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流民
宣武城外，哭嚎聲四起。
無數流民在城外，哀嚎。
「青天大老爺！你看看宣武城的人，不給我們吃飯！」
有人嚎叫。
「宣武城城主就是個大貪官！朝廷為什麼不管！」
「我勸你說話小心點，我們大老爺見你們沒吃的所以送來米粥！要是你在詆毀大老爺，明天就等著挨餓吧！」
官府的士兵厲聲說道。
「米粥？你當我們是畜生呢？這哪裡來的米，全是水！」
「青天大老爺啊！你看看全是水啊！」
官府人員無奈，只好派人告知顧離。
在大堂內的顧離聽著屬下的報導，眉頭皺起。
「顏老！請你去通知各家家主，告訴他們說我有事相商！」
顧離看著顏老。
「是！」
顏老點頭，立馬下去。
陳家！
陳遠站在涼亭里，他父親在涼亭中坐著搖椅，不停搖晃。
「父親！城外已經鬧事了！」
陳遠看著父親。
「可是吃不飽？」
陳大富問道。
「對！」
陳遠點頭。
「你是什麼想法？」
陳大富看著陳遠。
「我想我們家要不要贊助一下城主！」
陳遠沉思了下說道。
「那你想贊助多少？」
陳大富問。
「兩百石？」
陳遠試探問。
聞言，陳大富，打了個哈欠，說道：「少了！至少也要五百石！」
「那麼孩兒這就去給城主送糧！」
陳遠連忙說道。
「不用！等！他們會讓人來的！」
陳大富搖晃著，像個巨大的嬰兒寶寶一樣。
「好的！父親！」
陳遠點頭，默默候著。
而李家那邊。
李家家主，和吳家還有沈家。
三家家主齊聚。
「兩位家主，你們可知我叫你們來是何事？」
李家家主看著兩人。
「不知是不是城外的事？」
吳家家主問道。
「對！就算此事！」
李家家主點頭，接著說道：「一會，城主府的人回來找我們！你們覺得給多少糧食可行啊？」
聞言，眾人沉默。
隨後沈家家主說道：「我們和城主非親非故，我覺得不給！」
「不給？他借這個機會把你家抄了怎麼說？」
李家家主沒好氣的看著對方。
「這...」
沈家家主沉默。
「不如我們給個兩百石吧！」
吳家家主說道。
「哈哈！還是你懂我！我們就給兩百石！他也不能借題發揮！」
李家家主大笑。
「那我們現在去嗎？」
沈家家主問道。
「不急，有人會來的！」
說完，下人來報。
「老爺！顏老來了！」
「看吧！這不就是來了！」
隨即眾人前往城主府。
顧離看著大堂內的幾人。
「現在城外流民鬧事，府庫糧食不夠！我希望各家家主能拿出點糧食來，我顧離日後必定加倍奉還！」
顧離開門見山。
李家家主說道：「顧老爺！這事好說！我家願意拿出二百石糧食！」
「我吳家也是！」
「我沈家同樣！」
顧離眉頭皺起，很是不滿意。
「我們自家糧食也少，只能給這麼多了！」
李家家主苦著臉說道。
顧離見狀內心冷笑，騙誰呢？
但還是裝作淡然。
「那麼陳家呢？也是同樣的嗎？」
顧離轉頭看向陳大富。
「嘿嘿！我家出五百石！」
陳大富伸出手掌。
「好！多謝陳家家主！」
顧離眼前一亮說道。
「既然事情商議完，我不留幾位吃晚飯了！」
顧離說道。
「好的！告辭！」
眾人拱手。
待得眾人走後，顧離捏了捏額頭。
這一千一百石，也揮霍不了多久。
城外數千流民。
全是從俊林城跑來的。
就這樣過了一夜。
次日，朝陽高照。
陽光灑在窗台。
葉卿之慢慢醒來。
他一如既往的來到書房。
翻閱史冊。
這時，顧靈兒走了進來。
愁眉苦臉的。
「怎麼了這是？」
葉卿之看著顧靈兒問道。
「唉！我昨天去了城外，看見流民吃不飽！」
她撐著下巴嘆息道。
模樣乖巧可愛。
配上蝴蝶髮簪，十分美麗。
「怎麼？你家還缺糧？」
葉卿之問道。
聞言，顧靈兒又是一嘆，說道：「前陣子，戰事吃緊，從這裡調取了不少糧食，現在很缺啊！」
葉卿之無言，繼續看著史冊。
「葉大哥！你說有沒有辦法讓流民吃飽啊！」
顧靈兒看著葉卿之。
看著對方俊秀的臉，自己臉上微微一紅。
連忙撇開目光。
「和城中商賈談談，看看他們能不能拿出點糧食接濟一下百姓！」
葉卿之翻閱史冊說道。
「可是我爹昨天去喊了，他們總共只捐助一千一百石糧食。」
顧靈兒無奈說道。
「那就看看有什麼可以作為交換的！」
葉卿之提醒道。
「交換？」
顧靈兒撐著臉，歪頭想了想。
「鐵礦行嗎？我聽我爹說之前宣武城附近發現了鐵礦！」
顧靈兒連忙說道。
「鐵礦？是私人發現的還是你爹發現的？」
葉卿之放下史冊問道。
「私人和我爹發現的有什麼區別嗎？」
顧靈兒問道。
「私人發現的在楚國有三個月獎勵開採期，若是你爹發現的就沒有！」
葉卿之解釋道。
「我去問問我爹！」
說完顧靈兒像一隻蝴蝶飛走。
來到大堂。
顧靈兒看著顧離獨自斟茶。
「爹！」
顧靈兒喊道。
「哎！靈兒啊！什麼事情？」
顧離帶著笑意。
「我想問問我們家發現的那個礦場是私人發現的還是爹你發現的？」
顧靈兒著急問道。
「你問這些做什麼？」
顧離疑惑。
顧靈兒連忙說道：「如果是私人的，我們可以讓城中各大世家出手啊，這樣流民就有了工作，也能吃飽飯！」
聞言，顧離連忙搖頭，說道：「那是我府上下人發現的！不能私自開採！」
「唉！」
顧靈兒一嘆，落寞離開。
「我覺得此事也不是不行！」
顏老看著顧離說道。
「可是...」
顧離猶豫。
「想必此計是葉公子出的！我們可以問問葉公子！」
顏老說道。
聞言，顧離點頭，帶著顏老，前往書房。
書房內，葉卿之獨自看著史書。
顧離看著葉卿之如此專注，有些不忍打擾。
葉卿之也發現了來人。
放下史書問道：「城主有何事？」
顧離乾笑了下，和顏老進來。
「是這樣的，我聽我女兒說鐵礦的事情，不知公子如何看！」
顧離問道。
「鐵礦是私人發現的嗎？」
葉卿之問道。
「不是！是我府上的人發現的！」
顧離搖頭。
「口風嚴實嗎？」
葉卿之問。
「嚴實是嚴實，但...」
「但心裡過不去對嗎？」
葉卿之笑著問道。
顧離乾笑了聲說道：「畢竟是朝廷的，動了可是要殺頭的！」
「城主多慮了，如果口風嚴實為何不可為？」
「而且流民眾多，日漸增加，若是有一天吃不飽，反了，怎麼辦？」
葉卿之看著顧離眼睛說道。
聞言，顧離一驚，他倒是沒考慮過流民會反的事情。
若是流民反了，他這個官也做到頭了。
「我知道了，多謝公子！」
顧離說道。
葉卿之點頭。
顧離帶著顏老離去。
「去通知各大家主！」
顧離說道。
顏老點頭。
不久後，各大家主，坐於堂內。
各家家主疑惑，明明昨日才商量完。
今天又是什麼事情？
「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事情商量！」
顧離開口。
眾人靜聽，等待下文。
「我一個朋友發現了鐵礦，需要找人開採！」
「我原本想找流民幫忙，但是府庫不充盈，所有想幫他找找各位！」
顧離淡淡說道。
「什麼？鐵礦？」
眾人一聽，都是興奮。
雖然楚國嚴禁鐵礦，但是如果有私人開採權的話，楚國還是默認的。
「敢問城主，你那朋友出多少錢？」
陳大富問道。
「一家三萬兩白銀，一個月！若是拿出八萬兩，就是三個月供你們開採！」
顧離淡淡說道。
「好！我這就去準備！」
李家家主連忙說道。
眾人告辭。
顧離長舒一口氣。
十分自在。
不多時。
陳大富回到家中。
吩咐眾人連忙把城中的物品賣掉。
低價賣。
而他準備聯繫嶠郡本家。
幾日後。
城外張貼告示。
流民們紛紛聚在一起。
「我們有飯吃了！」
有人高興叫了出來。
「兄弟！上面寫的啥？」
有人問。
「上面寫城中四大家族準備開採鐵礦，被選中的人每人每天十錢，還管飯！」
那人解釋。
頓時人群譁然。
紛紛高興不已。
就如同自己家的老母豬下了十隻豬仔一樣高興。
眾人圍著城門。
看管城門的士兵，見狀紛紛出聲呵斥。
「都往後退！靠近城門三米者都別想去挖礦了！」
眾人聞言，紛紛後退。
不多時，各家的人都走了出來。
「這裡是李家！想去挖礦的都排成隊伍！先說好不要老幼！年紀低於十三歲者就別靠近了！」
隨後其他家也是同樣的話。
頓時人群排成一排。
李家管事看著眾人說道：「我在給你們個機會，不要老幼！在不聽都別想去了！」
人群譁然，十分喧鬧。
「老匹夫！你都這麼大了還挖什麼礦！你有力氣嗎？去去去！」
「小雜種，你別害得大家沒飯吃！」
頓時人群鬧做一團。
「我已經十三歲了！我要去挖礦！」
男孩說道。
「滾！」
漢子怒吼。
隨後人群中分離了幾百個人。
幾百人中老幼皆是。
隨即李家開始帶人入城。
只剩下陳家後，陳家管事看著老幼一群人。
面色複雜，他幫不了他們，他也只是個小管事。
眾人目光緊緊的看著管事，希望他能發話。
「都讓他們進來吧！」
陳遠走了出來。
「公子！」
管事恭敬喊道。
「你們都一起進來吧！」
陳遠高喊。
「多謝貴人！」
「多謝公子！」
人群譁然，十分欣喜。
無數流民在城外，哀嚎。
「青天大老爺！你看看宣武城的人，不給我們吃飯！」
有人嚎叫。
「宣武城城主就是個大貪官！朝廷為什麼不管！」
「我勸你說話小心點，我們大老爺見你們沒吃的所以送來米粥！要是你在詆毀大老爺，明天就等著挨餓吧！」
官府的士兵厲聲說道。
「米粥？你當我們是畜生呢？這哪裡來的米，全是水！」
「青天大老爺啊！你看看全是水啊！」
官府人員無奈，只好派人告知顧離。
在大堂內的顧離聽著屬下的報導，眉頭皺起。
「顏老！請你去通知各家家主，告訴他們說我有事相商！」
顧離看著顏老。
「是！」
顏老點頭，立馬下去。
陳家！
陳遠站在涼亭里，他父親在涼亭中坐著搖椅，不停搖晃。
「父親！城外已經鬧事了！」
陳遠看著父親。
「可是吃不飽？」
陳大富問道。
「對！」
陳遠點頭。
「你是什麼想法？」
陳大富看著陳遠。
「我想我們家要不要贊助一下城主！」
陳遠沉思了下說道。
「那你想贊助多少？」
陳大富問。
「兩百石？」
陳遠試探問。
聞言，陳大富，打了個哈欠，說道：「少了！至少也要五百石！」
「那麼孩兒這就去給城主送糧！」
陳遠連忙說道。
「不用！等！他們會讓人來的！」
陳大富搖晃著，像個巨大的嬰兒寶寶一樣。
「好的！父親！」
陳遠點頭，默默候著。
而李家那邊。
李家家主，和吳家還有沈家。
三家家主齊聚。
「兩位家主，你們可知我叫你們來是何事？」
李家家主看著兩人。
「不知是不是城外的事？」
吳家家主問道。
「對！就算此事！」
李家家主點頭，接著說道：「一會，城主府的人回來找我們！你們覺得給多少糧食可行啊？」
聞言，眾人沉默。
隨後沈家家主說道：「我們和城主非親非故，我覺得不給！」
「不給？他借這個機會把你家抄了怎麼說？」
李家家主沒好氣的看著對方。
「這...」
沈家家主沉默。
「不如我們給個兩百石吧！」
吳家家主說道。
「哈哈！還是你懂我！我們就給兩百石！他也不能借題發揮！」
李家家主大笑。
「那我們現在去嗎？」
沈家家主問道。
「不急，有人會來的！」
說完，下人來報。
「老爺！顏老來了！」
「看吧！這不就是來了！」
隨即眾人前往城主府。
顧離看著大堂內的幾人。
「現在城外流民鬧事，府庫糧食不夠！我希望各家家主能拿出點糧食來，我顧離日後必定加倍奉還！」
顧離開門見山。
李家家主說道：「顧老爺！這事好說！我家願意拿出二百石糧食！」
「我吳家也是！」
「我沈家同樣！」
顧離眉頭皺起，很是不滿意。
「我們自家糧食也少，只能給這麼多了！」
李家家主苦著臉說道。
顧離見狀內心冷笑，騙誰呢？
但還是裝作淡然。
「那麼陳家呢？也是同樣的嗎？」
顧離轉頭看向陳大富。
「嘿嘿！我家出五百石！」
陳大富伸出手掌。
「好！多謝陳家家主！」
顧離眼前一亮說道。
「既然事情商議完，我不留幾位吃晚飯了！」
顧離說道。
「好的！告辭！」
眾人拱手。
待得眾人走後，顧離捏了捏額頭。
這一千一百石，也揮霍不了多久。
城外數千流民。
全是從俊林城跑來的。
就這樣過了一夜。
次日，朝陽高照。
陽光灑在窗台。
葉卿之慢慢醒來。
他一如既往的來到書房。
翻閱史冊。
這時，顧靈兒走了進來。
愁眉苦臉的。
「怎麼了這是？」
葉卿之看著顧靈兒問道。
「唉！我昨天去了城外，看見流民吃不飽！」
她撐著下巴嘆息道。
模樣乖巧可愛。
配上蝴蝶髮簪，十分美麗。
「怎麼？你家還缺糧？」
葉卿之問道。
聞言，顧靈兒又是一嘆，說道：「前陣子，戰事吃緊，從這裡調取了不少糧食，現在很缺啊！」
葉卿之無言，繼續看著史冊。
「葉大哥！你說有沒有辦法讓流民吃飽啊！」
顧靈兒看著葉卿之。
看著對方俊秀的臉，自己臉上微微一紅。
連忙撇開目光。
「和城中商賈談談，看看他們能不能拿出點糧食接濟一下百姓！」
葉卿之翻閱史冊說道。
「可是我爹昨天去喊了，他們總共只捐助一千一百石糧食。」
顧靈兒無奈說道。
「那就看看有什麼可以作為交換的！」
葉卿之提醒道。
「交換？」
顧靈兒撐著臉，歪頭想了想。
「鐵礦行嗎？我聽我爹說之前宣武城附近發現了鐵礦！」
顧靈兒連忙說道。
「鐵礦？是私人發現的還是你爹發現的？」
葉卿之放下史冊問道。
「私人和我爹發現的有什麼區別嗎？」
顧靈兒問道。
「私人發現的在楚國有三個月獎勵開採期，若是你爹發現的就沒有！」
葉卿之解釋道。
「我去問問我爹！」
說完顧靈兒像一隻蝴蝶飛走。
來到大堂。
顧靈兒看著顧離獨自斟茶。
「爹！」
顧靈兒喊道。
「哎！靈兒啊！什麼事情？」
顧離帶著笑意。
「我想問問我們家發現的那個礦場是私人發現的還是爹你發現的？」
顧靈兒著急問道。
「你問這些做什麼？」
顧離疑惑。
顧靈兒連忙說道：「如果是私人的，我們可以讓城中各大世家出手啊，這樣流民就有了工作，也能吃飽飯！」
聞言，顧離連忙搖頭，說道：「那是我府上下人發現的！不能私自開採！」
「唉！」
顧靈兒一嘆，落寞離開。
「我覺得此事也不是不行！」
顏老看著顧離說道。
「可是...」
顧離猶豫。
「想必此計是葉公子出的！我們可以問問葉公子！」
顏老說道。
聞言，顧離點頭，帶著顏老，前往書房。
書房內，葉卿之獨自看著史書。
顧離看著葉卿之如此專注，有些不忍打擾。
葉卿之也發現了來人。
放下史書問道：「城主有何事？」
顧離乾笑了下，和顏老進來。
「是這樣的，我聽我女兒說鐵礦的事情，不知公子如何看！」
顧離問道。
「鐵礦是私人發現的嗎？」
葉卿之問道。
「不是！是我府上的人發現的！」
顧離搖頭。
「口風嚴實嗎？」
葉卿之問。
「嚴實是嚴實，但...」
「但心裡過不去對嗎？」
葉卿之笑著問道。
顧離乾笑了聲說道：「畢竟是朝廷的，動了可是要殺頭的！」
「城主多慮了，如果口風嚴實為何不可為？」
「而且流民眾多，日漸增加，若是有一天吃不飽，反了，怎麼辦？」
葉卿之看著顧離眼睛說道。
聞言，顧離一驚，他倒是沒考慮過流民會反的事情。
若是流民反了，他這個官也做到頭了。
「我知道了，多謝公子！」
顧離說道。
葉卿之點頭。
顧離帶著顏老離去。
「去通知各大家主！」
顧離說道。
顏老點頭。
不久後，各大家主，坐於堂內。
各家家主疑惑，明明昨日才商量完。
今天又是什麼事情？
「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事情商量！」
顧離開口。
眾人靜聽，等待下文。
「我一個朋友發現了鐵礦，需要找人開採！」
「我原本想找流民幫忙，但是府庫不充盈，所有想幫他找找各位！」
顧離淡淡說道。
「什麼？鐵礦？」
眾人一聽，都是興奮。
雖然楚國嚴禁鐵礦，但是如果有私人開採權的話，楚國還是默認的。
「敢問城主，你那朋友出多少錢？」
陳大富問道。
「一家三萬兩白銀，一個月！若是拿出八萬兩，就是三個月供你們開採！」
顧離淡淡說道。
「好！我這就去準備！」
李家家主連忙說道。
眾人告辭。
顧離長舒一口氣。
十分自在。
不多時。
陳大富回到家中。
吩咐眾人連忙把城中的物品賣掉。
低價賣。
而他準備聯繫嶠郡本家。
幾日後。
城外張貼告示。
流民們紛紛聚在一起。
「我們有飯吃了！」
有人高興叫了出來。
「兄弟！上面寫的啥？」
有人問。
「上面寫城中四大家族準備開採鐵礦，被選中的人每人每天十錢，還管飯！」
那人解釋。
頓時人群譁然。
紛紛高興不已。
就如同自己家的老母豬下了十隻豬仔一樣高興。
眾人圍著城門。
看管城門的士兵，見狀紛紛出聲呵斥。
「都往後退！靠近城門三米者都別想去挖礦了！」
眾人聞言，紛紛後退。
不多時，各家的人都走了出來。
「這裡是李家！想去挖礦的都排成隊伍！先說好不要老幼！年紀低於十三歲者就別靠近了！」
隨後其他家也是同樣的話。
頓時人群排成一排。
李家管事看著眾人說道：「我在給你們個機會，不要老幼！在不聽都別想去了！」
人群譁然，十分喧鬧。
「老匹夫！你都這麼大了還挖什麼礦！你有力氣嗎？去去去！」
「小雜種，你別害得大家沒飯吃！」
頓時人群鬧做一團。
「我已經十三歲了！我要去挖礦！」
男孩說道。
「滾！」
漢子怒吼。
隨後人群中分離了幾百個人。
幾百人中老幼皆是。
隨即李家開始帶人入城。
只剩下陳家後，陳家管事看著老幼一群人。
面色複雜，他幫不了他們，他也只是個小管事。
眾人目光緊緊的看著管事，希望他能發話。
「都讓他們進來吧！」
陳遠走了出來。
「公子！」
管事恭敬喊道。
「你們都一起進來吧！」
陳遠高喊。
「多謝貴人！」
「多謝公子！」
人群譁然，十分欣喜。