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識字證和麵粉購買證
「郭富貴！這是你的。」
南鑼鼓巷掃盲班，眾人眼巴巴的看著老師。
郭富貴從老師手中接過一張硬紙。
只見正上方貼著一張領袖的照片，下書「識字證書」四個大字。
學員「郭富貴」系四九城東城區南鑼鼓巷95號院人，現年16歲，學完掃除文盲階段課程，成績合格准予畢業。此證！
「終於不是文盲了！」
郭富貴拿著這張識字證心裡還真有些小激動。
感謝完老師，郭富貴離開掃盲班，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打算割點肉慶祝一下。
「咦？這糧店怎麼人山人海的?人都排到外面了。」
郭富貴有些疑惑，卻沒有去湊熱鬧，慢悠悠來到菜市場。
「今兒買肉的人這麼少嗎？」
只見菜市場冷冷清清的，尤其是肉攤，往常這時候過來怕是肥膘肉都被買完只剩瘦肉了。
「來一斤五花肉。」
興許是今兒肉不好賣，肉販子沒有故意給郭富貴切很多瘦的，一刀二指厚的三層五花肉掛在秤勾上。
「一斤二兩高高的，收您8500塊吧。」
收完錢肉販子熟練的用草繩把那刀肉遞給郭富貴。
回來路過糧店發現人比去的時候更多了，都排到十字路口了。
「勞駕問一下，你們為什麼在這排隊？」郭富貴問排在隊末的大媽。
大媽看他手裡提著一刀五花肉有些羨慕，好心勸郭富貴道：「你趕緊回家拿錢排隊買點糧食吧，不然等你家大人回來怕是買不到了。」
糧食？郭富貴想起昨個楊哥專門來通知他讓他提前買了一百斤白面，問楊哥理由他卻不肯說，神神秘秘的。
「謝謝大媽您的提醒，我知道了。」
回到四合院發現院門口一直有人進進出出，幾個大爺都在前院，亂糟糟的跟菜市場一樣。
「富貴你回來了，來領你的麵粉證，就差你一人沒領了。」
易中海遞過來三張長紙條，郭富貴接過發現上面印著字，兩張藍色字體的寫著「麺粉購買證」拾市斤的字樣，小字寫著印發單位、編號和作廢日期提醒，一張是黑色字體寫捌市斤。
「剛才居委會的同志來通知了，從下月一號開始就要憑證購買麵粉了，你每個月有28斤的配額。」
？？？
郭富貴這才醒悟昨個楊哥為什麼提醒自己買糧食。
「富貴，我昨個看到你帶著個窩脖扛了兩大袋白面回來，看著有一百斤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事？」賈張氏一臉懷疑的看著他。
郭富貴怎麼能說知道，那不就把楊哥賣了嗎？
「嗐！賈大媽您想多了，我這不是要把身子補好了明年好上班麼？懶得費事昨個就直接買了一百斤麵粉，您瞧，我今兒還買了肉呢。」
郭富貴亮了亮手裡的五花肉。
賈張氏咽了咽口水，郭富貴已經住進院裡好些天了，眾人也早摸清了他的來路，100斤麵粉也就不到20萬，各家各戶也都買的起，只是沒想到今兒想買也買不到了，所以都有些後悔。
「媽，糧店那糧食已經賣完了，買不著了。」
秦淮茹從影壁那邊跑過來對賈張氏道。
她還在家坐月子，今兒一聽說這事就趕緊去糧店想買些糧，誰知道等她過去糧店已經關門了。
「別處的糧店呢？」
二大媽急忙問道。
易中海沉聲道：「這事是全四九城一盤棋，別的糧店有別的居民在買，大家還是別折騰了。」
「哎呦喂，這可怎麼辦呢，一個月28斤根本不夠我吃呀！」
賈張氏抱怨道。
楊瑞華忍不住說：「得了吧賈張氏，你沒聽之前居委會的幹部說？你家東旭是重體力勞動，每個月49斤的配額，軋鋼廠有飯票補貼他還能省下來一些，我家孩兒他爸才32斤。」
「而且你家幾個孩子我家幾個孩子？」
「那倒是。」賈張氏點了點頭，有了對比她心裡就好受多了。
晚飯時間。
「唔~這香味！」何雨柱兄妹倆正吃著飯，突然聞到濃郁的香味。
「剛剛富貴問我借調料我還怕他浪費我東西呢，沒想到他竟然有這手藝！」
四合院裡沒有秘密，今兒郭富貴買了肉全院都知道了，但是人家郭富貴瘦成皮包骨那樣，還是個孤兒，買肉就是為了補身子明年上班養活自己。
沒有哪家人能拉下臉來去上門討肉。
「哥~我想吃肉！」何雨水撒嬌道。
何雨柱他師傅已經調離軋鋼廠了，現在他在他們食堂沒了靠山，雖說他手藝不錯，但是任何地方都是人情世故更重要，是以食堂偶爾剩下的飯菜他都是讓給別人。
他現在一個月工資25萬，中午可以在食堂吃一餐，偶爾買點肉吃倒也買的起。
「行！我明兒割半斤肉回來，但是話先說好啊，明兒吃了肉下次再想吃就是七天後嘍。」
「好！」
「砰砰砰！」
敲門聲傳來，何雨水聳了聳鼻子，心中有個猜測，趕緊道：「我去開門！」
打開房門只見郭富貴端著個小碗站在門口。
郭富貴笑道：「上次傻柱哥給我送雞湯，今兒還借了你家調料做菜，我就想著給你們端來一些，希望你們別嫌少。」
「不嫌少不嫌少！」何雨水個矮，跳著腳想看郭富貴端著的的碗裡。
郭富貴輕笑一聲，將碗遞給了她。
「哇！這麼香！」何雨水抱著碗，口水差點滴進去。
何雨水將碗裡肉倒進桌上的自家盤子裡，抄起筷子就要開動。
「先別吃！」
何雨柱擋住妹妹的筷子，趴到盤子邊聞了聞，只感覺異香撲鼻。
「這是什麼做法？我怎麼沒見過？」
何雨柱一臉疑惑：「你這肉是燉的吧。」
郭富貴笑道：「是燉的。」
「你這是哪個菜系？川魯淮粵都沒有這道菜吧？」
郭富貴心說有就出鬼了，笑著介紹道：「這道菜叫『西部荒野雜食燉肉』！」
「？？？」何雨柱一頭霧水，用筷子夾了一片放進嘴裡。
「！！！」
「傻哥你不讓我吃自己倒先吃上了！」何雨水興師問罪道。
見自家哥哥直愣愣的不說話，何雨水也不管他伸筷子就開始吃。
「哇！好好吃，比傻哥做的好吃，這是雨水這輩子吃到的最好吃的肉！」
郭富貴拿著空碗回屋，想起何雨柱剛剛看自己如同看神的目光，輕笑一聲，沒有在意。
南鑼鼓巷掃盲班，眾人眼巴巴的看著老師。
郭富貴從老師手中接過一張硬紙。
只見正上方貼著一張領袖的照片，下書「識字證書」四個大字。
學員「郭富貴」系四九城東城區南鑼鼓巷95號院人，現年16歲，學完掃除文盲階段課程，成績合格准予畢業。此證！
「終於不是文盲了！」
郭富貴拿著這張識字證心裡還真有些小激動。
感謝完老師，郭富貴離開掃盲班，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打算割點肉慶祝一下。
「咦？這糧店怎麼人山人海的?人都排到外面了。」
郭富貴有些疑惑，卻沒有去湊熱鬧，慢悠悠來到菜市場。
「今兒買肉的人這麼少嗎？」
只見菜市場冷冷清清的，尤其是肉攤，往常這時候過來怕是肥膘肉都被買完只剩瘦肉了。
「來一斤五花肉。」
興許是今兒肉不好賣，肉販子沒有故意給郭富貴切很多瘦的，一刀二指厚的三層五花肉掛在秤勾上。
「一斤二兩高高的，收您8500塊吧。」
收完錢肉販子熟練的用草繩把那刀肉遞給郭富貴。
回來路過糧店發現人比去的時候更多了，都排到十字路口了。
「勞駕問一下，你們為什麼在這排隊？」郭富貴問排在隊末的大媽。
大媽看他手裡提著一刀五花肉有些羨慕，好心勸郭富貴道：「你趕緊回家拿錢排隊買點糧食吧，不然等你家大人回來怕是買不到了。」
糧食？郭富貴想起昨個楊哥專門來通知他讓他提前買了一百斤白面，問楊哥理由他卻不肯說，神神秘秘的。
「謝謝大媽您的提醒，我知道了。」
回到四合院發現院門口一直有人進進出出，幾個大爺都在前院，亂糟糟的跟菜市場一樣。
「富貴你回來了，來領你的麵粉證，就差你一人沒領了。」
易中海遞過來三張長紙條，郭富貴接過發現上面印著字，兩張藍色字體的寫著「麺粉購買證」拾市斤的字樣，小字寫著印發單位、編號和作廢日期提醒，一張是黑色字體寫捌市斤。
「剛才居委會的同志來通知了，從下月一號開始就要憑證購買麵粉了，你每個月有28斤的配額。」
？？？
郭富貴這才醒悟昨個楊哥為什麼提醒自己買糧食。
「富貴，我昨個看到你帶著個窩脖扛了兩大袋白面回來，看著有一百斤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事？」賈張氏一臉懷疑的看著他。
郭富貴怎麼能說知道，那不就把楊哥賣了嗎？
「嗐！賈大媽您想多了，我這不是要把身子補好了明年好上班麼？懶得費事昨個就直接買了一百斤麵粉，您瞧，我今兒還買了肉呢。」
郭富貴亮了亮手裡的五花肉。
賈張氏咽了咽口水，郭富貴已經住進院裡好些天了，眾人也早摸清了他的來路，100斤麵粉也就不到20萬，各家各戶也都買的起，只是沒想到今兒想買也買不到了，所以都有些後悔。
「媽，糧店那糧食已經賣完了，買不著了。」
秦淮茹從影壁那邊跑過來對賈張氏道。
她還在家坐月子，今兒一聽說這事就趕緊去糧店想買些糧，誰知道等她過去糧店已經關門了。
「別處的糧店呢？」
二大媽急忙問道。
易中海沉聲道：「這事是全四九城一盤棋，別的糧店有別的居民在買，大家還是別折騰了。」
「哎呦喂，這可怎麼辦呢，一個月28斤根本不夠我吃呀！」
賈張氏抱怨道。
楊瑞華忍不住說：「得了吧賈張氏，你沒聽之前居委會的幹部說？你家東旭是重體力勞動，每個月49斤的配額，軋鋼廠有飯票補貼他還能省下來一些，我家孩兒他爸才32斤。」
「而且你家幾個孩子我家幾個孩子？」
「那倒是。」賈張氏點了點頭，有了對比她心裡就好受多了。
晚飯時間。
「唔~這香味！」何雨柱兄妹倆正吃著飯，突然聞到濃郁的香味。
「剛剛富貴問我借調料我還怕他浪費我東西呢，沒想到他竟然有這手藝！」
四合院裡沒有秘密，今兒郭富貴買了肉全院都知道了，但是人家郭富貴瘦成皮包骨那樣，還是個孤兒，買肉就是為了補身子明年上班養活自己。
沒有哪家人能拉下臉來去上門討肉。
「哥~我想吃肉！」何雨水撒嬌道。
何雨柱他師傅已經調離軋鋼廠了，現在他在他們食堂沒了靠山，雖說他手藝不錯，但是任何地方都是人情世故更重要，是以食堂偶爾剩下的飯菜他都是讓給別人。
他現在一個月工資25萬，中午可以在食堂吃一餐，偶爾買點肉吃倒也買的起。
「行！我明兒割半斤肉回來，但是話先說好啊，明兒吃了肉下次再想吃就是七天後嘍。」
「好！」
「砰砰砰！」
敲門聲傳來，何雨水聳了聳鼻子，心中有個猜測，趕緊道：「我去開門！」
打開房門只見郭富貴端著個小碗站在門口。
郭富貴笑道：「上次傻柱哥給我送雞湯，今兒還借了你家調料做菜，我就想著給你們端來一些，希望你們別嫌少。」
「不嫌少不嫌少！」何雨水個矮，跳著腳想看郭富貴端著的的碗裡。
郭富貴輕笑一聲，將碗遞給了她。
「哇！這麼香！」何雨水抱著碗，口水差點滴進去。
何雨水將碗裡肉倒進桌上的自家盤子裡，抄起筷子就要開動。
「先別吃！」
何雨柱擋住妹妹的筷子，趴到盤子邊聞了聞，只感覺異香撲鼻。
「這是什麼做法？我怎麼沒見過？」
何雨柱一臉疑惑：「你這肉是燉的吧。」
郭富貴笑道：「是燉的。」
「你這是哪個菜系？川魯淮粵都沒有這道菜吧？」
郭富貴心說有就出鬼了，笑著介紹道：「這道菜叫『西部荒野雜食燉肉』！」
「？？？」何雨柱一頭霧水，用筷子夾了一片放進嘴裡。
「！！！」
「傻哥你不讓我吃自己倒先吃上了！」何雨水興師問罪道。
見自家哥哥直愣愣的不說話，何雨水也不管他伸筷子就開始吃。
「哇！好好吃，比傻哥做的好吃，這是雨水這輩子吃到的最好吃的肉！」
郭富貴拿著空碗回屋，想起何雨柱剛剛看自己如同看神的目光，輕笑一聲，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