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族眾歸心
在大夥滿懷期待的目光里，陸允川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首先，我的錢會用來請種香菇的老師，路費、老師的辛苦費都算我的，你們不用花一分錢，我保證把老師請到。
到時候所有想種香菇的，都能免費過來學技術，包括怎麼蓋菇棚和怎麼做菌棒。」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一時間「仗義！」、「好樣的！」的誇讚聲響徹整個大廳，陸德慶帶起來的負面影響蕩然無存！
陸允川示意了好幾次，才總算把大家的掌聲壓下來，然後才繼續說：
「先說家裡有錢蓋菇棚的，你們就自己蓋，我會提供從種植到出菇在內的全程技術指導，擔心香菇賣不出去的，我也會負責銷售。
當然，技術指導和銷售服務這些都得折算成我的股份，不多，只要你們銷售額的一成，而且只要一年，這個沒問題吧？」
「沒問題！」「允川你占股是應該的！」「對！我也......」
人群里只響起了十來聲應和，畢竟有錢蓋菇棚的人還是少，但是無一例外，他們都答應的乾脆無比。
和這些有錢的人說定，陸允川又轉向剩下的絕大多數人：
「暫時沒辦法獨立蓋菇棚的，我的辦法是這樣——
我會辦一個香菇種植廠，給大隊一定的股份來掛靠，對外就說是大隊的集體企業。你們不用出錢，第一批菇棚的所有材料費都由我負責，你們只需要出力蓋菇棚就好。
我和五爺爺說好了，來蓋菇棚的人，大隊也給你們算工分。
這樣你們白天蓋菇棚，晚上跟著老師學怎麼種香菇，等到菇棚蓋好了，我會綜合你們的工分和技術掌握程度，根據綜合成績的排名來依次分配菇棚。
從開始種到出第一茬菇，分到菇棚的，我給你們開工資，一個菇棚兩個人，一人一個月12塊錢。當然，這些菇棚是我的，那出菇後賺的錢也是我的。這個沒意見吧？」
看著大家紛紛亮起來的眼神和不停點動的頭，陸允川也開始給這個計劃打補丁：
「當然，這個活可不是旱澇保收，別想著偷懶啊。第一茬菇收穫時，我會根據收菇的多少，給每個人發不同數額的獎金。
偷懶不達標的，收回菇棚，後續我的所有賺錢計劃都沒有資格再參與，只能回去掙一天三毛八的工分了。」
陸允川話音剛落，大家紛紛拍著胸脯保證絕對不偷懶，還有人不停追問陸允川「後續的其他計劃」是什麼。
「放心，後續計劃我稍後就會說，咱們先繼續說香菇。」
示意那些人稍安勿躁後，陸允川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一個小黑板，開始寫寫畫畫，繼續給眾人講述著自己的「香菇計劃」：
「等到種第二茬菇時，所有在第一茬達標的，你們都有兩個選擇。
第一，種第二茬菇時，我會舉辦一個拍賣會，賣掉我手上的所有菇棚。第一茬達標的人，你們有優先權，直接出錢把菇棚買下來，以後菇棚賺的所有錢都歸你們自己。
當然，和那些自己蓋菇棚的人一樣，從你們買菇棚算起，一年時間，技術指導和銷售我全包，我占一成的股份。
第二個選擇嘛，你們也可以繼續領工資給我種香菇，當然，我相信聰明的都不會選這一條。」
一陣笑聲響起，陸允川不等他們提問，就給他們詳細講解了什麼叫拍賣會。
一陣議論聲之後，有之前要自己蓋菇棚的人問：「允川，那第二茬的時候，我們也能參加你的那個拍...拍賣會嗎？」
這個提問引來了大家的一陣笑罵，大家紛紛表示不會給提問者買菇棚的機會。
陸允川也笑著回答他：「當然可以，想爭的話，那你可得比其他人出價高啊，如果是一樣的價，那菇棚就是人家的了。」
陸學遠年輕，性子也直，他直接問了陸允川一個問題：「允川叔，你股份收的這麼少，還只要一年，那你不是淨虧錢了？」
這話一出，場子直接安靜下來，大家都開始不出聲。涉及自家利益，沒人開口提議讓陸允川提高占股，所以只能尷尬的沉默著。
「不會啊，菇棚都賣出去了，我的廠子也會轉型，做蘑菇加工什麼的。而且我得考大學，種蘑菇本來就不是主業。」
陸允川像是沒看見眾人的沉默，輕飄飄的就把這個問題帶過去了。看陸允川沒有說什麼，場中的氣氛又恢復了火熱。
陸學遠實誠，但還是不了解生意要怎麼做。
等到第一茬菇出來後，大家親眼看見種香菇有多賺錢，那自己菇棚的拍賣價會低了？
雖然可以不參加拍賣，自己蓋菇棚，但是比別人落後了大幾個月甚至半年，會少掙多少錢？
而且那句話怎麼說的，科技才是第一生產力。
自己花大價錢請回來的種菇專家也不會閒著啊，有自己前世了解到的那些「未來版」種菇技術的加持，雖然只是皮毛，那也足夠啟發那些真正的專家們了。
到時候新的種植技術、新的增產技術、新的品種菇研發出來，這個價值有多少，就不可估量了。
加上香菇的再加工和銷售，以後可能還會有出口銷售，這些才是真正的利潤所在。
在場的陸家人，還有之後村裡的其他人，自己已經給了他們火種，這就夠了。
想到這裡，陸允川再度伸手，壓下了眾人的聊天聲，繼續闡述自己的計劃：「好了，我給你們的發財計劃可不僅僅是香菇。」
還有？
大家看著陸允川的眼神都有點像看神仙了，這是財神爺下凡吧？
「種菇髒、臭、累，還有點兒技術門檻，而且有時候不用一家人都上陣。那剩下的人幹什麼？
老話說得好，人不能只用一條腿走路，所以我開香菇學習班的時候，還會教零食、小吃、其他農副產品加工等等的相關技術，這些技術婦女老人也能學，也能幹得好，咱們多管齊下，全家一起掙大錢！」
掌聲再一次響起，這次幾乎要掀翻陸盛國家的屋頂！
掌聲中，還有包括長輩們在內的認可和誇讚，其中大爺爺的一句話，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認同——
「允川不愧是咱家的文曲星！這文化和見識就是不一樣！好！」
誇讚和掌聲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鐘才逐漸平息。陸允川一抬手，大家都如同接受指令一樣的安靜下來，等待陸允川說話。
不知不覺間，陸允川的絕對權威，已經樹立起來。
陸允川也聽見了大爺爺的那句話，當下，他也有些意味深長的回應道：
「說到文化和見識，從小爺爺就堅持讓我念書，以前我有機會就往新華書店跑，之前還有些人不理解，說鄉下娃讀那麼多書幹什麼。
但現在時代已經變了，文化和知識會變得越來越重要，不論是大人小孩，教育已經是必須重視的了。」
這番話說出來，人群里有些人也開始點頭，認真思考陸允川說的「教育」問題。
陸允川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深究，而是拿起小黑板，繼續寫寫畫畫：
「還有一個問題是這樣......」
「首先，我的錢會用來請種香菇的老師，路費、老師的辛苦費都算我的，你們不用花一分錢，我保證把老師請到。
到時候所有想種香菇的，都能免費過來學技術，包括怎麼蓋菇棚和怎麼做菌棒。」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一時間「仗義！」、「好樣的！」的誇讚聲響徹整個大廳，陸德慶帶起來的負面影響蕩然無存！
陸允川示意了好幾次，才總算把大家的掌聲壓下來，然後才繼續說：
「先說家裡有錢蓋菇棚的，你們就自己蓋，我會提供從種植到出菇在內的全程技術指導，擔心香菇賣不出去的，我也會負責銷售。
當然，技術指導和銷售服務這些都得折算成我的股份，不多，只要你們銷售額的一成，而且只要一年，這個沒問題吧？」
「沒問題！」「允川你占股是應該的！」「對！我也......」
人群里只響起了十來聲應和，畢竟有錢蓋菇棚的人還是少，但是無一例外，他們都答應的乾脆無比。
和這些有錢的人說定，陸允川又轉向剩下的絕大多數人：
「暫時沒辦法獨立蓋菇棚的，我的辦法是這樣——
我會辦一個香菇種植廠，給大隊一定的股份來掛靠，對外就說是大隊的集體企業。你們不用出錢，第一批菇棚的所有材料費都由我負責，你們只需要出力蓋菇棚就好。
我和五爺爺說好了，來蓋菇棚的人，大隊也給你們算工分。
這樣你們白天蓋菇棚，晚上跟著老師學怎麼種香菇，等到菇棚蓋好了，我會綜合你們的工分和技術掌握程度，根據綜合成績的排名來依次分配菇棚。
從開始種到出第一茬菇，分到菇棚的，我給你們開工資，一個菇棚兩個人，一人一個月12塊錢。當然，這些菇棚是我的，那出菇後賺的錢也是我的。這個沒意見吧？」
看著大家紛紛亮起來的眼神和不停點動的頭，陸允川也開始給這個計劃打補丁：
「當然，這個活可不是旱澇保收，別想著偷懶啊。第一茬菇收穫時，我會根據收菇的多少，給每個人發不同數額的獎金。
偷懶不達標的，收回菇棚，後續我的所有賺錢計劃都沒有資格再參與，只能回去掙一天三毛八的工分了。」
陸允川話音剛落，大家紛紛拍著胸脯保證絕對不偷懶，還有人不停追問陸允川「後續的其他計劃」是什麼。
「放心，後續計劃我稍後就會說，咱們先繼續說香菇。」
示意那些人稍安勿躁後，陸允川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一個小黑板，開始寫寫畫畫，繼續給眾人講述著自己的「香菇計劃」：
「等到種第二茬菇時，所有在第一茬達標的，你們都有兩個選擇。
第一，種第二茬菇時，我會舉辦一個拍賣會，賣掉我手上的所有菇棚。第一茬達標的人，你們有優先權，直接出錢把菇棚買下來，以後菇棚賺的所有錢都歸你們自己。
當然，和那些自己蓋菇棚的人一樣，從你們買菇棚算起，一年時間，技術指導和銷售我全包，我占一成的股份。
第二個選擇嘛，你們也可以繼續領工資給我種香菇，當然，我相信聰明的都不會選這一條。」
一陣笑聲響起，陸允川不等他們提問，就給他們詳細講解了什麼叫拍賣會。
一陣議論聲之後，有之前要自己蓋菇棚的人問：「允川，那第二茬的時候，我們也能參加你的那個拍...拍賣會嗎？」
這個提問引來了大家的一陣笑罵，大家紛紛表示不會給提問者買菇棚的機會。
陸允川也笑著回答他：「當然可以，想爭的話，那你可得比其他人出價高啊，如果是一樣的價，那菇棚就是人家的了。」
陸學遠年輕，性子也直，他直接問了陸允川一個問題：「允川叔，你股份收的這麼少，還只要一年，那你不是淨虧錢了？」
這話一出，場子直接安靜下來，大家都開始不出聲。涉及自家利益，沒人開口提議讓陸允川提高占股，所以只能尷尬的沉默著。
「不會啊，菇棚都賣出去了，我的廠子也會轉型，做蘑菇加工什麼的。而且我得考大學，種蘑菇本來就不是主業。」
陸允川像是沒看見眾人的沉默，輕飄飄的就把這個問題帶過去了。看陸允川沒有說什麼，場中的氣氛又恢復了火熱。
陸學遠實誠，但還是不了解生意要怎麼做。
等到第一茬菇出來後，大家親眼看見種香菇有多賺錢，那自己菇棚的拍賣價會低了？
雖然可以不參加拍賣，自己蓋菇棚，但是比別人落後了大幾個月甚至半年，會少掙多少錢？
而且那句話怎麼說的，科技才是第一生產力。
自己花大價錢請回來的種菇專家也不會閒著啊，有自己前世了解到的那些「未來版」種菇技術的加持，雖然只是皮毛，那也足夠啟發那些真正的專家們了。
到時候新的種植技術、新的增產技術、新的品種菇研發出來，這個價值有多少，就不可估量了。
加上香菇的再加工和銷售，以後可能還會有出口銷售，這些才是真正的利潤所在。
在場的陸家人，還有之後村裡的其他人，自己已經給了他們火種，這就夠了。
想到這裡，陸允川再度伸手，壓下了眾人的聊天聲，繼續闡述自己的計劃：「好了，我給你們的發財計劃可不僅僅是香菇。」
還有？
大家看著陸允川的眼神都有點像看神仙了，這是財神爺下凡吧？
「種菇髒、臭、累，還有點兒技術門檻，而且有時候不用一家人都上陣。那剩下的人幹什麼？
老話說得好，人不能只用一條腿走路，所以我開香菇學習班的時候，還會教零食、小吃、其他農副產品加工等等的相關技術，這些技術婦女老人也能學，也能幹得好，咱們多管齊下，全家一起掙大錢！」
掌聲再一次響起，這次幾乎要掀翻陸盛國家的屋頂！
掌聲中，還有包括長輩們在內的認可和誇讚，其中大爺爺的一句話，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認同——
「允川不愧是咱家的文曲星！這文化和見識就是不一樣！好！」
誇讚和掌聲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鐘才逐漸平息。陸允川一抬手，大家都如同接受指令一樣的安靜下來，等待陸允川說話。
不知不覺間，陸允川的絕對權威，已經樹立起來。
陸允川也聽見了大爺爺的那句話，當下，他也有些意味深長的回應道：
「說到文化和見識，從小爺爺就堅持讓我念書，以前我有機會就往新華書店跑，之前還有些人不理解，說鄉下娃讀那麼多書幹什麼。
但現在時代已經變了，文化和知識會變得越來越重要，不論是大人小孩，教育已經是必須重視的了。」
這番話說出來，人群里有些人也開始點頭，認真思考陸允川說的「教育」問題。
陸允川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深究，而是拿起小黑板，繼續寫寫畫畫：
「還有一個問題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