，心中暗道：「總算等到了。」他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後用略帶憤怒的語氣說道：
「年輕人，不要太過分了。要不是我幫你覺醒異能，就憑你自己，起碼還要再等三年，你的異能才會自主覺醒。所以算下來，我可是給了你三年的修煉時間，這難道還不夠嗎？」
「不夠。」周蒙平靜地說道，「你雖然幫我覺醒了異能，但同時你也拿走了我的天賦。
你應該清楚覺醒級天賦和更高級天賦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在資源相同的情況下，掌控級天賦者修煉一天，相當於覺醒級天賦者修煉一個月。所以，這樣的交易並不公平，你應該增加點投資。
這樣嗎？似乎的確不太公平。未來的周蒙笑著回應，不過向周蒙傳遞的聲音卻是略帶沉思的感覺，似乎考慮了許久。
「那麼，作為交換，我占據你的天賦多久，就親自指導你的修行多久，並且答應在我傷勢緩和些許後，可以為你出手一次。這個條件，你覺得如何？」
順帶一提，我的實力很強，足夠教你，這筆交易是你占便宜了。
「成交！」周蒙毫不猶豫地說道。
周蒙當然知道他實力很強，能無緣無故的出現在別人身體裡的人，有這種手段的人又怎麼可能弱呢？
事件的最後以一場公平交易結束，兩方都對這個結果滿意。
無數雙眼睛裡閃爍著熾熱的光芒，滿懷著期待，盼望著自家孩子能夠踏入這扇通往異能者之路的大門，從此受萬人敬仰。
淘汰的落寞與晉升的欣喜交織在一起，在空氣中瀰漫開來，為這現場增添了幾分凝重而緊張的氣息。
未來的周蒙宛如一片輕盈的羽毛，靜靜地漂浮在清虛學院的上空。
眼神在下方那群朝氣蓬勃且滿懷憧憬的少年身上一一掃過，卻未作過多停留，很快，他便找到了此行的目標。
在一處測試台前，一位少年呆呆地凝視著眼前那塊毫無反應的覺醒石，眼中那僅存的一絲光亮也在緩緩黯淡、消失。
台上的老師無情地宣讀著這次的測試結果：「22800號『周蒙』，沒有異能天賦。」
天空中，來自未來的周蒙望著少年時的自己，陷入了回憶的漩渦。他的手指輕輕一揮，幾縷若有若無的空間異能悄然注入到覺醒石內。
老師宣讀完結果後，少年周蒙滿心失落，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下台去。然而，還沒等他走出多遠，便被老師急切地喊住：「等等……」
那負責測試的老師，嗓音微微顫抖著，仿佛看到了什麼極其不可思議的景象。
只見台上的覺醒石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而又神秘莫測的力量，它仿佛來自遙遠的星河深處，散發著令人心顫的氣息。
「特殊異能榜排行第二名，空間系異能！」台上的老師激動得聲音都有些變調，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
這一聲呼喊，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顆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四周的人群頓時沸騰起來，驚嘆聲、議論聲交織成一片。
無數人拼命地向前擠去，都想一睹這位覺醒出空間系異能的天才究竟是何方神聖。
「空間系，竟然是空間系異能！」一位白衣男子滿臉驚喜，忍不住高聲呼喊起來。
旁邊的女子也跟著附和道：「天佑我龍國啊！沒想到我們龍國又出了一個空間系異能者！」
「只是不知道他的天賦如何，會不會是凌駕級天賦呢？」另一位男子滿懷期待地猜測著，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眾所周知，空間異能者的天賦向來都不低，現今已知的空間系異能者中，天賦最低的也是掌控級。
「所以說，這位絕對是掌控級以上的異能力者！」一位身著黑色衣物的男子，推了推那並不存在的眼鏡，一臉自信地斷言。
（註：天賦分為覺醒級、完美級、掌控級、凌駕級、君王級）
就在眾人沉浸在空間異能者誕生的巨大喜悅之中時，四周突然毫無徵兆地出現了一道透明的屏障，將所有人都籠罩其中。
人群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驚慌失措的叫喊聲此起彼伏。
就在這時，一道蒼老而威嚴的聲音從學院深處悠悠傳來：「各位莫要驚慌，空間異能者出現的消息萬不可外傳。很抱歉，各位需要配合我們採取保密措施。」
不知何時，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悄然出現在覺醒台上，滿臉歉意地向著周圍的人們解釋著。原本慌亂的人群在看到這位老者的身影后，漸漸安靜了下來。
「白院長，您下次再做這種事的時候，能不能提前通知一聲啊？我這小心臟可受不了。」
負責維護秩序的學生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我還以為是有外國勢力要來刺殺我國的天才呢。」
白永祥院長樂呵呵地笑了笑，說道：「空間異能的事情事關重大，容不得半點馬虎。若是有下次，我一定提前提醒。」
隨後，白永祥將目光投向周蒙，臉上努力擠出和藹的笑容，把手中專門用於測試天賦的石頭遞了過去，說道：
「小友啊，你的異能鬧出的動靜可不小啊。不過沒關係，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學生。
小友你是空間系異能，學院定會大力栽培你。不過院裡有規矩，一切修煉資源都是由天賦來決定的。」
「我明白了。」周蒙此時腦子一片混亂，只是下意識地接過了老者遞來的測試石。
一分鐘、兩分鐘……足足一刻鐘過去了，測試石只是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一個令所有人都大失所望的結局。
「這……這是怎麼回事？」白永祥院長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覺醒級天賦？！不是，你一個空間異能者，天賦怎麼會這麼差
「那個……院長，我可以走了嗎？」周蒙察覺到現場氣氛的異樣，急忙找了個藉口，想要逃離這個讓他尷尬不已的地方。
又過了許久，周蒙站在原地，看著一言不發的白永祥院長，有些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然後悻悻地離開了。
……
就在周蒙剛跨出學院不久，白永祥院長急匆匆地追了上來，滿臉怒氣地對周蒙說道：「你這小子，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
周蒙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這不是尋思著，就我這天賦，貴院肯定看不上我嘛。」
「看得上，肯定看得上！空間系異能者幾十年都難得出現一個，雖然你天賦的確是差了點。」
白永祥院長也不囉嗦，將手中的證件一股腦地丟給了周蒙，然後轉身離開，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可惜可惜」。
周蒙獨自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裡拿著那些證件，心中五味雜陳。
……
回到家中，周蒙才從那種不真實的感覺中漸漸回過神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離奇，太過不合理了。
他放下手中的東西，靜靜地坐在空落落的房間裡，仔細回想著今天這一系列的不合理之處。
「我在測試的時候，根本感受不到體內有任何異能的存在，可就在我離開測試台的那一瞬間，體內卻突然湧出一股神秘的力量，強行引導我覺醒了異能。
還有這天賦的問題，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天賦應該很強，絕不可能只是覺醒級天賦，可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限制著它。」
「喲，總算意識到了。」一道聲音突兀地在周蒙的腦海中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周蒙瞬間警覺起來，目光在房間的四周快速遊走，試圖找出這個說話的人。
「別找了，我在你的體內。」未來的周蒙看著警惕的過去自己，不禁苦笑著說道。
「你既然已經意識到有人在幫你覺醒異能，為什麼就不能把那個人往好的方面想呢？」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無緣無故的善舉，一切都與利益息息相關。
你幫我覺醒異能，一定是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讓我猜猜，你是想要我的異能，還是我的天賦？又或者，和那些人一樣，覬覦我爺爺的遺物？」
「放心，你已經支付了你的代價，所以現在的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未來的周蒙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支付代價？我什麼時候給過你東西？」周蒙先是一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不對……是天賦……你拿走的東西是我的天賦！」
雖然這個想法有些匪夷所思，但似乎這就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明明感覺自己的天賦強大無比，可測試石檢測出來的結果卻只是覺醒級。如果這就是答案，那麼之前所有的疑惑似乎都能說得通了。
想明白了這一切，周蒙反而放下了心中的警惕，只要對方對自己身上的東西感興趣自己就絕對不會出事。
看著周蒙那自信滿滿的眼神，未來的周蒙眼中流露出一絲欣慰，他知道，過去的自己已經發現了他的「秘密」。
「現在，應該進入談判環節了。」過去的周蒙悠然自得地躺在地上，漫不經心地說道。
「說來聽聽。」未來的周蒙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眼神中的欣喜毫不掩飾。
「剛剛你說我已經付出了代價，可我明明什麼都沒失去，唯一可疑的就是我那個本該強大無比的天賦。
而你幫助我覺醒異能，目的肯定與我的異能有關。你沒有殺我，想必是因為活著的我對你更有幫助。
所以，你占據了我的天賦是不是應該給予相應的報酬呢？」
未來的周蒙眼睛一亮，心中暗道：「總算等到了。」他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後用略帶憤怒的語氣說道：
「年輕人，不要太過分了。要不是我幫你覺醒異能，就憑你自己，起碼還要再等三年，你的異能才會自主覺醒。所以算下來，我可是給了你三年的修煉時間，這難道還不夠嗎？」
「不夠。」周蒙平靜地說道，「你雖然幫我覺醒了異能，但同時你也拿走了我的天賦。
你應該清楚覺醒級天賦和更高級天賦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在資源相同的情況下，掌控級天賦者修煉一天，相當於覺醒級天賦者修煉一個月。所以，這樣的交易並不公平，你應該增加點投資。
這樣嗎？似乎的確不太公平。未來的周蒙笑著回應，不過向周蒙傳遞的聲音卻是略帶沉思的感覺，似乎考慮了許久。
「那麼，作為交換，我占據你的天賦多久，就親自指導你的修行多久，並且答應在我傷勢緩和些許後，可以為你出手一次。這個條件，你覺得如何？」
順帶一提，我的實力很強，足夠教你，這筆交易是你占便宜了。
「成交！」周蒙毫不猶豫地說道。
周蒙當然知道他實力很強，能無緣無故的出現在別人身體裡的人，有這種手段的人又怎麼可能弱呢？
事件的最後以一場公平交易結束，兩方都對這個結果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