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成就：雞蛋自由！
「啪！」
「啪啪啪！」
曹過回來，剛練沒兩下就惹惱了大姐：「你咋這沒心沒肺！」曹文君都無語了，她上午剛對這個弟弟改觀，結果，一天還沒過去，這下午，曹過先是在外頭瘋跑，現在又撿一堆破石頭回來砸牆，正事不干，反了天了？
曹過對這大姐有好感，不計較她脾氣不好，咧嘴笑：「我這叫『飛石』！」
飛石？
飛屎差不多！
曹文君不搭理：「家裡沒水，你跟我去挑水！」她才十四歲，但因為曹稼謙常常不著家，早早就挑起重擔——
劈柴！
鋤地！
挑水！
織席！
什麼活都干，都很利落。
但曹過不干：「我還小呢，挑不動水。」『挑水』不是技能，不漲經驗，沒必要在這上面浪費體力。
看曹文君氣的要打人，曹過笑著提起一隻木桶，拉著這脾氣潑辣的大姐就往溪邊去，但他拿桶不為挑水，而是趟過小溪淺水一頭鑽進林子。
曹文君氣死了：「跑哪去！」喊了兩聲見曹過不出來，她下水就要過去把人揪出來。
這時。
卻見。
小小曹過走出來，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兔，中間的他齜牙咧嘴：「大姐看看我這獵物，可還瞧不上我這『飛石』？」
……
「真的假的？」
「『飛石』那麼厲害？」
曹文君又驚又喜，她還真信了，但是等她驚喜的從曹過手上搶過野雞跟野兔之後才發現，這哪裡是被石頭砸死，分明是被什麼動物咬死的，那麼大傷口：「你當你姐傻呢！」曹文君這回都是笑。
不管這野雞野兔是曹過砸死還是怎麼來的，總之，很肥！
而且野雞的毛跟野兔的皮都是好東西，處理一下，等趕集的時候帶到集上，能換不少家用呢！
曹文君把野雞野兔扔桶里，嘴巴都快咧到後腦勺，她摸摸曹過的頭：「好阿弟！怎麼弄來的？」
怎麼弄來的？
當然是大黑大黃在林子裡默默付出。
曹過驅使，二狗配合。
從上午到下午，半天時間，總算獵到。
但這就不必跟旁人說了。
曹過笑：「說了就不靈。」他問曹文君：「你是想隔三差五就有野雞野兔吃，還是非要知道但是以後再沒有野雞野兔？」
曹文君聽的氣。
這讓她怎麼選嘛！
……
曹文君最終還是沒有選擇追根問底，她準備再等幾天，倒要看看曹過是不是隔三差五就能獵到野物。
心裡雖然好奇。
但驟得獵物帶來的驚喜半分不少。
曹文君歡天喜地回家，神神秘秘拿給孫小茹看。
「呀！」
「哪來的？」
孫小茹正坐在屋外縫衣服呢，看了一驚，站起身來一下子太猛牽動傷口，嘶的一聲叫出來。
曹文君趕緊扶著她：「是阿弟獵的，但他不肯說。」
娘倆說著話就在院中處理起來，再顧不上曹過。
「老三。」
「你給我遞石頭！」
曹過通過兩隻獵物獲得了『土牆使用權』，終於可以盡情練習『飛石』。
他不願意自己彎腰去撿石頭耽擱功夫還累著腰，於是支使小弟曹三省，這小子才四歲，以往整日追著阿哥帶他玩，原身壓根不搭理他，這會兒曹過主動叫他，他興沖衝來當狗腿子，乾的起勁。
啪！
啪啪啪！
曹過數著次數呢，前前後後練了一百發飛石，陰手陽手各50次，手臂已經有些酸脹，正巧——
【你完成100次『飛石』練習，經驗值+1】
……
「100次，1點經驗。」
「照這麼算，一萬次就能讓『飛石』突破到lv2！」
100發飛石。
從拿石頭，到調整姿勢、發力再到瞄準、投擲，再到驗靶、思考，再加上中間短暫的休息調整，一整套流程下來，用時剛好半小時，平均差不多20秒鐘才能完成一次練習。
10000次，就是50個小時。
「我要是每天練5個小時，十天就能突破。」
但這顯然不可能。
曹過才練了100發，才練了半小時就已經有點胳膊疼，一天下來能練上三四個小時都頂天了。
每天五個小時？
那純純是在想屁吃！
「不過就算每天只能練2個小時，一天也能得4點經驗值，也能跟『奔跑』的進度持平。」
最多一個月，兩大技能就能雙雙升級，這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曹過不貪，他讓小弟給他揉胳膊，心平氣和：「慢慢來吧。」
……
今日大起大落。
好在結果不錯。
這晚。
一家人美美吃了一頓，如今正值盛夏，死掉的野雞野兔存不住，只能都吃掉。
噴香的雞湯，焦熟的野兔。
曹過吃的滿嘴流油，他可一點也不懂謙讓：「我年紀小，長身體呢！」他還要練技能，『奔跑』、『飛石』，對體力的消耗都不老少，要是不能吃好喝好，小小身子早晚虧空。
孫小茹看著曹過狼吞虎咽，她臉上滿是笑：「慢點，別噎著。」她自己卻吃得少，只舀了一勺雞湯泡米飯，不吃肉，她說自己不愛吃。
曹文君掰下兔頭猛啃，見孫小茹光喝不吃，她伸手掰下一隻兔腿塞到後媽碗裡：「娘，吃！」
曹過也夾起兩塊雞肉塞給養母：「娘，吃！」
孫小茹再三推讓，最終被曹文君硬生生把肉塞到嘴裡這才消停。
這一雙兒女的關心，讓孫小茹又幸福又感動，反倒勝過雞肉兔肉本身帶來的幸福感。
當然，肉也很香就是了。
嗐！
終究還是過慣了苦日子！
即使曹稼謙在的時候，日子過得還算紅火，但是一年到頭也難得吃上幾回肉，像今天這樣兩大鍋更是絕無僅有，算是吃美了。
一頓大餐吃完。
曹文君就要去幫孫小茹收拾、洗碗。
曹過卻拉著她往外走。
「作甚？」曹文君奇怪，忽的想起，又驚又喜：「難道是又有獵物？」
她長得一般想的倒是挺美。
曹過神神秘秘：「跟上就得！」幾步快走，這下不是去小溪邊樹林中，而是去了村口外的小樹林裡，扒拉扒拉，扒拉出二十來個雞蛋。
「啊呀！」曹文君捂著嘴：「這誰家老母雞擱這下蛋呢？」
曹魏村為了防備猛獸與土匪，在山腳下團聚而居，結寨共守，曹稼謙帶著孫小茹不被村里族裡相容，就只能在村外起屋居住，憑添許多危險，這也是孫小茹一直想改正過往錯誤，想進祠堂，能搬回村裡的一層原因。
村中家家戶戶幾乎都養雞鴨，平日裡在村子裡外、四周的林子裡放養，但僅限於村子周邊不會超過五十米。
可曹過帶曹文君找的這地方離村口至少二三百米，平常根本不會有雞跑過來，哪來的這些雞蛋？
曹過咧嘴：「誰知道呢！」
他知道！
母雞當然不可能主動的大老遠跑來這裡下蛋，完全是曹過暗中驅使，一下午偷摸摸讓二十來只下蛋母雞偷偷來這裡下了蛋。
那些母雞全都是仇人家的！
這些年，村里大的小的老的少的，明里暗裡叫他『野種』、辱罵孫小茹是『騷貨賤貨狐狸精』的可不在少數，十個有九個都跟曹過有仇。
拿兩個雞蛋怎麼了？
這才哪到哪？
以後慢慢算。
曹過拾起雞蛋：「管他呢！咱帶回去吃！」曹過可沒什麼負擔。
曹文君更沒有了：「野蛋不要白不要！」她又不是去人家裡雞窩去偷，怕什麼？
姐弟兩個小心翼翼將一共二十四個雞蛋用衣服兜回去，曹過是有規劃的：「每人每天吃三個，剛好吃兩天。」
在這古代的鄉下可沒什麼營養過剩的說法，猛猛吃就完事了！
「我有獸王！」
「首當雞王！」
「從今往後直接雞蛋自由！」
曹過小確幸。
……
「啪啪啪！」
曹過回來，剛練沒兩下就惹惱了大姐：「你咋這沒心沒肺！」曹文君都無語了，她上午剛對這個弟弟改觀，結果，一天還沒過去，這下午，曹過先是在外頭瘋跑，現在又撿一堆破石頭回來砸牆，正事不干，反了天了？
曹過對這大姐有好感，不計較她脾氣不好，咧嘴笑：「我這叫『飛石』！」
飛石？
飛屎差不多！
曹文君不搭理：「家裡沒水，你跟我去挑水！」她才十四歲，但因為曹稼謙常常不著家，早早就挑起重擔——
劈柴！
鋤地！
挑水！
織席！
什麼活都干，都很利落。
但曹過不干：「我還小呢，挑不動水。」『挑水』不是技能，不漲經驗，沒必要在這上面浪費體力。
看曹文君氣的要打人，曹過笑著提起一隻木桶，拉著這脾氣潑辣的大姐就往溪邊去，但他拿桶不為挑水，而是趟過小溪淺水一頭鑽進林子。
曹文君氣死了：「跑哪去！」喊了兩聲見曹過不出來，她下水就要過去把人揪出來。
這時。
卻見。
小小曹過走出來，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兔，中間的他齜牙咧嘴：「大姐看看我這獵物，可還瞧不上我這『飛石』？」
……
「真的假的？」
「『飛石』那麼厲害？」
曹文君又驚又喜，她還真信了，但是等她驚喜的從曹過手上搶過野雞跟野兔之後才發現，這哪裡是被石頭砸死，分明是被什麼動物咬死的，那麼大傷口：「你當你姐傻呢！」曹文君這回都是笑。
不管這野雞野兔是曹過砸死還是怎麼來的，總之，很肥！
而且野雞的毛跟野兔的皮都是好東西，處理一下，等趕集的時候帶到集上，能換不少家用呢！
曹文君把野雞野兔扔桶里，嘴巴都快咧到後腦勺，她摸摸曹過的頭：「好阿弟！怎麼弄來的？」
怎麼弄來的？
當然是大黑大黃在林子裡默默付出。
曹過驅使，二狗配合。
從上午到下午，半天時間，總算獵到。
但這就不必跟旁人說了。
曹過笑：「說了就不靈。」他問曹文君：「你是想隔三差五就有野雞野兔吃，還是非要知道但是以後再沒有野雞野兔？」
曹文君聽的氣。
這讓她怎麼選嘛！
……
曹文君最終還是沒有選擇追根問底，她準備再等幾天，倒要看看曹過是不是隔三差五就能獵到野物。
心裡雖然好奇。
但驟得獵物帶來的驚喜半分不少。
曹文君歡天喜地回家，神神秘秘拿給孫小茹看。
「呀！」
「哪來的？」
孫小茹正坐在屋外縫衣服呢，看了一驚，站起身來一下子太猛牽動傷口，嘶的一聲叫出來。
曹文君趕緊扶著她：「是阿弟獵的，但他不肯說。」
娘倆說著話就在院中處理起來，再顧不上曹過。
「老三。」
「你給我遞石頭！」
曹過通過兩隻獵物獲得了『土牆使用權』，終於可以盡情練習『飛石』。
他不願意自己彎腰去撿石頭耽擱功夫還累著腰，於是支使小弟曹三省，這小子才四歲，以往整日追著阿哥帶他玩，原身壓根不搭理他，這會兒曹過主動叫他，他興沖衝來當狗腿子，乾的起勁。
啪！
啪啪啪！
曹過數著次數呢，前前後後練了一百發飛石，陰手陽手各50次，手臂已經有些酸脹，正巧——
【你完成100次『飛石』練習，經驗值+1】
……
「100次，1點經驗。」
「照這麼算，一萬次就能讓『飛石』突破到lv2！」
100發飛石。
從拿石頭，到調整姿勢、發力再到瞄準、投擲，再到驗靶、思考，再加上中間短暫的休息調整，一整套流程下來，用時剛好半小時，平均差不多20秒鐘才能完成一次練習。
10000次，就是50個小時。
「我要是每天練5個小時，十天就能突破。」
但這顯然不可能。
曹過才練了100發，才練了半小時就已經有點胳膊疼，一天下來能練上三四個小時都頂天了。
每天五個小時？
那純純是在想屁吃！
「不過就算每天只能練2個小時，一天也能得4點經驗值，也能跟『奔跑』的進度持平。」
最多一個月，兩大技能就能雙雙升級，這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曹過不貪，他讓小弟給他揉胳膊，心平氣和：「慢慢來吧。」
……
今日大起大落。
好在結果不錯。
這晚。
一家人美美吃了一頓，如今正值盛夏，死掉的野雞野兔存不住，只能都吃掉。
噴香的雞湯，焦熟的野兔。
曹過吃的滿嘴流油，他可一點也不懂謙讓：「我年紀小，長身體呢！」他還要練技能，『奔跑』、『飛石』，對體力的消耗都不老少，要是不能吃好喝好，小小身子早晚虧空。
孫小茹看著曹過狼吞虎咽，她臉上滿是笑：「慢點，別噎著。」她自己卻吃得少，只舀了一勺雞湯泡米飯，不吃肉，她說自己不愛吃。
曹文君掰下兔頭猛啃，見孫小茹光喝不吃，她伸手掰下一隻兔腿塞到後媽碗裡：「娘，吃！」
曹過也夾起兩塊雞肉塞給養母：「娘，吃！」
孫小茹再三推讓，最終被曹文君硬生生把肉塞到嘴裡這才消停。
這一雙兒女的關心，讓孫小茹又幸福又感動，反倒勝過雞肉兔肉本身帶來的幸福感。
當然，肉也很香就是了。
嗐！
終究還是過慣了苦日子！
即使曹稼謙在的時候，日子過得還算紅火，但是一年到頭也難得吃上幾回肉，像今天這樣兩大鍋更是絕無僅有，算是吃美了。
一頓大餐吃完。
曹文君就要去幫孫小茹收拾、洗碗。
曹過卻拉著她往外走。
「作甚？」曹文君奇怪，忽的想起，又驚又喜：「難道是又有獵物？」
她長得一般想的倒是挺美。
曹過神神秘秘：「跟上就得！」幾步快走，這下不是去小溪邊樹林中，而是去了村口外的小樹林裡，扒拉扒拉，扒拉出二十來個雞蛋。
「啊呀！」曹文君捂著嘴：「這誰家老母雞擱這下蛋呢？」
曹魏村為了防備猛獸與土匪，在山腳下團聚而居，結寨共守，曹稼謙帶著孫小茹不被村里族裡相容，就只能在村外起屋居住，憑添許多危險，這也是孫小茹一直想改正過往錯誤，想進祠堂，能搬回村裡的一層原因。
村中家家戶戶幾乎都養雞鴨，平日裡在村子裡外、四周的林子裡放養，但僅限於村子周邊不會超過五十米。
可曹過帶曹文君找的這地方離村口至少二三百米，平常根本不會有雞跑過來，哪來的這些雞蛋？
曹過咧嘴：「誰知道呢！」
他知道！
母雞當然不可能主動的大老遠跑來這裡下蛋，完全是曹過暗中驅使，一下午偷摸摸讓二十來只下蛋母雞偷偷來這裡下了蛋。
那些母雞全都是仇人家的！
這些年，村里大的小的老的少的，明里暗裡叫他『野種』、辱罵孫小茹是『騷貨賤貨狐狸精』的可不在少數，十個有九個都跟曹過有仇。
拿兩個雞蛋怎麼了？
這才哪到哪？
以後慢慢算。
曹過拾起雞蛋：「管他呢！咱帶回去吃！」曹過可沒什麼負擔。
曹文君更沒有了：「野蛋不要白不要！」她又不是去人家裡雞窩去偷，怕什麼？
姐弟兩個小心翼翼將一共二十四個雞蛋用衣服兜回去，曹過是有規劃的：「每人每天吃三個，剛好吃兩天。」
在這古代的鄉下可沒什麼營養過剩的說法，猛猛吃就完事了！
「我有獸王！」
「首當雞王！」
「從今往後直接雞蛋自由！」
曹過小確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