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夢遙遙
「龍煙，你媽喊你吃飯了！」
嗒嗒嗒嗒……
「龍煙，快起床！」
「………你，誰呀？」
「？？？我~~你~~~老子！」
龍煙霍地坐起來，
什麼鬼？難道還在夢裡？
揉揉眼睛，
…………艹，不是夢！
眉頭瞬間擰巴在一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回了聲「噢」，打發走老爹，隨即又躺下，小心臟嘟嘟跳個不停。
………
別墅一樓，三米長的餐桌上，一家三口隔空對坐，表情嚴肅，氣氛凝重。
這是來吃早飯的，更像是在醞釀陰謀。
龍煙一雙腫眼泡，盯著桌上的稀粥，怔怔發呆。
媽的，沒睡好，毀顏值！
這可是國內著名9985高校，帝都xxx技術大學—生物xx學院第一帥逼，有華仔的臉盤、偉仔的眼眸，堪稱臉神。
此刻，臉神的眉頭已擰成8，臉蛋糾結成0。
800出現，前所未有，不知是吉是凶。
「怎麼了，兒子？做夢了？聽說，連你爸都不認了，難得啊！」
讚美完兒子，溫如雅隨即瞟了丈夫一眼。
咕嚕咽下一口粥，寶媽喃喃道，「做夢好啊！能回到過去，甜蜜如初，還能看見我大兒子，還有他可愛的女朋友。」
「你也做了那個夢？」龍一斗看著妻子，怔怔出神，「秋天的頤和園，十七孔橋上。」
溫如雅抬起頭，娥眉微蹙，「2004年10月4號，20年前，我們第一次約會。」
「那不是做夢，是回憶，真實的過去。從科學角度講，這就是量子糾纏，奇妙般存在。」
「那，那，那橋上的，還真是你們？」龍煙大張著嘴，驚訝地看著父母。
「啊！」
「啊！」
三人面面相覷，房間內空氣瞬間凝滯。
什麼情況，一家三口，做了同一個夢，更確切地說，是回到真實過去的某個時點上。
這特麼，也太虛幻了！
大氣的溫如雅打破沉寂，帶著一張八卦臉坐到兒子身旁，「兒子，跟媽說說，那個女孩是誰？圓圓的臉蛋，水亮的大眼睛，我看著就喜歡。」
龍煙苦著臉，「她，不是陳孑縈嗎？」
溫如雅撇撇嘴，搖頭道，「不是孑縈。她是鵝蛋臉，圓嘟嘟的，眼睛也比孑縈大多了。後來，我在廁所又見到她了………」
「廁所？」
「廁所？」
父子倆異口同聲，分貝之高，簡直要炸裂空氣。
「你們爺倆幹嘛，中邪了？」溫如雅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有大瓜？
「媽，廁所才是我夢裡的重點！」龍煙嘶聲喊道，「我去廁所，見到一大高個，就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憑空消失了，只剩下金鍊子和手錶，就懸在半空。很，很詭異！」
「金鍊子？」
又一聲驚叫，足有80分貝。
母子齊刷刷轉頭，看向龍一斗。
他老臉上寫滿了驚愕，「這，這怎麼可能？我清晰記得，龍煙前腳進廁所，我後腳就跟了進去。可是，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只有金項鍊和金表，就擺在地上。」
「啊？」溫如雅愕然，「這，這到底是什麼夢？還真是量子糾纏不成？」
龍煙全身顫抖，不自覺，無法控制。
「我的，夢還，沒完。」龍煙顫聲道，「後來，我躺在一個空屋裡，還聽到有人叫門，就問是誰，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回應；再後來，我又聽到爸的聲音，然後就，醒了。」
龍煙講完故事，然後一家三口就直挺挺杵在桌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說話，又都好像有一肚子疑問，卻不知該問誰。
屋裡異常安靜，只有呼吸聲。
…………
「龍煙，你這段時間少去公共廁所。」
沉默許久，龍一斗突然飆出這麼一句，不著邊際，莫名其妙！
夫妻二十載，看那眼神，溫如雅就知道，丈夫是話中有話。
「把話說清楚了。不上廁所，你想讓兒子憋死？」
龍一斗支支吾吾，「哎呀，反正就是少去，其他的就別打聽了！」
「又整你那一套，天天神秘兮兮，跟部委領導似的。你又在辦大案？」
「哎呀，你別問了！我們有條例的，不能外泄。」
「要是關係到我兒子的安危，你必須說出來，你們的條例就是個~~~屁。」
夫人那個「屁」太隆重，龍一斗頓感事態嚴重，隨即悄聲招呼妻兒，鬼鬼祟祟來到二樓一個廁所，黑著燈關好門，這才開口。
「一個月前，我被抽調到部里，參加一個專案組，調查全國近十年的廁所失蹤案。這是部督大案，秘密進行的。」
「這跟兒子有什麼關係？」
「這些人是離奇失蹤的，完全在人間蒸發。十年裡，全國共有1000人在廁所失蹤。這還不是最終數字。我是專案組的技術專家，對其他失蹤人員的行動軌跡進行尋蹤，又找出3000人，確定也是在廁所失蹤的。隨著篩查深入，這個數字還要上升，恐怕5000人都不止。」
「5000人？」溫如雅沒繃住，喊了出來。
「小點聲。我擔心家裡有竊聽裝置。」龍一斗鬼鬼祟祟道，「所以啊，人數多起來，事情就變得嚴重了。綁架、割器官、仇殺、自殺等因素都排除後，事情就變得無比蹊蹺。
這麼多人，在廁所憑空消失，絕非偶然事件，一定是有組織的系統謀殺。為了查真兇，我們進過暗網，聯絡過國外同行，沒發現任何線索。為了不引起恐慌，國家層面只能用常規案件為其定性，同時對外封鎖消息。
這可是重大機密，決不能傳出去，否則，我們一家都要在小黑屋中度餘生。」
「啊！這麼嚇人！有最近失蹤的嗎？」
「今年失蹤了30人，9月失蹤3人，國慶當天還失蹤1人，在爾濱。」
「爾濱？兒子，你今天不是要去爾濱嗎？不行，你不能去。兒子，兒子……」
溫如雅一個激靈，兒子他不會~~~~
她隨即摸索著打開燈，這才咯噔，把心放下。
帥逼兒子沒失蹤，而是蜷縮在角落裡，抖的不行。
溫如雅伸手拉起兒子，捋著毛安慰道：「沒事兒子，咱哪兒都不去，國慶後請假，就呆在家裡。」
「媽，我不是害怕，是尿憋得不行。你們趕快出去，給我讓地兒。」
溫如雅虎著臉把丈夫拉出去，然後二人守在門口，給兒子放哨。
待兒子出來，溫如雅又拉住他，「媽跟你說，爾濱不去了。孑縈就不是個懂事的孩子，動不動就耍小性子。正好，趁機跟她分手算了。」
龍煙一聽，來了勁，立馬甩開胳膊，「我要去，必須去。」
「嘿！你這孩子！」
叛逆是怎麼來的？被激出來的。你越是指東，我就偏要西行，然後就……
然後，溫如雅拗不過兒子，便命丈夫開車，她押車，一路護送兒子到高鐵站。
見到兒子的車票，溫如雅又是一番激烈言辭，同時威逼利誘，還險些命丈夫把兒子綁回去。因為車次太不吉利，G59174。
我就要去死，這特麼，也，太邪門了！
管你邪門，還是正門，叛逆就是裝逼，硬著頭皮也要裝下去，裝出酷帥，裝出六親不認，裝出不死不休！
龍煙毫不留情，甩開失態的老媽，走進車廂，踏上爾濱之旅。
高鐵真快，帝都到爾濱，原來要二十幾個小時，現在只需五個小時。
還好不是二十個小時，否則龍煙非憋死不可。
他就窩在座位上，沒動一下，不敢喝一口水。即便如此，他還是感覺膀胱大了好幾圈，火車一晃，肚皮里就咣當作響。
手機一刻不停，搜索著各類廁所失蹤案，特別是爾濱這一起。
直到雙眼冒金星，他也沒找到什麼線索，滿屏儘是偷窺、偷情、尋刺激等八卦仙草，玩失蹤的一個都沒有。
「老爸絕不會騙我，還不能掉以輕心。」
龍煙時刻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戰鬥，手捂著大膀胱，眸子閃爍，在車廂里搜索各類可疑人等。
謝天謝地，謝祖上，旅途安全，龍煙平安到達爾濱。
他此行的目的，是來與女友和好，拿出十足的誠意也是必須的。
上大眾點評，快速搜索——爾濱網紅燒烤。
老太太燒烤，就是它了！
確定目標，龍煙不做耽擱，出站、打的，半個小時來到燒烤店，拿號位排隊，然後掏出手機給孑縈發微信。
「串串，我在老太太燒烤總店等你，前面還有8桌，要快呦！」
串串秒回：哇哦！哇哦！哇哦！你等我。麼麼噠~~~~
串串是孑縈的暱稱，龍煙專屬。他們是同班同學，都是吃貨，又都酷愛擼串，所以擼著擼著，就擼成了串侶。
搞定吃貨女友，龍煙心中如釋重負，但膀胱的壓力卻越來越大，似乎下一刻就能炸開花。
憋了7個小時，龍煙也算是打破吉尼斯記錄了。
他無時不刻不想去所里釋放，可一想到5000人失蹤在那裡，他那幾條腿總也硬不起來。
不屬於自己的，終歸要放它去。
再不去，就只能去醫院了。
沒事，我一個躺平的人，向來運氣不好，那種好事，絕不會攤到我頭上。
不對呀，這裡是燒烤店，廁所是私廁，不是該死的公廁。
世道變了，上個廁所還要做心理建設！
不得不說，建設很有成效，龍煙瞬間卸下心理包袱，一路狂奔來到衛生間，瞧見空位，一個箭步衝過去。
解帶，掏槍，一氣呵成！
他手扶長槍，卻石化在那。
金鍊子，小手錶，大高個~~~~~就在他旁邊。
這，是在夢裡……
……還是，夢境成真了？
龍煙全身痙攣，注意力被驚厥牢牢掌控著，已無暇顧及大膀胱。
那就是個夢，不是真的，不是~~~
大高個，你千萬別消失，千萬，千萬~~~
千萬分之一秒內，藍光忽閃，大高個一閃而沒，只留下金鍊子、小手錶就懸在空中。
特麼的，跟夢境一模一樣！
跑！！！
心裡想著快閃，但還沒來得及眨一下眼，龍煙就一瞬恍惚………消失在空氣中。
嗒嗒嗒嗒……
「龍煙，快起床！」
「………你，誰呀？」
「？？？我~~你~~~老子！」
龍煙霍地坐起來，
什麼鬼？難道還在夢裡？
揉揉眼睛，
…………艹，不是夢！
眉頭瞬間擰巴在一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回了聲「噢」，打發走老爹，隨即又躺下，小心臟嘟嘟跳個不停。
………
別墅一樓，三米長的餐桌上，一家三口隔空對坐，表情嚴肅，氣氛凝重。
這是來吃早飯的，更像是在醞釀陰謀。
龍煙一雙腫眼泡，盯著桌上的稀粥，怔怔發呆。
媽的，沒睡好，毀顏值！
這可是國內著名9985高校，帝都xxx技術大學—生物xx學院第一帥逼，有華仔的臉盤、偉仔的眼眸，堪稱臉神。
此刻，臉神的眉頭已擰成8，臉蛋糾結成0。
800出現，前所未有，不知是吉是凶。
「怎麼了，兒子？做夢了？聽說，連你爸都不認了，難得啊！」
讚美完兒子，溫如雅隨即瞟了丈夫一眼。
咕嚕咽下一口粥，寶媽喃喃道，「做夢好啊！能回到過去，甜蜜如初，還能看見我大兒子，還有他可愛的女朋友。」
「你也做了那個夢？」龍一斗看著妻子，怔怔出神，「秋天的頤和園，十七孔橋上。」
溫如雅抬起頭，娥眉微蹙，「2004年10月4號，20年前，我們第一次約會。」
「那不是做夢，是回憶，真實的過去。從科學角度講，這就是量子糾纏，奇妙般存在。」
「那，那，那橋上的，還真是你們？」龍煙大張著嘴，驚訝地看著父母。
「啊！」
「啊！」
三人面面相覷，房間內空氣瞬間凝滯。
什麼情況，一家三口，做了同一個夢，更確切地說，是回到真實過去的某個時點上。
這特麼，也太虛幻了！
大氣的溫如雅打破沉寂，帶著一張八卦臉坐到兒子身旁，「兒子，跟媽說說，那個女孩是誰？圓圓的臉蛋，水亮的大眼睛，我看著就喜歡。」
龍煙苦著臉，「她，不是陳孑縈嗎？」
溫如雅撇撇嘴，搖頭道，「不是孑縈。她是鵝蛋臉，圓嘟嘟的，眼睛也比孑縈大多了。後來，我在廁所又見到她了………」
「廁所？」
「廁所？」
父子倆異口同聲，分貝之高，簡直要炸裂空氣。
「你們爺倆幹嘛，中邪了？」溫如雅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有大瓜？
「媽，廁所才是我夢裡的重點！」龍煙嘶聲喊道，「我去廁所，見到一大高個，就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憑空消失了，只剩下金鍊子和手錶，就懸在半空。很，很詭異！」
「金鍊子？」
又一聲驚叫，足有80分貝。
母子齊刷刷轉頭，看向龍一斗。
他老臉上寫滿了驚愕，「這，這怎麼可能？我清晰記得，龍煙前腳進廁所，我後腳就跟了進去。可是，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只有金項鍊和金表，就擺在地上。」
「啊？」溫如雅愕然，「這，這到底是什麼夢？還真是量子糾纏不成？」
龍煙全身顫抖，不自覺，無法控制。
「我的，夢還，沒完。」龍煙顫聲道，「後來，我躺在一個空屋裡，還聽到有人叫門，就問是誰，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回應；再後來，我又聽到爸的聲音，然後就，醒了。」
龍煙講完故事，然後一家三口就直挺挺杵在桌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說話，又都好像有一肚子疑問，卻不知該問誰。
屋裡異常安靜，只有呼吸聲。
…………
「龍煙，你這段時間少去公共廁所。」
沉默許久，龍一斗突然飆出這麼一句，不著邊際，莫名其妙！
夫妻二十載，看那眼神，溫如雅就知道，丈夫是話中有話。
「把話說清楚了。不上廁所，你想讓兒子憋死？」
龍一斗支支吾吾，「哎呀，反正就是少去，其他的就別打聽了！」
「又整你那一套，天天神秘兮兮，跟部委領導似的。你又在辦大案？」
「哎呀，你別問了！我們有條例的，不能外泄。」
「要是關係到我兒子的安危，你必須說出來，你們的條例就是個~~~屁。」
夫人那個「屁」太隆重，龍一斗頓感事態嚴重，隨即悄聲招呼妻兒，鬼鬼祟祟來到二樓一個廁所，黑著燈關好門，這才開口。
「一個月前，我被抽調到部里，參加一個專案組，調查全國近十年的廁所失蹤案。這是部督大案，秘密進行的。」
「這跟兒子有什麼關係？」
「這些人是離奇失蹤的，完全在人間蒸發。十年裡，全國共有1000人在廁所失蹤。這還不是最終數字。我是專案組的技術專家，對其他失蹤人員的行動軌跡進行尋蹤，又找出3000人，確定也是在廁所失蹤的。隨著篩查深入，這個數字還要上升，恐怕5000人都不止。」
「5000人？」溫如雅沒繃住，喊了出來。
「小點聲。我擔心家裡有竊聽裝置。」龍一斗鬼鬼祟祟道，「所以啊，人數多起來，事情就變得嚴重了。綁架、割器官、仇殺、自殺等因素都排除後，事情就變得無比蹊蹺。
這麼多人，在廁所憑空消失，絕非偶然事件，一定是有組織的系統謀殺。為了查真兇，我們進過暗網，聯絡過國外同行，沒發現任何線索。為了不引起恐慌，國家層面只能用常規案件為其定性，同時對外封鎖消息。
這可是重大機密，決不能傳出去，否則，我們一家都要在小黑屋中度餘生。」
「啊！這麼嚇人！有最近失蹤的嗎？」
「今年失蹤了30人，9月失蹤3人，國慶當天還失蹤1人，在爾濱。」
「爾濱？兒子，你今天不是要去爾濱嗎？不行，你不能去。兒子，兒子……」
溫如雅一個激靈，兒子他不會~~~~
她隨即摸索著打開燈，這才咯噔，把心放下。
帥逼兒子沒失蹤，而是蜷縮在角落裡，抖的不行。
溫如雅伸手拉起兒子，捋著毛安慰道：「沒事兒子，咱哪兒都不去，國慶後請假，就呆在家裡。」
「媽，我不是害怕，是尿憋得不行。你們趕快出去，給我讓地兒。」
溫如雅虎著臉把丈夫拉出去，然後二人守在門口，給兒子放哨。
待兒子出來，溫如雅又拉住他，「媽跟你說，爾濱不去了。孑縈就不是個懂事的孩子，動不動就耍小性子。正好，趁機跟她分手算了。」
龍煙一聽，來了勁，立馬甩開胳膊，「我要去，必須去。」
「嘿！你這孩子！」
叛逆是怎麼來的？被激出來的。你越是指東，我就偏要西行，然後就……
然後，溫如雅拗不過兒子，便命丈夫開車，她押車，一路護送兒子到高鐵站。
見到兒子的車票，溫如雅又是一番激烈言辭，同時威逼利誘，還險些命丈夫把兒子綁回去。因為車次太不吉利，G59174。
我就要去死，這特麼，也，太邪門了！
管你邪門，還是正門，叛逆就是裝逼，硬著頭皮也要裝下去，裝出酷帥，裝出六親不認，裝出不死不休！
龍煙毫不留情，甩開失態的老媽，走進車廂，踏上爾濱之旅。
高鐵真快，帝都到爾濱，原來要二十幾個小時，現在只需五個小時。
還好不是二十個小時，否則龍煙非憋死不可。
他就窩在座位上，沒動一下，不敢喝一口水。即便如此，他還是感覺膀胱大了好幾圈，火車一晃，肚皮里就咣當作響。
手機一刻不停，搜索著各類廁所失蹤案，特別是爾濱這一起。
直到雙眼冒金星，他也沒找到什麼線索，滿屏儘是偷窺、偷情、尋刺激等八卦仙草，玩失蹤的一個都沒有。
「老爸絕不會騙我，還不能掉以輕心。」
龍煙時刻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戰鬥，手捂著大膀胱，眸子閃爍，在車廂里搜索各類可疑人等。
謝天謝地，謝祖上，旅途安全，龍煙平安到達爾濱。
他此行的目的，是來與女友和好，拿出十足的誠意也是必須的。
上大眾點評，快速搜索——爾濱網紅燒烤。
老太太燒烤，就是它了！
確定目標，龍煙不做耽擱，出站、打的，半個小時來到燒烤店，拿號位排隊，然後掏出手機給孑縈發微信。
「串串，我在老太太燒烤總店等你，前面還有8桌，要快呦！」
串串秒回：哇哦！哇哦！哇哦！你等我。麼麼噠~~~~
串串是孑縈的暱稱，龍煙專屬。他們是同班同學，都是吃貨，又都酷愛擼串，所以擼著擼著，就擼成了串侶。
搞定吃貨女友，龍煙心中如釋重負，但膀胱的壓力卻越來越大，似乎下一刻就能炸開花。
憋了7個小時，龍煙也算是打破吉尼斯記錄了。
他無時不刻不想去所里釋放，可一想到5000人失蹤在那裡，他那幾條腿總也硬不起來。
不屬於自己的，終歸要放它去。
再不去，就只能去醫院了。
沒事，我一個躺平的人，向來運氣不好，那種好事，絕不會攤到我頭上。
不對呀，這裡是燒烤店，廁所是私廁，不是該死的公廁。
世道變了，上個廁所還要做心理建設！
不得不說，建設很有成效，龍煙瞬間卸下心理包袱，一路狂奔來到衛生間，瞧見空位，一個箭步衝過去。
解帶，掏槍，一氣呵成！
他手扶長槍，卻石化在那。
金鍊子，小手錶，大高個~~~~~就在他旁邊。
這，是在夢裡……
……還是，夢境成真了？
龍煙全身痙攣，注意力被驚厥牢牢掌控著，已無暇顧及大膀胱。
那就是個夢，不是真的，不是~~~
大高個，你千萬別消失，千萬，千萬~~~
千萬分之一秒內，藍光忽閃，大高個一閃而沒，只留下金鍊子、小手錶就懸在空中。
特麼的，跟夢境一模一樣！
跑！！！
心裡想著快閃，但還沒來得及眨一下眼，龍煙就一瞬恍惚………消失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